第206章 他究竟忘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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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他忽然越身過來,晚晚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身體往后咧了咧,卻聽到他說,“別動!” 接著,一只手探過來,幫她將安全帶給解開,但是這樣探過來這么親密的動作,還的確讓她不太習(xí)慣。 他還故意停留了一下,雖然也沒做什么,不過這感覺,真是怪怪的。 過了幾秒,他才起身,然后打開車門,“好了,我就送你到這里了?!?/br> “實驗?zāi)??”她還掛心著他說的實驗,可他似乎也沒做什么啊。 “已經(jīng)做完了?!鳖D了下,他似想起了什么,“哦,還差一步!” 接著,繞過來到她面前,一只手探出,在她的身側(cè)按到了車身上,接著朝她緩緩的逼近。 “你……你要干什么?”她已經(jīng)曲起腿,如果他敢進(jìn)一步造次,一定給他好看。 “別緊張,我說了實驗還差最后一步!” 他輕笑,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衣領(lǐng)拽了拽,“晚上風(fēng)大,注意別著涼。好了,你可以上去了!” 接著,他起身,就到此為止了。 裴晚晚簡直是莫名其妙。 走到門口還狐疑的回頭看了他兩眼,確定他的確沒有接下來的后續(xù),這才抬腳邁進(jìn)門檻。 聽到外面車子發(fā)動的聲音,顯然,他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池宇,搞什么鬼! 一邊碎碎念著,她進(jìn)了屋子,張姨迎了上來,一臉的喜色,“小姐你真的回來了呀!先生還說你今晚會回來的,讓我溫了湯等著,可我都熱了兩回了,您也沒回來。怎么這么晚啊,冷不冷,要不要先喝一碗?” 張姨跟她感情很親厚,尤其最近她住校以后,看到她更是情緒激動的樣子。 “什么湯?” “銀耳蓮子,清清淡淡的,沒放太多糖?!?/br> “那我喝一碗吧?!彼c了下頭。 在顧宅吃了蛋糕,嘴里甜膩膩的,這會兒喝上一碗解解膩倒是剛好。 “小舅舅呢?”一邊喝著湯,她往樓上看了看。 樓梯的燈都沒有開,上面看著黑漆漆的,不像在樓上的樣子。 “先生回來就上樓了,不知道睡了沒有,不過看著好像很累?!睆堃桃哺鶚巧峡戳丝矗靶〗憬裉旎貋?,要周一才走了吧?” “不一定。”她放下碗擦了擦嘴,“張姨,我先回房了?!?/br> “好,早點兒休息??!就算努力學(xué)習(xí),也要注意身體?!彼P(guān)切的叮嚀著。 晚晚隨口應(yīng)了一聲,便往樓上走去。 躡手躡腳的,生怕會吵到他一般,不過看上去,他估計已經(jīng)睡著了。 樓上的廊道只開了一盞夜明燈,光線很暗,只是可以看得見路罷了,他的房門是關(guān)著的,莫名的有種距離上的隔閡。 鬼使神差,她還是來到了他的房門前,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冉曦……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吧,她說今晚不來的。 可是,今晚不來,那昨晚,前晚,再之前呢? 這話里藏著的深話,攪得她心里鈍鈍的難過,她是住校了,眼不見為凈了,可是心里真的就看不到不介意了嗎? 顧珩君! 他終于是把她忘了,然后把他所有的寵溺和憐愛都給了另一個人,是嗎? 感情,怎么那么容易就可以忘記,可以改變呢? 她想不通,抬起的手在門板前頓了頓,又怯怯的放下。 剛一轉(zhuǎn)身,身后的門突地開了,一只手伸出來,直接將她扯了進(jìn)去,門板在她身后砰的關(guān)上。 她被壓制在門板上動彈不得,所有未出口的驚呼,都被guntang的唇壓了下去。 “唔!”瞪大眼睛,屋內(nèi)卻是一片昏暗。 沒有開燈,可是漆黑的環(huán)境下,他的氣息和力量卻是那么的真切,灼熱的吻把她所有的疑問都給堵住了,她被動的感受著他的堅硬,他的強勢,還有那似熟悉似陌生的……一切。 他似乎抽了煙,唇齒間滿是nongnong的嗆人煙草味道,可因為是他,又出奇的讓她沒那么反感,甚至有些迷戀其中。 沉醉沉淪,直到他放開她的唇,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的喘氣時,裴晚晚驀然回過神來,揚手就是一巴掌——啪! 清脆的聲音在這黑暗的房間里格外的刺耳,手上還有些微麻的刺痛,她也呆住了。 顧珩君動也沒動,只是一雙眸子格外的幽深。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紗映進(jìn)來,勾勒出他陰郁難測的輪廓,還有那雙淬著冰燃著火的眸子,復(fù)雜的情緒交錯其中,她看不真切,卻又為之心驚不已。 “你在干什么?!” 深吸了一口氣,她啞著嗓子質(zhì)問。 如果他忘了一切,為什么要這樣的吻她,如果他沒忘,之前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真是不乖呵!”他沉沉的,說了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 然而這一句,卻讓裴晚晚有若遭雷擊,她一臉震驚的看著他,死死的咬著下唇,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沒忘,是不是?!” 他不語,但是緩緩松開了手,一雙眸子依舊緊緊的盯著她。 “為什么?”她顫著聲問。 一室沉寂。 還是沒有任何的回答。 空氣中的熱度還未完全褪去,如果不是唇上的刺痛濡濕,她或許會以為,方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場夢罷了。 “為什么?”聲音有些沙啞,她再次問了一遍,甚至帶著點哭腔。 “晚……”他伸出手,剛要觸碰到她的臉龐,卻被她揚手啪的打掉,轉(zhuǎn)身就去拉門。 然而動作到底是沒他快,被他一把攔住腰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把門砰的一聲又關(guān)上了,壓著她,死死的抵在門板上,只是這一次,她是面朝著門板被壓制住的。 “放開我!”她惱怒起來,拼了命的掙扎,“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放!”他低低的說,似乎咬著牙根發(fā)力,“從你第一次拉住我的手,就別想我會放開你!” 如果之前還是懷疑,那此刻,她是真真切切的肯定,他真的沒忘。 那,這究竟到底是為什么? 被欺騙,被隱瞞,被耍弄的痛苦交雜著,讓她歇斯底里的爆發(fā),“放開,你放開我!顧珩君,我恨你,我討厭你,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