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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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是在想重覦?”白沐眸色忽暗,眼睛似要殺人。每次圣冶提微音,他從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唯獨對重覦,他恨得眼睛冒火。 圣冶沒有傻到覺得白沐是在吃醋,她確定,白沐對重覦的感情,是受微音的影響。 真正吃醋的,是微音。 圣冶笑著給自己斟茶倒水,“你氣什么?我在想怎么殺他才好。當(dāng)初,在西華他負(fù)了我,我真是日夜思念啊?!闭f著她捏碎了茶杯,碎片迸濺得到處都是,她的手掌里都是沾著血的碎片。 白沐大笑了幾聲,“冶兒,你別急。你明日就能見到他,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等我們大婚,才是他的忌日?!?/br> “你要把微音怎么辦?”圣冶突然問。 白沐的笑容逐漸消失,他似乎很不情愿提這個話題。 圣冶是微音的執(zhí)念,不然白沐也不會娶圣冶。但微音殺不了,不僅因為他的心智都會受到微音的影響,白沐還不能獨立于微音之外,還因為微音的背后是天界,要與天界眾神動手,他真打不過。 不過,娶到圣冶,就能把微音氣個半死,這就能讓白沐嘚瑟很久了。 說來,圣冶消失了這么久,微音早就應(yīng)該來找自己的麻煩,遲遲不見人影,白沐心中起疑。 “天界帝君,還能怎么辦?”白沐說完,忽然察覺到浮西國的結(jié)界有異動,神色忽變。 圣冶沒有跟上去,而是轉(zhuǎn)身軀了白沐經(jīng)常去的那個大殿。 傀儡侍女像個木頭一樣站在外面,圣冶沒見她們要攔得意思,推門而入。 她一進(jìn)去便嗅到了奇異的香味,香味熟悉,就是在離心派曾聞到過的。 那是撩撥情.欲,特質(zhì)的香氣。 圣冶屏住氣息,入眼便見到水池,她立刻明白了白沐夜夜在這里都在做什么。 她對他金屋藏嬌的事情并沒興趣,剛要走,突然聽到水池底部不斷冒著泡泡,她盯著水池良久,不見有動靜,邁步走近,她俯下身子,用手試探著水溫,突然水下一股大力直接把她拖了下去。 圣冶被嚇到,但她并不慌亂,那拖住她的人顯然沒意料到是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池水里,圣冶驀然看到了沈泠。 沈泠紅著眼睛,一臉震驚,思路跟不上動作,來不及多想就拉著圣冶游進(jìn)了水池底下的密室。浮西國結(jié)界破開的時候,密室的結(jié)界也破開一個小口,沈泠趁機(jī)溜了出來。她不過才拼勁力氣走出,就聽到了屋里進(jìn)了人。 “他很放心,這里他不會監(jiān)視?!鄙蜚稣f完,將密室的門合上。 圣冶也沒掙扎,沈泠這樣的狀態(tài)是根本傷害不了自己的。 她身上的傷口還隱隱滲血,暴露在外的肌膚滿是淤青。 “你怎么在這?” 圣冶和沈泠異口同聲問道。 沈泠苦笑了,她說:“我永遠(yuǎn)也逃離不了這個男人,永遠(yuǎn)也逃離不了?!?/br> 上次兩人見面還是敵對的狀態(tài),如今,這世道都變了。 沈泠上次聽華之桑說,圣冶在天界,現(xiàn)在她又到了浮西國,連神情氣質(zhì)都變了。 不過,圣冶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是華莜的身份。 但是現(xiàn)在她還不能說,沈泠不確定,圣冶對西華的過往到底幾分留戀 ,她的感情牌到底有沒有用。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鄙蜚龅溃壑袧M是乞求。 圣冶問:“帶你走?” “不是?!鄙蜚鰮u搖頭,“我要留下來,我要殺了他我才甘心?!?/br> 她的眼里燃著火光,絲毫不掩飾她對白沐的恨意。 沈泠凝重道:“我和你交換條件,我希望你能把我的丈夫帶離浮西國,無論做什么,我都愿意?!?/br> 第71章 交換 圣冶問她:“無論做什么你都愿意嗎?” 沈泠道:“只要能盡我所能的事情, 我都愿意去做,在所不辭?!?/br> 圣冶想了片刻,遞給她一張畫皮給自己的人皮子, 她指著畫皮面具說道:“用不著你做其他的事情,我只想要和你互換身份?!睕]想到一直備在身上的畫皮面具, 能用的上。 圣冶在見到沈泠的時候便想好了之后的計劃。沈泠一聽圣冶要和她互換身份, 很是詫異:“你這是什么意思?” 圣冶擔(dān)心白沐快回來了, 催促道:“就是表面上的意思,我的目的就是要和你互換身份, 你變成我, 而我變成你,就是現(xiàn)在換。你說要救金大寶,我一定會讓他活著離開浮西國, 但是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br> 沈泠一愣,圣冶這個提議真的很誘人, 自己早被白沐毀去了靈丹,被困在這里根本無法做任何事情,生命衰微, 只靠父親送的魚兒繩吊著最后的一口氣。 而圣冶的身份對她來說非常的好用, 沈泠現(xiàn)在缺的就是自由。而沈泠的身份對圣冶來說, 也更容易去掌控,白沐一直沒有放下自己的警惕,在他身邊, 她的一言一行都被他監(jiān)視。目前只有互換身份, 用對方身份去做她們想做的事情,才能進(jìn)行下去。 只是,沈泠想起白沐對自己做的事情……圣冶代替自己, 如果圣冶自己的計劃沒有成功,她會被白沐傷害。 沈泠猶豫著,突然察覺結(jié)界有異動,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微弱的結(jié)界大門,大門這時猝然爆射光芒,正快速地恢復(fù)著。 圣冶立即神色驟變,她強(qiáng)烈得感覺到白沐的氣息在快速地接近這里,由于圣冶的消失,讓白沐接近瘋狂。 他正爆發(fā)著靈力和威壓,尋找著圣冶的蹤跡。而圣冶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但敏銳嗅到了白沐靈力中的其他氣息。 氣息很熟悉,濃重的草木霜降,接觸到后令人回想秋日清晨之初。 圣冶身軀一震。 這是是重覦的氣息,他把白沐打傷了。 “快!他要來了!”圣冶把自己的計劃簡短得告訴了沈泠,接著為沈泠貼上自己的臉,而自己施用把她身上的傷遮住,并強(qiáng)行改了她的體貌,讓她在外表上與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同。 “三天之后再換回來?!笔ヒ闭f。 “好。”沈泠答應(yīng)著。 三天之后,還能不能換回來,還是未知數(shù)。 兩人身上的貼身之物也要交換,她和沈泠動作很快,但是圣冶在看到沈泠腳踝上的魚兒繩時愣了愣,意識到那和自己的一模一樣時動作僵住。 魚兒繩都沾染了對方的氣息,是融入血脈的聯(lián)結(jié),有它在,更能迷惑白沐。 只是—— 圣冶張了張嘴,想要問,又覺得現(xiàn)在時間緊急根本來不急問清楚。 沈泠看出了她的疑惑,“我會告訴你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圣冶遲疑著點點頭,感覺到白沐就要到來,她道:“你先走,希望一切順利?!?/br> 沈泠聽到這句話,突然笑了,她笑的樣子和圣冶是完全不一樣的,她笑著,如沐春風(fēng),像是春日里舒展清緩舒展的花骨朵,悠然的釋放花香。 可是,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笑了。就像她很久沒有哭過一樣。 “冶兒,祝愿順利?!鄙蜚稣f著,推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 圣冶站在原地久久未動,沈泠的背影怎么這樣的決絕和熟悉。 冶兒。 她竟這樣喚自己。 圣冶沒有時間再想這么多別的事情,用法力塑造自己和沈泠一樣后,邊感受著周遭的氣息,邊在等。 沈泠一出水池,便被白沐掐住脖頸。沈泠從容不迫地對上白沐陰森的眸子,眼神淡淡,有些不悅。 她學(xué)習(xí)人的表情,是極其有天分,拿捏的很到位。 白沐并沒有生出懷疑,他松開自己的手,意味深長地望了沈泠假扮的圣冶一眼,嗓子低啞,神情陰森:“你怎么在這里,我還以為是別人。” 沈泠問他:“你以為?你說的是你藏在水底下的那個女人嗎?”她說話只說了一半,欲語還休的樣子帶了些慍怒。 白沐愣住了,他撓撓頭,想起的確自己每晚到這里折磨沈泠,圣冶不起疑心才奇怪。他多看了圣冶兩眼,以為是圣冶吃醋了,哈哈大笑兩聲,眼中的陰郁一掃而光,便說:“怎么不開心,專門來抓jian么?” 沈玲并沒有理他,因為她知道,說的話越少越好。 白沐見她沒有說話,便以為是真的生氣了。剛才在浮西國外被重覦重傷的怒火也漸漸消去。 沈泠觀察他的神情,算是正常,便按照計劃的那樣說:“我好像缺了一個能夠隨時侍候的婢女,不如讓她來伺候我?!彼恼Z氣不容置疑,顯然白沐是不答應(yīng)也不行。 白木挑挑眉,更加高興。他這幾日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費,再有圣冶身上有自己的魂魄,圣冶很難不對自己動心。想到此,他更期待未來圣冶再殺重覦的表現(xiàn)。 他也很期待,重覦和微音見到自己娶圣冶那個表情。 想想就刺激。 白沐如沈泠所愿,把假扮自己的圣冶從底下放了出來。 “好好照顧她?!卑足鍦惖绞ヒ钡亩?,威脅著。 圣冶低眉順眼著垂頭不語,白沐不想在“圣冶”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與“沈泠”過多的親密,便沒再靠近。 “跟我走。”沈泠正面面對著圣冶,兩人在白沐沒看到的地方,默默對視了一瞬,兩個人的眼神都是那樣的堅定。 一旦出去,她們的動作都會被監(jiān)視。白沐心情不錯,雖然打了一架掛了彩但看到“圣冶”難得嬌縱一次,繼續(xù)帶著她出去遛彎。 而真正的圣冶被安排在殿內(nèi),她逡巡四周,心中一喜。白沐果然是受了重傷,圣冶發(fā)現(xiàn)那幾個傀儡走路一搖一晃。而監(jiān)視用的鏡子,都蒙上了一層霧茫,看不真切。 不知道重覦現(xiàn)在怎么樣,她這樣想著,突然一個經(jīng)過的傀儡把她猝然按住。 “我是重覦。你知道冶兒在哪里?”傀儡的傳出重覦的聲音。 他的呼吸急促,帶著微喘,微弱的血腥味從他身上悄悄蔓延,縈繞于她的鼻尖。 圣冶瞳孔微縮,轉(zhuǎn)頭對向那雙幽黑極深的雙眸。 第72章 潛伏 “她出事了?”重覦察覺到對方的情緒不太對, 以為是圣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真正的圣冶就在他面前,可是圣冶是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 她搖搖頭,低聲道:“她被白沐帶走了。” 說完, 她瞥了一眼窗臺前的銅鏡。兩人的行動舉止都被鏡子映入其中,不過在表象來看, 只是沈泠在向一個傀儡侍從吩咐事情。 重覦點點頭, 繼續(xù)佯裝著傀儡的模樣一搖一晃著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