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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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便覺,若在那時(shí)提起讓他饒恕絳云的事,司儼或許能對絳云輕罰。 思及,裴鳶心下一橫,邊咬著唇,邊不發(fā)一言地伸出了纖軟的小手,稍帶著猶豫地往其命處慢慢探去。 她還未伸出多少的距離,司儼竟于這時(shí)驀地攥住了她的手,亦懲罰似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溫沉地問道:“鳶鳶,你要對我做什么?” 第63章 耳孕 司儼剛才說,他很喜歡她。…… 裴鳶和司儼剛剛成婚時(shí), 男人就將她身上的一切都摸清了,她了解她的喜好,且他對她的身體, 竟是比她自己還要熟悉。 司儼太過聰明, 也太過狡猾,在這種方面亦是。 原本這種東西也不需要他特意去學(xué), 更多的是趨于本能,也可謂是無師自通。 裴鳶赧然地垂下了眸子, 她覺自己就是個(gè)小廢物, 她壓根就不是司儼的對手! 她也不知今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竟是還想誘引上他了! 實(shí)則司儼咬她的力道并不重, 但是耳垂那處,卻是裴鳶比較敏.感的地方, 再加上裴鳶此前從未主動(dòng)行過這種事,心中自是緊張萬分的。 故而小姑娘的雙頰一熱,頭腦中也再無什么理智的思緒, 只變得一片空白。 裴鳶在小時(shí)侯沒少聽過那些話本和史書中的皇宮秘事,這些故事中的妃嬪往往會(huì)為了更高的位份而邀寵, 也會(huì)對君王行媚君之術(shù)。從前她看話本的時(shí)候, 覺得這些事做起來好像是很簡單的, 且她同那些妃子不同, 她對司儼并無對王上的惴惴和懼怕。 但是當(dāng)她真的做起這種事來, 才發(fā)現(xiàn)行媚君之舉, 可不是件易事。 她適才已經(jīng)在腦子里想好了相應(yīng)的策略, 譬如每一步驟該怎么做,該如何撩.撥司儼,又該在何時(shí)見縫插針, 將她想對司儼的話說出來,好為絳云求情。 明明她的思路那么清晰,可現(xiàn)在卻又如一只被縛住了翅膀的鳶鳥,非但什么都不敢再去做,甚至緊張到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裴鳶暗覺,她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她做不到同那些妖嬈女子一樣。 她還是選擇裝睡罷。 這般想著,小姑娘便耐著怦然不停的心跳,悄悄地闔上了雙眸,可她剛一閉眼裝睡,卻覺出了自己的睫毛竟是碰到了男人的面龐。 裴鳶暗感不妙,便在司儼未語之前,復(fù)又佯裝深睡,還像模像樣地發(fā)出了“呼呼呼”的聲音。 這時(shí),裴鳶卻覺,司儼好像用手托住了她的后腦勺。 隨即,男人身上清冽且成熟的氣息亦溫柔地掃拂過了她的眉心。 司儼用裴鳶喜歡的方式,蜻蜓點(diǎn)水般地啄了下她的柔唇,也用指腹力道繾綣地?fù)嶂龐蓩车拿佳邸?/br> 裴鳶雖仍在裝睡,卻覺司儼適才那個(gè)淺淺淡淡的吻于她而言,并不是太夠,她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也想讓男人親她親得更久一些。 此念頭甫一在她腦海冒出,裴鳶便覺,明明她才是那個(gè)想要撩.撥引.誘司儼的人。 卻沒成想,現(xiàn)下二人的身份倒是反轉(zhuǎn)了過來。 她這副不知饜足的模樣,反倒成了她預(yù)想之中,司儼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 ——“鳶鳶,你是不是也想了?但又不好意思同我說?” 司儼對著裴鳶的軟耳說出了這句話,他的嗓音溫醇且有磁性,在萬籟俱寂的深夜聽聞,不免讓他懷中的小姑娘有種耳孕的感覺。 他的語氣并無任何謔弄之意,反是透著無奈的縱容。 可他卻也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令她羞恥的話。 “我…我沒有……” 裴鳶的面子屬實(shí)薄,自是不愿承認(rèn)這事,她嬌小的身子亦是瑟縮了一下,同男人辯駁的小動(dòng)靜也是軟軟的,那副極欲掩飾自己的模樣,格外的嬌憨。 分明這個(gè)小人兒擾了他的睡眠,且她惹火卻又不熄火,還同他犯嬌耍賴。 但縱是如此,司儼非但不氣,反是覺得小姑娘的這副模樣異??蓯?,只得無奈地啞然一笑。 裴鳶于暗看不清司儼的神情,卻也能覺出,此時(shí)此刻的他在看向她時(shí),必是帶著某種勢在必得的篤然。 故而她微微抿唇,便想讓自己的小手從他的大手中解脫,司儼卻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他亦扣著嬌人兒的小腦袋,將她往懷中擁了幾分。 隨即,司儼便稍帶著懲罰意味地用空著的另一手,輕輕地掐了下裴鳶的腰側(cè)。 “嗚……” 實(shí)則司儼使得力道并不大,裴鳶卻還是可憐兮兮地低嗚了一聲,最終只得安分地埋在了他的懷里。 司儼邊扣著小姑娘的腦袋,邊將頭首埋在了她溫軟的肩窩中,他邊嗅著她身上的馨甜,邊嗓音低低地問道:“想勾我,嗯?” 裴鳶的小手和小腳俱不知該安放何處,她羞赧得都快哭了,她剛要掙開男人的懷抱,卻因同司儼的體型差距過大,復(fù)又被他像制伏小貓崽子似的錮在了懷里。 “不許亂動(dòng)。” 司儼淡聲命罷,復(fù)用修長的大手捏著小姑娘的后頸,待啄了下她的小嘴后,又道:“鳶鳶,快回我。” 裴鳶自是不知該如何回他,只聽司儼語氣幽幽地道:“說謊的,不是好孩子?!?/br> 裴鳶的嗓音已然透了些哭腔,只嬌聲回道:“我…我下回不敢了,這回…你就原諒我罷……” 司儼聽罷,眸色微怔。 亦細(xì)細(xì)地忖了忖這個(gè)小嬌娃娃的話意。 原來裴鳶適才是真的想勾他? 司儼的心中驀地涌起了些許的愉悅。 但是他很快便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 裴鳶貫是個(gè)面子薄的,在這方面向來不會(huì)主動(dòng),且做出這種事,也有悖她的真實(shí)性情。 主臥內(nèi),熏爐內(nèi)的碳火燃得正旺,司儼聽著火星迸裂的噼啪之音,復(fù)又想起裴鳶今夜回到藁街后,便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思及,男人眼角的溫和漸漸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凝重,隨即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同我說?” 司儼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是裴鳶仍能聽出其中夾雜的寒意。 她被看出了心思后,便沒再遮掩,只軟聲回道:“嗯?!?/br> 司儼神情一黯。 裴鳶到底是因?yàn)槭裁词?,竟是要同他用這種法子。 他原本還覺,裴鳶對他也有了渴望,他亦因此事而倍感驚喜。 實(shí)則司儼在以前是很排斥這種事的,不然他也不會(huì)拖到二十四歲,才因中了情蠱去娶裴鳶。 他娶了她后,為了讓她收斂對閼臨的心思,自當(dāng)是在新婚之夜便占有了她,但是那時(shí)的他,卻并未對其有預(yù)想中的排斥。 漸漸地,司儼亦發(fā)現(xiàn),他同所有男子一樣,也有著正常的人倫之欲。 裴鳶雖是他的妻子,但司儼也不希望她會(huì)為了某種目的,以自己的身體來向他討要。 因?yàn)樗哪赣H就曾經(jīng)為了給他討些rou吃,用自己的身體同那徐州牧做了交易。 裴鳶漸漸覺出了司儼的不甚對勁。 男人周身散著的氣場明顯陰沉了太多,她還以為是因她過于嬌氣任性,所以才惹怒了司儼,便探尋似地問道:“夫君…你生氣了嗎?” “嗯,我生氣了?!?/br> 裴鳶一怔。 她絲毫都未能想到,司儼竟是如此直白地同她說出了這話,且他的語氣很嚴(yán)肅,根本就不是在同她開玩笑。 裴鳶嬌嬌哼哼地便要去親他,司儼卻用雙手捧起了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臉兒,沒讓她碰觸他。 小姑娘心中一急,復(fù)又同他連連認(rèn)錯(cuò)道:“夫君…你別生氣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再這樣做了,我知道你不喜歡了……” 看著她那嬌氣又乖巧的模樣,司儼的語氣溫和了些,“你還未回答我,這么做的緣由到底是因?yàn)槭裁???/br> 裴鳶便將今夜在未央宮的所見所聞同司儼如實(shí)講述,亦將絳云或許是裴太后細(xì)作的事告知了司儼。 見司儼未發(fā)一言,只緘默不語,裴鳶的心中驀地一慌。 她覺司儼怕是對絳云動(dòng)了殺心,忙為其求情道:“夫君…我求求你,她身為細(xì)作是該被懲罰,可你莫要索她的性命…你能留她一命嗎?” 司儼淡淡回道:“我不會(huì)殺她?!?/br> 裴鳶又軟聲央求他:“那你也別用生不如死的酷刑折磨她,好嗎?” 司儼心中無奈,只低聲又道:“我也不會(huì)用酷刑折磨她?!?/br> 裴鳶聽罷,卻有些難以置信。 她覺依司儼的性情,斷不會(huì)這么容易就放過叛徒和細(xì)作的。 ——“那沈姓女使,是我的人。我曾將她安插到裴太后的身旁,讓她替我監(jiān)視著椒房殿的一切,卻沒成想,裴太后竟是又將她賜給了你做女使?!?/br> 裴鳶的明眸待聽到這番話后,驀地瞪大了好幾分。 只聽司儼又淡淡道:“但是若她的真實(shí)身份被裴太后發(fā)現(xiàn),她的性命便真的保不住了。” 裴鳶忙對司儼軟聲道:“夫君,我不會(huì)同我姑母說的。我既是嫁給了你,就會(huì)同你站在一處…我們…我們是一體的?!?/br> 小姑娘的語氣異常鄭重又懇切,司儼聽著她柔柔的話語,心中微暖,卻還是問道:“你是因?yàn)檫@沈姓女使的事,才要對我行這種事?” 裴鳶赧然地回道:“可…可我還以為你是喜歡的……” “我喜歡的,是你真情實(shí)意地想要同我做這種事,而不是為了別的意圖,想要通過此事來同我提條件?!?/br> 話說到這兒,司儼復(fù)又傾身,稍帶著安撫意味地吻了下小姑娘的額頭。 他語氣鄭重,只低聲又道:“鳶鳶,雖然我當(dāng)時(shí)娶你的目的并不單純。但...我很喜歡你,你若要讓我為你做些什么,我都會(huì)答應(yīng)你,所以你日后不要再這么做了?!?/br> 話落,裴鳶的腦袋卻如短路了般,漸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司儼剛才說,他很喜歡她。 他真的說了,他喜歡她。 她沒有聽錯(cuò)。 原來司儼真的喜歡上她了! 裴鳶只覺,自己的小心臟又在怦怦直跳。 此時(shí)此刻,她那激動(dòng)的心情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她喜歡了他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