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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個神官不會對埃及產(chǎn)生太多的影響了,也不必多想,現(xiàn)在所有人的目光可是都集中在西臺送來聯(lián)姻的王子塞那沙身上,奈芙提提當然也不會例外。 年輕人們關心著這位王子的相貌和騎射能力,處于權力中心中的人們卻關心他的政治手段和敏銳度,畢竟整個埃及的人幾乎都希望這位王子是個容易被掌控的人,這樣塞那沙對他們的利益,對埃及的利益的威脅才不會很大。拉姆瑟斯對塞那沙的關注在一群人里面顯得很不起眼,又有誰能想到在拉姆瑟斯身后其實還有一個人靜默地準備cao縱一切? 烏魯西就直接住在了拉姆瑟斯家里,事實上拉姆瑟斯雖然有著很多姐妹,但其中大部分都已經(jīng)出嫁了,唯獨有一個聶芙特還呆在家里。出嫁了的姐妹并不被拉姆瑟斯所喜,面對拉姆瑟斯這樣強勢的人,自然也不會到他面前讓他不痛快,而聶芙特卻是拉姆瑟斯最寵愛信任的meimei,讓她知道烏魯西的事情也沒有什么問題。 事實上,聶芙特或者是除了拉姆瑟斯和烏魯西之外對他們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最了解的人? 烏魯西和聶芙特并沒有見過幾次,但是烏魯西對這個女孩兒的感官很不錯,聰明伶俐不乏靈氣,任性驕縱卻知道分寸,即使是從前,宮廷中最優(yōu)秀的女人大概也就是這樣,該溫順的時候溫順,該放縱的時候放縱,不過那時候的女人們總是小心翼翼地迎合著,沒有聶芙特那種高傲肆意的風情。 烏魯西對聶芙特的欣賞拉姆瑟斯自然知道,他一方面欣喜于自己最寵愛的meimei被烏魯西承認,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對著自己的meimei吃醋,想想他一開始為了取得烏魯西的認可花費了多少心思?聶芙特卻這么輕松……烏魯西不會對聶芙特產(chǎn)生愛情吧?或者聶芙特會喜歡上烏魯西? 對于拉姆瑟斯的胡思亂想,聶芙特只是覺得好笑,雖然知道自己哥哥在遇到那位神官大人的時候總是有些失態(tài),但她也沒想到拉姆瑟斯會這么疑神疑鬼。作為拉姆瑟斯的meimei她還能不明白對方的想法?在送烏魯西到他的房間之后,聶芙特一把拖開自己哥哥,然后用力在對方肩膀上一拍,“好啦哥哥,烏魯西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的!” 這話說的,調(diào)侃反諷的意思倒是更重一些,沒有壓抑的音量明顯是在說給另外一個人聽,聶芙特雖然把拉姆瑟斯拉到一邊,但是他們離開的范圍依舊保證了烏魯西房間里的人可以清楚地聽見他們的話。 房內(nèi)的烏魯西只是搖了搖頭,倒是不由自主地掛上一道笑容,這個女孩還真是有趣。 終于把聶芙特哄到一邊之后,拉姆瑟斯再度踏進烏魯西的房間,此時桌子上已經(jīng)擺上了一些東西,莎草紙,粗糙的墨水,還有拉姆瑟斯曾經(jīng)見過烏魯西用的奇怪的——筆?在一根木棍前端緊緊幫著一簇毛,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用這種筆寫字的。如果用泥土板的話不是要簡單很多嗎? 不管怎么樣,拉姆瑟斯卻明白有的時候烏魯西在某些方面是意外的固執(zhí)的,況且他也習慣了烏魯西使用這種奇怪的工具書寫了,所以他沒說什么,只是坐到桌子旁,看著烏魯西撩起袖子,在莎草紙上留下淡淡的墨跡。 “一個一個來吧,把你上面的那些人都除掉?!睘豸斘髀谏菁埳蠈懼浀牡淖羁赡茉谌巧乘篮蟪蔀榉ɡ系娜说拿麊危贿呎f著,即使已經(jīng)用了幾年時間,這樣粗陋的紙墨筆還是讓他覺得不舒服,至于粘土板?他更是不會用,下九流的玩意兒…… “首先是我們埃及的智慧,伊姆霍德大人?!睘豸斘髟谏菁埳系囊粋€名字后畫了個圈,陳述著自己的考量:“能夠在民眾中擁有這樣的聲望,我們的伊姆霍德大人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人啊,至少絕大多數(shù)人還以為他對法老有多么忠心?!?/br> 在烏魯西的長期影響下,拉姆瑟斯不會輕易忽視民心,所以他一直也很注意自己的名聲,然而像伊姆霍德這樣在民間完全沒有一絲一毫不利言論的情況,明顯是有人刻意造成的。 “這么一位有威脅的人選,其他想要成為法老的人可不會放過他啊,或許伊姆霍德大人會在一開始就被人聯(lián)合起來……”拉姆瑟斯微笑著,抬起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干凈利落。 “那當然。”頗有深意地對他點點頭,烏魯西又繼續(xù)整理這份名單,“接下來是作為軍團長,掌握了龐大軍權的阿伊閣下,他也有些老了。軍隊這種地方還是需要年輕的血液才行啊?!?/br> 而且,這位軍團長會妨礙拉姆瑟斯的升遷呢。拉姆瑟斯點了點頭,抬起眉說:“年紀大了難免有意外,或許他會在某一天摔了一跤,就這么站不起來?”或許某一天,一灘臺階上的水就可以做到這一點,一點都不困難。 “那還真是可惜啊?!睘豸斘鬟@么說著,眉宇間沒有一點可惜的意思,“畢竟還有不少人認為阿伊閣下能夠帶領他們做出一番事業(yè)呢,不過我想很快他們就會明白?!?/br> “說起來,作為阿伊閣下好對手的大神官也有些身體問題……” 就這么只言片語之間,這兩個看似對整個朝政沒有什么影響力的人卻決定著那些絕對的大人物的生死,就在這間房間里,沒有人看守,沒有壓低聲音,好像是再平淡不過的交談,卻暗含了深意。 莎草紙上很快寫滿了名字并且一一標注,烏魯西看了看整張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空位之后,把筆靠在了一邊,看向拉姆瑟斯,然后他說:“還有最后一位,我們美麗聰慧的奈芙提提陛下?!蹦诬教崽幔鉃橛娑鴣淼拿廊?。一開始她不過只是米坦尼送來的公主而已,卻在多年之后站到了這樣的高度。這個女人的手段可不簡單,至少烏魯西在奈芙提提身邊的那些日子里,算是見識了一番。本以為這個世界不會有人的手腕能夠達到他曾經(jīng)見識的那些,但奈芙提提卻推翻了他的這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