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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于他的舉動,烏魯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之后就毫不在意地繼續(xù)問話。如果連這個非要追究的話,那么這么多年來他得追究多少事?有時候就算他在某些方面不豁達,也會因為現(xiàn)實的原因不得不豁達了。 “賽提能力平庸,對于君王而言,平庸就是一種過錯?!彼f,話語毫不客氣,“但是父子共同執(zhí)政這種方法你竟然都想得出來?還有,選那個孩子不會就因為對方和你的名字一樣吧?” 帶刺的言語,然而拉姆瑟斯聽到他的話之后卻只是輕笑,他對烏魯西的了解足夠讓他明白烏魯西帶刺話語下真正的含義。不過是擔心如果父子共同執(zhí)政會不會造成權力傾軋,另一方面更是出于對另一個拉姆瑟斯的不了解,存在擔心。 “賽提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有自知之明,傻事他當然不會做,而那個孩子……說起來我還挺欣賞他的,不僅僅是名字。雖然年紀還小,但是他的性格和才能都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來了,很不錯,真的很不錯。他的性格很像我,所以我明白他也不會做一些沒頭腦的事情。本來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身份,他不會破壞自己的優(yōu)勢?!崩飞鼓托牡亟忉尳o烏魯西聽,生怕漏了什么讓對方多想。烏魯西疑心很重,很多事情上容易懷疑,有的時候甚至不是他特意的,只是因為下意識的反應,本能的去思考分析。這么多年,烏魯西的智慧已經(jīng)征服了世人,沒有人會質(zhì)疑他的地位身份,也不需要繼續(xù)那么敏感地分析每一件事每一個細節(jié)。但是常年的習慣讓烏魯西總是不由自主的思考,在這種情況下,無論什么事情,拉姆瑟斯都不會隱瞞他,而是盡量詳細地告訴對方,避免他多慮。 而且,即使是思索,烏魯西也是在替埃及著想,烏魯西這樣的性格怎么會在意埃及?還不是因為他拉姆瑟斯!這么想著的拉姆瑟斯,得意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即使是拉姆瑟斯也會犯這個錯誤。所以坐在烏魯西身邊的拉姆瑟斯自然而然地就把手放上了某位的大腿。 幾乎是同時,毫不留情的一拳就沖著他的腹部來了。 好吧,這么多年了,如果拉姆瑟斯稍微做點過分的舉動的話,第一時間得到的總是暴力的回應。不過經(jīng)驗畢竟比較多了。拉姆瑟斯及時抽手起身,這才逃過被弄出老大一塊淤青的不幸后果。要知道他一直都是只穿一條短裙的,別人要是看到了這個淤青該是什么反應? 沒能打到他,烏魯西收回手,別開頭,丟出來一個字:“熱!” “……六天沒做了……”幾乎可以說是幽怨的聲音從拉姆瑟斯口中發(fā)出,明明是大男人,硬是表現(xiàn)出了怨婦的姿態(tài)。 “你有后宮?!庇靡桓种傅肿±飞沟男靥牛阉笸崎_,烏魯西表情煩躁,明顯被天氣影響著。 “但是我想要你?!睕]皮沒臉的貼過來,拉姆瑟斯直接從后方摟住了烏魯西,對于他們來說,后宮從來都不是障礙,他們都清楚后宮只是聯(lián)姻的必要手段,如果烏魯西不是身體問題,他現(xiàn)在也應該是結婚生子了,事實上在埃及,妻妾兒女從來都不是這方面的阻礙。除去父子之間發(fā)生關系會被處以罰金之外,根本不存在血緣性別的障礙。 也是因此,在說到后宮的話題時他們才會表現(xiàn)得這么自然。 “放開!”感覺到高溫的人體向自己貼過來,烏魯西覺得很不舒服,手肘往后頂過去,然而卻被輕松后方的人輕松躲過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近身搏斗方面拉姆瑟斯越來越強,烏魯西從一開始的絕對上風慢慢落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拉姆瑟斯占據(jù)上風的情況了。此消彼長,自然之理而已。 對于烏魯西的話,拉姆瑟斯直接當做沒聽到,下頜放在了對方肩膀上,朝著耳根部分噴出濕熱的氣息,而手從背后環(huán)繞過來,貼在對方身上細細摩挲。 所謂技能的等級,都是要靠經(jīng)驗堆積起來的。做這種事情拉姆瑟斯可是做了不少次了,經(jīng)驗豐富,自然手到擒來,而且遇到烏魯西配合這種事情的概率實在小得和西臺帝國重新建立有的一拼,說到頭還不是要看拉姆瑟斯的手段? “我叫你拿開你的手?!币а狼旋X但還算是理智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聲。但是很明顯,拉姆瑟斯沒有乖乖聽話。 “放——你!”本來是喝叱的話語說了一半,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陡然轉(zhuǎn)換為充滿怒氣的聲音,然后古怪的中斷。讓人不由去猜想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 然后,是屬于拉姆瑟斯的笑聲和低聲的話語,聽不分明,還有些細碎的響聲,曖昧至極。 事實上雖然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拉姆瑟斯和烏魯西的相處都是烏魯西占據(jù)上風的,但是要知道,拉姆瑟斯不管表現(xiàn)得再怎么軟,他本質(zhì)上依舊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帝王。表現(xiàn)得無賴甚至不要臉又怎么樣,除了烏魯西之外的其他人敢指責他嗎,指責埃及至高無上的法老王?而且,這樣可以輕松地達到他的目的,為什么拉姆瑟斯不這么做呢? 在宮殿外,被召來的少年等得百無聊賴,卻聽見宮殿內(nèi)某些細碎的聲音,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喂,沒搞錯吧,他不是被法老召來見大祭司的嗎?結果現(xiàn)在里面好像已經(jīng)開始進行某些不好說的事情了,他還沒被叫進去?難道他要在這里一直等著?不至于這么悲劇吧!而且從經(jīng)驗看來,只要法老和大祭司纏到一起,會花費的時間恐怕很驚人??!難道他要在這里一直等到太陽落山?不,或許是等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