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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久不見了,塞那沙殿下?!睘豸斘骺粗巧?,臉上的表情幾乎是瞬間一變,又是當(dāng)初那溫和的模樣。只是他把這轉(zhuǎn)變的過程直接亮在了塞那沙面前,所以,在看到這溫和表情的時候,塞那沙不僅沒有感覺到親近,反倒是從背脊上升起一股惡寒——這種陡然的轉(zhuǎn)變讓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烏魯西微笑著的時候那表情是多么的虛假。原來,一直以來烏魯西展現(xiàn)給他們看的都是偽裝嗎? 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塞那沙……殿下,您害怕了嗎?”烏魯西問著,眼中閃動“真摯”的關(guān)心,嘴角卻勾起惡意的弧度,“這樣子,怎么能夠成為埃及的法老王呢?真是愧對了把你推上法老王之位的我們啊。要從積累的宮廷斗爭中保下根本沒有任何自覺的你,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呢?!?/br> “把我推上法老王之位,你們?”塞那沙喃喃,只感覺到一片混亂。他以為自己來到遙遠的異國不過是情非得已,但是這背后竟然是有人cao縱的。烏魯西所說的是“我們”,這個“們”到底是誰?還有什么人? 幾乎是一瞬間,塞那沙感覺到一陣寒意。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完全不是他所想的模樣,這些陰謀算計原來充斥在他的身邊,而他卻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 而且,既然烏魯西沒有死,因為烏魯西,夕梨和凱魯產(chǎn)生的那些間隙又算是什么! “您想到了什么呢?您害怕了嗎?”烏魯西聲音低沉,幽幽的,仿佛惡魔的囈語,“沒關(guān)系的,反正在你們的眼里,這個世界永遠是單純的,而復(fù)雜的世界你也不用接觸了。” 意識漸漸模糊,塞那沙恍惚起來。 烏魯西看著這個掛著埃及法老的頭銜,但始終都當(dāng)自己是西臺王子的人,笑容淡去,冷淡地垂眸。 “怎么了?”拉姆瑟斯從身后走過來,自然而然貼上去,把下頜放在烏魯西肩上,看著躺倒在地的塞那沙,只覺得有趣。都發(fā)現(xiàn)了烏魯西的不對勁,這個塞那沙王子竟然沒有任何防備嗎?如果是他的話,恐怕當(dāng)場就會想盡辦法控制烏魯西以此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機會反敗為勝呢。不過,西臺那邊的人和他們的想法總是不怎么一樣。 而且剛才烏魯西用的代稱是“我們”,指的可只有他和自己兩人。 有種成為一體的感覺。 “塞那沙現(xiàn)在還只是昏迷而已,我怕你拿他還有什么用處,所以沒下死手。不過再高明的醫(yī)官來看都會認為這位法老是死了,這種狀態(tài)可以持續(xù)五天。你現(xiàn)在可以向西臺那邊遞交國書了?!睘豸斘鬟@么說,沒有理會貼著自己的拉姆瑟斯。 “現(xiàn)在還是阿爾華達掌權(quán),即使凱魯想要和埃及交戰(zhàn),阿爾華達也不會輕易動手,但是阿爾華達的名望和凱魯一比……到最后埃及和西臺還是會發(fā)生一場戰(zhàn)爭。而戲臺內(nèi)部的分裂問題會很嚴重,老王看重的繼承人,和實際的繼承者之間的矛盾,可以很精彩?!睘豸斘骼^續(xù)說著。 “……烏魯西,現(xiàn)在我隨時都可以登基成為新的法老王了?!崩飞共恢谙胧裁矗蝗贿@么一句。 “唔?”有些不解于拉姆瑟斯的話,烏魯西微微側(cè)頭看他。在這么近的距離里,即使是微小的動作,也會引發(fā)連鎖反應(yīng)。烏魯西這一偏頭,鼻息就噴到了拉姆瑟斯臉側(cè)。 “最簡單的方式是娶王妃?!崩飞挂矀?cè)過頭,和烏魯西相對,此時他們之間幾乎失去距離,只是輕輕挪動一下,拉姆瑟斯就吻上了烏魯西的唇。 沒有拒絕,嘴唇的貼合分明,但烏魯西神色淡然,就好像此時他們不是這個姿勢一樣,然后他就著這個姿勢,開口說話:“然后呢?”唇瓣之間開闔摩擦,改變著形狀。 唇瓣因為發(fā)聲而震動,近在咫尺,拉姆瑟斯忍不住再往前一點,含住那兩片柔軟,細細品味。 細細品味。 沒有拒絕。 在拉姆瑟斯做出這樣舉動的時候,烏魯西只是默默閉上眼睛,任由他動作,沒有拒絕。 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啊。最開始的時候,拉姆瑟斯連可以被稱為少年的年齡都還沒到,烏魯西還剛剛進入這具身體,對這個世界的文化如此陌生,抗拒著一切。而現(xiàn)在,拉姆瑟斯已經(jīng)要成為法老王了,烏魯西也將會站在他身邊。 那時,彼此都不過是稍有興趣的陌生人而已。 到底是怎么走到了今天呢? 連烏魯西自己也說不清楚這些。 只不過,曾經(jīng)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那些特質(zhì),終究還是改變了,潛移默化的。 他沒有拒絕拉姆瑟斯。但是就連烏魯西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做,有一部分,或許是因為這樣的關(guān)系能夠保證他自己的權(quán)利?又或者還有其他的什么,只是烏魯西不愿意深思罷了。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我只是不希望那個女人在你之前。”唇齒之間的話語模糊不清,但是直白的情感并不因此而難以被辨識。 “啊?!陛p輕從喉嚨里發(fā)出這么一聲。烏魯西眨了眨眼,目光向旁邊偏移。 放任的態(tài)度鼓勵了渴望的人,從唇的接觸到肌膚的觸摸,一切自然而然,手從寬大的衣袖間探入,從手臂向上,細細撫觸,指腹和細膩的皮膚親吻。迫不及待的渴求和不急不慢的享受結(jié)合在一起的感覺,讓人感到莫名的混亂。 【工口什么的……定制的時候再說吧by寫了工口不敢發(fā)的黑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