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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禮以為他要計劃什么揮金如土的驚□□程,結(jié)果只聽仇海提出了一個非常有年代感的提議。 “唱歌去吧?” 三人:“……” “行。”趙嘉歸是第一個回應(yīng)并贊同的,他拿出手機翻了翻,找了一家評分滿分的KTV,“這家怎么樣?” 乘務(wù)長已經(jīng)退出駕駛艙。趙嘉歸把手機舉到兩坐中間。 “還不錯的樣子?!便懚Y往下劃了劃,人氣地理位置包括裝修風(fēng)格都非?,F(xiàn)代潮流,大屏幕和音響設(shè)備都是國外一流進口。 “就這家吧?!?/br> 仇海記下手機號,用自己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沒響兩聲就接了,另一頭隱約傳來音樂的嘈雜聲,接電話的是個彬彬有禮的小伙子,“你好,快愉快樂KTV很高興為您服務(wù)?!?/br> 仇海打開擴音,趙嘉歸搶先說:“你好,我們要訂一個包房?!?/br> “好的,請問您幾位?” 銘禮掐指數(shù)了數(shù),“十位?!?/br> “十位只能訂大包房,目前都已經(jīng)滿了?!?/br> “滿了?”趙嘉歸作為一個本地土著,難得帶領(lǐng)同事來到自己的地盤,顯然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試圖努力挽回土著的尊嚴,“要等多久?” “這個……”小伙子敲擊鍵盤查了一下,“這邊顯示晚上七點有一個空房,您幾位現(xiàn)在哪里?七點準時來的話是可以的?!?/br> 他們這班正點下午六點就到廈門了,時間剛剛好。 趙嘉歸:“給我們留著吧,我們在南昌。”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幾秒,“您說……您在哪?”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銘禮說:“南昌啊?!?/br> 電話里沉默的時間更長了,能聽得出小伙子長吸一口氣,盡量維持禮貌的語氣說:“那么您幾位怎么過來呢?!?/br> “開飛機啊,我們開飛機過去?!?/br> “嘟嘟,嘟嘟,嘟嘟……” 駕駛艙里響起一片忙音。仇海拿手機的手僵在半空,臉上說不清什么表情。趙嘉歸一臉尷尬,好像是自己掛了仇海的電話。 “撲哧”一聲,銘禮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大半個前艙都能聽見他的笑聲。期間,仇海又默默帶上了墨鏡。 * 快愉快樂KTV。 “讓我把你心兒摘下,讓我把你心肝留下,讓我把你的余生統(tǒng)統(tǒng)都歸自己啦!” 大概是第二段飛得還不錯,仇海心情甚好,趙嘉歸特別高興。人一高興,某些隱藏屬性就會暴露,比如這位趙小卷毛居然是個麥霸。 “麥霸歸麥霸,咱能不能照著歌詞唱?!便懚Y一口一個花生米,翹著二郎腿,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他無語的臉上。 也不知道為什么,廈門這么多KTV,仇海就跟這家杠上了。親自打電話過去解釋緣由,勢要在七點入主這家店。 成功入主之后,他就在一旁坐著吃光了所有的果盤,偶爾有人來敬酒喝一口。 機長的任性,別人不懂。 唱不唱是我的事,但我七點必須要準時坐在這里。 銘禮的嘖嘖聲埋沒在合唱中。 他坐在最左邊,仇海坐在最右邊,兩人的一側(cè)都坐著女生,都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銘禮將最后一顆花生米扔進嘴里,正巧對上仇海看過來的視線。 燈紅酒綠間,仇海的眼神染上了點醉意,但仍保留著理智。 他就這么直勾勾看著銘禮。 細心的人會發(fā)現(xiàn),仇海其實很少會對一個人盯這么長時間。無論工作還是生活,無論何種眼神何種神態(tài),他在銘禮身上停留的時間都太長了。 “哥!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唱瘋了的趙嘉歸摔到銘禮身上,話筒懟在他臉上,“唱!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殺豬般的叫聲回蕩在包房上空,銘禮把他扶正,配合著唱了幾句。 他無奈地朝仇海看過去,李利婷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仇海身邊,正和他交談些什么。 歌聲震耳欲聾,李利婷趴在仇海耳邊,仇海低眸聽著,時不時笑著點頭。銘禮的視線便再也無法從他們身上移開,內(nèi)心說不清什么滋味。 “銘哥?!崩乡鄢藙?wù)員坐在銘禮身邊,張口說了幾句話。 銘禮聽不見,疑惑看著她。 老幺靠近了些,提高音量,說:“她們不了解,但我有個哥哥是,我不會說出去的。” 銘禮心知肚明,點了點頭,握起拳頭大拇指彎了彎,那是手語“謝謝”的意思。 兩人相視而笑。 再度看向?qū)γ?,他的笑僵在了嘴邊?/br> 只見仇海一條胳膊環(huán)上了李利婷細長的腰,正冷冷瞪著他。 銘禮心里“咯噔”一下,而后又心想,他自己緋聞滿天飛有什么資格瞪我?我正常交友怎么了,他才是理虧的一方。 在仇海近乎掠奪的冰冷眼神下,銘禮與他對視,嘴俯在老幺乘務(wù)員耳邊說些什么。 黑暗與燈光的交織下,女孩的耳尖微微泛紅。 像是賭氣似的,仇海環(huán)腰的胳膊緊了緊。李利婷被驚喜到了,一雙癡迷的眼神看著近在咫尺,稍微抬頭就能親上去的男人。 手機震動,銘禮低頭一看,是周末的電話,他起身出了包間。 厚重的門將聲音隔絕在外,銘禮在廁所享受到了難得的安靜,順便解了個手。耳朵嗡嗡的,他并不想回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