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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年輕的刑警,看上去也不是難相處的人。 第一次經(jīng)歷正常職場的天海純也松了口氣,然后他就被目暮十三交給了剛升任警部不久的白鳥任三郎帶幾天,熟悉工作環(huán)境。 除了發(fā)型有些奇怪以外,白鳥任三郎這個前輩還挺好相處的,從他的行為舉止可以看出他話態(tài)度也很彬彬有禮,向天海純也介紹工作環(huán)境時也很周到細(xì)致。 只不過,只有一點。 天海純也放下手里的檔案夾,看向時不時就看他一眼,手里的卷宗都沒寫多少的白鳥任三郎:“白鳥前輩,請問我的臉有哪里不對勁嗎?” 偷看被逮了個正著的白鳥任三郎身形一僵,他剛要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路過的佐藤美和子就感興趣的停了下來:“天海警官的臉上沒什么不對勁啊,挺好看的?!?/br> 這位干練又漂亮的女警官笑容很開朗,充滿活力,她還順勢對天海純也發(fā)出邀請:“天海警官,中午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我很樂意,佐藤警官。”天海純也接受了她的邀請。 “那就到時候見咯?!弊籼倜篮妥有α诵Γ缓缶捅е碜陔x開了。 天海純也重新對上白鳥任三郎的視線:“白鳥警官?” 白鳥任三郎見狀只好道:“我只是覺得,天海警官有些眼熟?!?/br> “眼熟?”天海純也神情短暫的一滯。 “是,我好像在哪個宴會上見過你?!比绻^發(fā)長一點,染成白色的話,就更像了。白鳥任三郎心道。 “天海純也”這個名字他也如雷貫耳,七年前那個橫空出世卻驚才絕艷的少年,在商界大名鼎鼎,哪怕時隔多年,當(dāng)年那個一手創(chuàng)造了如今宛若龐然大物般森氏會社的少年已經(jīng)銷聲匿跡,也依然有人記得他創(chuàng)造的神話。 出身世家的白鳥任三郎偶然有幸在一次宴會上見過天海純也一次,便為他的才華與外表折服驚嘆。誰能想到那個年紀(jì)輕輕的少年,竟然打破了日本等級森嚴(yán)的禁錮,在重重阻礙中殺出了一條堂皇大道,以一己之力造就了能與財閥并肩的森氏會社? “那可能是白鳥警官認(rèn)錯人了吧,我家里挺普通的,根本沒機(jī)會參加什么宴會?!碧旌<円残Φ?。 “哦,可能吧?!卑坐B任三郎也笑著說道,至于他是否信以為真,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雖然將頭發(fā)染黑,但并沒有改變長相的天海純也絲毫不慌,他的身份是真實可查的,橫濱的過去也隨著那場爆炸付之一炬,就算有人起了疑心,想查也根本查不出任何端倪。 一上午就在平靜又忙碌的工作中過去了,天海純也受佐藤美和子邀請,和辦公室里的其他幾位年輕刑警在食堂一起吃了頓飯,關(guān)系也拉近了不少。 午飯后可以短暫的休息一下,天海純也還沒回到辦公室,安靜了一上午的手機(jī)鈴聲就像挑準(zhǔn)了時間一般響了起來。 天海純也前進(jìn)的腳步一轉(zhuǎn),找了個安靜無人的角落,這期間他的手機(jī)鈴聲一直堅持不懈的響著。 電話一接通,手機(jī)揚(yáng)聲器就傳出了某人獨有的甜膩聲線:“好慢啊,純也一定是故意讓我等這么久的,對吧?” “……不是?!碧旌<円猜牭竭@個聲音,心里就有些無力。 “既然純也這么說了,我就勉為其難的信你一次吧,下不為例哦~” 天海純也可以想象得出太宰治說這句話時的得意表情,他道:“人要講道理才討人喜歡,太宰。” “可我就算不講道理,我也很討人喜歡吶!”太宰治的聲音很理直氣壯,聽起來特別欠打。 “……算了,你有什么事?”太宰治不在面前,天海純也再想打他也打不著,只能退一步作罷。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純也?我可是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又七個小時沒見到你了!” “說正事!” “這難道不是正事嗎?!我很想你明明是件很重要的事!” “……如果你只是為了說這種無聊的話,那我就掛了?!碧旌<円驳馈?/br> “不要嘛!我真的有正經(jīng)事要跟你說的純也!”太宰治知道天海純也會真的掛他電話,就趕緊阻止,說起正事來。 “其實我現(xiàn)在就在東京的一家飯店里吃午飯,然后剛剛有人死掉了,遇見這種事我該報警的對不對?” 天海純也臉色一黑:“這種事你應(yīng)該早點說!” “天海警官!原來你在這兒,趕快跟我來,任務(wù)來了,要出警了!”下一刻,白鳥任三郎從拐角急匆匆的走出來,對他說道。 “是!”天海純也直接掛了電話,一邊應(yīng)聲一邊快步走了過去。 第50章 “請一定要讓我以身相許!!” “請問貴姓。” “太宰治, 今年22歲,家住橫濱,目前是一家偵探社的探員, 品行端正優(yōu)良, 與同事友好相處, 不亂搞男女關(guān)系, 深受上司信賴。月入——” 天海純也不過剛開了個問訊的頭,被詢問的嫌疑人先生就很配合的將自己的所有信息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簡直不像是被警方列為兇案現(xiàn)場嫌疑人之一,而是在參加哪個相親會場。 天海純也低頭在警察手冊上記錄著信息, 眼看嫌疑人越說話題越歪, 月薪都要自曝出來,就頭也不抬的打斷了對方的話:“請問你之前有見過死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