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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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惟眇來到趙海潮的書房時,書房伺候的小廝侍衛(wèi)都在,屋里有三人,其他人都在屋外。一見到蘇惟眇,紛紛行禮。 “夫人,你來了?!惫芗艺凉M面焦急,站在床邊,束手無策,一看到蘇惟眇,心定了一下。 “大人怎么樣了?可去請大夫了?”蘇惟眇走到床邊。 “已經(jīng)著人去請了,”管家憂心忡忡,“夜里大人處理公事很久,小廝來添茶剪燭,發(fā)現(xiàn)大人面色潮紅,高燒不止。才著人去請夫人過來?!?/br> 只見趙大人躺在床榻上,面色異常的潮紅,氣息不穩(wěn),眉頭時不時皺起。蘇惟眇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真燙得不行,就這么燒下去,可了不得。 “大人,大人,你能聽到嗎?”蘇惟眇俯身,湊近了問道。 可是趙海潮昏昏沉沉的,并不能回答她的問話。 蘇惟眇伸手,翻了翻他的眼皮子,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手心,又摸了摸他的脈搏。她想打哈欠,可是看到站了一屋的人,她伸手遮住嘴巴,堪堪打了個哈欠,真是瞌睡蟲又回來了。 “知春,再去取些蠟燭來,點亮一點。”蘇惟眇在床邊的腳踏上坐下來,“白叔,你也坐著等吧?!?/br> 等了些時候,大夫才來了,去請他的侍衛(wèi)幫他拎著藥箱。 那大夫一看病患癥狀,連連搖頭,說恐是瘧疾。 蘇惟眇嚇了一跳,這病在現(xiàn)代社會要醫(yī)治并不困難,但這是在沒有抗生素的古代啊。 縱使留著大夫,他也看不出什么。念他年紀大,又是深夜打攪他,遂著人送他回去了。 蘇惟眇讓人將房間里點上許多蠟燭,仔細觀察趙大人的癥狀,覺得并非是瘧疾。應(yīng)該只是一般感冒,只是來勢洶洶,才讓素來強壯的趙大人都倒下了。 她讓管家回去休息,其他人留幾個在外候著,其他人也去休息,還有天亮著人再去請大夫。她的一番安排,妥當(dāng)又有條理。 “去打一桶冷水來,還要兩罐酒,布巾多拿幾條,盆兒兩個?!碧K惟眇吩咐。 知春帶人下去置辦了,很快就將東西都備齊了送了進來。 蘇惟眇將趙海潮的衣衫都解開了,把留下來伺候的知春嚇了一跳。 說實話也將蘇惟渺嚇了一跳,即使她事先已經(jīng)做了心理建設(shè),并且也知道男子的肌膚不同于女子,只是沒想到差別會這么大,硬邦邦的,她還悄悄用手指戳了戳。 噫!以前只是在雜志上或者電視上看過肌rou線條這么美好的□□,這會兒竟然親眼所見。 想不到趙大人看起來瘦精精的,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男子??磥碲w大人雖是書生,卻并不文弱。 不過她感嘆歸感嘆,心中還是記著救人為重。 “把水倒進一個盆里,再把酒倒另一個盆里?!碧K惟眇決定使用物理療法給他降溫。用清水和酒打濕的帕子,輪流給他擦拭身體四肢。 擦拭的時候,趙海潮時不時哼哼兩聲,蘇惟眇便輕聲安慰:“沒事,擦了你就舒服了?!?/br> 在一旁處理帕子的知春,已是瞌睡連連,完全沒有見到自家夫人的溫柔模樣。 主仆二人幾乎一夜沒閑著,折騰得夠嗆,直至天亮。 趙海潮的高溫已經(jīng)降了下來,只是還沒醒過來,蘇惟眇覺得是他太累了。 蘇惟眇趴在床沿睡著了,直到敲門聲響起。原來是管家著人又請來了大夫。 大夫診斷結(jié)果:病人已無大礙,應(yīng)是身體勞累,虛邪入體。于是開了草藥方子,讓人煮了草藥水,給病人泡澡。 “白叔,那你好好送一下大夫,另外大人就交給你們了?!碧K惟眇滿臉疲憊,這一夜她幾乎沒睡,昨天又累得慌,她需要躺回去好好睡個覺,讓自己恢復(fù)體力和精力。 “是,夫人請放心?!惫芗覍τ诜蛉擞H自照顧大人一夜很是欣慰,尤其是在大夫診斷大人可能是瘧疾時,夫人竟然不顧自身安危,整夜照顧大人。 蘇惟眇此刻并無心情解釋什么,因為無論怎么解釋,他們現(xiàn)在是夫婦。 蘇惟眇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窗外鳥雀鳴叫聲清脆悅耳,陽光灑在地板上。窗臺上的茉莉花亭亭開放著,空氣里浮動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她起身,走到窗邊,坐在扶手椅子上,望著眼前的潔白花朵,覺得心里很是寧靜。 “知春,知春!你進來一下。”蘇惟眇偏頭朝門的方向喊道。 “來了,夫人!”知春應(yīng)聲,接著很快就進屋來了,她語氣驚喜,手里端著裝著茶壺的托盤,“夫人你醒了啊?!?/br> “嗯,”蘇惟眇點點頭,“你也一夜沒睡,休息好了?” “嗯,我晌午就醒了,多謝夫人關(guān)心?!敝赫驹趫A桌旁,斟茶倒水。 “大人情況如何了?”蘇惟眇少不得要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大夫開了藥方子,著人抓了藥熬了給大人喝,說是沒有大礙,但是要服藥休養(yǎng)幾日?!标P(guān)于大人的情況,知春醒來洗漱好了,安排好夫人的飯食,就親去書房問明了情況,就等著蘇惟眇問呢。 “很好。用飯情況如何?”蘇惟眇起身,走到圓桌邊,端起一杯茶慢慢喝。 “說是用了些蔬菜粥?!敝赫f完就出門去,帶著小丫鬟端著洗臉?biāo)M來了,伺候蘇惟眇梳洗完畢,她還是自己給夫人梳頭,雖然蘇惟眇體諒她受了傷,但她覺得梳頭還是可以的。 蘇惟眇自認為也算是心靈手巧的人了,疊紙折星星折紙鶴,穿針引線縫補衣服??墒沁@時的發(fā)型,她真是不會梳,原來自己也有手殘的一面。這個認知令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但最終也接受了,她要承認自己的缺點。 “能用飯便好,吃飽了飯,才好恢復(fù)體力和精神?!碧K惟眇看了鏡子,對知春給自己梳的頭很是滿意。 “夫人,飯菜都給你備著呢,我馬上去拿來?!敝悍畔率嶙?,腳步輕快的出門去了。 蘇惟眇慢條斯理用飯,順便安排晚餐菜單,以及給趙海潮準備的病號餐,她雖愛吃,但也不大講究一日三餐定要吃什么飯菜,所以決定索性和趙海潮吃一樣的,懶得去安排其他菜單了。 吃了飯她在屋里轉(zhuǎn)悠了兩圈,還是換了衣衫走出了房門。 蘇惟眇剛走進書房所在的院落,一個正在灑掃院子的小廝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笑盈盈的迎了上來。 “夫人您來了,大人已經(jīng)醒了。夫人進去即可?!?/br> 蘇惟眇笑著點頭,看來是被專門吩咐過了。她不過是衣帶不解的照顧了一宿,院子里的人就對她刮目相待了? 她這般辛苦照顧他,一來是認為撇開立場他確實是個好人,這是來自讀者視角;二來么,怎么著他和原主夫妻一場,她現(xiàn)在頂替了人家的軀殼,還是要幫著盡一盡義務(wù);三來她有過一些醫(yī)務(wù)經(jīng)驗,又恰巧研究過瘧疾,是以懂得稍微多一點,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就算是陌生人也要救一救的。 故而,她也沒想過旁人要因著這事,就將她捧得高高的。她聳聳肩,敲了門得到屋里人的許可才跨了進去。 “夫人來了,”趙海潮倚在床頭上看文書,“夫人進來即可,何須這般客氣?” 這不是客氣,這是禮貌!禮貌!蘇惟眇在心里糾正。 “大人怎的看起文書來了?莫不是忘了昨夜急癥來勢洶洶,嚇壞了滿屋子的人。”蘇惟眇不接他的話茬,走近了,臉色不善地說。 ”夫人教訓(xùn)得是。“趙海潮從善如流地放下了手中的文書,拿眼睛望著她笑。 蘇惟眇只是不想自己昨夜的辛苦付諸東流,見他這般不好好休養(yǎng)不免臉色不愉,但也沒想他能就這么放下。 他病容稍減,臉部及脖頸皮膚已恢復(fù)正常色調(diào),只是唇血色稍淡,眼睛明亮,看來精神狀態(tài)不錯,亦證明治療起了效果,好吃好喝再加上稍微鍛煉,恢復(fù)如初是遲早的事情。 “也嚇壞了夫人?” “大人說的這是什么話?請摸著你的良心再發(fā)言?!碧K惟眇不答反問。 笑話,她當(dāng)然被嚇到了,他可是以后女主崛起之路的重要角色,怎么能在此刻掛掉?再說了,他是完美男配,活到書中完結(jié)都沒掛,肯定不可能就這么容易掛掉啊。 趙海潮在閔安是否生病,書中毫無描寫,甚至如何開展抗洪搶險賑災(zāi)工作,也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如果她沒記錯,現(xiàn)在江瑜正在努力打理蘇家的生意,而且十分艱難。 “夫人莫氣。昨夜多虧夫人的悉心照料,多謝夫人了?!壁w海潮見蘇惟眇生氣了,趕緊端正態(tài)度。 “大人這么說就見外了。”蘇惟眇笑笑,她又不是真的生氣,當(dāng)然大大方方接受了他的”歉意“。 “你休息得可好?”趙海潮語氣關(guān)切。 “還不錯,”蘇惟眇走近一些,“我看你還發(fā)燒沒?!?/br> 說著話也不等人家點頭答應(yīng),坐在床沿上,傾身直接伸手摸上了人家的額頭,手心手背分別感知溫度,后頸、手心處都分別摸了,情況確實不錯,沒有高燒也沒有低燒,看他還在看書,乏力應(yīng)該減輕不少。 “溫度都是正常的,大人好好養(yǎng)著即可。你那些個文書,”蘇惟眇直起身,看了眼書案,“還是暫時放一放,你是布政使,底下那么多人,此刻不拿來用,什么時候才用?” “夫人說得是?!壁w海潮放在被子上的手,手指摩挲著,沒有動。 “那大人好好養(yǎng)病?!碧K惟眇點頭,準備結(jié)束探病,回自個兒的院子,好好放松放松,順便著人去教堂看看情況。 她準備起身的時候,手被拉住了,復(fù)又坐在的床沿上。 “夫人,不若再和我說會兒話?”拉住她手的某人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