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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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惟眇真不耐煩聽這些,心里狂翻白眼,嘴上說得好聽多了:“是的,父親說得對,我不該這么做??墒悄悴挥X得奇怪嗎?為什么三嬸這么激動?這么迫不及待地要將堂嫂沉塘?為什么偏偏是她帶人撞見的?” “我記得隆記玉器行在竹院手里,現(xiàn)在又不肯讓出梅院的份子,不就是仗著梅院無子想獨吞玉器行嗎?亦或者說是想要蘇家的大印?” 蘇二爺氣得不行,這個逆女,這是說這個的時候和場所嗎?這些彎彎繞繞怎么能在官爺女婿面前說呢?道:“你這個逆女,瞧瞧你都說的什么話?編排長輩,你還有理了?” 蘇惟眇瞬間火大,心道:長輩?竹院有個長輩的樣子嗎?“我只是合理懷疑,何來編排一說?這些都是疑點,父親就沒有懷疑過嗎?還是說您對三叔和三嬸是滿心信任?” 蘇二爺被問住了,愣了片刻,“你說的這些事,都是沒有證據(jù)的。你一個晚輩,還是出嫁的女兒,回娘家和長輩嗆聲,讓人怎么看我們蘇家?怎么看你?怎么看……”他想說趙家,臨到嘴邊又收住了,看了眼趙海潮。 趙海潮沒有說話,他也沒想到父女倆當(dāng)場就吵了起來。夫人真是霸氣啊,竟然就這么和親爹爭論起來了,若是換了他,也未必敢直接和父親爭執(zhí)。 父女倆爭執(zhí)起來,蘇二爺聲音洪亮,蘇惟眇聽得直耳鳴。她扶著頭:“哎喲,我頭痛!” 蘇二爺以為她又要裝,沒有理會,結(jié)果蘇惟眇卻暈倒了。幸虧趙海潮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避免了她直接摔到地上。 蘇二夫人連忙站起來,奔過去,“眇兒,你這是怎么了?” 因著蘇惟渺暈倒,一時之間有些兵荒馬亂,去給自家主子端糕點的知春一回來,就看到這一幕。嚇得她趕緊奔過去,糕點都差點扔地上。 趙海潮看著他手上扶著的某人,咬了咬牙關(guān),對上蘇家父母著急的神情,咬牙將蘇惟眇打橫抱起來,往她以前的寢室走去,知春在前引路。 星夜時分,那個倒霉悲催的大夫又被抗來了,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衫,心里那個氣喲,這蘇府真是欺人太甚了,大晚上的請了他登門看病一次,他這才剛剛回到家中歇下,又被震天響的敲門聲撬了起來,可憐他一把瘦弱的老骨頭喲,怎么吃得消?! “這位夫人,是腦中有淤血未完全消散,才暈倒的?!贝蠓蚰笾约旱纳窖蚝?/br> “怎么腦中還有淤血?上次不是說快要好了嗎?”聽了大夫診斷的蘇二爺在一旁坐不住了。 知春“撲通”一聲跪下來,“回老爺,小姐還在吃藥呢?!?/br> “把吃的藥給我看看?!贝蠓蛴终f。 蘇二爺點頭,示意知春去取藥。她才起身,轉(zhuǎn)身去屋里的箱籠處拿藥。 大夫取藥看了看,聞了聞,又細(xì)細(xì)分辨藥丸中含有哪些藥材,方才點頭,“這藥丸是極好的,按照醫(yī)囑吃這個要就行,不要動怒生氣,好好養(yǎng)著?!?/br> 一直站一旁的趙海潮,心里有些愧疚,她上次摔傷還沒痊愈? 蘇家父母聽了大夫的話,稍微寬心一些,命人送大夫回家。 “知春,你接著說,當(dāng)時是個什么情況?”蘇二夫人沒有忘記剛才的問題。她多少有些覺得是知春沒有照顧好小姐,只是沒有說出口。 知春在蘇二夫人頗為嚴(yán)厲的神情下,還有些害怕。 恰在此時,躺在床上的蘇惟眇醒轉(zhuǎn)過來,趙海潮是最先發(fā)現(xiàn)她醒過來的人,“夫人醒了?!?/br> 蘇惟眇還覺著頭有些暈,伸了伸手,“知春,水?!?/br> 知春一見自家小姐醒了要喝水,望了望蘇惟眇的方向,又看蘇二夫人,蘇二夫人擺手。 “我就是不小心,腳滑,就摔下了樓梯,醫(yī)……大夫已經(jīng)看過了,只要按時吃藥,不日即可康復(fù)?!碧K惟眇坐起來,說得輕描淡寫,還帶著幾分笑?,F(xiàn)在是她自己的身體,她自然比旁人都關(guān)心的。 “你這孩子,平日都是仔細(xì)可靠的,怎么現(xiàn)在倒毛毛躁躁的?”蘇二夫人又是痛心又是欣慰。 “主要是今天用腦過度了,我自己會留心的?!碧K惟眇咧嘴一笑,從知春手里接過茶盞,慢慢喝了兩口。 “這時候也不早了,爹娘早些安置吧。我這頭暈,就睡了?!碧K惟眇作勢就躺了下來。 “可要好好歇著,”蘇二夫人還是放心不下,“知春,讓她按時吃藥?!?/br> “知道了,夫人?!敝航o蘇惟眇蓋被子。 吃藥睡下的蘇惟眇,睡得很沉,沒有像那晚一樣翻來覆去,搭在他身上的不是她的腿就是手臂,她規(guī)規(guī)矩矩睡在里側(cè),歪著頭。 他曾有負(fù)于她,她為他吃了許多苦。 放心,這一次不會了!趙海潮伸手,輕輕將她臉上的頭發(fā)撥開。 有些事情可以被預(yù)料到,而有些事料想不到。 昨天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清晨的霧氣還掛在樹梢上沒有散去,蘇二夫人身邊的丫鬟紅梅就來到了蘇惟眇的院子里,只見蘇大小姐閨閣房門緊閉,四下也不見灑掃的丫鬟仆人,安安靜靜的。 她奉夫人的命,來看看小姐今早是否好了些,誰知卻是這個場景,她東張西望,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紅梅jiejie來了?!奔t梅都沒有聽到腳步聲,有一個人靠近了。 紅梅趕忙循聲望去,來的正是小姐的貼身丫鬟知春,“這大早上,院子里怎么沒個人影?他們莫不是到哪里躲懶去了?” “不是的,是小姐還未起身,我就讓大家伙先別來這院子里,可不敢打擾小姐休息。”知春放輕了聲音,好像生怕打攪了屋里的人。 紅梅有些吃不準(zhǔn),以前小姐尚待字閨中時,也不是這么不經(jīng)打擾的,怎的出嫁了,倒還不經(jīng)打擾了?“小姐可是近來睡不安穩(wěn)?” “也不是……”就是起得晚了些。知春搖頭。 “你快過來,我給你說個事情。”紅梅拉著知春快步穿過了月亮門。 “什么事啊?”知春忙問。 紅梅和知春在月亮門邊的翠竹下,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了。兩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我……要告訴小姐去?!敝汉苁遣黄健?/br> “哎呀,你告訴小姐,不是讓小姐徒增煩惱嗎?”紅梅拉住知春。 知春一臉氣憤,但又覺得紅梅說得有道理。當(dāng)初小姐嫁給大人時,多少人眼紅嫉妒啊,好話就跟不要錢似的說了一大籮筐。什么命好才能嫁給趙大人那種青年才俊,什么知書識禮、真真的大家閨秀啊。 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就將她家小姐說得一文不值了,真是太見風(fēng)使舵了。 蘇惟眇就沒有料到流言傳播的速度會這么快。她第二天一早就從知春口中知道自己在整個蘇府都出名了,只是出的是惡名——目無尊長,和長輩嗆聲,教養(yǎng)全無。 知春為自己家小姐抱不平,她家小姐救下了大少夫人啊。 蘇惟眇在心中哀嚎:誒誒欸,我那是在救女主啊。說就說吧,她也不可能管住所有人的嘴巴。 “小姐,你不生氣嗎?”知春放下茶壺,“那些個碎嘴的,真想撕爛他們的嘴!” 蘇惟眇托著下巴,望著桌上的新鮮的插花,“這種事情,生氣有什么用?不理會他們即可?!?/br> 知春想她家小姐,最近開闊了不少,外面那些人說得那么難聽,她家小姐還不甚在意的模樣。 “大人一早就出門去衙署了?!敝哼€不忘向自家小姐通報姑爺?shù)娜ハ颉?/br> 蘇惟眇點點頭,其實她對趙大人的去向還真不怎么在意。 “夫人一早就派人來看小姐怎么樣了呢?”知春倒好茶,就站在一邊。 “什么時候來的?你是怎么回話的?”蘇惟眇喝了一口熱茶,抬頭看知春。 “我就說小姐身體不適,需要好好休息,所以起得晚了?!敝盒χ卮穑Φ恼Z氣。 “很好。你也別在這兒忙了,去吃飯吧?!碧K惟眇開始埋頭吃飯。 “好的,小姐?!敝盒χ鋈チ耍倚〗阕罱燥埖臅r候都不愛有人在邊上。 昨天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沒有想這么多,今天想到了,但是她還是會做那些事,因為那是她認(rèn)為正確的事情。 流言蜚語又如何?那些人關(guān)她什么事情呢? 江瑜正在房里休息,她聽丫鬟桃英說了外面的傳言,心里又是覺得對不住惟眇,又是感激惟眇。 江瑜的嫂子道:“你那個堂妹,還真是護(hù)著你?!?/br> 江瑜點頭,“這次多虧了惟眇回來了?!?/br> 正說著話,蘇惟眇就來了,她精神很好,一點兒也看不出受到了流言影響。 三人聊了一會兒,蘇惟眇問:“江嫂子你們是在哪里找到汪成的娘的?” 江瑜的嫂子愣了片刻,拿眼睛看向江瑜。 “有什么不能說的嗎?”蘇惟眇笑一笑,看了看兩人。 “嫂子,在這里都可以說的。”江瑜拉著她的手拍了拍。 “是一位姓陳的少爺把人交到我們手里的,他讓我們趕緊帶人來蘇家,還叮囑我們不要同外人講這個事。” 江瑜聽了這話,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 蘇惟眇心里一喜:是陳長青嗎?就是男主??!瞬間很開心,這下好了。 “你說說詳細(xì)情況唄?!碧K惟眇湊近了一些。 蘇惟眇又想到江瑜現(xiàn)在是處在低谷期,距離成為女首富的日子還長著呢。 她現(xiàn)在最要緊的呢,就是努力抱緊女主的大腿,在女主面前刷存在感,與大佬相互扶助于微時。 流言什么的,就讓它慢慢飛吧,就看它能飛多久,飛多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