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書迷正在閱讀:崩人設(shè)后我gay了同桌、穿書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滿級大佬重生成嚶嚶怪[末世]、帝少兇猛:惹火寶貝,輕輕撩!、空間之隨遇而安、重生之太子黨、jian臣(作者:軒轅波)、[綜漫]在橫濱旅游的那些天、成名要趁早[娛樂圈]、為了茍命,我立志清北
這時趙海潮進來了。 “趙大人,你來得正好!惟眇不懂事,你要看著她??!怎么能就讓她這么跑出去啦?”江瑜怒氣尚未消。 她覺得丈夫有勸解妻子的責任。你明知有危險,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陷于危險呢? 蘇惟眇咬著下嘴唇,腹誹:我的江瑜jiejie誒,你這是往他心上扎刀子?。?/br> 趙海潮愣了愣,沒料到這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 若是旁人,不對,一般人不敢這么質(zhì)問他。 可質(zhì)問他的是江瑜,他上一世喜歡的江瑜,即便現(xiàn)在,他也未能完全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他是否仍舊喜歡她? 他把目光移向站在江瑜旁邊的蘇惟眇身上,只見她面帶幾分笑,一言不發(fā)。 他甚至有種錯覺:他的夫人似乎大有看戲的架勢。 聯(lián)想起之前的種種,他忽然間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 “江瑜,事情已經(jīng)處置好了,除了大門外需要修整,沒有其他損失?!标愰L青從外面進來,將外面的情況說給江瑜聽。 江瑜聽了,心里松了口氣,她好不容易籌集了銀子,還和陳家搭伙,才購置了這些機器,若是真就這么被一群人打砸了,她豈不是要嘔血!這是她目前全部的心血啊!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我是想說新事物的出現(xiàn),必定會迎來與之相對的舊勢力的反撲,哪怕他們不能改變最終結(jié)局,也要使絆子讓這個結(jié)局的到來晚一點。所以我們更應(yīng)該注意這方面的問題?!?nbsp;她露出渾不在意的笑容。 蘇惟眇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安保問題,關(guān)于織布局的,還有幾個主事者的人身安全。 江瑜沒想到蘇惟眇竟然想到了這么多,陳長青也覺得頗有些道理,只有趙大人沒有表態(tài)。 “那咱們就著手出一個安保方案?!碧K惟眇拍拍手,眼見江、陳兩人都看趙大人,她才后知后覺:“趙大人以為如何?” 趙大人才意識到:他夫人這是參與織布局的管理了? 蘇惟眇笑呵呵,給自己安了一個職位:“我是嫂子的助理。” 陳長青、蘇惟眇都是說干就干的人,于是決定今天就草擬方案,打算讓人去酒樓買吃食回來,就在織布局加班。 江瑜也認為這事宜早不宜遲。 蘇惟眇寫字是用的從哈登教士那里得來的羽毛水筆,比不上現(xiàn)代的鋼筆,比毛筆好寫多了。她沒有原主寫簪花小楷的功力,寫出來就露陷了。 所以她一在哈登教士那里看到羽毛筆,說什么也弄了同樣的。 幾人坐在會桌邊,就開始忙碌起來,蘇惟眇在紙上寫寫畫畫,還把織布局的布局簡單地畫了出來,每寫一條就和江、陳二人商議一番,趙大人就在一旁看著,他從不知蘇惟眇對這些事情也能說得頭頭是道。 蘇惟眇一抬頭發(fā)現(xiàn)趙大人在發(fā)呆,遂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趙大人,回神?!?/br> 她心想:就算想看人家江瑜也不用這樣吧,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誒。 幾人吃了飯才散去,各自回家,蘇惟眇在回去的馬車中睡著了。 到家了也遲遲不醒,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子空中,竟是被人抱著在走。 她大驚,掙扎之下差點摔到地上,趕緊就近隨手一抱,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趙海潮近在咫尺的臉,她的手正搭在他的脖頸上,她屏住呼吸,撇開眼:“大人放我下來吧?!?/br> 心道怎么不叫醒她?。?/br> 她如愿被放下來,趕緊退開一點,“多謝大人,我自己可以走?!?/br> 掃了一眼四周,知春也不在,然后她摸著腦袋走了。 趙海潮看著她腳步不甚平穩(wěn)地走著,途中還扶了柱子,他心里有些堵,說不上為什么。 他回到書房,看書也看不進去,心中躁得慌。 蘇惟眇回了屋,草草梳洗了,換了衣衫睡了。全然不知道趙大人在這座宅院里的書房里不能入睡。 - 閔城中,某處宅子里。 “全都被抓了關(guān)起來了?!?/br> “廢物!”那人冷斥一聲,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那接下來怎么辦?銀子要發(fā)給他們家屬嗎?” “你蠢啊!這個時候發(fā)銀子給他們家屬?你是怕官府找不到你嗎?” “是是……”屋外那人諾諾退了。 這么多人怎么大半天連個大門都沒沖進去?好不容沖進去了還很快就被擒了?他們計劃了這么久,竟然就這么被平息了。 組織這次沖擊織布局事件的幕后主使者很是憤怒。 好你個趙海潮! - 自織布局正式開業(yè),蘇惟眇時常去那里,看江瑜怎么做事,再力所能及地幫忙做點什么。由是去得比總辦趙大人還要多。 織布局的人幾乎都知道常常來找江瑜的是總辦布政使大人的夫人。 只是她很少和布政使大人同時出現(xiàn),一度被人猜測兩人感情不好。 趙海潮很看重織布局,為了籌建織布局,花了很多精力,又逢著開業(yè)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審問鬧事者是要處理的事情,他也決定多去織布局看看。 發(fā)現(xiàn)蘇惟眇和織布局的人都很熟的樣子,走近了才看到她挽起袖子在修理機器。 趙海潮:她一個富家小姐怎么還會修理機器?才知道她竟然和洋教士一起翻譯了機器使用說明書和修理說明書。這兩件事情都令趙大人對蘇惟眇刮目相待。 蘇惟眇去洗了手回來,聽到江瑜在對趙海潮夸她,趙海潮笑得很開心。 她本著不打擾男配與心愛的女主接觸就悄悄退到門外,恰好看到陳長青來了,說起安保方案的投入使用情況,兩人在廊下聊了起來。 有人來找江瑜談洋布的銷售事情,趙大人就走開了,他心道:這個去洗手的人怎么大半天都沒有回來? 卻看到蘇惟眇和陳長青在廊下相談甚歡的場景,心里頓時有些起火,就算他們成親以來他一直冷落她,可是她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來織布局幫忙就算了,還和別的男子聊得如此開心? 他心里又聯(lián)想起上次的事情,火氣更大了。 陳長青看到趙海潮,打算簡單匯報下工作,可瞧著趙大人神情冷淡,似是不甚高興的模樣。 蘇惟眇有些懵,猜測他怎么這幅表情?難道江瑜被人叫走了?男配沒能和女主好好相處心里不高興?她心道趙大人這個樣子有些萌。 她決定不要接觸不高興的人,朝陳長青揮揮小手,笑瞇瞇地先溜了。 這一幕看得趙大人更起火。 蘇惟眇跑去找江瑜了,她現(xiàn)在雙身子,要多留意。 趙海潮當然不會一直呆在織布局,他還有其他公務(wù)要處理,未在織布局多停留,便回了衙署。 - 晚上蘇惟眇回到家中,卻遇到趙海潮在亭子里喝酒。 他這是在借酒澆愁嗎?難道是今天在織布局和江瑜聊得不愉快?或者是看到江陳二人相處愉快而吃醋不高興?蘇惟眇胡亂猜了一通。 “夫人,你可回來了。”小五看到她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樣。 “有什么事嗎?”蘇惟眇問,小五是在書房伺候的小廝,有啥事也直接匯報給趙海潮,一般輪不到她來管。 “大人今天自衙署回來,關(guān)在書房看書?!毙∥蹇嘀樥f。 趙海潮看書不是挺正常的事嘛,你一個書房小廝干嘛這幅神情?蘇惟眇沒說話。 “看了也沒多久,就讓我去酒窖取酒,然后坐在亭子里喝了起來。以前大人也喝酒,可是一般喝幾杯,最多喝一罐,可是今天……”小五回身瞧了瞧亭子,“大人已經(jīng)喝了三罐了?!?/br> 喝就喝唄,據(jù)她所知,現(xiàn)在蒸餾釀酒技術(shù)還沒大規(guī)模推廣,釀出來的酒度數(shù)不高,沒那么容易醉人的。 “哦?你沒有勸一勸大人別喝了嘛?”蘇惟眇覺得這個小廝不大稱職,明知對方繼續(xù)喝酒不利于身心健康,就要勸一勸啊,何況你還是他的小廝。 “我勸了,可是大人不聽啊?!毙∥灞硎竞軣o辜,也很心酸,他勸得是苦口婆心啊,可是大人只吩咐他取酒,旁的一概不聽。 “那就沒辦法了,都不聽勸的?!碧K惟眇癟嘴。 “夫人,你去勸一勸嘛,大人一貫都聽夫人勸得?!毙∥鍎竦馈?/br> 呸!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聽她的勸了?蘇惟眇都要搖頭嘆氣了。 若是叫江瑜來勸一勸,多半是會聽吧??上?,現(xiàn)在這個時候,江瑜已經(jīng)回萊陽了。 她素來不擅長勸人,更何況還是一個醉酒的男人。 就算那人是她名義上的夫君也不行。 “那你去取披風過來,夜里涼。”蘇惟眇道。 小五一聽,喜笑顏開地跑開了。 - 蘇惟眇慢吞吞的走到亭子里,看到石桌上五六只酒罐,亂七八糟地擺著,還有一些酒跡蔓延。 酒氣太重了!蘇惟眇嫌惡地用手在鼻端扇了扇。 趙海潮伏在桌上,枕著左胳膊,右手里還攥著一只酒罐子。 天知道這個榆木腦袋布政使到底喝了多少酒! “誒,大人,”蘇惟眇伸出手指,戳了戳趙海潮的胳膊,“大人?趙大人?” 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糠且瘸蛇@幅德行?蘇惟眇聳聳肩,她自己永遠也理解不了這種買醉的行為。 清醒時都想不清楚的,難道喝醉了就能想明白?何其荒謬?。?/br> 蘇惟眇伸手想將酒罐子從他的右手中取出來,誰知道他雖然人不清醒,手里的勁兒倒是沒有松的。 她倒是可以毫不費力的將他的手掰開,可又不想傷了他。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控制好力道,終于從他的手里拿走了酒罐子,驚得她一身薄汗。 誰知道酒罐子倒是拿走了,她的左手就成了替代品,被他緊緊握著不放。 她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下來,右手支著腦袋,偏著頭盯著趙海潮看。 所以她為什么要管一個醉鬼?就算他長得好看,身形挺拔,都是她會喜歡的類型,可是有一點就足以否決一切,那就是他的心上人是別人。 她可不準備喜歡一個心里揣著別人的人,就算這個人條件再好,再是她的菜。就算她此時還占著身份上的便宜,這都不能改變她的想法。 也幸好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內(nèi)情,沒有被他的溫和體貼所打動,否則等到了她一腔真心都付與他,才知道他愛的不是她,才是真慘。 那一瞬間,她好像能夠理解為什么原主的嫉妒會那么強烈,甚至想毀了女主。 幸好,她不是原主,她知道一切,她可以保護好自己。 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就說出真相吧。讓我們都放過彼此。 ※※※※※※※※※※※※※※※※※※※※ 小仙女們,日安~戳一戳收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