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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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何燕青的眾人都有些瑟瑟發(fā)抖,想起了先前在山下時擄走他們的兇惡形象。 看到何燕青走了出去,之春趕緊過來問小姐:“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蘇惟眇回頭看了一圈屋里的眾人。 “現(xiàn)在就是照顧好嫂子,其他的只有等著了?!碧K惟眇語氣很冷靜。 她在心里祈禱,但愿那個跑去找救兵的人能夠順利找到趙海潮,然后盡快來救他們。 江瑜躺著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始終緊皺著。 若她非懷有身孕,倒也不至于如此后怕,緊張只是懷有身孕的她心腸變得更加柔軟,有些多愁善感,更經(jīng)不得什么驚嚇。 至于蘇大夫人,她緊緊地坐在床邊緊緊抓住羅媽的手,兩個人都嚇得不輕。 蘇惟眇在椅子上坐下來,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口,豎起耳朵聽屋外的動靜。 盡管何偃青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他做交易,可是她的內(nèi)心還是不能完全放心下來,她仍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生怕再發(fā)生什么意外。 盡管這一天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令她十分疲憊,可是她仍然一絲一毫都不敢放松。 她閉起眼睛聽著外面的動靜,只有蟋蟀聲、鳥叫聲、犬吠聲、蟬鳴聲。偶爾有幾有會傳來一些說話的聲音,聽得并不真切。 知春看著蘇惟眇安然坐在那里,面容平靜,眉宇寧和,她的心也慢慢的平靜下來,盡管仍然害怕和恐懼。 蘇惟眇的內(nèi)心并不像他表面那樣平靜,她的心情很復(fù)雜。 一面擔(dān)心,何偃青是否會信守承諾。一面又擔(dān)心,派去派出去的請大夫的人,什么時候會回來。 可是她也知道,光是擔(dān)心毫無辦法。 她不能撇下屋里的人獨自逃走,她只能和他們待在一起,盡己所能地保護她們。 “你們不要太緊張,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大家都累?!碧K惟眇睜開眼睛,安撫眾人。 “有我在這兒來,大家放心吧?!彼质且恍?。 她們幾人方才在牢房里看到了,蘇惟眇就像是被大力神仙附身了一樣,輕輕松松將那個鐵門給摘了下來,他們都嚇得目瞪口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什么時候蘇惟眇竟然這么厲害了。 他們一面吃驚,一面又慶幸,覺得有救了。 桃英一直都守在江瑜的身旁。 “小姐,你休息一會兒吧,我替你看著。”知春輕輕走到蘇惟眇身邊輕聲說道。 “好,我睡一刻鐘。準(zhǔn)時叫醒我?!碧K惟眇拿出懷表交到知春手里。 “小姐放心,我一定好好守著?!敝嚎粗K惟眇,手里緊緊地捏著懷表。 蘇惟眇閉著眼睛,就這么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其實他根本沒有睡著,他只是閉著眼睛養(yǎng)神。 知春在蘇惟眇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眼睛緊緊盯著門口,時不時低頭看一眼手里的懷表的時針。 - 何偃青回到大廳的時候,不少人都在等他。大廳里燈火通明,一些人還在劃拳喝酒。 看到他進來紛紛喊到“大當(dāng)家”。 “大當(dāng)家,那個女人的話可信嗎?”一個穿著黑色錦衣的男子,走到何偃青身旁問。 “她說的話未必可信,不過江瑜的話,倒有幾分可信?!焙窝嗲嗦f道。 “她現(xiàn)在是蘇家的當(dāng)家人。”黑色錦衣男子點頭道。 “那應(yīng)當(dāng)值不少贖金啊,”他又說,“何況她肚子里還有個孩子。” 他說著笑起來,仿佛看著一大筆銀子跑進了他的懷抱。 “明天先讓人去打探打探消息?!焙钨惹嗖恢每煞?,只這么說道。 “大當(dāng)家,聽說那個女魔頭可是巡撫大人的老婆,會不會有官兵打上門?”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傻呀,什么巡撫大人的老婆,她早就不是了?!庇忠粋€人反駁道。 不是現(xiàn)在的老婆,也是曾經(jīng)的老婆呀,那個人心里嘀咕道。礙于對方是三當(dāng)家的心腹,他沒敢繼續(xù)說。 “就是啊,聽說那個女人一和離,立刻就搬走了。”有人附和道。 那個女人居然這么容易就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何燕青心里疑惑。 這些想法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以三當(dāng)家為首的一撥人,覺得蘇惟眇不可信,放著好好的肥羊不宰,還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 “我自有用處。”何偃青一抬手,打斷眾人的紛紛議論。 “各處務(wù)必嚴(yán)格把守,在外小心行事?!彼謱Ρ娙苏f。 “是。”雖然有人暗中不服大當(dāng)家的,但明面上還是整齊劃一地應(yīng)聲。 何偃青把自己房間貢獻出去了,縱然心里有點不爽,然后他就住在了原來房子的旁邊的屋子。 刀爺也覺得,何偃青就這么把房子讓給那幾個肥羊,心里其實不贊同,但也不好明著再反對大當(dāng)家。 何燕青拎著自己的長柄馬刀,住進了旁邊的屋子,大大咧咧的。 他的一眾屬下,也不敢去觸他的霉頭,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 何偃青躺在自己不熟悉的榻上,抱著手臂,正準(zhǔn)備睡覺。他的長刀放在他的枕頭旁邊。 夜半十分,忽然間聽到了急促的號角聲。 他霎時坐了起來,身軀緊繃著。一把將他旁邊的長柄馬刀抓在手里。 “大當(dāng)家!大當(dāng)家!不好了!官兵攻上了山門口!”他的一個手下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稟報。 “真的是官兵?來了多少人?”何燕青沉聲問道。 “是的,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反正也黑壓壓的一片,他們來勢洶洶?!笔窒禄胤A道,聲音里有些恐懼和擔(dān)憂。 “領(lǐng)頭的是誰?”何燕青問道。 “不知道,官兵沒有自報家門。”手下回答。 沒有自報家門,會是誰呢?旁邊幾個縣的,應(yīng)該不可能這么晚過來,那就是從閔城來的,到底是誰去報的信?官兵這么快就打上門來了! 既然是閔城來的,那為何沒有提前報消息過來? 何偃青的心里有很多疑惑。 “三當(dāng)家呢?”何偃青問道。 “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人去通報三當(dāng)家了?!笔窒禄卮?。 “叫醒弟兄們隨我出去迎敵?!焙窝嗲嗾f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蹦侨斯笆终f完就走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帶人攻打。何偃青臉色鐵青,握著長柄馬刀,起身出門而去。 - 寂靜的夜里,突然間喧鬧起來。 聲音有近又有遠,奔跑聲,喊叫聲,夾雜著涌來,聽不太真切。 一直沒有睡著的蘇惟眇,瞬間驚醒了,瞌睡蟲跑得一干二凈。 她跑到門邊上去聽了一下動靜,發(fā)現(xiàn)外面吵鬧得很。 隱隱約約在說什么有人攻上山寨了。 蘇惟眇心中一喜,難道是趙大人過來救他們了? 她跑過去,輕聲叫醒幾人,讓大家警惕起來,自己找了一根棍子,然后到門邊守著。 不多時候就有人來敲門。 蘇惟眇隔著門問是誰,來人說是大當(dāng)家讓她們出去,跟他走。 “你讓何偃青自己過來跟我說?!碧K惟眇這樣回答。 “讓你走就走,費這么多話干什么?”門外的人不耐煩了。 接著就響起了踹門聲。 屋里眾人都嚇得瑟瑟發(fā)抖,全都盯著蘇惟眇看。 “不論發(fā)生什么事,呆在屋子里?!碧K惟眇叮囑眾人。 她出生在太平盛世,也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心里也是怕的,可是看著眾人害怕的眼睛和驚恐的神情,她的內(nèi)心竟然,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她現(xiàn)在是這里最有武力值的人,她得保護她們。 她有神力在手,何須懼怕屋外的匪徒們? - 門口來了更多的人,一波一波的想要沖進屋里,可是都不得其所,都被蘇惟眇打了回去。 這個人才知道女魔頭的名聲不是蓋的。 “怎么辦?攻不進去?!币粋€人說道。 “對?。∠氩坏脚ь^真這么厲害!”有人嘆道。 “你去再叫些人過來。”另一個人說。他就不信了,車輪戰(zhàn)也打不趴下女魔頭。 一個一個匪徒們從門里飛了出去,掉落在地上,爬不起來,只能東倒西歪的慘叫連連。 蘇惟眇本著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的信念,愣是沒有讓一個匪徒?jīng)_進屋里。 她的臉紅撲撲的,頭發(fā)有一些散亂。 可是她雙眸明亮,手里捏著長棍。穩(wěn)穩(wěn)的守在門口,守在她們的前面。 - 知春覺得她永遠都忘不了這個場景。 她從不知道小姐的身影可以這么高大,可以這么堅強。 她仿佛像一座山一樣矗立在他們的面前,保護著她們。 江瑜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面臨這樣的場景。肚子不停的抽動,令她難以集中精力想一些事情。 她汗水淋漓。打濕了衣裳。 “少夫人,你怎么樣?” 桃英的聲音又輕又緊張。 江瑜直冒冷汗,無力回答問題。 她的手指緊緊地揪著桃英的衣袖。 一雙秀眉蹙著,黑眼睛濕漉漉的。 惟眇,她只是個千金小姐??!如今卻站在危險的前端,保護她們。 她望著蘇惟眇的背影,心里又酸澀、感動、害怕,五味紛雜,雜亂無章。 “江瑜,你怎么樣了?”蘇大夫人的聲音顫顫巍巍的,轉(zhuǎn)頭看羅媽,“這是不是要生了啊?” “可是,剛剛大夫診脈,說臥床靜養(yǎng)就行啊。怎么會?”羅媽不敢置信。 “這山寨里的大夫,誰知道醫(yī)術(shù)怎么樣。”蘇大夫人緊張道。 “那現(xiàn)下如何是好?”羅媽憂心忡忡,走過去摸了摸江瑜身下的被褥。 ※※※※※※※※※※※※※※※※※※※※ 看文的小可愛們,晚上好~奉上今天的更新,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