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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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潮心里卻有些高興,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他嘛。 “既然你無事,那我就回去了。”蘇惟眇拍拍手,準(zhǔn)備走。 “慢著,”趙海潮叫住了,“恐怕你暫時不能走了。” “為什么呀?”蘇惟眇瞪圓了眼睛。 “才說你聰明呢,”他起身,“有刺客逃跑了,萬一他們?nèi)フ夷阍趺崔k?” “他們找我干嘛?”蘇惟眇不解。 “你想啊,你是我曾經(jīng)的夫人,我陪你逛燈市下館子,還時常去你那吃飯,他們抓你,自然是來威脅我或者報復(fù)我。”他輕言細(xì)語分析。 “抓了我能威脅到你?”蘇惟眇不信,“你會被威脅?” “會,我在意你,他們自然能拿捏我。所以你不能回去,呆在這里,比較安全?!壁w海潮點頭。 蘇惟眇想了下,覺得還真是這么個理兒,她雖力氣大,但也經(jīng)不住經(jīng)受過嚴(yán)密訓(xùn)練的刺客的襲擊,而且萬一他們抓了知春或者綠水,她也不能放任對方傷害她們啊??傊?,她就是那個受限的人。 “可是我什么東西都沒帶啊?!?/br> “讓知春回去給你收拾東西,送過來?!?/br> 就這么著,蘇惟眇在趙府住了下來,不是住的她以前住過的屋子,而是住在僅與書房一墻之隔那屋。 不知情的趙府眾人,都感嘆夫人的大義,雖然和離了,但一聽說大人受了重傷,馬上就趕回來照顧他。 - 趙海潮躺在床上見了幾位官員,商談事情好一陣。 “大人,已經(jīng)抓到的刺客都含毒自盡,目前在逃的刺客還未搜捕到,不過下官已經(jīng)加派人手,全城搜捕,城門出入口也已經(jīng)戒嚴(yán)?!?/br> “關(guān)于禁煙,告示再次貼出,一經(jīng)查處,必當(dāng)嚴(yán)懲。下官已讓了搜查了全城的水煙館,不排除還有遺漏?!?/br> “河堤大壩檢修工作,正在如常開展,已經(jīng)完成檢修的八座,都沒有大的問題,小問題都在補修……” “……” “萬望大人以身體為重,早日康復(fù)。”末了,幾位官員,拱手拜禮。 “有勞幾位了……”趙海潮又說了些嘉勉的話,幾位官員才告退離開。 “都說了,要以身體為重嘛,怎么還談事談了這么久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jìn)去啊?”離開的幾位官員,聽到身后屋里傳來清脆的女聲。 “我看你就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虧我還辛辛苦苦回來照顧你……”幾人越走越遠(yuǎn),目光相交,意味深長。 看來坊間的傳聞不假,一向冷漠執(zhí)拗的趙大人,竟是一位妻管嚴(yán)。 看來他們很可能喝到趙大人的喜酒啊。 蘇惟眇踮起腳,看那幾個官員都走遠(yuǎn)了,才歇了話頭。 “為什么要說這些話?” “不然怎么體現(xiàn)我傷重呢?” 是這樣體現(xiàn)的?蘇惟眇翻了個白眼。 “夫人,莊重點?!?/br> “你叫我什么?”蘇惟眇瞪他,“不許這么叫我。” - “什么?惟眇搬回趙府住了?”蘇二夫人覺得自己要暈倒了,李媽趕緊扶住了她。 蘇二爺手里仍舊把玩著核桃,傳聞巡撫大人遇刺,閔城全城戒嚴(yán),搜捕刺客。 惟眇竟然在此時搬回了趙府!其中緣由,他也猜不透。 難道他那個曾經(jīng)的女婿真的傷重? “二叔二嬸!”江瑜從外面走進(jìn)來,“有閔城的消息了?” 蘇二爺將他知道的消息說了,江瑜面色沉重。 “眇meimei沒有讓人送消息回來嗎?”她又問。 “沒有,她去了趙府,只讓知春回去收拾了東西送過去,讓宅子里的人都不要外出。旁的話也沒有。”蘇二爺?shù)?,他這個女兒一向膽大妄為,做什么事都自有主意,這回也不肯給個準(zhǔn)話。 陳長青打聽來的消息也沒有什么不同,江瑜心里蠻著急的。 “眇meimei什么都沒說,有兩種可能,一是趙大人傷重,她無暇顧及其他;第二么,可能趙大人情況并不如傳言的那般嚴(yán)重?!苯げ聹y。 “這個丫頭,怎么這個時候去趙府?”蘇二夫人搖頭嘆氣。 都和離了,現(xiàn)在去湊什么熱鬧? 萊陽蘇家為此事焦急不已,城里還有人也為此焦頭爛額。 - “刺殺是你做的?”宋銘謙睜圓了眼睛,滿面怒氣,質(zhì)問躺在床上裹著紗布的人。 “這是京城的命令?!碧芍侨寺曇羲粏』卮?。 “為什么我不知道?”宋銘謙紅了眼睛。 “你若知道了,肯執(zhí)行命令嗎?”那人咳嗽,牽動傷口,不覺嘶聲。 宋銘謙愣住了,咬著牙齒,撇開臉,呼吸急促。 確實,他若真提前得知這道命令,真的忍心對他的師弟下毒手? 他自問做不到。 明知道他們選擇了不同的陣營,有不同的立場,他覺得這種爭斗,遠(yuǎn)遠(yuǎn)不至于要彼此的性命。 “?。 彼毋懼t怒吼一聲,將手里的杯子砸了,怒氣沖沖的走了。 就知道他會這樣。床上那人想,然后閉上眼睛。 - 街上多了許多官兵,百姓少了許多。 古寧和古箏被古父勒令不許出門,說城中現(xiàn)在正亂著呢,他自己也呆在屋里。 古寧呆在家里,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她躲在書房里,看賬冊寫字,不受影響。 對一向愛出門的古箏來說,就難熬多了,她跑去找了父親,又來sao擾jiejie。 “jiejie,照這個架勢,趙大人是不是傷得很重???”古箏問。 “不知道?!惫艑庮^都沒抬。 “如果趙大人真的不幸掛了,那蘇jiejie不就成了寡婦?”古箏有些憂心地說。 “不會,你蘇jiejie已經(jīng)和離了。還有你出去可不能說這話?!惫艑帍馁~冊中抬頭看她。 “可是我聽說蘇jiejie回趙府了呢。要我看啊,蘇jiejie對趙大人比她說的要關(guān)切多了。”古箏把玩著一支毛筆。 若是趙大人真的因此掛了,對古家倒也算一樁好事。 雖說蘇惟眇同趙海潮已經(jīng)和離,她不再是巡撫夫人,可顯然趙大人對蘇家的關(guān)切,并未因此減少。 相反,他仍舊關(guān)照蘇家,并且和蘇惟眇往來更加密切。 若蘇家沒了趙大人的支持,看江瑜能得意到幾時。 惟眇終究無辜,可她是站在江瑜那邊的啊。 自從她得知惟眇為了維護(hù)江瑜不惜對抗蘇家長輩,她就刻意減少了和惟眇的往來接觸。至于古箏和她接觸,那也只能說兩人有些脾性相投。 還有陳長青,惟眇竟然明里暗里撮合他和江瑜。 “jiejie,你不舒服嗎?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古箏擔(dān)憂的看著古寧,她正在滔滔不絕說關(guān)于蘇惟眇的事情呢,誰知古寧的臉色變得這么難看。 “我沒事,你去玩吧?!惫艑幍穆曇羝届o,又有些有氣無力。 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要堅持自己的選擇。 古寧的目光又落到了眼前的賬冊上。 - 再看趙府,府中上下都繃緊了皮,輕聲細(xì)語,腳步都放輕了很多。 趙海潮是這間宅邸的主人,他的安危,實乃關(guān)系著眾人的前途生死。 重回趙府的蘇惟眇,也就圍著書房轉(zhuǎn)悠,因著趙海潮還是重傷之人,不便出屋子,蘇惟眇也很少出去,要么在臥房,要么在書房。 總不好她出去嘻嘻哈哈的,那眾人就該起疑心了。 他端坐在書案后看公文,她毫無形象的趴在軟塌上看書。 夕陽金色的光芒從半開的窗戶縫隙投射進(jìn)來,正好打在軟塌上。 她曲著一條腿,躺在軟塌上,臉上蓋著一本書,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握著書本的一角。 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趙海潮看著這一幕,不禁笑了。 還說要好好看書呢,沒看一會兒,人就睡著了。 他俯身,拿走蒙在她頭上的書,那只握著書本一角的手,垂下來,落在頸窩處。 他嘴角的笑就沒有消散,將書放到一旁的矮桌上。 榻上的人無意識的哼了一聲,翻了個身,眼看著人就要落下軟塌,趙海潮連忙伸出雙臂去接。 結(jié)果是,人接住了,他也滑坐在了地上。 她枕著他的手臂,臉埋在他的胸前,又動了動腦袋,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臉貼著他的肩膀,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他以為她會醒來,嚇得一動不動,結(jié)果人只是重新?lián)Q了個姿勢。 坐在地上的趙海潮,陷入了兩難。 他是起來呢?還是就這么坐著? 他們許久沒有這樣貼近了,他都快忘了那種感覺。 那次留宿蘇宅,他生怕她半夜醒來,哪里敢抱著她睡?挨近了都怕弄醒她。 如今?人可是自己滾到他懷里的。 - 直到夜幕降臨,屋里一直沒有點燈,納悶的葉侍衛(wèi)進(jìn)了屋,點了燈,才瞧見近來夙寐憂思的趙大人懷里抱了個人,竟然就坐在地上,背靠軟塌睡著了。 “大人,大人!”葉侍衛(wèi)連著低聲叫了幾聲,都沒能叫醒趙大人。 “大人?!北悔w大人抱在懷里的蘇惟眇哼了一聲,似是夢囈。 趙海潮陡然睜開雙眼,眼里閃過光芒。 葉侍衛(wèi)的手伸到一半呢,沒想到夫人就這么喊了一聲,大人就醒了。 他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掩飾尷尬。 “有事?”趙海潮看了看懷里的人,復(fù)抬頭輕聲問。 葉侍衛(wèi)趕緊點頭。 趙海潮正要說話,懷里的人又動了,左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腦袋往他的懷里埋了埋,哼了兩聲。 他對葉侍衛(wèi)搖搖頭。 想要起身,可是發(fā)現(xiàn)坐久了腿有些麻,手里又抱著個人,不好起身。 他看著葉侍衛(wèi),朝書案抬了抬下巴。 葉侍衛(wèi)不愧是跟了他許久的人,立刻會意,輕手輕腳走到書案處,提筆在紙上刷刷地寫字,寫好了,就拿來給趙海潮看。 趙海潮看了,臉色沉了沉。 見他沒再吩咐,葉侍衛(wèi)輕聲退出了書房。 放在矮桌上的紙上寫著‘老包死了’四個字。 ※※※※※※※※※※※※※※※※※※※※ 看文的小可愛們,晚上好!今天二更,補昨天沒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