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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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板,這邊請。”一個小廝在前引路。 “有勞?!彼毋懼t客氣道,隨著小廝指引往趙府內(nèi)走去。這不是他第一次來。 “你們家大人好些了嗎?”他語氣隨意又不失關(guān)心的問。 “大人略好了些,只是仍舊需要臥床養(yǎng)著?!毙P低聲回答,腳步不由得加快了。 宋銘謙哦了一聲,手里捏著一柄折扇,看了看跟在他身側(cè)的鄭驍,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 仍舊需要臥床養(yǎng)傷?宋銘謙不由得皺眉,心里納悶不已,難道真的傷得特別重? “聽聞蘇小姐在照看你們大人?”宋銘謙又問。 “是的?!毙P只答,也不多言。 宋銘謙沒再繼續(xù)追問,很快就到了書房外。 “宋老板請,大人在里面等你?!毙P言罷,轉(zhuǎn)身匆匆走了。 宋銘謙走進(jìn)去,看到坐在書案后面的趙海潮,背打得筆直,除了臉色白了點(diǎn),看不出其他毛病。 “師兄來了,請坐吧?!壁w海潮的臉色平和,浮起幾分笑。 和往常一般無二,宋銘謙也不客氣,在書案就近的椅子上坐下來。 鄭驍沒有跟進(jìn)來,他等在屋外。 “你傷怎么樣?”宋銘謙擔(dān)心還是擔(dān)心的,也不需作假。 “好一些了,你看,現(xiàn)在都能這樣坐著?!壁w海潮頷首,伸出雙臂,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小五麻溜的奉上了熱茶給宋銘謙,又端了白瓷青花瓷杯送到趙海潮的書案上,然后悄悄退出了。 “如此我也放心了,師父在來信中也問及你的身體,他老人家遠(yuǎn)在千里之外,也是擔(dān)心得很?!彼毋懼t點(diǎn)頭。 “有勞師兄來看我,”趙海潮說,“不知道上次我的提議,師兄考慮得怎么樣了?” “多謝你的好意,孰是孰非,豈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我心中已有計較?!彼毋懼t將手里的折扇,刷的打開。 “倒是你,何不考慮考慮我的建議?”見趙海潮不說話,宋銘謙又提起之前的事,當(dāng)時他的師弟嚴(yán)辭拒絕了。 “師兄當(dāng)真希望我答應(yīng)你的建議?”趙海潮微笑道。 宋銘謙心中詫異,近一年來師弟的變化真是不小,照他耿直的性格,肯定會再次嚴(yán)詞拒絕的。 “我既然提出,自然是真心希望你考慮的?!彼毋懼t回答,若是得了趙海潮的幫助,他在閔城的事情會進(jìn)行得更加順利。 兩人又你來我往的聊了些其他事情,包括回憶往事、即將舉辦的婚宴。 直到后來,宋銘謙起身告辭,他都沒見到蘇惟眇露面,心中破有些遺憾, 趙海潮起身相送。 一直守在書房外的鄭驍,睜著一雙鋒利的眼睛悄悄四處打探,可是并沒有探到別的什么人的蹤跡,除了遠(yuǎn)遠(yuǎn)的幾個路過的小廝,以及腳步慵懶走過的一只貓。 看來今天是探不到那位武藝高強(qiáng)的美人了,鄭驍心里不免嘆息。 宋銘謙走出書房,和鄭驍交換了眼神,便知人沒有露面。 “你還有傷,回去吧?!彼毋懼t回頭對趙海潮說。 趙海潮立在門里,點(diǎn)點(diǎn)頭。 兩位來客心有不甘,但又毫無辦法,只得慢慢走了。 “盡快查清楚那個女子?!彼毋懼t低聲對身側(cè)的人說。 - 等兩位客人走了,從轉(zhuǎn)角處走出來一人,正是蘇惟眇,她腳步輕快的走向書房門口。 “怎么還站在這里?客人都走了?!碧K惟眇望著他,露出一個笑。 “做什么去了?”趙海潮握住她的手,將她拉近了一些。 “就隨便走了走。”蘇惟眇由著他,和他一同往屋里走。 “今天沒睡午覺?” “睡了一會兒,”蘇惟眇是有機(jī)會就不會放過睡午覺的,“剛剛來的客人,就是你師兄宋銘謙?” 趙海潮輕輕點(diǎn)頭。 “哦,他是來請你去喝喜酒的?”蘇惟眇笑。 “算是吧?!壁w海潮回答。 “什么叫算是???”蘇惟眇不滿地瞪他,“他人怎么樣?。肯氩坏焦艑幘谷粫退捎H?!?/br> “他來探病,加送喜帖啊。” “倒是挺關(guān)心你的嘛?!?/br> “我們年少時拜了同一個師父,師兄對我還不錯,只是后來大家都有各自的立場?!壁w海潮語氣有些悶悶的。 反派女一號和反派男一號,要成親了!蘇惟眇腦子里飄過這幾個大字。 “你都可以見外客了,那我明天就回去了?!碧K惟眇說道。 “你要回去了?” “怎么?舍不得我?” “舍不得?!?/br> - 古寧成親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這天天氣晴朗,微風(fēng)和煦。 蘇惟眇打算再去探望古寧,順便送上添妝禮。 古宅修繕一新,仆人們喜笑顏開,忙進(jìn)忙出。 古箏早在門口等著蘇惟眇了,她一得到信,就過來候著了。 “蘇jiejie,你怎么這個時候來?。狂R上就要辦喜宴的時候啦,到時來不行嗎?”古箏問道。 “我是和離的人,按照風(fēng)俗,不能來參加你姐的婚禮?!碧K惟眇自己雖然不在意,但周圍人都在意啊,她就不給人添亂了。 “是嗎?”古箏表示不解,“蘇jiejie,我以為你和我姐生氣,不來了呢?!?/br> “生什么氣???我這不是來了?” “聽說你之前都住在趙府?。渴遣皇呛芸炀蜁峄厝ダ??”古箏八卦兮兮的問。 “你想什么呢?” “不是我這么說的,滿城的人都在猜測你們什么和好呢!” “太八卦了吧!” “誰說不是呢?太八卦了!那蘇jiejie,你們到底什么時候和好啊?” “不要瞎打聽!快帶我去見你姐?!?/br> 古寧沒有想到蘇惟眇竟然還提前登門給她添妝,她為自己之前的冷漠,有些汗顏。 兩人吃著茶,聊著天,彼此都沒提起那天的不愉快。 古箏從外面跑進(jìn)來,臉帶笑容,“準(zhǔn)姐夫來了!” “那我就先走了,祝你幸福!”蘇惟眇起身,不準(zhǔn)備多留些時間。 “在坐一會兒??!”古寧勸道。 蘇惟眇不肯,執(zhí)意要走,古寧送她出門。 這時宋銘謙走近了,身邊還跟著鄭驍,大部分時間,兩人都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那晚就是那個女子!”鄭驍?shù)馈?/br> “你確定?”宋銘謙也看到了正在和古寧說話的湖綠衣衫的女子,那正是趙海潮曾經(jīng)的夫人。 “可以確定?!编嶒旤c(diǎn)頭。 “你跟上去看看?!彼毋懼t輕聲說。 “好。”鄭驍答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 蘇惟眇本打算從古宅出來,就直接回蘇宅。 但是出門前,趙海潮千叮囑萬叮囑:刺客還沒肅清,還不安全! 于是蘇惟眇還是坐上馬車,回了趙府。 她剛一回到趙府,白管家就找了過來,滿面笑意。 “白叔,你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竟然這般高興?”蘇惟眇笑問。 “今天是大人的生辰?!卑坠芗倚Υ?。 “是今天嗎?”蘇惟眇的笑容有些凝固了。 “確實是今天。去年夫人還親手給大人做了一碗長壽面呢。”白管家說。 去年這個時候,她還沒穿過來,還是愛慕趙海潮甚深的原身做的。 “所以呢?” “不知今年夫人是否還愿意為大人煮一碗長壽面?”白管家問。 “當(dāng)然沒問題?!敝竺媸呛苄〉氖虑?,也沒什么難度,她欣然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煮面的蘇惟眇,并沒有只煮一碗面,相反,她興致勃勃的做了一些菜。 于是在書房里處理公文的趙海潮,在剛剛點(diǎn)燃燭火不久,就聽到敲門聲。 “大人,我進(jìn)去了?”門外的人說。 “進(jìn)來。”他語氣里又不加掩飾的喜悅。 蘇惟眇端著一個漆盤,小五也端了一個,進(jìn)屋后,小五麻利地去擺放東西到桌上,然后就悄悄退下了,順便還帶上了門。 趙海潮還在書案后看文書,只聽得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蘇惟眇風(fēng)一般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哎呀!別看了!”蘇惟眇拿掉他手里的文書,抓起他的手,要拉他起來。 “怎么了?”趙海潮嘴里問著,但身體卻很順從的站了起來。 “你閉上眼睛?!碧K惟眇踮起腳尖,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做什么?” “叫你閉上你就閉上?!碧K惟眇笑說。 趙海潮照辦了,然后蘇惟眇牽著他的手,走了起來。 她到底要做什么?他心里疑惑,又有些期待。 “我沒說可以睜開的時候,不許睜開眼睛??!”蘇惟眇松開了手,就要抽走,卻被他抓住不放。 “馬上就好!你先松手!”她的語氣帶了幾分嬌憨。 她果真很快,片刻就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糕點(diǎn)上點(diǎn)著蠟燭,一碗荷包蛋牛rou蔥花面,幾個小菜,兩只酒杯,一瓶酒,擺放在桌上。 “趙海潮!祝你生日快樂!”她的笑容在燭光中,璀璨奪目。 “先許愿,然后再吹蠟燭!”她雙手交握,抵著下巴。 他照著她的動作,嘴里說:“希望眇眇可以早日回到我身邊。” “喂!許愿在心里許愿??!怎么能說出來?就像你去寺廟的佛堂里拜菩薩,許愿也不會說出來吧?”她差點(diǎn)跳起來,嘟噥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你覺得會靈驗嗎?”他彎著嘴角問。 “快吹蠟燭?!彼噶酥讣?xì)細(xì)的插在糕點(diǎn)上的蠟燭。 他依言照辦。 “先吃面,不然要糊掉了?!彼滩蛔〈叽?。 兩人在桌邊坐下來,她斟酒,他埋頭吃面。 吃菜喝酒聊天,沒有人來打擾他們,燭淚層層疊疊堆積。 后來事情是怎么失控的呢?誰先吻的誰? 蘇惟眇捏著眉心,想不起來。 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床上只有她一人,只覺得渾身骨頭就像是散了架,只爬起來一瞬間,她又倒了回去。 心里忍不住又問候了一遍趙海潮。 她倒下去的時候磕到了腦袋,不由得叫出了聲。 “小姐!你怎么了?”聞訊從外面跑進(jìn)來的人,竟然是知春。 “知春,你怎么來了?”蘇惟眇揉著眼睛,哼了兩聲。 “是大人派人叫我來的?!敝耗樇t撲撲的,垂著眼睛,不敢看蘇惟眇露在外面的潔白的胳膊。 “他人呢?”蘇惟眇問。 “啊?你說趙大人?。克唤凶吡??!敝夯倘徊恢?。 竟然跑掉了!趙海潮你有膽!蘇惟眇抓著頭發(fā)。 “聽說昨晚機(jī)器織布局出事了!”知春也是聽說的。 ※※※※※※※※※※※※※※※※※※※※ 晚上好!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