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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買的?”蔣淮安有些意外,他接過袋子,把衣服拿出來看了一下,又站起來比了比,而后抬起頭,說道:“應該是合身的,謝謝你?!?/br> 雖然這兩套衣服只是簡單的休閑款,看起來并不貴,也跟他以往的衣服沒得比,但是蔣淮安卻非常滿意。 這是他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溫暖,他想抓著,一直不放開。 “那挺好的?!鄙螂S遇說著,又從超市的袋子里掏出了一打新的男士內褲,遞給了蔣淮安,說道:“這也是給你的。” 即使沈隨遇表現的非常淡定,但是買內褲這種私密的事情,還是讓他有些尷尬,拿出來的時候,更讓他覺得自己的臉再燒,眼睛都不看對方。 看著自己眼前的內褲,蔣淮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故意沉默地盯著沈隨遇看了一會,直到他覺得自己如果再不拿過來,對面的青年就該炸毛了,他才慢吞吞地伸手,把東西拿過來。 “謝謝?!毕衿匠D菢映雎暤懒酥x,仿佛他剛才拿過來的并不是屬于個人隱私的內褲,而是一件普通的外套一樣。 而蔣淮安這樣的態(tài)度,倒是讓沈隨遇的尷尬少掉不少,又過了一會兒,他就恢復成以往一般了。 也是,哪里有那么湊巧同性戀遍地跑呢。 在正常人眼里看來,買內褲這種事情,應該沒什么……吧? 坐著休息了一會,大概是十二點半左右,沈隨遇就站了起來,拎著購物袋進了廚房,他的胃開始抗議了。 先是把袋子里剩下的食材統(tǒng)統(tǒng)放進冰箱里,之后,沈隨遇就挽起袖子準備做午飯,現在已經挺晚了,再不煮,肚子該要餓扁了。 簡單地炒了一道青菜還有一道紅燒小排骨,又拌了一份海帶,午餐就算做好了,把碗筷都搬上桌后,沈隨遇就喊蔣淮安吃飯了。 他們現在的狀態(tài),倒真的很像是兩個朋友生活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對了,你準備招工嗎?”餐桌上,蔣淮安問道。 沈隨遇啃掉一塊排骨,回答道:“暫時應該還不用。”現在的話,他一個人還是忙得過來的。 蔣淮安想了想,說道:“你讓我?guī)湍愎ぷ靼?,你不用付我工資,只要包吃住就行了?!彼谶@里待挺長一段時間,總不能一直白吃白喝的。 沈隨遇咬著筷子,抬頭瞥了他一眼,問道:“你會種地?” “不會?!笔Y淮安搖頭。他從小在b市長大,連鋤頭都沒見過,怎么可能會種地。 “會做飯?”沈隨遇扒了口飯,嚼了嚼吞下去,換了個問題繼續(xù)問。 “……”蔣淮安依舊搖頭,他連鹽、白糖還有味精都不一定分得不清。 “那你會做什么?”沈隨遇干脆把碗放下,單手托著下巴,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蔣淮安。 聽了問題,蔣淮安怔了老半天,他會的東西有很多,但是都是跟經營管理有關的,他皺著眉頭很認真地想了一會,發(fā)現自己在這方面確實不在行,所以最后他說:“大概,我能幫你談生意?!?/br> 聽完話,沈隨遇有些驚喜,但沒表露出來,點著頭說道:“這個好,那你就來幫忙吧?!焙孟袷撬嵉搅?。 就沈隨遇而言,跟人交談、辯論他并不擅長,之前他在公司負責的也不是這一方面的內容,而等到時候把蔬菜基地弄起來,肯定是要談合作人的,他本來還在擔心,自己可能不太會跟人談,現在有人愿意幫忙,他簡直求之不得。 看到對面青年眼里藏不住的滿足笑意,蔣淮安勾了勾唇,瞇了瞇好看的眼睛,也笑了起來。 吃完午飯,蔣淮安很自覺地站起來準備收拾碗筷去洗完,不過卻被制止了,“放著我來吧,你現在還有傷,還是去休息吧。”沈隨遇說完,就自然而然地拿過他手里的碗筷,去洗碗了。 收拾好廚房出來,沈隨遇提著醫(yī)藥箱走到沙發(fā)邊,對正在看書的蔣淮安說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換藥?!彼麥蕚溆每臻g水幫他洗洗傷口,順便在要抹的藥膏里加點空間水進去。 “好?!?/br> 把書放下,蔣淮安動手脫掉衣服,然后往沙發(fā)上一趴,腦袋枕在手臂上,動作已經很自然習慣了。 沈隨遇把藥箱打開,然后小心翼翼地拆開蔣淮安背上的紗布,不過他的動作再小心,那爛rou還是會被紗布帶起,看著都疼。 蔣淮安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但是肌rou一瞬間的皺縮是騙不了人的,他覺得疼了。 “很疼?”沈隨遇關心地問了一句。 蔣淮安點了一下頭,說:“挺疼,不過還好,沒昨天那醫(yī)生弄得疼。”昨天那個老醫(yī)生幫他清理傷口的時候,真的太疼。 “那我再輕點?!闭f話間,他手上的動作又輕了一些。 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沈隨遇才把紗布給拆了,之后,他先是把棉花放進裝著空間水的瓶子轉一圈沾濕,小心翼翼地給摸給抹在蔣淮安后背上。 蔣淮安覺得背上冰冰涼涼的,非常舒服,而且疼痛似乎也減少很多,便問道:“你剛抹的是什么?” 搖了搖手里的空間水,沈隨遇回答:“這個啊,就是普通的消毒水而已?!?/br> 差不多把傷口都清理干凈了,沈隨遇這才拿起昨天醫(yī)院開回來的藥膏,均勻地涂在傷口上,把傷口都涂上藥膏后,他又重新用紗布把蔣淮安的背部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