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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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刺客啊……” “別讓他們跑了?!?/br> “快去殺了那只可惡的狼?!?/br> …… 一時間敲鑼打鼓,喊聲震天,整個關子鎮(zhèn)都炸開了鍋。 皇帝遇刺,一槍轟死了一位大臣,半只耳朵被斬掉,相當于在關子鎮(zhèn)投了個重磅炸彈,整個關子鎮(zhèn)的人都開始捉拿刺客。 士兵、禁衛(wèi)軍自不必說,就連老百姓也加入了捉拿刺客的隊伍之中。 首先景泰皇帝在關子鎮(zhèn)遇刺,皇帝雷霆之怒只怕會牽連百姓,百姓也希望把這刺客盡快拿到。 其次,一些百姓還希望把刺客捉拿,趁機換點賞銀封侯拜相什么的。 王肅觀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殺,可擁有殺人執(zhí)照的特工不是白當?shù)?,那么多次任務也不是僥幸。 王肅觀確實逃的很快,而且不慌不忙,還很巧妙,絲毫看不出他有一絲的害怕或者平日的rou絲舉動,他,仿佛在刺殺、在逆境中才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在警車的圍堵、特種兵、狙擊手的手下都能夠逃脫,更何況這個冷兵器的時代。 關子鎮(zhèn)乃是小鎮(zhèn),街道并不是很寬闊,原本是很少有騎馬而行的。 可皇帝遇刺,官兵哪還顧得了其他,騎著馬匹橫沖直撞,箭矢在空中飛舞,肆無忌憚的將這座邊陲小鎮(zhèn)當成了戰(zhàn)場一般追逐著。 這倒是出乎王肅觀的意料之外,不過他很快平靜下來,轉入小巷而逃。 鐵蹄錚錚,濺起了漫天沙塵,關子鎮(zhèn)位于鳳尾山腳下,道路崎嶇難行,官兵在小巷騎馬,倒成了累贅。 他們,只能下馬而行了。 他們剛一下馬,王肅觀又跳了出來,跨上馬背,雙腿一夾,絕塵而去。 來自現(xiàn)代的王肅觀并不懂的騎馬,可獵人王肅觀卻會騎馬,雖然是個二愣子,但騎著馬逃命總比費力氣自己逃跑容易多了,只好偷馬了。 “回去告訴景泰老雜毛,老子要成為他永遠的噩夢。” 王肅觀沙啞著嗓子在遠處喝道。 但此刻四面八方,捉拿他的人如潮水一般涌來,堵在街道之上。 他,已無路可逃。 “聽好了,一定要將他活捉?!蹦俏灰患涞敉趺C觀冷箭的少年公子跨著一匹白馬從隊伍中走了出來,不過她的聲音更像是位女子。 “啟稟公……公子,他行刺皇上,怎么能饒他性命呢?”一位老太監(jiān)神態(tài)恭敬,尖聲說道。 “如果他死了,怎么查清他的身份,行刺的動機,有沒有同黨?”那位少年神態(tài)倨傲,破有些跋扈的味道。 而就在此時,王肅觀已伏在馬背上,在馬臀上斬了一刀,馬受痛長嘶,向前狂奔,迎著攔在對面的軍馬沖了過去。 “撒網(wǎng)!” 那位少年倒是機智,將手一揚,立刻又幾名士兵將用來捕獵的網(wǎng)子撒了出來,這樣一來,王肅觀怕是插翅難逃。 王肅觀目光一寒,立刻逃離馬背,就地一滾,從下面滾了過去,避開了網(wǎng)子的捕捉。 那位少年已彎弓搭箭,不過為了留下活口,特意留了幾分力,往王肅觀的背上射箭。 可王肅觀在逃過網(wǎng)子的時候,已經(jīng)防著被馬蹄踏成rou泥,順勢跳起,躍上那少年的馬背,寶刀一亮,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一股幽香,從這位少年的身上傳來,但見他皮膚細膩,光滑如玉,王肅觀腦中嗡嗡一響,暗道“她是女扮男裝”。 剛才片刻交鋒,他已判斷出這位騎白馬的“少年”絕對身份不凡,擒賊先擒王,能把他捉到手,便多了一份離開的保障。 王肅觀剛想松口氣叫士兵推開,那少女拉開的弓陡然轉了方向,往身后射來,對著的,赫然是王肅觀的腦門。 王肅觀駭然大驚,沒想到這位女子竟然臨危不懼,有如此膽氣。 他頭一偏,避開箭矢,手腕一轉,刀背砸在她腦袋上,將她打暈了。 “快放開我家公子,不然讓你不得好死?!?/br> 那位老太監(jiān)尖聲大叫。 王肅觀痛快的笑了笑,嘶聲叫道:“讓出一條道來,否則別怪我辣手摧花?!?/br> 那老太監(jiān)急了,以這位“公子”的身份,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可比逃脫了刺客所帶來的后果更加嚴重。 “好漢有話好好說,皇上博愛仁慈,寬厚待人,這之間必定有什么誤會,只要好漢別傷害公子,回去將誤會與皇上澄清,以好漢的身份,咱家可以保你當個將軍什么的?!?/br> 老太監(jiān)果然是人老成精,一上來便引誘王肅觀,施行緩兵之計。 王肅觀差點笑出聲來,景泰皇帝和自己已經(jīng)到了“有你沒我”的地步,他就算想緩兵之計,也不至于找這么蠢的借口…… 第六章 :逃回關子鎮(zhèn)(上) 王肅觀冷然一笑,寶刀一揮,從少女的頭頂劃過,在她的后腦勺刮出一塊雪白,剃掉了她一片頭發(fā)。 長發(fā)在風中飄舞,緩緩掉落。 那太監(jiān)尖聲大叫,差點嚇的魂飛魄散。 “好漢住手,好漢住手……” 王肅觀嘿嘿一聲笑,長刀虛空一揮,有恃無恐的道:“快讓道,不然我把這妞兒當眾剝光,再把她剃成光頭,看她以后如何做人?!?/br> 那太監(jiān)嚇得一張白臉都綠了,這位女子的身份可不同尋常,要是當街被人剝光了,再剃成光頭,那后果絕對是難以預料的。 那后果,老太監(jiān)想都不敢想,拂塵一揮,讓出了一條路出來。 不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跟身邊一位軍官說道:“別管永豐公主的旨意了,放冷箭,找準機會將刺客射殺,不過務必保證永豐公主的安全,出了事咱家可擔待不起,小心你們的腦袋?!?/br> 王肅觀將刀架在永豐公主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奔馳,忽然想起一事,朝后方嘶聲大喊道:“問問景泰那個老雜毛,兩年前他做了什么虧心事,現(xiàn)在到償還的時候了,從今以后,我會是他永遠的噩夢,直到他死。” 王肅觀暗想,景泰才來關子鎮(zhèn)不幾天,就到處找女人,壞事做盡,只怕兩年前做的虧心事多的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了,必定能夠?qū)⑺淖⒁饬σ_。 而也就是在王肅觀得意的大喊之際,一支冷箭破空而去,直指王肅觀的后心。 王肅觀是特工兼獵人,警覺性很強,聽到那讓人發(fā)寒的破空之聲,笑容一窒,忙俯身低頭,可還是未曾避開這一支冷箭。 恐怖而猙獰的箭從王肅觀的肩頭鉆入,身體被撕裂的感覺,疼的他慘叫一聲,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王肅觀本來也不在意,電影上演的箭也沒有什么厲害的,一般都射不中人,也殺不了人,就算射中,也沒有多少傷人性命的例子,大都是事后治療不當,死于瘡傷,哪有槍械的殺傷力大。 可這一次,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小瞧古代的箭了,身體被撕裂,半邊的身體都有些發(fā)麻,整條右臂都使不上力,若是剛才一箭射到后心,只怕當場被射死了。 箭的殺傷力,竟也不弱,至少疼痛感是相同的。 王肅觀氣得咬牙切齒,粗暴的撤掉少女頭上的綁繩,露出了她一頭秀發(fā),而后抽掉那女子的腰帶,將她的衣衫剝掉,露出了褻衣褻褲。 “再敢放箭,皇帝的妃子就要被我剝光了,哈哈,有趣,有趣?!?/br> 王肅觀大聲狂笑著,其實他也不知道這位女子究竟是誰,索性就先入為主,讓附近的百姓士兵以為她就是皇帝的嬪妃,皇上的妃子被人劫持,衣衫被當眾撕掉,這等于當著全天下的人給皇帝戴綠帽子。 普天之下,當眾給皇帝戴綠帽子的,只怕就王肅觀了。 或許古代也曾有過,但皇帝要掩埋真相,還不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事情。 王肅觀縱馬狂奔,那些士兵再也不敢追了,生怕王肅觀膽大妄為,再來個當眾表演,那景泰皇帝從此“流芳百世”了。 奔出關子鎮(zhèn),轉過一條彎道,王肅觀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便停下了馬,朝那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在馬屁股上深深的砍了一刀,白馬吃痛,繼續(xù)上路了。 他稍微沉吟了一下,白馬被他砍傷了,沿路會留下血跡,士兵追蹤,還不是靠慣性思維,跟著血跡和馬蹄印追,只要他們看到鮮血,便極有可能一直追蹤下去。 前世特工,今生獵戶,有著豐富的追蹤與反追蹤技巧,擅長刺殺的人,必定擅長逃跑,王肅觀在這一刻變的精明無比。 王肅觀勒住衣褲,讓身上的鮮血不要留到路上,而后快速的沒入了路邊密林之中。 這時,利刃一聲長唳,滑翔而來,顯然是找到了自己。 王肅觀嚇了一大跳,暗罵果然是頭大笨鷹,這不是將官兵引來嗎?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忙打了個口哨,喚來利刃,對著它跺腳大罵道:“利刃,你這是要害死我啊,快向遠處飛,飛的越遠越好,過幾天再飛回來吧。” 幼鷹出生不久,就要經(jīng)受母鷹殘酷的訓練。在母鷹的幫助下,幼鷹沒多久就能飛翔,但這只是第一步,因為這種飛翔只比爬行好一點,幼鷹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訓練,否則,就不能獲得母鷹口中的食物。 第二步,鷹mama會將幼鷹帶到高處,樹梢上或懸崖上,然后把它們摔下去,有的幼鷹因膽怯只能被淘汰掉。 第三步,那些被母鷹推下懸崖而能勝利飛翔的幼鷹將面臨著最艱難的考驗,它們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會被母鷹折斷,然后再次從高處推下…… 王肅觀當初動了惻隱之心,偷偷地把一窩還沒來得及被母鷹折斷翅膀的幼鷹帶回家里喂養(yǎng)。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那被喂養(yǎng)長大的雕鷹至多飛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來。那兩米多長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贅。 其實,母鷹“殘忍”地折斷幼鷹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決定幼鷹未來能否在廣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關鍵所在。它們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強,只要在被折斷后仍能忍著劇痛不停地振翅飛翔,使翅膀不斷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將能長得更加強健有力。 利刃是在王肅觀訓練之下,唯一一只飛向藍天的獵鷹,雖不是在母親殘酷的訓練之下長大的,不過在王肅觀曾冷血無情的訓練下,它依舊能夠如禿鷲一般捕捉山羊、野兔。 不過,利刃最驕傲的并不在此,而是它極有智慧,通人言。 利刃離開了,王肅觀忽然想起一事。 景泰打過獵,他身邊八成會有獵狗什么的,自己流了一路的鮮血,這么下去,肯定會被追上來的。 王肅觀深深的呼吸了幾次,往懷中一摸,臉上立刻露出了喜色。 他失去了兒子,老婆又受到極大的傷害,他一怒之下斷指發(fā)誓,為了療傷,在大夫那兒找了一瓶治刀傷的白藥。 有了白藥,他就敢將肩膀上背著的箭給拔掉。 他咬了咬牙,拔掉了箭矢。 立刻又一股鮮血從其肩頭噴出,在天空中形成一片妖異的血霧。 他脫掉外衣,用衣服將鮮血擦了擦,而后將白藥倒在鮮血汨汨而流的傷口之上,用衣服堵住傷口,這才踉踉蹌蹌的逃命。 汪汪…… 而這時,身后隱約傳來了獵狗搜山的聲音。 “狗鼻子果然靈敏?!?/br> 王肅觀興奮的笑了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寶刀別在腰間,一邊向土槍中填充彈藥,一邊急速逃跑。 身后的追兵若隱若現(xiàn),正在接近。 不過,就在他舉起土槍,準備射殺獵狗之時,卻聽到了一迭聲的嬌*喘呻吟,yin詞浪*語。 王肅觀一愣,躡手躡足的循聲而去,即便是逃命之際,整個人也有些燥熱,睜大了眼睛,看著草叢中春意無邊的一幕。 一對男女赤條條的交疊在一起,那男子的腰間纏繞著兩條粉嫩柔膩的長腿,彼此交*合,長驅(qū)直入,攻城伐地,吞吐摩擦,享受著無盡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