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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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绷L揚紳士的將王肅觀和馮五常迎了進去。 王肅觀和馮五常跟在后面,二人又私下嘀咕了起來。 “待會兒如果有人說生僻古怪的話,你記得跟我使眼色翻譯,咱可不能出丑?!蓖趺C觀壓低聲音道。 馮五常一怔,點頭一笑。 王肅觀本是特工出身,之乎者也的東西哪兒知道那么多,萬一人家一口一句古文,可別將自己整暈了。 “瞎子都看得出來,這柳家小姐對你有意思,自古女生外向,我猜柳家小姐肯定會幫你的?!瘪T五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那是,雖不是貴公子,但我風采依舊;雖不是帥哥,但我魅力獨有。哈哈……”王肅觀恬不知恥的答了一句,馮五常當時便愣住了,忙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將王肅觀的話記了下來,以便仔細斟酌。 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 不過,也夠自戀的。 二人被迎入客廳,立刻有人送上茶水,可始終不見刺史大人前來接見,倒是柳風揚陪笑道:“前些日子皇上遇刺,如今鑾駕雖已退回云州,可仍舊有不少事情要忙,大人待會兒便會出來?!?/br> 王肅觀心虛的笑了笑,這時候必須向柳風揚大吹牛皮,因為他早就向柳似伊說過,自己是逃兵,只怕柳風揚也已知曉自己熟知行刺事宜。 王肅觀毫不客氣的吹噓起來,繪聲繪色的用大白話講起了景泰皇帝遇刺,自己是如何勇猛捉賊,又如何追到深山中,把刺客給追丟了的諸事。 馮五常明知是假,但也隨聲附和,情緒不知不覺中被王肅觀的胡說八道左右起來了。 這時,客廳外有一女子清脆的叫了一聲:“老爺萬福!” 在此說明一下下一更。明天周一,要沖新書榜,我會將下一更放在23:50之后。現(xiàn)在元旦放假,肯定有不少夜貓子,希望后半夜還在的書友,能夠幫忙支持本書,把紅票什么都砸過來。當然了,后半夜進入夢鄉(xiāng)的書友們,你們就安心睡覺吧,第二天把紅票扔過來即可。為了新書榜,讓咱們風sao起來吧!吼吼~~另外,大家元旦快樂哈,吃好喝好玩好! 第二十章 :致果校尉 柳長卿乃是武夫出身,在景泰十四年征討大炎帝國的戰(zhàn)爭中立下功勛,得到太子太保王世鴻的賞識,才舉薦外放到云州刺史一職。 柳長卿先坐到官帽椅上,厚重粗糙的大手放在扶手上,一張粗糙黝黑的老臉笑的跟朵黑菊花似的,左手隨意一擺,將本欲行禮的王肅觀等人給攔住了。 “兩位受邀而來,便是柳某人的客人,不必拘禮,入座吧。” 王肅觀也不跟他客氣,大喇喇的坐到了兩旁的紅木太師椅上,往這位柳長卿刺史一打量,差點笑出來:是不是刺史府的人都是柳長卿和柳風揚這個樣子,同樣一張菊花笑臉,同樣胖乎乎的,也可以說,同樣的平易近人。 “你就是王肅觀?”柳長卿看了看王肅觀,又打量了一下馮五常,最終還是將目光停在了王肅觀身上。 “不錯,正是在下,敢問刺史大人請我們前來,有何要事?”王肅觀開門見山的問道。 “哈哈,好直爽的性子,我喜歡?!绷L卿哈哈一笑,一擺手,一旁伺候的下人都離開了,“本官武將出生,粗人一個,就喜歡爽快人?!?/br> 待下人離開之后,柳長卿卻什么也不再說,慢悠悠的將手邊的一根小紅蠟燭點燃,而后拿起椰子殼,空竹管,裝上煙絲,在燭火上面點燃,享受的抽了一口,在痰盂上面一敲,倒掉了里面的煙灰,又繼續(xù)裝起了煙絲。 王肅觀從沒見過這東西,不過想來是抽煙,好奇的看向馮五常。 馮五常在王肅觀的耳邊輕聲說道:“這是南方一個小國盛行起來的水煙,大豐帝國只有一些達官顯貴才有錢抽?!?/br> 王肅觀險些笑出聲來,萬萬沒有想到傳說中的水煙竟然被他這么抽,達官顯貴引以為傲的東西,在王肅觀這個現(xiàn)代人的眼中,卻有些可笑。 不過,他并沒有笑出聲來。 柳長卿享受的抽了第二次,享受的笑容忽然一窒,臉色也沉了下去,這才開口:“肅觀兄弟,你的狼可好了?” 王肅觀心頭一跳,暗罵自己馬虎,可別在陰溝里面翻船,當下臉不紅,心不跳,一臉隨意的道:“這話從何說起?在下在軍中服役,何曾有過狼,不過前些日子來黑鐵城的路上,倒是見到一位姑娘的馬車上有一條受過重傷的狼,大人你想要找狼,在下倒可以為大人您略盡綿薄之力。” 王肅觀語氣鋒利,反咬一口,不但將自己與小狼的關系推脫的一干二凈,還“誣陷”小狼乃是柳似伊所養(yǎng),讓他柳長卿就算是猜到什么,也不敢對自己怎么樣,否則被自己反咬一口,他們柳家上下都得流血。 笑話,他可是特工出身,對人的心理學也有一定的了解,這位刺史大人一上來便開口試探,擺明了是留有余地,自己也不能做絕,上去就直接將小狼推到柳似伊的身上去。 柳長卿人老成精,為官多年,自然知道官場上左右逢源之道,故而才在剛才出口試探,只問王肅觀有沒有養(yǎng)狼,而非將他五大三粗的綁起來,言行逼問:是不是你行刺皇上的? 果然,這一試探,讓他充分認識到王肅觀的可怕之處,僅僅一言,便表現(xiàn)出非常老練的處世技巧。 柳長卿若無其事的抽著水煙,又笑呵呵的道:“呵呵,小兄弟,如果本官有需要,一定會找你的,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有一條狼,行刺過皇上,正在被通緝,你要是想替本官找狼,可以將這條狼帶到官府,朝廷有賞賜,地方官府也有賞賜,云州王自己也掏腰包,出一千兩白銀捉狼,你要是能捉到這樣一條狼,這輩子倒不用愁了?!?/br> 王肅觀跟著笑了笑,暗自揣測,柳長卿這話明顯不是隨口說出來的,他在提醒自己要不將小狼給解決掉,要不將它交給官府,便可解決掉遺留的種種麻煩。 只不過,他是決不可能將噩夢*交出去,更不可能將它殺了掩埋,低哼一聲,沒有作答。 馮五常也聽出了端倪,這時笑得手心見汗,幸虧王肅觀將狼藏在客房,否則要是狼被發(fā)現(xiàn),只怕這輩子也就交代出去了,暗道,這次離開,一定得想辦法解決掉這個麻煩。 馮五常等人并不知道小狼是王肅觀所養(yǎng)的,只當是他們的嫂子蘇婉怡心地仁慈,不忍殺戮救下了它,完全沒有想到黑無常便是王肅觀這個事實。 這件事情,只怕僅有郝大仁知道了。 就算是柳長卿,也只是暗自懷疑,沒有把握指證王肅觀。 “大人你說的是,我是獵戶出身,一定會捉到這只狼,將它交給官府的?!蓖趺C觀用同樣意味深長的話回答道,心中已有了計較。 柳長卿滿意的笑了笑,和聰明人談話,就是舒服。 “不說這些了,本官這次邀請你來,還有另外一樁事情,想跟小兄弟你說一說。據(jù)小女所言,小兄弟曾經在禁衛(wèi)軍統(tǒng)領尹琛尹大人手下當過兵,如今,折沖都尉司徒戰(zhàn)手下恰好缺一位致果校尉,本官想推薦你過去訓練一下府兵,雖是正七品,官職不大,但只要你好好干,以后有的是升遷的機會?!?/br> 王肅觀一時愣住了,先前還想著英雄救美,怎么著也得有點好處啊,沒想到這么快就有餡餅掉下來了,既然柳長卿敢這么說,只怕這件事情不是已經辦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只是不知道能否用這個致果校尉的七品官幫自己建立起暗勢力,在黑鐵城立住腳。 這時,王肅觀倒忘記向柳長卿致謝了,反而看向馮五常,露出了rou絲特工的本質,壓低聲音道:“府兵是什么兵,這個果汁校尉威風不威風,厲害不厲害。” “不是果汁校尉,是致果校尉,屬于武散官,正七品上,至于府兵,有句話說的好,平時為民,戰(zhàn)時為兵;兵不識將,將不知兵,具體我私下再跟你細說?!瘪T五常壓低聲音,一臉尷尬的解釋道,這王肅觀,不對,應該說致果校尉,怎么一聽要當官,就變得跟個痞子似的。 王肅觀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的說道:“拙荊身體欠安,有待調養(yǎng),我便趁此機會做幾天果汁,不,致果校尉,也未嘗不可,呵呵?!?/br> 王肅觀“謙虛”的說著,心中樂開了花,既然是個武官,絕對可以利用起來,發(fā)展自己正在醞釀的暗勢力。 論品級來說,致果校尉已相當于一個七品縣令,這要是在現(xiàn)代,那可就相當于和縣長平級了,古代的縣官可比如今的縣長的權力要大的多,他預感的到,黑鐵城很快就要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柳風揚在一旁冷眼旁觀,還以為王肅觀沒見過世面,一聽到當官便像個鄉(xiāng)下人進城,不由皺起了眉頭,暗道:“雖然他很精明,但畢竟是個土包子,一聽有好處,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br> 柳長卿點了點頭,又饒有興致的看了看馮五常,淡淡的笑道:“這位是……” 馮五常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向柳長卿躬身行禮,畢恭畢敬的回答道:“草民馮五常,拜見刺史大人。草民乃是肅觀的生死之交,冒昧登門,還請見諒。” 柳長卿哈哈一笑,一擺手道:“我都說了,不用拘禮?!鄙陨猿烈鳎值溃骸凹热荒闶侵鹿N镜男值?,這樣吧,風揚,你手下是不是缺一名副手,就安排這位……” “馮五常?!瘪T五常立刻回應了一句。 “對,馮五常,你瞧本官這記性,年齡大了,不服老都不行啊。”柳長卿笑呵呵的說了起來,水煙又抽了一鍋,這才道:“風揚,你就把馮五常安排到你手下,給你打個副手吧,等立功之后,量才使用。” 王肅觀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柳長卿到底賣的什么關子,先給自己一個果汁校尉,現(xiàn)在又給馮五常施恩惠,莫非他真的這么喜歡自己,以至于愛屋及烏,連一同跟來的馮五常都被封一個副手當一當? 第二十一章 :男人的正義感 談話結束,柳長卿客客氣氣的請王肅觀留下用膳,王肅觀總感覺對方對自己這么熱心,又無緣無故的給自己官職,不會毫無所圖,立刻警惕起來,婉言拒絕了。 況且,蘇婉怡還重病在身,方高峰那些粗人照看,他可放心不下,便拜別了刺史大人。 然而,柳風揚要跟馮五常安排一下他的相關工作,想讓他早些上手,便拉著馮五常離開了。 王肅觀坐在柳風揚派的轎子中,心中感慨萬千,一時流連在前世的記憶中,一時為今生做著打算,如今他已經行刺過景泰皇帝,紙是包不住火的,他堅信這個秘密早晚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至少,柳長卿已經開始起疑了。 所以,他必須建立自己的勢力,能夠自我保護,自我防衛(wèi)的勢力,來應對將來的種種變故。 一切,將從這個致果校尉開始。 他想了想,不知不覺中,困意襲來,斜倚轎子睡著了。 忽然間,轎子顫抖了幾下,又將王肅觀震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哐當一聲,轎子摔在地上,震得他屁股發(fā)麻,險些從橫板上滑下。 “出什么事情了?” 王肅觀去揭轎簾,外面?zhèn)鱽砦跷跞寥恋男[聲,隱約夾雜著女子脆生生的哭泣聲。 映入眼簾的,是衙役捉拿人犯的一幕。 人犯已經落網(wǎng),戴上了枷鎖,手鐐腳銬,被幾個衙役拖著離開。 可這位人犯,有些特別。 她是位女子。 一頭秀發(fā)被一根搓了好幾折的麻繩綁住,潔白如雪的白衣上面,斑駁不堪,沾滿了灰塵,腰間更被一根粗麻繩帶綁住,襯托的曲線婀娜,身姿綽約,柔軟蠻腰扭動間,盈盈一握,少女的誘惑渾然天成。 “大貪官……大狗官……壞狗官……壞貪官……” 她無力的反抗著,她聲嘶力竭的咒罵著,可罵來罵去就四個詞,找不出半點新意,若非看她如此無助,如此可憐,王肅觀說不定真會笑出聲來。 “出什么事情了?” 王肅觀走出轎子,向轎夫詢問道。 “好像是司馬府衙的人捉拿犯人。”一人恭敬有禮的回道。 “嘿嘿,這小娘皮體態(tài)婀娜,還挺會叫,聲音酥*到我的骨子里去了,可爽了司馬衙門這幫色狼?!绷硪蝗说馈?/br> “老二,別這么說,你看那邊的涼席下蓋著一具尸首,該是她的親人,看來又是一位賣身葬父的女子,可不知她怎么得罪司馬了?!毕惹澳侨四樕下冻霾蝗讨?/br> “司馬為人怎么樣?”王肅觀雙眉一挑,不過聽他們的口氣,倒好像得罪司馬就要入獄似的,明顯司馬并非什么善茬。 果然,轎夫臉色齊刷刷的變了,默然地頭。 王肅觀嘿嘿一聲冷笑,司馬既然不是什么好鳥,身為云州刺史,卻放任他的行為,只怕柳長卿也不是什么大清官,看來古代官場的水不比現(xiàn)代的淺。 王肅觀嘆了口氣,這要是在上一世,憑著自己殺了省級干部也可以脫罪的s級殺人執(zhí)照,想殺誰就殺誰,救一個女孩,那是易如反掌,可如今他還練致果校尉這個小官都沒有正式上任,無權無勢,如何去幫這個小姑娘。 可是,就在他要退入轎中之時,身子猛然直立而起,眼中流光一閃,宛若捕獵前的野獸,有些嚇人。 “在前世,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我的腳步,在這一世,也不會例外。” 王肅觀傲氣一生,手一擺,將轎夫遣走,大步追了上去。 他快速追到了那五名衙役身后,拍了拍一名衙役的肩膀,喊住了他:“幾位,她可是我的人,麻煩幾位給我留下來?!?/br> 五名衙役停下腳步,同時轉過身來,上下打量著王肅觀,嗤之以鼻,一名衙役挖著耳朵,扣著鼻屎走了過來,用破罐子般的聲音嘲笑道:“哪里來的鳥,發(fā)*春了去別地兒,我們捉人犯,一向公事公辦,管他是誰的男人女人,只要他犯了法,就別想逃脫法網(wǎng)?!?/br> 這位衙役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出這話臉不紅耳不赤,王肅觀忍不住笑了笑。 那位女子也停止了反抗,露出點漆般的明眸,水霧蒙蒙,此刻正哭得梨花帶雨,懇求的望著王肅觀。 王肅觀看清了她的容貌,眼前豁然一亮,這位絕色傾城的女子,即便身著喪服,狼狽不已,可那冠絕天下的容貌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