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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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肅觀立刻讓人傳令給于不減,讓他親自前往刺史府,監(jiān)視柳長卿的一舉一動,保護蘇婉怡的安全。 第九十章 :人生如棋 回到屋中,王肅觀本想休息一下,而后去那起名為無常山莊的閻羅殿總堂口去走上一遭。 哪知他才剛剛躺下,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誰呀,這么沒規(guī)矩。”王肅觀懶洋洋的問道。 “大人,是我?!遍T口傳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正是余淚簾,她似乎有些慌,趕忙解釋道:“大人,今天日頭好,我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什么衣服,我搭把手幫你們洗一洗。” 王肅觀坐起身來,往外堂看去,帶著幾分埋怨的語氣道:“你這丫頭,也太不愛惜自己了,如今大病初愈,該好好歇息才是,為何要去洗衣服?!?/br> 余淚簾怯生生的站在外堂,語氣恭敬的回道:“大人,我……我是悶得慌了,婉怡jiejie和喜兒jiejie也不在,沒人陪我說話,所以,我就想找點事情做?!?/br> 王肅觀打了個哈欠,睡意也不似剛才那么濃了,起身拖著布鞋走了出來:“既然你也無聊,正好陪我玩玩。” 余淚簾會錯了意,立刻慌了,搖頭擺手的向后退去:“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王肅觀卻就著圓桌坐下,翻出柳似伊贈送的水果牌,開始洗牌。 余淚簾知道自己會錯了意,俏臉飛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見王肅觀一切如常,仿佛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又硬著頭皮坐到了王肅觀的對面。 “咱們玩最簡單的吧,你摸一張,我摸一張,誰的牌大,就算誰贏。哦,對了,咱們加點彩頭,如何?”王肅觀興奮的說了起來。 余淚簾最會算賬,對于牌的領(lǐng)悟比蘇婉怡要強的多,一學就會,縱然是再難的玩法,余淚簾聽一遍,基本也就可以上手了。 “什么彩頭?”余淚簾怯生生的問道,低著頭不敢去看王肅觀。 王肅觀看她羞不可耐,嬌俏可人的模樣,有心逗她一逗,笑道:“我贏了,你親我一口,你贏了,我親你一口,如何?” 王大都尉真有成為痞子的潛力。 “不行!”余淚簾立刻仰起頭來抗議。 這一生氣,原本清純可人的稚氣中平添幾分野性,更是嫵媚動人,看的王肅觀心頭一熱。 王肅觀訕笑道:“我開個玩笑,那咱們賭最簡單的,一局十文錢如何?” “那好?!庇鄿I簾對王肅觀剛才的輕佻行為并沒有動怒,仿佛還樂在其中似的。 王肅觀洗完牌之后,剛想發(fā)牌,忽然想起一事,道:“等一下?!?/br> 他急匆匆的跑開,回來時手中已抱著兩盒圍棋。 “你我應(yīng)該沒有零錢吧,咱們先用這些棋子來記賬,你贏了,我給你一枚黑子,我贏了,你給我一枚白子,賭一下午,輸贏怎么著也得以‘兩’來算吧,到時候就好結(jié)賬了。”王肅觀將一盒白字遞給余淚簾,說道。 余淚簾看到王肅觀如此細心,嫣然一笑,和王肅觀賭了起來。 轉(zhuǎn)眼間已賭了十把,王校尉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十把全勝。 余淚簾嘟著嘴,玉手在白子中摸著,心疼之極,再這么下去,自己不得傾家蕩產(chǎn),再將自己當賭資輸給王肅觀了不可。 正這么想著,她忽然摸到棋子深處有一奇怪物事。 好奇之下,她將那物事從棋子深處翻了出來,卻見這東西是柱狀,像火折子一樣,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王肅觀正在洗牌,渾沒注意到余淚簾翻出了什么,不然指不定嚇出一身冷汗。 余淚簾緩緩將那奇怪物事揭開,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面而來,鉆入余淚簾的鼻中。 王肅觀正在洗著手中的牌,忽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藥香,抬眼笑道:“是不是你該喝藥……”他的笑容徹底僵住,整個人如屁股中箭一般彈起,指著那東西道:“這……這……你從哪兒找來的?” 余淚簾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不敢去看王肅觀,指著棋子吞吞吐吐的道:“是……是這里面的?!?/br> 說話之間,余淚簾的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明顯感覺到了身體上的變化,一時又驚又怕。 王肅觀趕忙走過去,想將余淚簾盡快推出門外:“你快回去,在你的房間里,不要……不要出來……” 王肅觀觸摸到了余淚簾白皙滑*嫩的肌膚,僅是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二人全身大震,如遭雷電。 可是這種感覺就好像干涸的土地遇到了春水,很快交融。 王肅觀并沒有放開反手抓住余淚簾的手腕,想要再去推她,卻已經(jīng)舍不得了。 余淚簾整個人都變得暈暈乎乎起來,媚眼如絲,如饑似渴的望著王肅觀那俊俏陽剛的臉龐。 她原有的矜持被王肅觀的臉徹底消融,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柔若無骨的嬌軀緩緩靠上了王肅觀火熱的胸膛。 王肅觀咽了口唾沫,身體越來越熱,再也按耐不住,順手將余淚簾橫抱而起,放在他和蘇婉怡無數(shù)次風雨交加的床上。 這一刻,雙方再無只言片語。 王肅觀如狼似虎的撲向余淚簾,一邊在她纖美小巧的耳垂激情而吻,一邊在她酥胸之上開始揉捏。 王肅觀開始征討,唇槍舌劍,從那纖長的玉頸吻了起來,順著她柔膩滑*嫩,毫無瑕疵火熱的肌膚一路向下,吸吮著那兩粒殷紅可人的櫻桃。 飽滿而又驕傲的酥胸在王肅觀的攻擊下,不斷的改變著形狀,直到王肅觀戀戀不舍的離開,順著她平滑纖細的腰肢一路向下。 小巧的肚臍,看起來有些害羞,隨著主人家粗重而又忘我的呼吸,起伏著。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那花果山外的一叢芳草,早已被春水澆灌,玉毴粉嫩,一隙殷紅,水簾洞外,景色撩人。 王肅觀幾度流連,還是戀戀不舍的離開,親吻著她豐腴粉膩修長大腿。 或許是她父親販馬為生,小丫頭不思靜,縱馬奔波,鍛煉的身體比蘇婉怡要結(jié)實不少,觸感與蘇婉怡可謂各有千秋。 王肅觀將她纖美渾圓的小腳丫玩弄著,那十指立刻害羞的蜷縮起來,余淚簾的身體也繃緊。 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觸即燃。 終于,王肅觀放棄挑逗,大舉入侵,一路挺進,攻城略地,戰(zhàn)的驚天動地,水漫金山,卻酣暢淋漓,痛快舒暢。 這一打,三進三出,余淚簾三次千里決堤,哀聲告饒。 她身子本弱,直暈了過去,方才作罷。 王肅觀快感如潮,欲望如山,想起那日公羊仲彥讓軟玉兒暈了過去,如今自己如此強悍,一時意氣風發(fā),大有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氣勢。 只是,藥效見過,他的意識卻開始清醒。 那日,老mama強行將那火折子似的奇怪東西給他,說是只要讓女的聞一下,必然讓男的心滿意足。 王肅觀回到屋中,那藥膏被蘇婉怡發(fā)現(xiàn),他只好將老mama給他藥膏的事情和盤托出。 只是蘇婉怡卻不肯去聞那藥膏,增加情趣,但又舍不得扔掉,便藏在床底的棋子之中。 王肅觀不知此事,誤打誤撞給了余淚簾白子,倒促成此事。 人生如棋,蘇婉怡倒是成全了這二人的好事。 雖說蘇婉怡對王肅觀納妾沒有強烈反對,但王肅觀總覺得這么做既對不起蘇婉怡,也對不起余淚簾,一時不知該如何收場,心中憂慮,加上連番大戰(zhàn),抱著余淚簾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余淚簾悠悠轉(zhuǎn)醒,忽然一個激靈坐起,可渾身涼嗖嗖的,這才發(fā)現(xiàn)渾身赤裸,衣不蔽體。 她一時呆住了,又驚又羞又怕,整個人慌了。 看到床單上的那片片落紅,余淚簾忽然搞不清楚自己該是歡喜,還是該痛哭,茫然不知所措,一時竟癡了。 第九十一章 :福兮禍兮 王肅觀驚醒過來,已是黃昏時分。 他暈乎乎的左右一看,忽然驚醒過來,余淚簾已不在他枕邊,落紅的被子和床單都不知跑哪兒去了,想來已被余淚簾收走了。 他慌亂的穿好衣服,到外堂一看,棋子和撲克牌均已收拾好,放在外堂桌上。 王肅觀在白子中摸了一把,藥膏還在,剛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場夢一般。 他自然知道是余淚簾收拾好了一切。 “看來這丫頭并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蓖趺C觀松了口氣,很快冷靜下來。 “我該怎么辦?”王肅觀反復(fù)的問著自己,在這個時代,他必須對余淚簾負責,余淚簾已經(jīng)逃脫不了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了。 他并非對余淚簾沒有情意,只是總覺得有些不妥,至于是哪兒不妥,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或許,他難以接受再娶一位在前世本應(yīng)該上高中的姑娘把。 或許,他覺得讓余淚簾在自己身邊當妾,未免太對不起她。 總之,王肅觀變的慌亂起來。 他想出門去見余淚簾,可卻又不敢。 王肅觀的這種事情要是被傳出去,黑無常的威信只怕蕩然無存。 他終于咬了咬牙,硬著頭皮推開門。 門外,并無一人。 他忐忑的來到前堂,一個家丁尋了過來,恭敬的問道:“大人,今晚您準備吃些什么?” 王肅觀如驚弓之鳥,嘆了口氣道:“隨便弄點得了,記得給夫人熬湯?!?/br> 那家丁恭敬離去,卻又被王肅觀叫?。骸澳阌袥]有看到余淚簾?” “她在后院和李嬸洗衣服呢?!奔叶?yīng)了一聲,退走了。 既然李嬸和余淚簾在一起,王肅觀也就不好去見她了,泡了壺茶慢悠悠的喝著。 這時,蓋志新卻匆匆走來了。 王肅觀給他倒了杯茶,讓他坐下,徐徐說道:“不管你想說什么,還是先喝了這杯茶,潤潤嗓子,慢慢說吧。” 蓋志新卻一副急不可耐的著急模樣,顧不上喝茶道:“大人,不好了,咱們有個兄弟被張文舉個殺了。” 王肅觀豁然站起,問道:“怎么回事?” 該窒息這才將王肅觀倒的茶喝完,說道:“大人,張文舉身邊有兩名咱們的探子。他們通常是二人一起行動。前天下大雨的時候,張文舉半夜里冒著雨去城外的山神廟見了一個人。咱們的人立刻尾隨上去,可是被張文舉發(fā)現(xiàn),雙方動起手來,咱們的一個兄弟被張文舉殺了,另外一個挨了三刀,可命硬,沒有死,被一個樵夫給救下了?!?/br> 王肅觀勃然大怒,陰森森的道:“好個張文舉,我沉默兩天,你就蹦跶起來了,我王肅觀要讓你后悔跟我作對。” 蓋志新目光一寒,壓低聲音道:“要不讓毒牙的人試試身手?” 王肅觀手一揚,止住他:“我總覺得張文舉身上有什么秘密,在他的秘密曝光之前,先讓他多活幾天。不過,就算他活著,我也要讓他活不安寧。況且,皇上下旨讓我一個月之內(nèi)捉到黑無常,我正愁給黑無常找不到替身呢,不過現(xiàn)在……你覺得我和張文舉的身材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