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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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如今控制公易山莊的人是什么嗎?那便是我的閻羅殿,為什么要閻羅殿,那便是因為是我黑無常一手創(chuàng)立的?,F(xiàn)在,整個黑鐵城都是我的天下,我要讓他活到三更,他絕對活不過天明。” 王肅觀雖然知道這丫頭已經(jīng)開始相信自己便是黑無常了,可還是忍不住繼續(xù)解釋。 刀如天卻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嘟著嘴,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怎么了,小如,你不會聽到我的英雄事跡,震撼的傻掉了吧。”王肅觀自戀的笑了起來。 “沒有,我只是想,如果像你這么無恥、無賴的臭流氓,臭狗官是我那可親可敬的黑大哥,那……那讓我情何以堪?”刀如天委屈而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這次,王肅觀卻并未生氣,反而哈哈大笑:“沒事,我不會嫌棄你的。公易山莊正好缺個人打理,隨時歡迎你來找我。現(xiàn)在,本官要回去了?!?/br> 王肅觀打了個口哨,在遠處等待的噩夢呼嘯一聲,飛撲而來,停在王肅觀的腳邊。 刀如天又嚇的怪叫一聲,退到遠處,可失去了先機,氣得在遠處直跳腳:“狗官,你不許走,你是我的人質(zhì),我不放你,你不許走?!?/br> “親愛的小如,本官在府上恭候你的大駕光臨,公易山莊的門,永遠為你敞開著。”王肅觀帶著小狼,緩步離開,走出了廢院。 刀如天的白色駿馬正趴在地上歇息。 王肅觀總不是走回黑鐵城,心念一動,將馬解開,把馬鞍裝上,抱起噩夢,跨到馬背之上,向黑鐵城駛?cè)ァ?/br> 這時,刀如天也聽到聲音從廢院中跑了出來,恨恨的罵了起來:“偷馬賊,快放下我的小白龍?!?/br> 王肅觀在馬上大笑:“小如,記得來找黑哥哥哦,哈哈?!?/br> 刀如天氣得直跺腳,被王肅觀那可惡的笑聲一激,輕身功夫施展開來,如飛燕一般輕盈飄起,往王肅觀追去。 王肅觀嚇了一跳,這刀如天跑起來竟然如此之快,在馬屁股上又拍又打,喝道:“快跑,得兒駕,快跑……” “可惡的偷馬賊,別打我的小白龍?!钡度缣鞈嵟穆曇魪暮蠓絺鱽怼?/br>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找上門來 “笨蛋,別打哈,盯緊點?!?/br> “知道了,羅嗦!上頭也正是的,哪有騎白馬的女子進城,都這么久了,一點消息也沒有?!?/br> “要你盯著你就盯著,少問多做,才能升官?!?/br> “羅嗦,又來說教……咦,白馬,快看,白馬入城了。” 幾名士兵立刻圍了上去。 “來人止步,留下姓名?!鳖I頭人挑著長槍喝道。 王肅觀停下馬來,眉目間不怒自威,沉聲喝道:“本官乃折沖都尉王肅觀,后面有個潑婦追我,放她入城?!?/br> 言罷,王肅觀雙腿一夾,沖開人群,絕塵而去。 塵土還不曾消散,一位黃衫女子如飛燕般掠了上來,指著前面的王肅觀,氣喘吁吁的叫道:“偷馬賊,你們怎么放偷馬賊進城了,快幫本姑娘追回來!” 不等官兵反應過來,刀如天已當先沖了上去,飛檐走壁,追著白馬而去,口中還不住大叫:“偷馬賊,快抓住前面的偷馬賊?!?/br> 縱然她輕功超卓,但與馬相較,還是有所不如,追得上氣不接下氣。 刀如天氣得直跺腳,如今到了王肅觀的地盤,不能再向剛才一樣肆無忌憚的去追他了。 她靈機一動,直奔縣衙,擊鼓告狀,狀告那偷馬賊王肅觀。 封乘云既不屬于公羊伯騰,也不屬于公羊仲彥,在世子之位的爭奪之上,始終保持著中庸之態(tài),一直以來安然無事,一聽刀如天狀告王肅觀,頓時嚇了一跳。 如果去找王肅觀,那無異于去虎口拔毛,自己可惹不起如今的黑鐵城霸主王肅觀。 可如果不秉公辦理,看著小丫頭如此潑辣,自己的幾根胡子還不被她給拔光。 封乘云被她嘰嘰喳喳的聲音說的頭都大了,無奈之下,值得帶著幾個差役道:“本官且?guī)闳フ叶嘉敬笕?,先問清楚情況,再做定奪。” 刀如天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道:“不行,你治不了那偷馬賊,他的官比你大,手下還有兵。這樣吧,你把大都督叫上去抓他,一見到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他三十大板,不,是三百大板,看他招不招,總之,你們怎么屈打成招,冤枉好人,把那一套用在那偷馬賊身上,看他還敢為非作歹!” 封乘云已被刀如天攪得頭大了,擺手道:“我剛剛?cè)フ疫^大都督,聽說他昨夜出去了,一夜未回,不用找他了。咱們自己去就好?!?/br> 封乘云也是怕找到黃庭軒,將事情鬧大,所以壓根兒不愿意帶著黃庭軒去對付王肅觀。 王肅觀乘著白馬回到家中,立刻跑去見蘇婉怡,哪知蘇婉怡竟然和柳似伊正在玩“果子牌”,看樣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綁架之事。 王肅觀松了口氣,也猜到是李大同等人及時善后,這才沒有讓蘇婉怡擔心。 “相公,你回來了,事情辦好了嗎?”蘇婉怡迎了上來,看到相公蓬頭垢面,衣衫上滿是污穢,不由皺起了眉,問道:“你不會真讓人給劫持了吧,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怎么會呢,我神通廣大,什么人能夠?qū)⑽医俪郑俊蓖趺C觀心虛的笑了笑,脫下外衫,交到蘇婉怡手中,道:“餓死我了,有吃的嗎?” 蘇婉怡立刻喚來喜兒,將熱了一整夜的飯菜給王肅觀端上來。 柳似伊也走了過來,黛眉蹙起,道:“王大哥,不管沒女匪擄走是不是假的,這次行動的動靜可真大,不知道黑鐵城有多少人因為你吃不下飯,睡不著覺?!?/br> 她的言外之意,無非是說自己知道王肅觀被擄劫之事,為他擔心。 在蘇婉怡面前,王肅觀不好與柳似伊多說,便找了個借口離開:“我先去洗洗,讓下人將飯菜送到房間?!?/br> 蘇婉怡也陪著相公回到屋中。 柳似伊長長的舒了口氣,站在原地,跺腳罵道:“肯定是你王都尉在外面風流快活,惹下情債,弄得這么狼狽,真是活該!”頓了一頓,她又嘆了口氣:“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飯菜是不是還熱著,我還是親自去給他看看吧。” 王肅觀梳洗完畢,整個人清爽了很多,這時柳似伊竟親自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王肅觀頓時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忙迎了上去,接過盤子:“怎么是你送來了?” 蘇婉怡在旁冷言旁觀,看到相公和柳似伊之間如此生分,沒由來的一喜,笑盈盈的從相公手中接過盤子,在桌上替他擺放起來。 “相公,柳姑娘來者是客,怎么能給你端茶送水,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說咱們怠慢貴客?”蘇婉怡故意將彼此分的清清楚楚,想起柳長卿想讓柳似伊嫁給王肅觀做大,她就有氣,對柳似伊挑釁起來。 柳似伊心中氣苦,有心跑過來將桌子掀翻,然后對著王肅觀臭罵一頓,收拾行李離開,可畢竟事關(guān)自己的終身大事,她只能一忍再忍繼續(xù)忍。 “jiejie說的哪里的話,似伊承蒙你們照顧,我照顧王大哥,那是應該的?!绷埔裂b出一幅落落大方的樣子,可她的表情出賣了她。 蘇婉怡看在眼中,險些笑出來。 王肅觀既餓又累,只顧吃飯,并沒有去注意嬌妻美人的爭鋒。 蘇婉怡對王肅觀溫柔體貼,無微不至,讓柳似伊根本插不上手。 柳似伊心中氣苦,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婉怡,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在針對她?”王肅觀接過蘇婉怡替他卷好的大餅,狠狠的咬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道。 “怎么,心疼了?”蘇婉怡俏臉一板,氣鼓鼓的道:“誰讓柳長卿讓她給你做大,我就得針對她。以后你就是娶三宮六院,我也要將其他人馴的服服帖帖的?!?/br> 王肅觀笑了笑,繼續(xù)吃吃喝喝,忽然想起刀如天,嘆了口氣,心道:“你要是能把刀如天給相公馴服了,那該有多好啊?!?/br> 王肅觀吃的正香,喜兒忽然匆匆跑來,道:“老爺、夫人,門口那匹白馬掙脫韁繩沖到咱們院子里了,踢上了幾個人?!?/br> 王肅觀一驚,忙問道:“抓住了嗎?” 喜兒點頭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抓住了?!?/br> 王肅觀稍一沉吟,擺手道:“派人將那匹馬賣掉,拿錢給踢傷的人治病。” 喜兒應了一聲,剛想退走,卻聽見王肅觀又道:“哦,對了,讓人將后院那十幾只狗的栓狗繩加長,還有,派人通知公易山莊和無常山莊,就說我已經(jīng)回府了?!?/br> 喜兒掰著手指頭,將諸事一一記下,這才離開。 蘇婉怡好奇的問道:“相公,為何要將栓狗繩加長,萬一咬到下人,那就不好了?!?/br> 王肅觀無奈的道:“沒辦法,相公我得罪了一位非常厲害的女盜匪,她兇悍如狼,卻怕狗,將栓狗繩放長,我看她敢不敢來找我?!?/br> 蘇婉怡笑道:“看來你以后得隨身帶著守護者了,不然小心又被人劫持了。” 王肅觀滿不在乎的笑道:“你別說,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喜歡那家伙了,這次它可幫了我大忙了,待會兒去給它買兩斤羊rou,不,買兩只活羊,讓它玩?!?/br> 正在這時,喜兒又跑來了,道:“大人,縣令封大人帶著幾個衙役和一位長得跟畫里走出來的美女前來拜訪你?!?/br> 王肅觀一驚,忙道:“那位女子是不是穿著黃衣服?” 喜兒搖了搖頭:“不是的,大人,她穿著紅衣服?!?/br> 王肅觀放下心來,站起身來,笑道:“讓封縣令稍候,我馬上去見他。” 既然那女子穿著紅衣,王肅觀頓時來了勇氣,滿不在乎的跑去見她。 蘇婉怡一聽喜兒對那女子評價“畫里走出來的美女”,頓時有些不服氣,也悄悄跟在相公身后,尾隨而去。 王肅觀又哪兒知道,刀如天的紗裙被噩夢咬掉一塊,刀如天在入城之后,早就順手牽羊,換了一身紅衣。 第一百一十七章 :妥協(xié) “封兄此次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乍見刀如天,王肅觀還真是嚇了一跳,但見她一身紅衣包裹的裊娜多姿,凸凹有致,映襯的膚光勝雪,當真美艷不可方物,頓時眼前一亮。 震驚歸震驚,王肅觀并未揭穿,裝作互不相識。 王肅觀如今成了折沖都尉,級別要比封乘云高多了,只是他畢竟后生晚輩,與封乘云沒有恩怨,便尊稱他一聲“封兄”。 封乘云心中歡喜,也不做作,含笑道:“都尉大人,我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兒遇到一樁與你有關(guān)的案子,特來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肅觀看了刀如天一眼,挑釁的剜了她一眼,含笑道:“不會是這位姑娘告我的狀吧?!毙闹袇s冷笑一聲,你這丫頭太不知道好歹,竟然敢?guī)е饪h令來找我麻煩,我要是揭穿你便是女盜匪水玉羅剎,你就準備進大牢吧,我還會在牢中讓你養(yǎng)條狗陪你,讓你囂張。 刀如天同樣有恃無恐,反正自己已經(jīng)知道王肅觀便是黑無常,而且還有小狼和箭傷做證據(jù),你還不得乖乖聽我的話。 “縣令大人,他就是偷馬賊,就是他偷了我的小白龍,快把他打三十大板,不,三百大板,來人,快打他,狠狠地打他?!钡度缣焓治枳愕傅闹笓]起來了。 王肅觀這才明白刀如天為何將封縣令請來了,原來是狀告自己偷了她的小白龍。 封縣令尷尬的笑了笑,看著王肅觀道:“都尉大人,你看這……” “封兄,讓你為難了。這件事情也怪我莽撞,我遇上一樁急事,看到路邊停著一匹白馬,便借了她的馬,確實沒有偷馬?!蓖趺C觀裝出一副委屈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道。 “既是為了公事,那案情也就明了?!狈饪h令舒了口氣,回頭看著刀如天道:“小如姑娘,都尉大人征用馬匹,在情在理,等都尉大人忙完,自然會還給你的,這件案子,是不是可以了了?” “哼!”刀如天重重的哼了一聲,擺出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臉上仿佛寫著一句話:官官相護。 “那讓這偷馬賊、臭流氓、無恥狗官王肅觀把我的小白龍還回來吧?!钡度缣焖闪丝跉?,那匹馬乃是她父親特地為她選購的,這次冒險追來,實在是為了討回小白龍。 王肅觀已經(jīng)派人將白馬賣了,根本拿不出來,可他不能當著封縣令說馬被自己賣了,意味深長的道:“小如,本官要用那小白龍去捉可惡透頂、不知好歹、腰比豬的粗,腿比狗的短的那嫁不出去,沒人要的不男不女的黃臉婆刀如天,暫時還不能還給你。” 王肅觀將自己能想到的可以損刀如天的詞全都用了上去,實在是痛快無比。 他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暗示刀如天,要是再找自己要馬,那就將她是刀如天的事情給揭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