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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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如天初時也心不在焉,想繼續(xù)跟王肅觀斗下去,但是聽到王肅觀逢兇化吉的智慧,高寥豪邁不羈的高談闊論,也是神馳移動,那如朗月明星一般的鳳目中,隱隱有小星星閃過。 第一百二十九章 :約定 “王老弟,你智勇雙全,真是英雄少年,只是,也不是老哥我說你,這酒量也太差了。掌柜的,再上兩壇酒?!?/br> 高寥哈哈一笑,又拍著桌子開始要酒。 王肅觀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口齒不清了,不過神智依舊清醒,雖然有心結(jié)交高寥,但怕此人太過正直,心念一動,便有心試探。 他一拍桌子,壓低聲音道:“高大哥謬贊了。其實,說來慚愧,小弟為了殺jian官,除惡徒,也曾動用過不少非常手段,思之汗顏?!?/br> 高寥哈哈一笑,傲然叫道:“這算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大丈夫行事,對得起良心即可,那什么倫理教條、綱常規(guī)矩,都他奶奶的胡說八道,他們不照樣還是普通人,憑什么規(guī)定后世千萬年人的該怎么活?老哥我看不順眼的人,照殺不誤,為此都承受過不少次牢獄之災(zāi),不過老哥我從來沒有后悔過,這大丈夫行事,但求兩個字,老弟、弟妹,你們說是哪兩個字?” “哪兩個字?”刀如天好奇的反問道。 “我讓你猜,你怎么反來問我,也是,你才活了幾歲,料你也猜不到。”高寥醉眼醺醺的說道。 “可是‘痛快’二字?”王肅觀沉吟道。 高寥哈哈一笑,痛快的笑了幾聲,聲震酒樓,連街道百米之外都能聽見。 “不錯,正是‘痛快’二字?!备吡仁卓系溃骸坝龅絡(luò)ian官惡徒,老哥我看不順眼,直接給他殺了,幾十年來,莫不如是,不照樣平安無事,誰能奈我何!” 王肅觀暗暗放下心來,高寥不拘小節(jié),與自己的行事作風(fēng)極像,聽他的口氣,只怕讓他遇上胡自成、徐司牧、費司馬,他也照殺不誤。 只是,才初次見面,王肅觀自然不能去拉攏他,一向小心謹(jǐn)慎的他,必定會私下打探一番,對高寥充分了解,知根知底之后,才能真正放心的對他推心置腹。 二人又喝了起來,王肅觀已在閻羅殿下令,所有閻羅殿人禁止飲酒,連一向嗜酒的黃大力都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喝,可見王肅觀號令之嚴(yán),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免不了上酒桌。 正在他迷糊之時,一只溫柔的小手遞了過來,握住了王肅觀的手。 刀如天緩緩的靠近王肅觀,壓低聲音道:“偷馬賊,記住了,你欠我一個人情。” 說話之間,王肅觀忽然感覺到身體中出現(xiàn)一股暖流。 這股暖流仿佛活物一般,鉆入王肅觀的四肢百骸,體內(nèi)煩惡之感驟減,翻江倒海的酒氣被暖流驅(qū)趕,一直往王肅觀的下半身匯聚。 王肅觀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變的潮濕起來,不斷的冒汗,不多時,從汗孔中冒出的“汗”已成股流出,順著地面流走。 王肅觀神智漸漸恢復(fù),一看自己的雙腳,大吃一驚,吃驚的去看刀如天,只見刀如天對著自己咧嘴一笑,帶著幾分威脅之意,“溫柔”的道:“相公,有沒有清醒一點?” 王肅觀知道是刀如天幫了自己,首次見到如此玄妙的東西,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還好,還好。”王肅觀訥訥的應(yīng)了一聲。 刀如天將手收回,卻趁機(jī)在王肅觀的腳上狠狠踩了一下,臉上卻依舊掛著一幅溫柔可人的笑容:“那你就繼續(xù)喝吧?!?/br> 王肅觀本想借機(jī)遁走,但可惡的刀如天偏偏用奇怪的手法逼出自己體內(nèi)的酒氣,不讓自己喝暈過去,而且她又在旁邊不安分的挑撥離間,挑撥的自己非得和高寥繼續(xù)拼下去,這一拼,一直到天色將晚,方才作罷。 不過,高寥也太可怕了,喝了七壇酒,依舊豪氣干云,談吐自如,這酒量,足以傲視當(dāng)代。 王肅觀憑著刀如天作弊,雖然死撐下來,但眼前也天暈地旋,告辭而去。 走在路上,刀如天忽然在王肅觀的身上噼噼啪啪一頓亂點。 王肅觀手足無措,急忙喝問,可刀如天一直點完,方才停下,雙手一拍,笑盈盈的道:“偷馬賊,我看你隨時都會摔到路邊,被老鼠啃了,所以幫幫你,你怎么都不識好人心呢?” 王肅觀不語,忽然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變大,酒氣從毛孔滲出,匯聚成珠,從皮膚表面流下。 仿佛,他大戰(zhàn)了一場,全身冒汗,不過這汗水卻飄著一股讓人作嘔的酒氣。 轉(zhuǎn)眼間,王肅觀的全身已經(jīng)濕透,連頭發(fā)上都水漬飛舞,濕漉漉的。 雖然如此,但王肅觀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煩惡之感去了七八分,酒也漸漸醒了。 只是,這樣子,仿佛就是被人拎著一桶酒從頭頂澆落,實在狼狽。 “偷馬賊,快帶我回家啊。”刀如天在旁催促道。 王肅觀愕然道:“什么?跟我回家?你……你又打什么壞注意?” “嘻嘻。”刀如天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表情,忸怩道:“嫁狗隨狗,你都說我是你夫人了,我自然得跟你回家了?!?/br> “你別笑了,我怎么看你的笑臉,像是邪惡的jian笑呢?”王肅觀不由有些心切,刀如天要干什么,自己可不敢保證,跟她開個玩笑也就罷了,哪敢真帶她回家。 刀如天的笑容立刻斂去,白了王肅觀一眼,氣道:“瞧你那副陶醉又臭美的表情,我怎么會嫁給一個偷馬賊?快帶我去你的折沖府,我要去找婉怡jiejie。” 王肅觀稍稍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我請你幫我打理公易山莊的生意,再幫我保護(hù)婉怡,如何?” “不行!”刀如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撅著嘴道:“我才不要幫你這偷馬賊呢?” “為什么?”王肅觀問道,頓了一頓,又道:“你開給條件吧,要如何才能幫我打理公易山莊,保護(hù)婉怡,難道你現(xiàn)在還有信心將公易山莊從我的手中奪回去嗎?” “我可以不要回公易山莊,并且?guī)湍愦蚶?,但是你得讓我支配公易山莊的收入,不過說好了,我才不要幫你去保護(hù)你老婆,哼?!钡度缣鞖獾馈?/br> 王肅觀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細(xì)細(xì)一想,心中暗道:“莫非這丫頭是聽我對婉怡好而吃醋了?”忙搖了搖頭,“男人都自戀,還是對這母夜叉敬而遠(yuǎn)之的好,免得自找麻煩?!?/br> “由你支配?”王肅觀皺眉道,“你指的是?” “如果賺了一千萬兩,我想給你一個銅子兒,你就拿一個銅子兒,當(dāng)然,如果我想把一千萬兩都給你,那你也不能推脫?!钡度缣烀黠@是在無理取鬧。 這么一來,豈不等同于把公易山莊交還給了她。 只是,當(dāng)王肅觀認(rèn)真想了想之后,還是決定答應(yīng)下來,畢竟公易山莊已經(jīng)徹底被自己控制起來,刀如天雖然功夫極高,但畢竟人少,而且還在暗,自己有李大同在黑鐵城照看著,又有官兵的身份,不怕她刀如天在自己身后搗鬼。 況且,王肅觀也明白欲擒故縱,為了徹底收服刀如天,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就不能夠太小氣了,就算自己想給,只怕刀如天還不好意思拿呢。 “好,我答應(yīng)你?!蓖趺C觀沉吟一會兒,最終下定決心,決定冒險賭一把,“只要你別讓我那幫兄弟們餓死就成?!?/br> 刀如天詫異的看了王肅觀一眼,在他的腦門一點,奇道:“偷馬賊,你是不是昏頭了,要真是我負(fù)責(zé)的話,我就算不給你一分錢,你也不許埋怨我。” “我要埋怨你變埋怨你,你管不著?!蓖趺C觀不理不睬,往街道深處走去。 刀如天面色一喜,忙追了上去,問道:“偷馬賊,這可是你說的哦。哦,對了,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吧?!?/br> “什么問題?” “……沒什么,不問了。” …… 第一百三十章 :帝都風(fēng)云 “大人說過,到了帝都,先拆開紅色的錦囊,看來,是時候了。” 黃大力、趙一毛、公羊仲彥順利的來到了帝都豐州城,黃大力早已迫不及待的將紅色錦囊打開。 黃大力大字不識幾個,趙一毛也識字有限,與黃大力商討半晌,方才確定了信的內(nèi)容。 王肅觀信中交代: 第一,讓黃大力與趙一毛扮作公羊仲彥的貼身侍衛(wèi),不可讓他離開視線。 第二,請郝大仁給公羊仲彥下毒,如果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藥,就隨便找點藥騙他,務(wù)必保證他在豐州面見景泰的時候要受控。 第三,宮中有一位名叫艾祿恩的太監(jiān),貪財好色,在宮中左右逢源,務(wù)必讓公羊仲彥出面,用重金美色賄賂他,讓他想辦法幫公羊仲彥促成大事。 第四,藍(lán)色錦囊交給朱子賢,白色錦囊在公羊仲彥面見完景泰之后打開。 朱子賢曾給王肅觀來過信,他和郝大仁、馮五常居住的地方,黃大力也知道,很快找到。 事關(guān)重大,眾人根本不敢耽擱。 身無分文的朱子賢三人,在路上劫了幾個大戶人家,低價變賣了不少珠寶,手頭也十分寬裕。 朱子賢打開第二個藍(lán)色錦囊,里面裝的是王肅觀的合盤計劃,讓朱子賢按照計劃主持豐州一切事務(wù)。 另外,錦囊之中,裝著兩枚鬼頭令,交給他和郝大仁。 鬼頭令在豐州幾乎無用武之地,扔到地上只怕都有人懶得撿,可是如果放到黑鐵城,只怕這小小的令牌,會讓無數(shù)人為之瘋狂。 朱子賢和郝大仁聽說如今黑鐵城都已在王肅觀的掌控之下,紛紛大喜,萬沒料到王肅觀曾經(jīng)所指的暗勢力竟然發(fā)展如此迅速。 朱子賢和郝大仁已經(jīng)在豐州呆了些日子了,對豐州的情況了解甚多,那艾祿恩的大名也是聽說過的。 幾人兵分?jǐn)?shù)路,雷厲風(fēng)行的準(zhǔn)備好了。 被郝大仁下了藥的公羊仲彥也乖乖的幫忙,甚至還親自挑了個妖艷女子,帶著厚禮去拜訪艾祿恩。 只是,他們始終想不通,王肅觀遠(yuǎn)在云州,是如何得知艾祿恩這號人的。 其實,王肅觀根本不知道艾祿恩,只是他在無意中跟蘇婉怡說起如果豐州有人的話,辦起事來會事半功倍。 蘇婉怡的父親乃是名動一方的貴族,她的父親每逢去云州,都會給名叫艾祿恩的太監(jiān)帶上珍寶美女。 王肅觀這才讓朱子賢等人去找艾祿恩幫忙。 他們很幸運,找到艾祿恩在宮外的院子,雖然等了大半個時辰才等到艾祿恩接見,但也順利的見到了艾祿恩。 不得不說,公羊仲彥這小子很有一套,竟然知道太監(jiān)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惹的艾祿恩哈哈大笑,當(dāng)時便答應(yīng)下來。 況且,讓艾祿恩所幫之忙,乃是在景泰耳邊吹吹風(fēng),這對艾祿恩來說,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不答應(yīng),反而得罪了一位世子。 帝都皇宮之中。 景泰正在大發(fā)雷霆,實在是毫無皇者之風(fēng)。 “真是氣死朕了,來人啊,快去催,就算是把云州翻個底兒朝天,也要把公主給朕找回來?!?/br> …… “來人,給尹琛傳旨,讓他帶左武衛(wèi)御林軍親自去云州走一趟,一來要把公主給朕毫發(fā)無傷的帶回來。告訴尹琛,要暗訪,不能太張揚,如果讓反賊知道朕的公主流落在云州,那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 “朕還是放心不下,來人,快傳朕口諭,告訴左武衛(wèi)大將軍公羊統(tǒng),讓他動用云州所有折沖府,將整個云州戒嚴(yán),一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立刻逮捕。” …… 景泰皇帝大發(fā)雷霆,他最心愛的女兒,掌上明珠永豐公主公羊欣兒竟留書出走了,原因便是,她聽聞刺客黑無常已死,想親自去云州確認(rèn)。 可是,景泰在云州受過辱,最近又常常接到王肅觀從黑鐵城傳來的與紅巾軍、流寇有關(guān)的捷報,那云州自己心中的印象,幾乎變成了地獄,自己的女兒跑去哪兒,豈不是羊入虎口,如何不急? 正在此時,殿中監(jiān)艾祿恩神色匆匆的求見。 景泰對艾祿恩一向信任,忙將他喚來,主要是想找他問問該如何將永豐公主尋回。 艾祿恩一聽,驚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皇上,云王二世子公羊仲彥來京述職,有要事求見,他來自于云州,對云州的情況比較了解,不如將他喚來,先了解一下情況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