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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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如天一個激靈,控制著呼吸,站了起來。 沒過多久,忽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入院中,一個起落,跳到了王肅觀的屋外。 “殺呀!” 院內(nèi),四面八方忽然亮起一片火光,殺聲震天。 火光一亮,仿佛發(fā)起了什么信號一般,整個折沖府都被一片火光所覆蓋,火光前后相連,如一條蟄伏在折沖府中的火龍忽然蘇醒,向那道黑影靠攏。 刀如天倒吸了一口涼氣,王肅觀的這幫手下畢竟不是一幫酒囊飯袋,有個風吹草動,便用如此大的陣仗來應對,只是他們根本沒搞清楚情況便沖上去,實在是太莽撞了,只怕打草驚蛇了也說不定。 眾親兵一哄而上,那道黑影依舊不停,又是一縱一躍,已然破窗而入。 刀如天心頭一緊,剛要跟上去,只聽得一聲大響,那道黑影如一堆垃圾般被扔了出來,咔嚓嚓散落一地。 機關人! 刀如天瞬間反應過來,又停在樹干上。 她敢肯定,那道黑影絕對是個機關木人。 “笨蛋,你們打草驚蛇了?!蔽葜袀鱽硗趺C觀憤然大怒之聲。 刀如天心中好笑,想想王肅觀生氣的樣子就開心,即便躲在樹上,還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正在此時,她忽然感覺到了什么,身子一抖,往黑影人出現(xiàn)的方向看去。 但見殘月孤懸,星光點點,墻頭之上,又一道黑影沐浴在月光之上,星光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清冷。 風吹過,那人的一頭秀發(fā)在風中飄揚而起,一股柔美之氣,也從那道單薄而又纖弱的身影上散開。 仿佛,受了情傷的女子,默默守望…… “不是說敵人是東方廖嗎?怎么又是個女子?這家伙簡直是個yin魔,到處拈花惹草,還沒完沒了了。”刀如天恨恨的看著那墻頭上的柔美女子,直跺腳。 她恨恨的朝王肅觀的屋子看了一眼,只見王肅觀的屋中已亮起了燈光,王肅觀站在門口,披著一件風衣,揮舞著右手道:“快去折沖府周圍搜,看見可疑之人直接抓回來?!?/br> 刀如天雖站在樹上,但還是不忘向王肅觀張牙舞爪的挑釁一番(王肅觀根本不可能看到),身形一動,如一陣輕風,向那墻角追去。 只是,當她動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道黑影竟不知去向了。 “等我捉到了她,讓你見識一下本姑娘的手段?!钡度缣爝@么想著,如翩翩蝴蝶,躍上墻頭,三兩步翻到墻的后面去,到處找了起來。 “可惡,他們?nèi)ツ膬毫?,為何不讓我捉?”刀如天在高處尋著,附近哪有半個人影。 “奇怪,什么人能夠躲過我的追蹤,難道她的輕身功夫比本姑娘還要厲害?”刀如天自戀的想著,可一直沒有得出結論,總不成他們潛伏在折沖府附近的人家里面吧,那樣的話,一家家的找,找個十年八載,憑自己一人之力也難以找到。 刀如天站在高處,一邊查看著周圍的各個街道,一邊沉思起來了。 如果對方僅為了試探折沖府有無埋伏,完全沒有必要將狗打暈,因為只要狗受驚狂吠起來,周圍的人馬必定舉起火把查看,到時候有無埋伏,自然一清二楚。 而對方費力將狗射死,又用人偶試探…… “糟了,調(diào)虎離山!”刀如天忽然醒悟,急的渾身發(fā)顫,展開輕身功夫,向折沖府回奔。 想起與東方廖在銀杏山的一戰(zhàn),刀如天兀自心有余悸,如果再來幾個與東方廖可以一較高下的高手,那王肅觀有九條命也不夠被殺。 關心則亂,刀如天從沒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害怕與不安,心中祈禱著,因為過度的緊張,雖有一身功夫,但身法卻明顯呆滯了許多,不如原先靈活。 “偷馬賊,你要是活下去,我就給婉怡jiejie當丫鬟?!钡度缣炷钠矶\著。 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認真。 第一百七十二章 :開槍 王肅觀回到屋中,懶洋洋的舒展著筋骨,準備睡覺。 蘇婉怡也被剛才的一幕驚醒過來,披著衣服下床了。 “你先睡吧,虛驚一場?!蓖趺C觀自己也打著哈欠道。 “虛驚一場也不用拆窗子啊?!碧K婉怡看了王肅觀一眼,一臉疑惑的往窗邊走去,自言自語道:“奇怪,養(yǎng)了那么多狗,遇到這種事情,怎么沒有一只吠兩聲?” 噩夢從床底下跑了出來,幾下?lián)涞搅颂K婉怡的腳下,咬住了她的褲腳,嗚嗚叫著,將她向后拉。 “怎么了,守護者?”蘇婉怡一奇,彎下身子撫摸著噩夢的身子,如今噩夢越長越大,毛皮也越發(fā)光線,可對蘇婉怡和王肅觀的那股子親熱勁兒一點都沒有減輕。 嗷…… 噩夢發(fā)出一聲聲的低鳴,聲音中仿佛充滿了不安。 王肅觀看的好笑,一屁股坐到床上,隨口道:“快睡吧,失眠可會讓你變丑的,到時候把你休了可別怪我。” “你敢!”蘇婉怡回頭看了王肅觀一眼,氣惱地道。 王肅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本想就此睡去,可噩夢的低嘯聲明顯越來越不安。 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驚叫道:“糟了,調(diào)虎離山!” 蘇婉怡雖沒明白過來出了什么事情,不過看到相公如此鄭重的樣子,一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王肅觀忙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裝有機關匣的火器出來,護在蘇婉怡前面,鄭重其事的道:“婉怡,不用怕,但愿是我多疑。” 只是,他左手重傷,光靠右手扛著火器,實在是拿不穩(wěn),將心一橫,拆開左手的上面掛著的布條,托住火器,如獵人一般緊緊盯著屋外。 “王肅觀,你以為拿著火器,便能威脅到我?哈哈……” 屋外,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猖狂的笑聲。 緊接著,一物破窗而入,迎面飛來。 啪! 一聲大響,子彈如驚天長空,破空而去。 硝煙彌漫,血霧飛濺,那物被王肅觀的一顆子彈分尸,零碎的身體散落一地。 借著硝煙與血霧的遮擋,一道黑影兔起雀落,從正門闖入,身形如電,向王肅觀殺了上來。 王肅觀臨危不亂,火器一轉,目光一凝,捕捉到那女子快如鬼魅的身影,又是一槍! “可以連發(fā)?!”那女子駭然大驚,顯然沒有料到王肅觀的火器是經(jīng)過改良的可以連續(xù)發(fā)射,已顧不得狼狽,著地一滾,避到了柱子后面。 王肅觀心中暗恨:“以我的槍法,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失誤……” 若是前世,王肅觀早已一槍將這女子結果了。 “出來吧,我的人馬聽到槍聲,馬上就會趕回來,你躲起來也沒用?!蓖趺C觀目不轉睛的看著頂梁柱。 或許那女子覺得王肅觀的話非常有道理,又或許她有信心從王肅觀的火器之下全身而退。 嗤! 王肅觀話音一落,那女子從柱子后面飛身而出,身形如電,以折尺性的路線向王肅觀靠近。 啪! 又是一聲大響,在屋中回蕩起來。 滾滾音波在黑夜中回蕩,殺氣畢露。 咔嚓一聲,子彈打在門框之上,又打偏了。 王肅觀的左手使不上力,單手拖住沉重的槍身,準頭降低了不少,不然即便這個女子功夫再高,她也難以在王肅觀的槍下逃生。 饒是如此,那女子也驚出了一身冷汗,身形微頓,搶步上來。 危機出現(xiàn)了,機關匣只有三發(fā)子彈,這種情形,王肅觀已如板上魚rou。 他快步向床的方向逃去,那兒,還有新的機關匣等著他。 “看來沒子彈了?!?/br> 那女子大喜,王肅觀不再向自己開槍,反而逃跑,那只能有這么一個可能性了。 王肅觀才跑出兩步,頓時覺得后背一寒,一股勁風帶著強大無匹的力量將自己徹底籠罩。 “啊……相公!”蘇婉怡嚇的尖聲大叫。 那千鈞一發(fā)之際,王肅觀靈機一動,身體向前撲倒,火器于中途一轉,平躺在地上,冰冷的槍口,對準了那女子。 “不要動!” 王肅觀目光冰冷,輕聲喝道。 那女子乍見火器對準了自己,想起剛才火器之威,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瞳孔一縮,看著那帶著刺鼻的硝煙味的槍口。 只是,那女子很快反應過來,只怕王肅觀在誆自己,里面根本已無子彈,不禁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拿著沒有彈藥的火器,我會上當嗎?” 王肅觀躺在地上,嘴角帶著幾分自信的笑意,道:“我的火器是高人改良過的,原本只能連發(fā)三次,但是,你很不幸運,我今天拿著的這支火器,可以連續(xù)發(fā)動五次。如果剛才不是假裝我的火器中沒子彈,引你靠近我,說實話,我左手受傷,根本沒有把握將你射殺,現(xiàn)在……哼哼……” 那女子不禁咽了口唾沫,可還算鎮(zhèn)定,仔細打量著王肅觀的表情,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如果真是如此,你剛才已經(jīng)將我射殺了,為何到現(xiàn)在還不開火?” 王肅觀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過多的回答,就表現(xiàn)的自己心虛,為了掩飾機關匣中已無子彈。 不過,他的話,也等同于回答了這個問題:“你到底是誰,與東方廖是什么關系?” 王肅觀緩緩拾起身來,用火器抵到那女子的眉心,借著昏暗的燈光,那女子三十歲上下,風韻十足,嫵媚天成,盈盈如水的眼波不斷流轉,時而形成斗雞眼打量著那冰冷肅殺的槍口。 只是,最讓王肅觀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在第一眼看清那女子的一刻,他還以為這位女子是特意化妝過一番來跟自己開玩笑。 刀如天也靠到了王肅觀的身邊,緊張的打量著王肅觀漸漸溢出鮮血的左手,燈光搖曳,身子也是一怔,看到那女子之時,險些脫口叫一聲:“小如!” 當然,她馬上意識到那女子遠比刀如天年長了許多,風情萬種,傾倒眾生,但絕非刀如天。 “我是東方廖的夫人田氏,你傷我夫君,殺我家臣,我豈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你?”那女子雖然懷疑王肅觀的槍里面是否還有彈藥,但還是不甘輕舉妄動,萬一要是有一顆子彈,那她就要嗚呼哀哉了,只能忍著氣回答王肅觀的問題。 “東方廖呢,他在哪兒?”王肅觀繼續(xù)追問道。 “誰知道呢。”那女子嫵媚的笑著,一股少婦都有的風情幾乎可以讓任何男子為之神魂顛倒。 王肅觀又欲追問,哪知那女子忽然捂住肚子,抽搐起來了:“我肚子好痛啊……” “別想?;?!”王肅觀喝了一聲,冰冷的槍口又抵在了田氏的腦袋上。 田氏似乎非常痛苦,在地上開始打滾,最終念叨著:“孩子,我的孩子……” 王肅觀心頭一跳,莫非田氏懷有身孕,在剛才動了胎氣? 一念及此,王肅觀不由想起余淚簾腹中的骨rou,蘇婉怡為自己懷上的孩子…… 一幕幕,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