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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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說的很好?!蓖趺C觀撫掌,緩緩走上前去,明亮的目光,宛如野獸,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霸氣,“做了紅巾軍,就知道早晚有一天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只是有些代價,你們根本承受不起?!?/br> 王肅觀自然是想說,五頭領(lǐng)的死,那是他自找的,可是這么說,未免有怯場而為自己開脫之嫌,便接著風(fēng)不語的話頭說了下來。 風(fēng)不語能夠練就一身傲視無雙的劍法,自非庸人,不過他對王肅觀的話仿佛免疫一般,不為所動,真氣鼓蕩,注入劍身,劍光更加璀璨,仿佛顫抖起來了。 “本官倒是非常好奇,剛才你為何不現(xiàn)身,專門跑到這兒等我?”王肅觀哪會管他風(fēng)不語為什么要在這兒等他,只是想先跟他胡謅一會兒,用一用緩兵之計(jì),說不定又會有貴人跑來相助也說不定。 “有些事情,風(fēng)某不屑為之!” 風(fēng)不語說話,真讓王肅觀有些頭疼,要說他有點(diǎn)哲人的思想呢,還是要說他會裝? 王肅觀心頭揣測,只怕風(fēng)不語是自負(fù)技高一籌,不屑與鐵瓜等人一起動手,再或者是他想避嫌,不想?yún)⑴c為五頭領(lǐng)復(fù)仇之事,以免讓惹來非議,壞了他潔身自好的名聲。 正在胡思亂想的王肅觀,又聽得風(fēng)不語語氣一硬,森然道:“付出代價的時刻到了,你有何遺愿?” 王肅觀心頭一震,實(shí)在是有些無奈,這風(fēng)不語是不是個傻蛋,竟然問敵人有什么遺愿,實(shí)在是迂腐,甚至讓自己懷疑他是不是一個做作之人,難道自己說有個什么遺愿,他便能夠幫自己實(shí)現(xiàn)嗎? “我只是想提醒你,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你準(zhǔn)備好為殺我所付出的代價了嗎?” 王肅觀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目光一轉(zhuǎn),瞥到了正自川流不息的黑沙河上,暗道:“這黑沙河的水流也不急,如果實(shí)在敵他不過,就遁入水中。” 王肅觀心中有了計(jì)較,口氣立刻猖狂起來,霸氣外露,殺意凜然:“我王肅觀出道以來,哪個擋在我面前的,不成了我的墊腳石?你想殺我,就算天王老子,也殺不了我!” 皇甫不同聽得心神激蕩,眼中又冒出了小星星,修長的睫毛,在眸子外面一閃一閃的,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暗道:“剛才夸你英雄,這么快又喘上了,真讓本仙姑無奈?!?/br> 風(fēng)不語更不多言,眼中殺氣一閃,身形一動,翩若驚鴻,神態(tài)端的是無比瀟灑,氣度雍容,那翻天閃爍的劍光,一齊向王肅觀壓了下來。 當(dāng)! 金鐵相交的聲音,異常清脆,仿佛黑夜中的一聲鑼響。 風(fēng)不語收回長劍,頓在原地,微瞇著眼睛,寒聲道:“藏在暗中的人,通常有不軌之心,閣下匿藏夠久了,不軌之心,可是給風(fēng)某致命一擊?” 剛才的剎那,王肅觀已經(jīng)感覺到了漫天劍光要將自己刺成蜂窩,正巧一把拉著皇甫不同,想要帶她跳入河中,雖然危險,但留在岸上,那更是死路一條。 哪知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又有貴人來助,一時喜不自勝。 不過,他也聽到了什么,敢情自己身邊一直都有人跟著,卻沒有現(xiàn)身? 網(wǎng)速掛氣得想罵娘,不管是誰,竟然不早點(diǎn)現(xiàn)身,讓自己空驚出一身冷汗,實(shí)在是可惡至極。 過聽得不遠(yuǎn)處的黑暗中,傳來一個女子咯咯笑聲,帶著幾分打趣的意味道:“你這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本姑娘會對你有不軌之心,哼!” 王肅觀如聽天樂,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巔峰碰撞 “小如!”王肅觀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不顧形象的唱了起來:“你是光,你是電,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 刀如天身著緊身夜行衣,緩緩從黑暗中走出,眼如朗星,膚如皓月,裊娜而來,臉上慍怒不減,不過看她的神色,倒并非氣風(fēng)不語要?dú)⑼趺C觀,眸光有意無意的向皇甫不同看去,倒像是氣王肅觀風(fēng)流快活似的。 “大哥,你唱的是什么,佛經(jīng)還是民謠,怎么都沒聽過?”皇甫不同撲閃著妙目問道。 王肅觀停下那破罐子似的“歌聲”,朝刀如天訕笑起來,看到她慍怒的臉色,心頭咯噔一下,暗道:“三嶺兒聽說柳姑娘被送往桃花塢之后便去向小如報信,小如肯定是去救柳姑娘的,這才穿著夜行衣跑出來。只是柳姑娘已經(jīng)送回去了,我被人暗殺,她放心不下,便尾隨而來……” 想到這兒,王肅觀咧著嘴笑的更加夸張了,心中只想:“剛才我對同兒亂摸一通,與她嘗盡溫柔滋味,只怕她也在暗中看的清清楚楚,所以才如此生氣?!?/br> 王大都尉悠悠的嘆了口氣,人總是如此,貪心不足蛇吞象。 原來他連娶二房的心都沒有,只想著能夠與蘇婉怡安逸度日即可,可漸漸接受了這個時代的人的一些思想,而且蘇婉怡對納妾也并不反對,王大都尉野心擴(kuò)張,對身邊美女逐漸失去免疫力。 先從余淚簾下手,再到刀如天、皇甫不同,又誤打誤撞,與梅人知發(fā)生了關(guān)系,如今柳似伊又有難,他更無法忍心將柳似伊退出門外,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 可就在這個過程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骨子里就有一股風(fēng)流之氣,對美人兒根本難以抵抗。 蘇婉怡如他相濡以沫,那自不用說,有婚姻,有責(zé)任,有愛情,才是真正的愛。余淚簾乖覺小巧,老實(shí)愛較真,讓人又是憐愛又是喜歡;刀如天強(qiáng)勢潑辣,好勝心切,讓王肅觀充滿了征服的欲望;皇甫不同大智若愚,平日稀里糊涂的,卻像個親近的鄰家妹子,王大都尉自是非常喜愛,不過如果不是惜春院的一幕,只怕王肅觀只會將她當(dāng)成一個小妹子,不會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在見到刀如天的這一刻,王肅觀忽然開始反省起來,暗道:“我艷福無邊,但如果不節(jié)制,只怕真會從桃花運(yùn)變成桃花劫?!?/br> “小如!”王肅觀訕訕的叫了一聲,忙向她招了招手,道:“快過來,那小子號稱‘面癱’,還有個外號叫‘一賤喊光十九州’,他很賤的,嗓子也不賴,不要被他傷到了?!?/br> 王肅觀也沒有想著去損風(fēng)不語,只是對刀如天兩次跑來幫他,實(shí)在感動,便有心逗她一逗,讓她開心一下。 “什么是‘面癱’?”皇甫不同一時沒明白過來,將問題保留好,準(zhǔn)備一個個問王肅觀。 “就是臉癱瘓了,俗稱‘面癱’,你看他像不像?”王肅觀故意指著風(fēng)不語問道。 風(fēng)不語涵養(yǎng)較好,絲毫沒有被王肅觀激怒,反而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刀如天,那個讓他忌憚的女子。 刀如天看到王肅觀與皇甫不同有說有笑,心中酸溜溜的難以自處,可又不能示弱發(fā)作,故意笑了起來,遮掩自己可能的失態(tài),道:“偏你這家伙竟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本姑娘有沒有壞你的好事啊,風(fēng)流的王大都尉?!?/br> 刀如天雖然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但她的化明顯帶著醋意,王肅觀笑了笑,沒有回答,走上去一把將刀如天拉了過來。 刀如天還要掙脫,可看到王肅觀的臉色無比嚴(yán)肅,大大咧咧的姿態(tài)也收了起來,認(rèn)真的望著對面的風(fēng)不語。 一劍寒光十九州,大豐帝國二十州只敗過一次的傳奇人物,絕非易于之輩。 “笨丫頭,你剛才就不應(yīng)該出來?!蓖趺C觀知道皇甫不同好勝心強(qiáng),故而刻意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有意讓她主動跟自己斗起來,那時候就有辦法讓她將心中的不快發(fā)泄出來。 “你干什么敲我,你才笨呢!” 刀如天不滿撅起了嘴,心中委屈到了極點(diǎn),人家好心好意的來救你,不說兩句好話也就罷了,還這么蠻不講理。 “他武功很高的,你出來不是送死?”王肅觀說的情真意切,刀如天的委屈一掃而空,可心中還是無法原諒這個可惡的家伙,嗔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是來送死的?”刀如天很不服氣的說道,小胸脯一挺,碰到了你的左臂之上,想起王肅觀白天里的舉動,立刻臊紅了臉,趁著夜色的掩護(hù),轉(zhuǎn)過頭去,傲氣橫生的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本姑娘武藝天下無雙,叫……” 王肅觀立刻接口道:“水玉羅剎!” 刀如天羞態(tài)已去,回頭白了王肅觀一眼,洋洋灑灑的向風(fēng)不語走去:“還用你說?!?/br> 王肅觀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了,風(fēng)不語連他在背后射出的冷箭都能避開,這種人的功夫簡直高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他可不認(rèn)為刀如天有本事跟風(fēng)不語一爭長短。 “小如,快回來,水玉羅剎見到面癱,會變成死羅剎的?!蓖趺C觀著急的叫道。 刀如天心中雖甜甜的,可非常不滿王肅觀說他一見到面癱會變成死羅剎,心中不知將偷馬賊詛咒了多少遍了。 皇甫不同卻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揮舞著手臂,連盈盈一握的腰間插著的拂塵都拿出來了,向刀如天加油打氣:“如jiejie加油,你贏了同兒拜你為師?!?/br> “我才不要你這個蠢徒兒?!钡度缣鞗]好氣的向皇甫不同翻了翻白眼,目光一寒,帶著前所未有的氣勢道:“快帶他離開!” 王肅觀心中憋屈不已,敢情在這些丫頭片子的眼中,自己就是個一無是處的主兒了吧。 不過聽刀如天的口氣,似乎她也對風(fēng)不語有著忌憚,沒有把握能夠穩(wěn)贏,便讓皇甫不同帶著王肅觀先行離開。 “那如jiejie加油啊,我將大人送回去,再回來幫你。你們倆打的慢一點(diǎn),最好斗個三天三夜,我回來還要看好戲呢,不要太早結(jié)束了?!?/br> 皇甫不同遺憾的說著,又拉著王大都尉開始跑路。 王肅觀這次可是真的急了,幾個臭道士,愛死不死,誰管他們,可刀如天不行,那可是他未過門的夫人,雖然彼此打打鬧鬧,看似開玩笑,但在許諾刀如天為夫人這件事情上,卻是發(fā)自肺腑。 王肅觀被皇甫不同拉扯著,不知不覺中,刀如天的身影已融入漆黑的夜色之中,漸漸的,風(fēng)不語的身影也被夜色吞沒。 王肅觀終于掙脫了皇甫不同的小手,氣得在皇甫不同的小腦袋上也敲了一下,道:“你也是個小笨蛋,小如怎么是那面癱的對手,咱們快去幫她?!?/br> 皇甫不同委屈的揉著小腦袋,嘀咕道:“已經(jīng)種了個土豆了,又被你敲出一顆土豆來?!碑?dāng)下撅著嘴道:“如jiejie厲害著呢,你去了還不給她添亂。人家高手對決,那都講究一個點(diǎn)到為止,這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如jiejie和面癱又沒有仇恨,他們倆廝殺個什么勁兒。你等著吧,如jiejie只阻攔一下面癱的腳步,讓咱們逃走,她隨后也就逃了。” 王肅觀倒沒有料到皇甫不同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對她大智若愚的看法更加肯定了,可心中還是放心不下,搖頭道:“誰知道那面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萬一他不顧什么規(guī)矩,對小如辣手摧花……” 關(guān)心則亂,王肅觀想想就后怕不已。 “王大都尉,這次咱們傾巢而出,就沒想過讓你活著回去,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br> 一位嬌柔入骨的女子,盈盈笑著,裊娜而行,蹁躚而至,再次從夜色中走了出來。 王肅觀的心,又沉了下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如癲似狂 “我今天到底要算是運(yùn)氣好呢,還是運(yùn)氣壞呢?” 王肅觀朝那婦女身上打量著,但見她三十歲上下,眸如點(diǎn)漆,風(fēng)情嫵媚,定睛一看,王肅觀的眼珠子差點(diǎn)掉出來,那婦女的胸脯簡直夸張的一塌糊涂,用前世的標(biāo)準(zhǔn)來判斷,只怕g杯罩也不止。 “這話怎么講?”嫵媚女子閃爍著足以讓任何女子為之妒忌的牛乳走了過來。 王肅觀本能的想到當(dāng)初婉怡懷孕的時候就常說挺著肚子腰酸,此時莫名其妙的想到這位女子帶著這一對胸器,腰會不會也很酸? 當(dāng)王肅觀去打量這位女子的腰時,下巴又差點(diǎn)掉下來,那水蛇般的腰,比身材最好的常珊珊還要細(xì),身體的曲線簡直夸張到了極點(diǎn),她的腰是如何拖住上半身的? 看到王肅觀盯著那婦女的胸部發(fā)呆,皇甫不同老大不服氣了,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比較了一下,肩膀一垮,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 “說我運(yùn)氣好,未免太背,總有人跑來殺我,可是說我運(yùn)氣太背,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位如此美貌的婦人手中。這輩子,也值了?!?/br> 王肅觀抱著僥幸心理,便開始胡說八道,沒準(zhǔn)兒她不是來殺自己,或者另有所圖也說不定。 婦人目光一寒,眼中無法掩飾的怨怒之意油然而生,道:“我夫君便是死在你的手上,不為他報仇,他如何瞑目?” “你夫君便是五頭領(lǐng)?”王肅觀雙眉一挑,這次真不知道哪路英雄會跑出來救自己。 如今來刀如天都被逼出來了,王肅觀實(shí)在是想不出誰會在這深夜中跑來幫助自己。 “不錯!”婦人的目光無比陰寒,咬牙切齒的道:“我正是他的原配夫人肖金莜,可惜他一聲本領(lǐng),壯志未酬,竟然死在你這個肖小之輩的手中?!?/br> 說到此處,肖金莜手腕一翻,亮出一把軟劍,在她手中嗡嗡作響,劍光如電,在黑夜中跳動,讓人心悸。 此刻,王肅觀的僥幸心理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沒想到對方這次竟然出動了這么多人來殺自己,唯有放手一搏了。 他不著痕跡的將鋒利無比的匕首拿在手中,將皇甫不同擋在了自己的身后,小聲道:“女人一旦瘋起來,那很可怕的,你找機(jī)會快自己逃命吧?!?/br> 皇甫不同看他神色無比嚴(yán)肅,不敢違拗,悄悄的躲在他身后,小腦袋飛快的轉(zhuǎn)著,可想不出一點(diǎn)辦法出來。 “不用說廢話了,動手吧!”王肅觀冷笑一聲,拿著匕首,凝神閉氣,等著她沖上來。 豈料,肖金莜卻忽然跪在地上,朝西面磕了幾個響頭,淚水滾滾而來,悲戚而又激動的道:“夫君,我今日就手刃仇人,為你報仇雪恨!” 王肅觀被她一頓祭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靜待她出手。 肖金莜陡然站起身來,雙目如電,軟劍嗡嗡顫抖,宛若蜂鳴,撕裂黑夜,帶起一陣狂風(fēng),席卷王肅觀。 要輪到看清對方的招式,王肅觀百忙之中閃躲,那王肅觀反應(yīng)之快,足以讓一流高手咋舌。 可是,肖金莜的劍法輕靈曼妙,一劍揮出,劍光點(diǎn)點(diǎn),漫天閃爍,軟劍如龍,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 王肅觀實(shí)在看不出哪一劍是實(shí),哪一劍是虛,不敢貿(mào)然去擋,只能拉著皇甫不同向后急退。 “大哥,小心!”皇甫不同花容失色,看到如此玄妙的劍法,實(shí)在是既驚又怕。 “沒有練過功夫,果然是不行啊?!蓖趺C觀這才感覺到自己與那些武學(xué)大師的差距,格斗打架和高超的武藝之間,畢竟是兩種不同的境界,有著顯著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