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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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退一步,給你一條活路,不但如此,我還能饒他們?nèi)酥衅渲幸蝗说男悦?,至于是哪一位,就由你自己挑選了。不過作為交換,你要跟在我身邊一年。” 王肅觀對風(fēng)不語的拉攏之心,足以讓所有人都妒忌。 只是他們也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武不折,也自詡比不過風(fēng)不語,這種人才,又豈是一般人可比的。 不過王肅觀這一招可謂陰險之極,他故意說出留一人活命,那風(fēng)不語為了兄弟之義,自然會答應(yīng),只是他選擇讓一人生,其他二人必須死,風(fēng)不語心中不免會認(rèn)為另外兩人是被自己殺死的,心中將會升起罪惡感,那時候他便再無退路,只有跟著自己了。 而且,活著的那人雖然離去,但他會如何看待風(fēng)不語,那就不得而知了。 非但如此,王肅觀還想到了第二種可能性,那便是風(fēng)不語讓王肅觀饒他們?nèi)说男悦?,自己留在王肅觀身邊三年。 三年,可以說長,也可以說短,卻可以發(fā)生很多事情,多到讓風(fēng)不語乖乖替自己賣命。 風(fēng)不語神色一動,顯然意動了,抬眼看著王肅觀,沒有說話。 “好好想想吧?!蓖趺C觀倒是有耐心,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當(dāng)然,你還有另外一條路走,那就是賭一賭到底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子彈快?!?/br> 鐵瓜和七鬼相對看了一眼,均是同樣的心思,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又何必讓風(fēng)不語和嫂子去死呢? “小風(fēng),我們二人去死,你讓嫂子活下去吧,不用覺得為難,這是我們自己選擇的。” 七鬼誠懇的道。 肖金莜急道:“萬萬不可,我乃一個婦道人家,對大業(yè)幫不上什么忙,你們不用管我,否則就算死了,五哥也會怪我的。” 三人爭持的愈發(fā)火熱,風(fēng)不語聽得心中煩亂,忽地心念一動,道:“做任何事情,就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好,我跟在你身邊,不過這條件,得改一改。你放他們?nèi)穗x開,我留在你身邊三年?!?/br> 王肅觀心頭暗喜,這一切都與自己的構(gòu)想一樣,風(fēng)不語就算再如何冷漠,也是一個人,是人的話,就有他人性的一面。 武不折也曾聽聞過風(fēng)不語的一些江湖傳言,知他是個信守諾言之人,可是畢竟這件事情與王肅觀有關(guān),說什么也不肯去相信他。 “大人,這么做,會不會太危險了,如果風(fēng)不語起了歹心,咱們沒有一個人能夠制住他。”武不折不安的道。 王肅觀情知如此,但對風(fēng)不語喜愛之心讓他情愿冒險一試。 這時,他忽然想起了刀如天,如果那丫頭能夠在自己的身邊,風(fēng)不語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這次的抉擇權(quán)在你,未來的抉擇權(quán)在我。” 風(fēng)不語淡淡的道。 王肅觀對他這種說話方式實在是有些頭疼,頷首淡笑道:“不錯,如今的抉擇權(quán)在我,可是,我會向你證明,未來的抉擇權(quán),也在我的掌握之中。歡迎你,加入閻羅殿,恭喜你們,可以繼續(xù)活下去了?!?/br> 說到此處,王肅觀的目光陡然一寒,陰森森的道:“王肅觀對待敵人,決不心慈手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們,下次落到我的手中,你們絕不會這么好運?!?/br> 風(fēng)不語看了王肅觀一眼,大有深意的道:“你們?nèi)丝熳甙?,王肅觀說話算話,在離開云州之前,不會有人動你們的。” 王肅觀心頭暗笑:“風(fēng)不語倒挺有意思的,他用這種話就想威脅我,實在是太天真了,我大可以暗示方高峰,讓他帶人殺了這三個混蛋,事后說自己一無所知。不過這次我高興,看在你的小面子上,就放了他們?nèi)齻€?!?/br> “送他們?nèi)藦乃冯x開,今后再出現(xiàn)在云州,殺無赦!” 王肅觀吩咐道。 蓋志新找了幾人過來,送走了鐵瓜三人。 王肅觀哈哈一笑,不再理會風(fēng)不語,讓他留在自己身邊效力,已經(jīng)給了他一條生路,不能表現(xiàn)的太親熱了,好讓風(fēng)不語變的囂張起來。 “你們幾個跟我來吧?!?/br> 王肅觀的目光從方高峰、蓋志新、武不折三人的臉上掃過,面色又陰沉的可怕。 方高峰三人無不忐忑不已,剛才險些壞了大事,面面相覷,不安的跟著王肅觀來到了無常山莊的大廳。 “今天的事情怎么說?”王肅觀看著三人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武不折忽然跪倒請罪:“請王爺恕罪,此次是我魯莽了?!?/br> 王肅觀沒有理他,看著蓋志新和方高峰道:“你們倆對武不折不服,是嗎?” 二人被王肅觀說中了心事,均無言以對。 王肅觀的臉色忽然一沉,怒道:“如果不服,就做的比他更好,我可以容忍一切,但是起內(nèi)訌,我可無法原諒你們?!?/br> 方高峰和蓋志新也嚇了一跳,紛紛跪倒請罪:“王爺,我們知錯了,就是想跟他爭一爭長短,但絕對沒有相互陷害,相互拆臺之心。” 王肅觀面色一松,淡淡的道:“這樣最好。你們?nèi)齻€都聽清楚了,閻羅殿中,決不允許出現(xiàn)兄弟內(nèi)訌之事,如果你們夠聰明,就該用你們的努力證明你們的價值,而不是相互詆毀,明白嗎?” 蓋志新和方高峰腸子都悔青了,相對看了一眼,磕頭的方向一轉(zhuǎn),向武不折磕了個頭。 方高峰誠懇的道:“此次錯在我們,我們不該對你心生妒忌?!?/br> 蓋志新也硬著頭皮道:“怪我,我……我對你也沒有什么敵意,只是我們是最早跟著大人從關(guān)子鎮(zhèn)殺出來的,跟他感情最深,今日你雖未大人拉馬,但搶了大人的風(fēng)頭,我有點生氣而已?!?/br> 第二百五十五章 :質(zhì)問 武不折看到二人咳嗽道歉,頓時不自在起來,此事也怨他受了風(fēng)不語的挑撥,而且還興師動眾的殺到無常山莊來,倒是他的不是,可他也要面子,道歉的話實在是拉不下臉來說。 “今天的事情全都怨我,請王爺責(zé)罰!我不會有半點怨言。” 武不折低著頭道。 王肅觀目光一閃,道:“此事雖未釀成大禍,及時挽回,但死了人就不是小事。從今天起,閻羅殿的刑法由于不減掌握,毒蛇兼任閻羅殿執(zhí)法者,你們?nèi)嗽撌苁裁簇?zé)罰,武不折,你自己說?!?/br> 武不折深深的吸了口氣,應(yīng)道:“我?guī)ь^鬧事,造成人員傷亡,論罪當(dāng)受法刀制裁;小方和蓋大嘴與兄弟猜忌,相互不睦,該杖責(zé)二十?!?/br> 這些刑法全是王肅觀讓武不折制定的,在中秋賞月大會的時候已告訴所有閻羅殿眾。 王肅觀哪舍得殺武不折,靈機(jī)一動,道:“刑法既然制定了,就必須要執(zhí)行,將你們?nèi)说纳弦旅摰?,趙一毛,把于不減找來?!?/br> 三人面面相覷,方高峰和蓋志新對武不折起了同情之心,法刀制裁可大可小,讓武不折受刀刑,如果嚴(yán)重的話,可能要了他的命。 武不折面色慘淡,大有認(rèn)命之意,可心頭畢竟抱著一些僥幸心理,王肅觀不會讓自己就這么死掉的。 而且,于不減是自己的兄弟,又是自己引進(jìn)閻羅殿的,王肅觀讓于不減及毒蛇成為執(zhí)行者,擺明了是對自己有偏袒之意,讓自己不用害怕。 這時,于不減走了進(jìn)來,不安的向王肅觀施了個禮,問道:“王爺,這次的事情……” 王肅觀手一擺,截住了他的話,道:“這三人犯我閻羅殿之法,必須嚴(yán)懲?!?/br> 說話之間,王肅觀已站起身來,將地上扔著的三件外衣丟給了于不減,道:“下去執(zhí)刑吧,武不折該受法刀制裁,方高峰和蓋志新杖責(zé)二十?!?/br> 四人心頭大喜,瞬間明白過來了,敢情王肅觀是想讓他們的外衣代替他們受刑。 于不減更不多言,拿著三件衣服離開了。 王肅觀依舊沉著臉,面色肅然的看著三人道:“好好安撫死者,給家眷送些銀子過去。同樣的事情,我不希望發(fā)生第二次,你們明白嗎?下次受刑的,可不會是外衣了?!?/br> 三人忙不迭的應(yīng)“是”。 武不折面帶愧色,緩緩的站起身來,向方高峰和蓋志新道:“大人雖然不予追究,可武某人有錯在先,既然李大人去了云州,無法兌現(xiàn)那個賭注,今夜就讓我掏腰包請兄弟們?nèi)セM樓吧?!?/br> 王肅觀嘆了口氣,這些人還真是不讓自己省心,但愿他們能夠和睦相處,不然的話,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們分開,不能讓他們繼續(xù)呆在一起。 正在此時,王肅觀的兩個親兵押著一名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 “啟稟大人,我們抓到了一名jian細(xì)?!?/br> 乍見那侍衛(wèi),王肅觀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他身形消瘦,黃面長須,可不就是宮欣。 上次在大都督府見到他的時候,他雖然戴著斗笠,可只那么看了他一眼,王肅觀便知道,這人必然是宮欣,出現(xiàn)在大都督府的怪人宮欣。 “你……你到底是誰?為何冒充我的親兵?”王肅觀有些不安的喝問道。 宮欣被王肅觀兇神惡煞的眼神嚇的心頭一跳,壯起膽子道:“我……我是欽差大人派來監(jiān)視你的?!鳖D了一頓,宮欣膽氣一壯,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有這么多人身上都配著火器?” 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王肅觀也拿不準(zhǔn)真假,可第二句話將自己的底xiele,公羊統(tǒng)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底細(xì),公羊統(tǒng)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手上多的是火器? 王肅觀摸不準(zhǔn)他到底是什么來路,剛想說些什么,忽見守丞捂著腦門走了進(jìn)來,有意無意的朝宮欣看了一眼,快步走到王肅觀的耳邊,悄悄說了些話。 原來,守丞雖然挨了宮欣一棒子,但并沒暈過去,而是就地裝死,將宮欣與鐵瓜三人所說的話聽在耳中。 很明顯,宮欣并非紅巾軍,而且還非常痛恨紅巾軍,而且他親口說過,他偷聽到公羊統(tǒng)派遣鐵瓜三人來殺柳長卿,由此可見,宮欣應(yīng)該是公羊統(tǒng)身邊的人。 照這么看來,守丞暗自猜測,宮欣應(yīng)該是朝廷留在公羊統(tǒng)身邊的探子,混進(jìn)了王肅觀的親兵當(dāng)中,意圖不軌。 王肅觀卻更加糊涂了,宮欣明明在黃庭軒的府上出現(xiàn)過,莫非朝廷對黃庭軒已經(jīng)不放心了,才派宮欣去黃庭軒的府上查什么? 不過,不論是哪一種可能性,王肅觀知道自己不能殺他,而且必須用謊言騙他,將一些虛假的東西借助宮欣的手交到朝廷的手中。 王肅觀遣退其他人,只留下宮欣一人,道:“你為何要冒充我的侍衛(wèi)?能混進(jìn)無常山莊,本事不小啊。” 宮欣處變不驚,鎮(zhèn)定的道:“你應(yīng)該先回答我問題,是我先問你的?!?/br> 王肅觀心頭暗急,這家伙如果將黑鐵城的事情告訴朝廷,自己只怕會有麻煩,可是如果將他殺了,難保他在黑鐵城還有沒有其他的線人,到時候只怕更加麻煩。 “那好吧,我告訴你實情。這個山莊叫做無常山莊,是張文舉,也就是刺殺景……刺殺當(dāng)今皇上的黑無常建立的,當(dāng)初在剿滅紅巾軍的時候,我看他們都孤苦伶仃,走投無路,才跟著黑無常造反,便將他們遣散,讓他們在這兒做生意,給了他們一條自新之路。他們自然對我感恩戴德,視為上賓?!?/br> “那他們的火器是從什么地方弄來的?怎么人人都有火器?”宮欣狐疑的看著王肅觀道。 “自然是從大炎帝國買來的,除了大炎帝國,難道還有其他地方能夠買到火器嗎?”王肅觀反問道:“黑無常既然用火器行刺過當(dāng)今圣上,他的老窩中有火器也正常不過了。我已經(jīng)打聽到,有一批火器會在近日出現(xiàn)在大盛帝國,我正要去大盛帝國調(diào)查此事?!?/br> “你胡說八道,朝廷早就將皇上行刺的消息封鎖了,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xì)?”宮欣打量著王肅觀,臉上寫滿了不信。 他臉色蠟黃,生氣起來皮膚褶皺在一起,仿佛戴了傳說中的人皮面具一樣,看得王肅觀很不舒服。 王肅觀哈哈一笑,冷笑道:“朝廷欲蓋彌彰,這種事情紙包不住火,怎么可能瞞得了人,皇上遇刺,貴妃被當(dāng)街凌辱,朝廷下令,讓尹琛的禁衛(wèi)軍冒充馬賊屠殺關(guān)子鎮(zhèn)的知情人,哪一件瞞得了人?不信你出去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看誰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宮欣氣得渾身發(fā)顫,大聲叫道:“你、你胡說八道,朝廷怎么可能下令屠城?” 王肅觀懶得跟他爭辯,心道:“只要我摸清了你的來路,把你的同黨找出來,看你怎么死。”當(dāng)下沉默不語。 宮欣看到王肅觀一副嘲諷的表情,更加火起,大聲道:“你……你這是什么表情,莫非你這個朝廷命官也認(rèn)為這子虛烏有的傳言是真?” “你可以去跟皇上請旨,請他老人家下道圣旨,將此事的真相告訴世人?!蓖趺C觀的語氣中不乏諷刺意味,更有試探之意。 宮欣氣得渾身顫抖著,怒道:“王肅觀,你這是在消遣我嗎?”頓了一頓,宮欣定了定神,道:“你知道你犯了多少罪嗎?其一,你對當(dāng)今圣上有大不敬之罪;其二,你知情不報,瞞著朝廷收容這幫反賊,其罪當(dāng)誅;其三,你知道大盛帝國出現(xiàn)火器,瞞著朝廷不上報,不向朝廷請旨,簡直是無法無天?!?/br> 王肅觀哈哈一笑,頭一次被人指著鼻梁骨這么臭罵,除了心頭火起之外,倒是有些新鮮感。 第二百五十六章 :郝大夫來了 “我懶的跟你爭,你愛怎么說怎么說好了。”王肅觀白了他一眼,坐了回去。 頓了一頓,王肅觀又道:“現(xiàn)在該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了吧,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大都督的府上,又為什么能夠偷聽到公羊統(tǒng)的談話,又為何對紅巾軍這么感興趣?” 王肅觀的問題如沸水中的氣泡一樣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