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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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毛乃是大盜出身,早就鍛煉的心硬如鐵,對宮欣的呼救絲毫不理,獰笑道:“宮先生,大人剛才說的話是事實(shí),可被你這個從帝都跑來的監(jiān)軍聽到了,只有你死了,大人才能夠安全,你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br> “我、我知道王肅觀是受害者,我、我不會向皇上說明的?!睂m欣口氣一轉(zhuǎn),保證道。 “你這話糊弄三歲的小孩還差不多?!壁w一毛輕笑一聲,目光一閃,道:“既然你不肯吃藥,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下來吧,別弄臟了車。” 宮欣面色慘然,絕望的朝附近看著,卻不由自主的往車下走去。 只是,她的眼中陡然閃過一絲狡獪,袖筒中射出幾支牛毛細(xì)針,往趙一毛的腦門激射而去。 幸虧趙一毛殺人慣犯,在看到宮欣眼神變化之時(shí)已經(jīng)防備起來了,身體做滾地葫蘆,著地一滾,避開了那幾支針,可饒是如此,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宮欣跳下馬車,沒命的狂奔起來。 “救命啊,殺人了……” 宮欣邊跑邊喊。 趙一毛重新拾起,幾步追上宮欣,一把將她從肩頭摁倒。 可是,在趙一毛抓到宮欣肩頭的時(shí)候,卻感覺自己抓到了刺猬之上,手縮了回來,手掌已被刺的鮮血淋漓。 “軟猬甲?!”趙一毛驚叫一聲,一腳踩在宮欣的背上,揮舞著匕首便往宮欣的后心扎去。 “去死吧!”趙一毛叫道。 “滾開!” 突然傳來的一聲大喝,在趙一毛耳邊響起,趙一毛被一腳踢開,匕首險(xiǎn)些將自己劃傷。 趙一毛定睛一看,正是王肅觀來了,頓時(shí)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王肅觀瞪了趙一毛一眼,將宮欣扶起,并沒有向?qū)m欣看一眼,卻看著趙一毛道:“你在做什么?” 宮欣早已嚇的面無人色,抱著王肅觀便痛哭起來。 “我、我為老爺除掉麻煩?!壁w一毛迎上王肅觀鋒芒畢露的眼睛,直言不諱的道。 “你……”王肅觀知道趙一毛忠心,也是為自己考慮,倒沒辦法怪他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宮欣的一把大胡子扯了下來,順勢將她頭上的發(fā)髻也拆掉,“你現(xiàn)在看到了吧,她是我的女人,我們起點(diǎn)家務(wù)事,你也要多管閑事。” 趙一毛愣在原地了,驚愕不已的看一看王肅觀,又看一看宮欣,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請罪:“卑職該死,卑職該死,請老爺夫人恕罪……” 趙一毛真是個血性漢子,心中愧疚自責(zé),竟然拿起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之上斬落,看他的氣勢,似乎是要卸掉一條膀子賠罪了。 “住手!”王肅觀喝了一聲,道:“最好的賠罪方式不是自虐,而是立功,記住了!你先回去吧?!?/br> 趙一毛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匕首收了起來,向王肅觀拱了拱手,告退而去。 宮欣已經(jīng)被王肅觀說的哭了一次了,第二場大哭相隔較短,卻又在王肅觀的懷中。 王肅觀往她的背上一拍,仿佛拍到了刺上一般,收縮了回來,訝然叫道:“什么東西?” 宮欣從剛才的膽戰(zhàn)心驚中回過神來,從王肅觀的胸膛上退開,擦著臉上的淚水,指著王肅觀道:“你……你這個大壞蛋,我、我恨死你了,扎死你活該?!?/br> 王肅觀瞧她受了驚嚇的樣子,傷心受怕的風(fēng)情驚心動魄,不由眼前一亮,旋即又自我鄙視了一下,嘆了口氣道:“你想恨就恨吧,恨完了咱們再走。” “你……”宮欣氣得直翻白眼,看到王肅觀的手被扎出了血絲,可還是不解氣,幸災(zāi)樂禍的罵道:“就該扎壞你的臭手?!?/br> 王肅觀有意逗一逗她,便道:“你干脆說扎瞎我的眼睛吧,我曾不小心看到過不該看的東西?!?/br> “你……”宮欣再也不理這大壞蛋,轉(zhuǎn)身便走,心中委屈不已,淚水又簌簌而下。 王肅觀搖了搖頭,追了上去,想要去把宮欣拉住,可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她身上長出的刺,不再再碰她,張開雙臂,攔在她身前道:“欣兒,你……” 王肅觀本想再說幾句話挑逗一下她,哪知她哭的如此傷心,取笑的話也收了回去,正色道:“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皇上好,皇上呱呱叫,我身為臣子,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皇上的不是。” 宮欣氣道:“你愿意說別人的不是是你的事情,與我又有何關(guān)系,快讓開!還有,想道歉就道歉,不想就免了,不要說的那么勉強(qiáng),好像我逼你似的。還有,求你不要再拐彎抹角的罵皇上了,行不行,王大都尉,呱呱叫的那是癩蛤蟆,皇上可是真龍?zhí)熳印!?/br> 王肅觀并沒有拐彎抹角的罵皇上,沒想到宮欣會這么想,他忍著笑道:“這你可真冤枉我了,我做臣子的,為皇上忠心耿耿的辦事,也就偶爾發(fā)點(diǎn)怨言罷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啊?!?/br> 宮欣白了他一眼,想起王肅觀說的他的骨rou都因景泰而死,神色一松,道:“但愿真如你所說的,否則……” 王肅觀看她神色松動,忙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道:“我說的當(dāng)然是真的,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雖然為皇上辦事,為大豐帝國辦事,恪盡職守,剿滅紅巾軍,但我終究是一個平凡的人,我有七情六欲,我懂得愛恨,難道我的孩子因景泰而死,我說一點(diǎn)怨言都不成嗎?況且,你瞧,我都被你扎傷了。” 宮欣朝王肅觀的手看了一眼,沒好氣的道:“那是你活該,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才扎的這么淺,算你運(yùn)氣好。下次可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br> 王肅觀大叫冤枉:“我啥時(shí)候?qū)δ銊邮謩幽_了,只是安慰你,去拍你,沒想到拍到了刺猬上?!?/br> 宮欣“噗嗤”一笑,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瞪了王肅觀一眼,背過身子整理起自己的儀容了。 她忽然回過頭來,鄭重的望著王肅觀,幽幽的道:“王都尉,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也有七情六欲,懂得愛恨,只是……” “只是什么?”王肅觀看到她神色好轉(zhuǎn),心中也松了口氣,笑道:“只是你對公主的忠心,對皇上的忠心,比對我的感情更加深厚?” “不要臉!”宮欣剛給了他好臉色,哪知王肅觀竟然蹬鼻子上臉,氣得瞪著他道:“你剛才跟那個壞人說我是你的……以后不許再提,不然小心進(jìn)宮當(dāng)差?!?/br> 王肅觀咧了咧嘴,從宮里出來的人,說起話來還真是與眾不同,連威脅都這么有趣。 “那正好,我進(jìn)宮當(dāng)差,你有危險(xiǎn)的時(shí)候我就能夠及時(shí)出現(xiàn)在你身邊保護(hù)你了。” 王肅觀無比鄭重的說著,心頭暗笑,你個小丫頭片子,等我將你泡到手,就算讓你去景泰身邊臥底,你也得心甘情愿,哼哼! 第二百七十九章 :真的是龍珠 ? 宮欣對王肅觀真是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了,如果她武藝高超的話,真想揍王肅觀一頓。 “王都尉,求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一個女孩,又才十五歲,清清白白,你再這么說,教我以后如何做人?” 宮欣帶著幾分央求的口氣道。 王肅觀想想也是,雖然宮欣很純真,很堅(jiān)持,很執(zhí)著,很有原則,當(dāng)然,很美麗,很圣潔,但她畢竟才十五歲,是個女兒家,帶著功利的目的去泡她可不太好。 他自我鄙視了一下,心情收拾起來,正色道:“我跟你開個玩笑罷了,那想的你反應(yīng)這么大。咱們回去吧?!?/br> “我還沒原諒你呢,不回去?!睂m欣倔強(qiáng)的道,“回去了又被你的手下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 “她這是在跟我撒嬌嗎?”王肅觀自戀的想,當(dāng)下正色道:“那你想怎么樣,總不是要在這兒搭一座茅廬,做那山中隱士吧。跟你說句實(shí)話,我這個人有點(diǎn)懶,種地可不行,我猜你也不會耕種織布吧。” 聽王肅觀的意思,倒是要與宮欣男耕女織。 宮欣恨得牙癢癢的,氣道:“誰要跟你男耕女織,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有夫人的人了,整天這個樣子,成什么話。” 王肅觀笑了笑,無奈的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樣,倒是說個話啊,只要你說的出,我就做得到,我王肅觀都能飛了,還有什么做不到的?!?/br> 宮欣對王肅觀中秋飛天之事也有所耳聞,聽聞此言,眼前一亮,道:“那好啊,你帶我飛上天去,我就原諒你了?!?/br> “中秋飛天”王肅觀可準(zhǔn)備了好久,如今這荒郊野嶺,想要飛上天去,哪是那么容易的。 王肅觀有一種抓狂的沖動,他耐心本來就不好,將手上的傷一包裹,走到宮欣的眼前,二話不說,將宮欣一把抓起,放到自己的背上,轉(zhuǎn)身便走。 “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來?!睂m欣又羞又氣,掄起粉拳便向王肅觀的肩上著落。 “雙腳離地,不久飛起來了。我滿足了你的愿望,咱們回去?!?/br> 王肅觀背著宮欣,無比霸道與強(qiáng)勢的走到馬車旁,將宮欣扔進(jìn)馬車?yán)?,親自駕著馬車離開。 宮欣都把這無禮的家伙問候了多少遍了,偏偏這家伙皮粗rou厚,防御實(shí)在太厲害,她所有的攻擊都像是撞到海綿中一般。 與眾人匯合之后,一眾人看到原來一直躲在王肅觀身邊擔(dān)任監(jiān)軍的大胡子是個女兒身,一時(shí)都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甚至心中還有些鄙視王肅觀,好端端的,你想帶女人身邊,就光明正大的帶著好了,干嘛又將她扮成老爺子帶在身邊。 不過,他們對宮欣的態(tài)度,做出了非常誠懇的改變。 宮欣初時(shí)對這種改變還大惑不解,但聽他們都稱呼自己為夫人時(shí),一切都明白了。 敢情這幫臭家伙真將自己當(dāng)成王肅觀的夫人了。 宮欣又羞又氣,簡直無地自容,不過心中卻非常納悶,這幫侍衛(wèi)到底是什么人,對王肅觀身邊的人可謂無比尊重,但對朝廷監(jiān)軍卻無絲毫敬重之意。 兩種截然不同的身份,讓宮欣心頭有些不安的感覺。 王肅觀,到底是什么人? 她重新將這個想法搬了出來。 這么走走停停,路上耽擱,九月初一傍晚的時(shí)候,終于趕到了大霧山下的桃花鎮(zhèn)。 桃花鎮(zhèn)外的桃花林,在整個大盛帝國,都是小有名氣,每逢春暖花開的時(shí)候,總有不少人文sao客來此吟詩作對。 桃花鎮(zhèn)也因這旅游業(yè)的甜頭,比較富裕,不少人做些小本買賣,倒也能夠太平度日。 只是這幾日,深秋的桃花鎮(zhèn),卻再次客似云來,有不少人入住。 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住在桃花鎮(zhèn)的人,并非文人sao客,而是兇神惡煞之輩。 武不折先行探路,將桃花鎮(zhèn)的情況說了一遍。 “看來這貝昭玥嬌貴的很啊,竟然來了這么多護(hù)衛(wèi)?!?/br> 王肅觀笑了笑,忽然神色一動,暗道:“如果他帶這么多人不是為了保護(hù)自己,而是為了對付我,我該如何應(yīng)對?” “安全起見,不能去桃花鎮(zhèn),常姑娘,將地圖拿來?!?/br> 王肅觀向常珊珊伸手要道。 常珊珊將地圖拿出來,在王肅觀面前平鋪好,王肅觀仔細(xì)的一看,只見大霧山周圍全是平原,不過大霧山下,卻靜靜流淌著從大合帝國斜插而下的薩洛爾河。 潯河,便是薩洛爾河的一處分支。 “這大霧山上有沒有寺廟道觀什么的?” 王肅觀問道。 “大霧山頂,有一處道觀,名叫真武觀,供奉的是真武大帝?!?/br> 武不折回應(yīng)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上真武觀借宿去?!?/br> 王肅觀神秘兮兮的笑道。 武不折似乎猜出了王肅觀的用意,搖頭道:“大人,這么做,恐怕不妥,如果貝昭玥對咱們有什么歹心,咱們?nèi)チ舜箪F山,將被困死在其中。這大霧山上,三面是懸崖,只有桃林這邊有條出路,實(shí)在不宜深入其中。” “難道你忘了,咱們可以飛嗎?” 王肅觀神秘兮兮的道。 武不折雙目一張,連連點(diǎn)頭。 “另外,在大霧山下的薩洛爾河找條船,如果有意外,咱們就走水路?!?/br> 這一宿,他們又在大霧山下扎營,待休養(yǎng)好之后,次日再上大霧山,好好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