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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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欣急了,這為jiejie的心腸不是一般的好,忙道:“jiejie,你可是覺得我一個弱女子,也幫不了你什么才這么說的,我告訴你,其實我是……其實我認識一個人,他很厲害的,你告訴我,我去找他,找他幫你?!?/br> 那女子苦笑一聲,心道:“你要是認識很厲害的人,也不會落魄到跑到我家來蹭飯要錢了?!碑斚卤愕溃骸癿eimei,你不要問了,好好藏好,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一個美人兒的存在,你會有麻煩的?!?/br> 第三百零九章 :說出真相 “jiejie,你要是不說,我不就不放你離開。” 宮欣挽住那女子的手臂,堅持的道。 那女子嘆了口氣,道:“好meimei,你真是個熱心腸的人兒,不過我就算跟你說了,你也幫不了什么的。命由天定,我被命運束縛著,翻不了身了?!?/br> 宮欣若有所悟,想起王肅觀的身份,想起他的決絕,不由開始懷疑,莫非命運真是由天定定的? “jiejie,你這是想急死我啊,我真的有辦法幫你的。”宮欣回過神來,急得直跺腳,道:“你快跟我說,我看你愁容滿面,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他們到底要找你去做什么?” 那女子被逼的緊了,不由嘆了口氣,道:“不瞞meimei,其實我是大豐帝國的人,因家中出了變故,家父被jian人害死,我不慎誤信人言,才被騙到這大盛帝國的天吉牧場。至于來到這天吉牧場之后的事情,說來話長,你也不要問了,總之,meimei,你待會兒記得離開,他們正在到處搜尋美人兒,如果你被發(fā)現(xiàn),肯定無法脫身了?!?/br> 宮欣越聽越驚,原來這位女子竟也是大豐帝國的人,一種親切的感覺浮上心間,她再也不肯放開這位女子了,說什么也要幫她,便道:“jiejie,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是大豐帝國之人,難怪我覺得你的口音非常親切呢。對了,jiejie,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去通知他,讓他來救脫離苦海?!?/br> 那女子苦澀的笑了笑,搖頭道:“他遠在云州黑鐵城,縱然有通天的本事,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br> 宮欣又是一驚,不由咽了口唾沫,心道:“可別被張巧巧說中了,隨便抓出幾個孩子來,都是他造的孽。”當下便道:“jiejie可認識一個叫王肅觀的人?” 那女子一聽,全身大震,如遭雷電,手中小腹上輕輕撫摸著,絕美的臉上流露出溫柔的笑容,淚水簌簌而下。 ****** 茫茫草原之上,二十多匹駿馬呼嘯而來,將王肅觀和刀如天圍在其中。 “笨蛋,你剛才怎么不拿著神脊古劍?”刀如天氣得在王肅觀的手上捏了一把,急道:“快上馬,他們來者不善?!?/br> 王肅觀無所謂的笑了笑,他先前買的馬都是劣馬,就看一眼,要跑的話,是絕對跑不過他們的。 “有我的如夫人在,拿不拿神脊古劍也無區(qū)別?!蓖趺C觀笑了笑,走上前去,微一拱手道:“幾位可是奔著我來的?” 那領(lǐng)頭者是位中年男子,一身青袍,戴著一頂帽子,朝王肅觀瞥了一眼,目光釘在刀如天身上,雙眼發(fā)直,眼珠子就快掉出來了。 王肅觀心頭惱怒不已,這幫不開眼的連他王大都尉的老婆都敢這么盯著看,看來是不想混了。 那中年男子回過神來,瞥了王肅觀一眼,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曾看到過一個押著幾個大箱子的車隊從此經(jīng)過?” 王肅觀心頭一跳,這幫人果真是奔著自己來的。 “見過,他們往……”王肅觀剛想回應一句往身后走了,可這兒沒有車轍印,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忙改口道:“我們剛才一塊兒在面館吃面來著,接著他們將箱子拆裝,用馬馱著,一直沿東走了?!?/br> 這附近到處都是馬蹄印,他們便是要查證,也查不了。 刀如天忍住笑,哼了一聲,心道:“果真是個大騙子,不知道對我說的話,又有幾句真的?!?/br> 王肅觀的回答無懈可擊,找不到任何破綻,那中年人一揮手,便有數(shù)十人縱馬向東奔去,只是不知他們還留下一半人馬,莫非還有其他打算? 王肅觀微瞇起了眼睛,向刀如天使了個眼色,二人翻身上馬。 中年男子淡淡的瞥了王肅觀一眼,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敢問兄臺高姓大名,可是來天吉牧場參加馴馬招親的?” 他在說“招親”二字的時候,咬的很重,顯然是說給刀如天聽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不想與大盛帝國第一美人兒一親香澤,小弟我正是來參加馴馬招親的,哈哈?!?/br> 王肅觀笑呵呵的說著,然感覺到兩道鋒利的目光,忙噤若寒蟬,底氣不足,笑聲弱了許多。 中年男子乃是十足的人精,將二人的表情看中,笑道:“兄弟,也不是我說啊,你身邊有這么漂亮的美人兒相伴,要是我的話,我才不稀罕參加什么馴馬招親大會了?!?/br> “哦,是嗎?”王肅觀笑了笑,又一拱手道:“我們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 那中年男子一急,忙道:“且慢!” “還有什么事情嗎?”王肅觀雙眉一挑,問道。 “小兄弟,請借一步說話?!敝心昴凶幼隽藗€邀請的姿勢,為了打消王肅觀的疑慮,自己先從那十多個手下的身邊離開,策馬到三丈以外。 王肅觀跟刀如天使了個眼色,刀如天無奈,只能讓他離開了。 王肅觀也騎著馬走到那人的身邊,不冷不熱的道:“說吧。”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鋒芒,這人神態(tài)倨傲,也不知道是個什么來頭,強忍怒氣道:“小兄弟,鄙人乃是天吉牧場的總管風云驥,目前手上急缺幾個美人兒,我看你身邊的那位姑娘長得不比咱們大盛帝國的第一美人兒差,不知可否將她讓給我?” “什么?!”王肅觀訝然大驚,剛才的冷靜被他這句話徹底轟散,心頭無比憤怒,這人簡直是恬不知恥,不要臉到極點了,怒喝道:“你的腦子里裝的是大糞嗎?讓我把我老婆讓給你,你再敢打這個注意,我保證割了你的舌頭?!?/br> 王肅觀盛怒之下說的話,一字不漏的鉆入刀如天的耳中,小丫頭又是惱怒,又是歡喜,可怕王大人得罪了那風云驥,忙策馬行到他的身邊,臉色一沉,瞪著風云驥道:“我數(shù)三聲,你要再不滾,我就殺了你?!?/br> 風云驥沒由來的心頭一顫,不等刀如天數(shù)數(shù),從馬鞍上拔出一柄長刀,大喝道:“自找死路!”向王肅觀殺了上來。 王肅觀早防著他動手,飛出一腳,踢在風云驥的手腕上,擋開他的長刀。 刀如天從馬背上躍起,一指戳在了風云驥的大椎xue,左手又在他后背拍了一張,方才退回到自己的馬背之上。 “有的人要殺,有的人該殺,你屬于后者。對于后者,我往往是折磨致死,你回去安排后事吧?!?/br> 刀如天殺氣畢露,仿佛以往的水玉羅剎又回來了,連王肅觀也有些心悸。 風云驥仿佛什么感覺都沒有,嘴角露出幾分獰笑,揮手道:“都給我……” 他臉色陡變,渾身開始抽搐,從馬上翻倒下來,死活不知。 “啊,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殺了總管?” “快下馬受死!” …… 其他人也都嚇了一跳,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向二人沖上來的。 “小如,你這么兩下就把他給解決了?”王肅觀模仿著刀如天剛才的動作,左手揮掌,右手出指。 刀如天余怒未息,目光從其他人臉上掃過,道:“這兒是天吉牧場的地盤,讓我殺光他們吧?!?/br> “???!”王肅觀一呆,刀如天的手段還真像個小魔女,那水玉羅剎的名字不是白起的,忙擺了擺手道:“沒必要了,他們已經(jīng)分出一批人往東去追了,一旦追不到人,自然懷疑到我們。” 刀如天忙“哦”了一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低頭無語。 王肅觀陡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小如,幫我抓一個活口,我有話問他們?!?/br> 刀如天頓時來了精神,從馬背上縱躍而去,回來的時候,手中已像抓小雞一樣抓著一人。 其余人都一哄而散,縱馬而去。 王肅觀看了看地上躺著求饒的那人,喝問道:“你們找車隊做什么?” 那人不敢看王肅觀那鋒芒畢露的眼睛,低下頭去,搖頭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 “是嗎?”王肅觀目光一寒,指著那死活不明的風云驥道:“我再問一次,不說實話,那風云驥就是你的榜樣?!?/br>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一咬牙,抬起頭來。 第三百一十章 :美人當彩頭 “我們方才接到線報,聽說那個車隊中藏有寶物,所以場主才命令我們追那個車隊。” 那人慢吞吞的說道。 王肅觀冷笑一聲,威脅道:“你對我隱瞞的話,我會很生氣的。小如,你說我是砍掉他的腿,還是把他給刺聾?” 那人嚇了一跳,忙搖頭擺手的道:“我說,我說,我全說。其實,聽說那個車隊的主人是身懷龍珠的王肅觀,抓到了他,便能夠得到龍珠,號令天下?!?/br> “哦?”王肅觀一奇,冷笑道:“你們一個小小的天吉牧場,也想號令天下?” 那人忙解釋道:“我們并非為我們天吉牧場奪取龍珠,而是想奪到之后獻給貝宰相?!?/br> 王肅觀稍稍沉吟,又問道:“那你們是從哪兒知道王肅觀出現(xiàn)在這附近?” 那人搖了搖頭:“具體小的就不清楚了,不過在行動之前,場主收到了了一封信,然后找云總管商議的,想必消息的來源應該與那份信有關(guān)?!?/br> 王肅觀心頭一凜,到底是誰給天吉牧場送信的,顯然是知道自己的行蹤,莫非是張巧巧? 王肅觀稍稍沉吟,又追問道:“天吉牧場與貝世勛是什么關(guān)系?” “英雄,這個說來話就長……我說,我說?!蹦侨吮煌趺C觀瞪了一眼,嚇了一跳,應道:“這貝家由來已久,在太祖皇帝開疆擴土的時候,便幫了大忙。據(jù)說,那貝家的老祖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喜歡從政,一個喜歡經(jīng)商,從政的一脈傳到現(xiàn)在,便傳到了如今的貝宰相身上,而經(jīng)商的一脈傳下來,傳到了貝老爺子,也就是如今的大盛帝國第一首富的手中。” “本來這兩脈各行其是,老死不相往來,但盛安皇帝繼位之后,對貝家非常忌憚,開始用各種方法打壓,無論是從商還是從政,這兩脈沒有辦法,在幾年前達成了協(xié)議,聯(lián)合起來,形成了第三股勢力。天吉牧場,便屬于這第三股勢力了,同時屬于商、政兩脈?!?/br> 王肅觀不由開始認真打量眼前此人了,他談吐不凡,說的頭頭是道,里面似乎還有自己的見解,而且許多話有大逆不道的嫌疑,他竟然敢在王肅觀的逼問之下說出來,究竟是何原因? “你叫什么名字?”王肅觀雙眉一挑,問道。 “辛馳!”他平靜的道。 “辛馳,這些話,可不像是一個天吉牧場的下人能夠說出來的?!蓖趺C觀微瞇著眼睛,打量著辛馳道。 “都是我自己觀察出來的?!毙榴Y苦澀的笑了笑,道:“我的話雖然大逆不道,不過說的卻是事實,貝家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反意早就出現(xiàn)了,這天吉牧場,便是開始?!?/br> “你倒是會說,剛才逼問你的時候,你可是非常忠心啊,怎么這才多大一會兒,你就變得這么熱心了?!钡度缣炖湫α艘宦?,這辛馳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未免也太快了。 “我大好男兒,被人逼問,哪有心甘情愿說的,自然不愿多言。如果我真對天吉牧場忠心耿耿的話,我頭可斷,血可流,你們再怎么逼我,我也絕不會吐露半個字,更別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了。”辛馳慷慨激昂的道。 王肅觀打量著他的神色,不似作假,輕輕一笑,又道:“那聽你的口氣,倒像是天吉牧場對不起你似的?!?/br> 辛馳黯然一嘆,搖頭道:“并非天吉牧場對不起我。我從出生的第一天,便注定成為天吉牧場的馬奴,我大好男兒,在天吉牧場無法施展抱負,自然心有不滿,況且,我說的是實話,天吉牧場既然敢做,就不會怕我說,況且,一個馬奴說的話,又有誰會相信呢?” 王肅觀也沒有興趣去聽辛馳的長篇大論,倒是對天吉牧場和貝家非常感興趣,便道:“你剛才說天吉牧場同時屬于商、政兩脈,他們養(yǎng)馬賣馬倒說得過去,可與‘政’又有何關(guān)系?” “天吉牧場在養(yǎng)馬販馬的同時,還有另外一重身份,與銅鑼教密切相關(guān),對政局有影響的。而且,天吉牧場曾經(jīng)得到過皇上的冊封,與一般的牧場可不一樣?!毙榴Y道。 正在此時,遠處煙塵滾滾,又有一隊駿馬奔騰而來。 “他們找來了,咱們得撤了。”刀如天忙提醒道。 王肅觀一拉馬韁,剛要離開,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天吉牧場可有一位叫余淚簾的姑娘?” 辛馳淡淡一笑,道:“這幾日去天吉牧場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可記不住。” 王肅觀本欲離開,忽然想起風云驥剛才所說的他最近缺女人,莫非這其中另有隱情,忙問道:“天吉牧場要這么多女人做什么?” 辛馳雙眉一挑,臉上浮現(xiàn)出驕傲之色,道:“雖然場主未曾名言,不過據(jù)我猜測,這些女人都要變成馴馬之人的彩頭了?!?/br> “什么?!”王肅觀胸中仿佛有一團火焰燒了起來,如果余淚簾因此受到波及,那他真要悔恨一輩子了。 刀如天看出了王肅觀臉上的擔憂,忙追問道:“此次不是給貝蓉蓉招親嗎,要那么多女人給誰當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