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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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太揮著手說:“沒空,沒空聽?!?/br> 司機勸道:“大媽,就耽誤您五分鐘時間,這個點子絕對比捐錢捐東西都值” 那位官員聲稱羅老太有五畝地,種植農(nóng)作物的收入很微薄,如果能種植花卉植物出售,又占據(jù)公路邊的地利優(yōu)勢,過往司機會爭相購買,肯定財源滾滾,孤兒院也能擺脫窘境。羅老太覺得有些道理,但她表示自己不擅長做生意,也不知道價格。 官員說:為什么非要標(biāo)價呢,人的良心自有尺度,您種了花,擺到路邊,不必標(biāo)價,顧客想給您多少錢,你就接多少錢,放心,沒有人會少給您的。 羅老太說:你是誰? 司機介紹道:這是我們大澤縣剛剛上任的新縣委書記! 這個縣委書記為羅老太做了兩件事。一,他派了幾名技術(shù)員去培訓(xùn)花卉苗木種植技術(shù),將孤兒院改建為苗木花卉基地;二,他在大澤縣公路邊立起了一些鐵架橫幅,還特意要求上面的字不要寫的太官方化,要以口語表達。 長途旅行的人如果善于觀察,會看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例如某縣用油漆綠化荒山,某市在公路邊建造了很多美觀漂亮的墻,這些墻看上去很像別墅的一部分,然后墻的后面是破爛不堪的農(nóng)村房屋。 有些信息可以讓我們長時間思考,知道我們問出為什么? 梁教授對羅老太說:你比我年齡大,我稱呼您一聲大姐吧,這次來,我們也不是警察身份,就是特地來看望您,有件事想了解下,金條是怎么挖到的,羅大姐,放心,你說的話不會寫進任何警方的報告,咱們就是閑聊幾句。 羅老太說:這事可玄乎了,我在大棚里種花,挖地挖到了一堆金條,還有人骨頭。 梁教授點點頭說:羅大姐今年得有70多了吧,還能記得解放前,這個地方槍斃過人嗎? 羅老太說:我再有三個月就80歲了,聽我家過世的公公說,解放前,那會打仗,造孽吆,可沒少死人,國軍共軍來回打,最后一次,槍斃了很多人,就在屋片竹林里,國軍讓監(jiān)獄里的犯人挖了個深坑,后來把那些犯人打死埋了,他們跑,正好遇到共軍,打的可真狠吶,一天一夜,國軍都死了,也被埋在了那坑里,這里是個千人坑??! 特案組回去之后,包斬說:我推理分析認為,他們命令犯人挖坑,埋下搜刮來的金條,然后將犯人槍斃,打算日后尋找,沒想到一場遭遇戰(zhàn),被全殲了,知道此地埋下金條的人本就不多,也許只剩下了一個,那人逃到臺灣,幾十年后,他的兒子——也就是狼青,前來大陸尋寶,故意建造了這家犬類養(yǎng)殖場。 畫龍說:狼青和牛隊長應(yīng)該是好朋友,從照片上就可以看得出他們的關(guān)系很親密。 三個月后,被警方通緝的狼青在一條偷渡船上被邊防民警偶然抓獲。很多大案要案的兇犯都是因為偶然的因素而落網(wǎng),例如搶劫殺人犯魏鎮(zhèn)海越獄后,因在過年放鞭炮時胡亂試槍被群眾報警,而將其捕獲;還有連環(huán)殺童案案犯宮潤伯,因貪財,竟然讓知道他殺人真相并且摟著睡了一夜的男孩回家拿錢,男孩舅舅報案后,警方將其擒獲。 大澤縣呈送給特案組的三級密級案卷記錄了此案的全過程。 彭所長為艾芒所殺。艾芒在看守所關(guān)押期間,彭所長對這個英俊帥氣肌rou健美的年輕人垂涎三尺,她把他叫到辦公室,聲稱要檢查身上是否有違禁物品,搜身時,她開始百般挑逗,要求媾和。艾芒當(dāng)場拒絕,彭所長卻威脅著說道:小弟弟,你要是從了阿姨,絕不會虧待你,要是不聽話,就說你逃跑越獄,開槍打死你也是白打……小弟弟,聽話,乖,阿姨要受不了了啊…… 艾芒被彭所長傳染上了性病,從看守所釋放之后,他去了縣里的一家私人診所,庸醫(yī)告訴他,很可能是艾滋病初期感染癥狀,這使得艾芒提心吊膽又去了省城檢查,省城醫(yī)院告知,潛伏期癥狀并不明顯,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才能證實是否患上艾滋。在觀察期間,對艾滋的恐懼再加上對彭所長的仇恨,艾芒悄悄地把彭所長約到看守所的竹林里,殘忍的將其殺害。 在此之前的幾天,大澤縣四家公安機關(guān)單位門前的白骨都是牛隊長放置的,白骨組成的神秘數(shù)字坐標(biāo)指向看守所,也是牛隊長破譯的。 牛隊長生性好賭,狼青正好利用了這一點,故意與其結(jié)識。狼青多次帶牛隊長去外地參加斗狗比賽,斗狗也是賭博的一種方式,下注者多為富商大款,賭注金額可高達百萬。牛隊長最初贏了不少錢,這是因為狼青選擇了作弊,他用一只狼來冒充狗,自然無往不勝,即使是其他賭博用的狗,狼青捉來街上的流浪女鍛煉狗的攻擊性,所以他能做到想贏就贏。 后來,牛隊長深陷賭博深淵,狼青故意輸?shù)舯荣?,又教唆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的牛隊長挪用公款繼續(xù)參與斗狗賭博。牛隊長越陷越深,眼看著挪用公款就要東窗事發(fā),狼青以救命恩人的形象告訴了他一個消息:看守所圍墻附近埋有大量金條和金磚。 狼青信誓旦旦的說是自己的父親告訴他的,消息絕對準(zhǔn)確,挖出金條后,倆人均分。 牛隊長急需巨資填補自己秘密挪用的公款,所以他精心布置了人骨坐標(biāo),坐標(biāo)指向看守所,這樣才能使身為刑警的他去看守所實地勘察??词厮浇蔷鋮^(qū)域,一定區(qū)域內(nèi)禁止建造任何建筑,想要進行大規(guī)模挖掘,必須需要一個合理上級能夠通過的理由。放置人骨坐標(biāo)之后,彭所長在附近的竹林里被艾芒殺害,這樣更使得牛隊長有理由假借破案發(fā)掘現(xiàn)場。 縣公安局長請求特案組協(xié)助,牛隊長雷霆大怒,特案組很可能會破壞他的秘密行動,知曉他的真正目的,所以他堅決反對,公安局長提出分組破案,正和他的心意,他和特案組打賭一事,他的嗜賭成性也可見一斑。 牛隊長在竹林內(nèi)挖掘了兩天兩夜,他支開同事,自己撿取金條,然后連夜去了狼青的養(yǎng)殖場,他換上新衣,戴上墨鏡和帽子,打算做船去省城金店將金條兌換成現(xiàn)金。狼青送他去碼頭,在河邊時,狼青說了一句讓牛隊長感激涕零的話: 這些金條,并不多,比我想象的要少,都歸你了,你換成錢,盡快把挪用的公款悄悄補上,以后再也別賭了。 牛隊長感激的說: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好朋友,好大哥,我回來和你拜把子。 牛隊長雖然是刑偵警察,但是對狼青心懷感激,當(dāng)成了救命恩人,在毫不提防的情況下,再加上當(dāng)時天未亮,狼青突然拔出了牛隊長別在腰里的槍,迅速上膛打開保險,將其殺害,奪下金條。 此后,狼青盡快處理出售了養(yǎng)殖場的狗,打算逃回臺灣,臨行的前一天,特案組梁教授、蘇眉、以及市局偵查員秘密前往養(yǎng)殖場調(diào)查。蘇眉打碎了辦公室暖水壺,狼青意識到這三個人是警察,所以他果斷的開槍殺死偵查員,將中彈沒死的蘇眉和手無縛雞之力的梁教授鎖進了狗舍,然后,驚慌而逃。 特案組請教了一位專家,專家聲稱地下的金子確實可以移動。 金具有游離性和延伸性,1克金可以拉成長達4000米的金絲,金的密度非常大,雖然只有麻將牌大小的一塊金磚,但也非常重。由于金的密度大,于是,埋在地下的金磚就會下沉和移動,半個多世紀(jì)以來,金子在地下受化學(xué)物理等地質(zhì)環(huán)境和地殼運動等諸多因素的影響,當(dāng)年埋下的金磚和金條移動了位置,移動到了羅老太的花圃之中。 包斬說:專家說的,我不太懂,我更認為,善有善報。 梁教授說:有時,很多事情也可以用天意來解釋。 狼青落網(wǎng)的幾天后,羅老太聽到孤兒院門外一片嘈雜,一些人紛紛敲門。 這個佝僂著身軀的老人去將門打開,她穿過院子,她的白發(fā)在風(fēng)中顫抖,她的衣著是那樣的簡樸,她向前走著,就像是給我們開門的母親! 我們的回憶之母! 門外的這群人都是她的兒子,從全國各地趕來為她慶祝她自己已經(jīng)遺忘了的八十歲壽辰。 老人開門后笑了,從這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上,我們有理由相信,她能夠活到一百歲! 第一部 【第八卷 尸骨奇談】 我相信你的愛,讓這句話做我的最后的話。——泰戈爾 一個16歲的花季少女,她穿著紅裙子,走在悠長寂寥的小巷,薔薇花開,傍晚的雨絲輕柔細密,她滿腹愁怨,心有千千結(jié),她掐下一朵薔薇,轉(zhuǎn)過街角,消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鐵柜子里,這使她驚恐萬分,不明白為什么會在這里,只是依稀記得自己走過街角,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后來她就昏迷過去了。 女孩想喊,發(fā)現(xiàn)嘴巴里塞著一團毛巾。 女孩掙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鐵絲反綁住了,雙腳也捆上了。 女孩先是聞到一股動物散發(fā)的腥臭味,鐵柜子的蓋板打開了,緊接著,很多老鼠被傾倒進柜子里,女孩嚇得嗚嗚直叫,渾身哆嗦,老鼠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老鼠包圍了她的身體,只剩下腦袋露在外面。 絕望無助的女孩每一次掙扎,都會引發(fā)身體周圍老鼠的喧鬧,鼠群就像浪花一樣翻滾。 鐵柜子的蓋板落下了,接著傳來了上鎖的聲音。 一個人坐在鐵柜子前面,用一種深情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