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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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領(lǐng)導(dǎo)勸道: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咱們就要做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畫龍說:咱們警察對槍是即愛又恨啊,開槍前是警察,開槍后可能淪為罪犯,丟了槍,如果那把槍出事了,丟槍民警也受處罰。很多警察有時都會覺得槍是一種累贅,把槍帶在身上要時時刻刻謹防丟失,一旦丟失,自己的工作和前途很可能受影響,如果被好人撿到,上交公安機關(guān),也就罷了,要是被壞人撿走,用來作案,丟槍的警察也會受牽連。 高級督察說:丟槍可是大事,丟槍對一個警察來說不僅意味著嚴重失職,還是一種侮辱。 畫龍贊同道:警察丟槍就像一個女孩丟了貞cao,但不會獲得同情,還要遭到恥笑和懲罰。 蘇眉壓低聲音笑著對畫龍說:你的貞cao好像不在了,我可是看過你的檔案。 副隊長說:有的民警一輩子都開不了一槍,倒是丟不了。 梁教授說:我也好久沒開過槍了,要知道,我年輕時可是獲得警隊射擊比賽的三甲,你們局里有射擊訓(xùn)練室嗎,會議結(jié)束后,我們?nèi)ミ^過槍癮。 畫龍說:小包兄弟確實應(yīng)該練習一下槍法,小眉就不用去了。 蘇眉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問道:為什么,歧視我們女警? 畫龍說:你一拿槍,即使是站在身后的人也得躲在射程之外,有這種震懾力就足夠了。 大家都笑起來,雖然此案可能涉及警察,但是會議開的活潑歡快。警察作案,非同小可,因為警察平時與各種罪犯打交道,具有高超的反偵察技巧,這無疑會加大偵破難度。特案組分析,兇犯的身份不外乎幾種,要么是在職民警,要么是被開除公職的警察,要么是被警方打擊處理過的不法之徒。因懷恨在心,前來刑警大院門前拋尸,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fù)公安部門。 案發(fā)后,當?shù)鼐阶隽撕芏嗉氈碌墓ぷ?。老法醫(yī)在第一時間遞交了驗尸報告,對其他證物也做了檢驗。凍著臉皮的冰塊融化后,在水里發(fā)現(xiàn)了魚鱗的殘片。那個包裝物——黑色塑料袋在市場上很常見,不少小販用來裝魚。一個民警推測兇犯會不會是魚販子,然而,因為臨近春節(jié),家家戶戶幾乎都要買魚,這種推測很難有說服力。 警方技術(shù)人員對死者外貌進行了復(fù)原,將割下的臉皮覆蓋到臉上,死者是一個長的有點像孟庭葦?shù)拿郎賸D,眼睛很大,容顏清麗。 蘇眉納悶的說:挺漂亮的,為什么她沒遭到性侵犯呢? 畫龍說:也許是熟人作案,對她沒興趣唄。 包斬說:我更加傾向于警察作案,一種反偵察技巧。 梁教授:沒有性侵犯,也就不會留下dna。 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兇殺,因為人無完人,百密必有一疏。 特案組對死者衣物進行了細致檢驗,這名少婦身穿白色開衫外套、瘦身加絨褲、雪地靴,里面穿的保暖內(nèi)衣很新,應(yīng)該是剛買的。在保暖內(nèi)衣領(lǐng)子處發(fā)現(xiàn)了商標,這種保暖內(nèi)衣是國內(nèi)著名品牌,本市只有一家專賣店出售。畫龍和蘇眉立即出發(fā),專賣店有監(jiān)控,這讓他們喜出望外。監(jiān)控探頭不僅拍到了死者少婦前幾天購買衣服時的情景,還拍到了她當時停放在門前的一輛凱迪拉克汽車,根據(jù)車牌號碼,警方進一步掌握了死者的身份信息。 死者少婦名叫茹藝,居住在市中區(qū)文化路某小區(qū),剛與老公離婚不久,案發(fā)當天駕車前往鄰市,就此失蹤。家人多方尋找,既沒有發(fā)現(xiàn)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車,一起失蹤的還有她的兒子——一個剛上幼兒園大班的男孩。 特案組深吸一口氣,小男孩估計兇多吉少,這起案件不僅涉及槍支,還有可能是警察犯案,mama的臉皮被割下,車輛失蹤,她的兒子下落不明,這使得案件的性質(zhì)上升到前所未見滅絕人性的嚴重程度。 梁教授下令,中原市警方立即向周邊縣市發(fā)出協(xié)查通報,盡快查明死者兒子的下落。第二天,接到鄰市警方的反饋消息,那名小男孩找到了。 案發(fā)當晚,mama被拋棄在中原市刑警大院圍墻外,她兒子也被扔到鄰市公安分局的門前。 蘇眉在電話里關(guān)切的詢問:孩子怎么樣了,沒死吧,孩子的臉皮……有沒有被割下來? 鄰市警方說:沒有,不過…… 蘇眉說:不過什么? 鄰市警方說:你們快來人接走吧,這幾天,孩子一直哭,嗓子都啞了,話都說不出來,小家伙嚇壞了,可能看到了什么特別恐怖的事。 中原市警方派人接回了小男孩,同時通知了孩子的家人。小男孩眼窩深陷,神情呆滯,因為嗓子哭啞了,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小男孩被送往醫(yī)院,見到趕來的爸爸之后,小男孩的精神狀況有所好轉(zhuǎn),但是二十四小時都抱著爸爸的胳膊,死不撒手。等到小男孩能夠開口說話時,兩名女警先對他進行了詢問。 特案組非常擔心,不知道孩子有沒有看到兇犯割下mama的臉皮。 mama曾經(jīng)這樣問孩子:你以后要是遇到壞人,想喊,壞人捂住你的嘴,咋辦? 小男孩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我舔他的手。 mama搖了搖頭,說:你應(yīng)該咬他的手。 小男孩怯弱的回答:我不敢。 母子倆駕車外出,小男孩在車上睡著了。車突然停下,mama被劫持,小男孩驚醒,兇犯在母子倆的頭上都套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兇犯駕駛受害人的車輛,小男孩無法回憶起車開了多久,只能模糊記得兇犯有四個人,或者五個人,他當時和mama分乘兩輛車,下車后,兇犯將母子倆押送進一個房間。 罩在頭上的塑料袋取下了,小男孩驚恐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房間很大,像個倉庫。 mama躺在一個鐵架床上,雙手被銬,腳被綁,不停的掙扎和慘叫,旁邊站著一個拿刀的男人,正低頭看著她。 小男孩的身后也站著一個男人,按著他的肩膀,要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蘇眉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拿刀的人,對你mama做了什么? 小男孩說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舔眼睛,他舔我mama的眼睛。 大家面面相覷,這種變態(tài)行為令人感到震驚。 mama遇害時對孩子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肯定讓這個幼小的男孩終生難忘,在成長的歲月里需要極大的勇氣來面對,只是他那么小,應(yīng)該如何承受這巨大的心理陰影和母親的愛。 mama看著孩子,眼神中充滿憐愛,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閉上眼睛。 也許,孩子閉上了眼睛,沒有看到兇犯是怎樣割下了mama的臉皮;也許,他一直驚恐的看著整個過程…… 世界上還有什么比這更殘忍的事,讓一個孩子眼睜睜看著mama的臉皮被割下來。 警方不忍再問下去,所有人都沉默著,病房里很安靜,小包低頭不語,蘇眉的眼睛紅了,她轉(zhuǎn)過身,看著窗外,淚水奪眶而出。 畫龍對小男孩說:孩子,我向你發(fā)誓,我從來都沒發(fā)過誓,但是現(xiàn)在,我保證,我會親手抓住那幾個畜生。 孩子年齡太小,無法準確敘述出兇犯的長相以及體貌特征,他當時頭上罩著黑色塑料袋,也說不出受害地點的具體位置。梁教授幾經(jīng)提示,誘導(dǎo)小男孩提供更多的線索,但是小男孩的回答大多是搖頭,或者說不知道。 包斬問道:那幾人都穿的什么顏色的衣服,你還記得嗎? 小男孩怯怯地伸出手指,指著刑警大隊副隊長——他穿著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