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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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咒術(shù)高專。 “啊啊??!不行要死啦!要死啦?。 ?/br> 五條悟震耳欲聾的叫聲從校長室里傳來,充滿了對面黑惡勢力反抗的不屈與慘烈。 “要死啦!好痛?。。 ?/br> 隨之而來的是夜蛾正道冷酷鎮(zhèn)壓的強硬聲音。 “欺上瞞下,罪無可恕。” 在校長室外面走廊上等候的風信稚覺得自己仿佛是在聽名為最強者終受制裁的二人轉(zhuǎn)。 他默默地看向了天花板,覺得咒術(shù)高專從校長老師到學生都……獨具特色。 雖然有時候身后辦公室里正在被爆錘的五條悟超級惡劣,但其他的人事物總體來說還是非常不錯的。 至少他是認可的。 可這里并不包括被夜蛾正道教訓了一頓之后立刻活蹦亂跳起來的五條悟。 身為最強咒術(shù)師的五條悟確實無敵,但畢竟夜蛾正道是他曾經(jīng)的班主任,還手肯定是不能還的。 做錯了事情,只能土下座謝罪了。 頂著一頭包沖出校長室的五條悟飛快地拽起風信稚開啟了瞬移火速撤離。 被強行拽走的風信稚還能聽見隱約間傳來的夜蛾正道破口大罵聲。 “小混蛋!再不長記性下回見一次打你一次!” 體驗了一波無下限術(shù)式帶來的瞬移,風信稚看著眼前忽然脆弱起來、仿佛受到極大傷害的五條悟內(nèi)心充滿了各種槽點。 還沒等他開口,剛才還表現(xiàn)出一副萎靡不振模樣的五條悟立馬換上了“耶,終于逃離萬惡的魔掌”、“嘻嘻被我騙到了吧”的可惡嘴臉。 風信稚:…… 忍耐程度還算不錯的風信稚忍住自己露出嫌棄眼神的沖動,面無表情地移開了視線。 可某人還在絮絮叨叨。 “可惡啊,要不是不能還手,才不至于被揍得滿頭包啊啊!” “呀,稚剛才肯定是擔心我了吧,老師我超級欣慰的啦!” 五條悟不光說,還摁住了自己的心口擺出一副少女含羞的姿勢,給人以聽覺和視覺上的雙重打擊。 風信稚呼吸一頓,一瞬間失去了反駁的想法。 不需要跟小學生battle,認真他就輸了。 自覺地看出了風信稚對他無聲縱容(?)的五條悟立刻笑嘻嘻地開始在風信稚耳邊啦啦啦個不停。 簡直嗨到不行。 一副“我活過來啦”、“再也沒有人能制裁我”的得意模樣。 看的風信稚莫名笑出了聲。 性格確實惡劣,不值得尊敬但卻意外地讓人能夠交付信任。 “你笑了!你笑出聲了哦!” 五條悟湊近了一些,絲毫不以為忤,反倒是滿臉的狡黠笑意。 “所以之前打手球的事情都一筆勾銷了哦,不能再因為這個而生氣啦!” 覺得他話里有話的風信稚謹慎地沒回答,但卻被五條悟單方面認定同意了。 “嘛~剛才你也聽到了吧,夜蛾校長實在是太暴力啦!” 像是不想讓風信稚深究上一個話題的五條悟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企圖用自己的凄慘下場來控訴對方的可恨行徑。 但確實是他的錯,他不否認。 風信稚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不為所動:“所以你確實把那個詛咒師帶進學校了?!?/br> 五條悟仿佛是被戳穿而顯得有點心虛,他左右搖擺了一下,然后小聲反駁。 “怎么說那也是同窗三年的摯友,至少給我一點心理建設的時間再殺他吧。” 摯友這種生物,在這種情況下確實挺讓人為難的。 不過,能夠肯定的是,最終一定是由他來終結(jié)夏油杰的生命。 這個話題他不好插嘴,風信稚也就不說話了,但五條悟不這么覺得。 他聲音有點輕,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下藏匿著一點似有若無的試探性疑問。 “如果摯友變得無惡不作,還熱衷殘殺無辜之人,你會怎么做?” 不一定要得到答案,只是想知道罷了。 這種問題不適合問真希他們,因為他知道就算有所猶豫,他們最終會和他得出相同的答案。 但是,風信稚不一樣。 他在稚的身上看出了某種陣營的不確定性。 就好像只要砝碼足夠,咒術(shù)師與詛咒師對他來說并沒有多少差別。 “……你想要我怎么回答?”風信稚歪過腦袋看著五條悟,聲音冷靜,“這種純個人的問題不需要過問別人的意見吧?!?/br> 殺或不殺,與他人何干? 如果只是想求得一個與自己得出結(jié)論不相同的答案的話,那并沒有多少意義。 正經(jīng)了一小下的五條悟呀呀呀了一會兒,好似有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但一會兒之后就原形畢露。 “說嘛~說嘛~我承受得住噠!” 冷著臉都沒能勸退五條悟的風信稚:…… 他有些無奈地放長了視線,向遠處的天空看去,鳶色的眼里倒映出天空的光影。 他認真想了想。 “摯友背叛嗎?” “原本能夠無所不談的友人,突兀地因為堆積的罪孽而決裂,怎么看都是一場悲劇吧?!?/br> 就像現(xiàn)在太宰治所處的境地一樣。 手上沾染了無數(shù)罪惡與血腥的他,一旦出現(xiàn)在織田先生或者是安吾先生的視線中,他們一定會拔槍警惕的吧。 被心中摯友拔槍相向的感覺,絕對特別糟糕。 “要是我的話,如果對方值得,我并不介意和他一起逆行?!?/br> 并不介意完全墮入黑暗。 因為他的光在黑暗里,而黑暗也需要光。 “哎?” 看著一臉平靜地說出了好像不得了的話的風信稚,五條悟愣了愣旋即露出了嚴肅思考的表情。 他一本正經(jīng)地伸出手指,但背景音仿佛一瞬間就變成了彈簧的biubiu聲。 “稚,你有變壞的可能性哦~” 還以為五條悟嚴肅起來要說什么重要事情的風信稚:…… 他覺得自己最近的沉默次數(shù)有點多。 這完全是五條悟的錯。 看出風信稚隱晦嫌棄眼神的五條悟雙臂交叉,做出一個大大的x型。 他語氣極為肯定。 “還有京都校的那個東堂!” 才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才不是。 一臉你們半斤八兩的風信稚推開擋在身前的五條悟,面容波瀾不驚地走向了休息室。 直到他聽見休息室里傳來陣陣爆笑聲,根本不像正常情況。 這他有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 風信稚看了一眼身邊的五條悟,發(fā)現(xiàn)他似乎有些心虛地不敢看他,小聲吹著口哨,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我錯了但下次還敢”的無賴氣息。 頗為有恃無恐的模樣。 他一把拉開了木門。 休息室里,如同上了發(fā)條一樣笑得停不下來的真希、熊貓和狗卷棘在這一刻笑聲戛然而止,和打開門的風信稚面面相覷。 短暫的沉默之后就是爆發(fā)。 停止了一瞬的爆笑聲立刻再次響起,像洶涌的海浪一樣一浪大過一浪,笑得風信稚漸漸失去了表情。 休息室的投影屏幕上正在播放之前與京都校的那場手球賽。 看著屏幕上姿勢扭曲的學生們和輕松曼妙的五條悟和東堂葵,風信稚陷入了深深的窒息之中。 乙骨憂太,某個同樣參賽的可憐人,此時正盤坐在地一臉安詳?shù)爻鲋瘢腥缦萑肓俗蚤]。 風信稚呆滯了一瞬之后,目光立刻掃向了某個罪魁禍首。 怪不得之前說什么事關手球賽的事情都一筆勾銷,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這個家伙居然還錄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風信稚面無表情一把拽過五條悟,把他推進了休息室,然后面色平靜地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他沉默著,步步緊逼。 感覺自己好像把人惹毛了的五條悟露出乖巧可愛的笑容,輕聲細語地辯駁。 “是冥冥通過烏鴉攝取的生物影像,不是我拍的哦。” 雖然是他出錢讓冥冥這么做的。 “這樣啊。” 風信稚聲音淺淡,卻好像完全不打算聽五條悟辯解。 “無所謂,反正都是你的錯了。” 他冷色調(diào)的眼里沉淀著鳶色的光,平靜清冷的語氣下恍若是崩裂的無垠冰原,帶來一股刺激而顫栗的危險氣息。 像是在黑夜里最高位的捕食者。 他湊近了五條悟,臉上緩緩勾起一絲清淺的笑意,如同綺麗的霜月,眼中是靜默無聲的星河。 “雖然很惡劣,但現(xiàn)在我只想這么做?!?/br> 風信稚拉下了五條悟纏在眼睛上的繃帶,看著那雙璀璨奪目的藍色眼眸里露出的驚訝情緒,他語氣和緩且真心實意。 “很抱歉。” …… 十五分鐘之后。 以少女般的鴨子坐坐在地上的五條悟被迫換上了一條長裙。 因為摘下繃帶而散落下來的柔軟白發(fā),如同蘊藏了天空與海的藍眸因為不可置信而顯得楚楚可憐,精致而柔和的面容線條,僅僅是這張臉足以用所有美好的詞匯來形容。 但這美好的畫面止步于脖子。 身高超過一米九的五條悟再如何秀氣也不可能適合身上那條真希貢獻出來的長裙,一條長裙硬是被穿成了不過膝的短裙。 裙子緊繃在五條悟身上,白雪的裙擺尾部露出來健碩的大腿肌rou,看起來辣眼至極,與某個肌rou兄貴有的一拼。 “嚶!” 突然矯揉造作起來的五條悟雙手壓住裙擺邊緣,發(fā)出了類似雅蠛蝶的聲音,像是在控訴風信稚的冷漠無情。 “太可惡了~居然這么對待老師~” 說著竟然還默默地嬌羞了起來。 突然反應過來對方可能樂在其中的風信稚目光放空了一瞬,覺得這個模樣不像是在制裁五條悟,反倒是像在摧殘自己的視覺和聽覺。 他是不是找錯了報復方式? 風信稚沉思著。 身為幫兇的真希、熊貓和棘三人倒是對五條悟這個模樣開始評頭論足。 “嘖嘖嘖,不行啊,腰太粗了腿太壯了,除了那張臉其他的完全不及格。” “咦,搞快點搞快點!趕快拍一張給惠看!” “鮭魚鮭魚鮭魚!” 還維持著一臉呆滯模樣的乙骨憂太恍惚間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女裝的五條悟自嘆不如,覺得對方是最強不是沒有道理。 他抱住了自己,才感覺到這個世界還有一絲溫暖。 怎么突然感覺稚也五條老師化了? 乙骨憂太使勁地晃著腦袋,企圖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子。 另一邊。 剛剛結(jié)束一天的訓練,洗完澡的伏黑惠拿起手機看到了熊貓等人發(fā)來的圖片。 等到他看清圖片上的人時,他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瞳孔有一瞬間的皺縮。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下意識地點擊了保存圖片。 伏黑惠原地駐足了一會兒,然后若無其事地收起了手機。 只要那是五條悟那就很正常。 他早就習慣了。 ※※※※※※※※※※※※※※※※※※※※ 太宰治:其實女裝什么的我也……(消音) 風信稚:……不可。 —— 12月7日,5t5生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