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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殺了黑道太子爺,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被一群人追殺吧,那么……結(jié)合這個身體的身份,吳臻帥很快便有了想法。 也幸好,那人身上的數(shù)據(jù)僅僅只是其中一串,保留下的全是對他的執(zhí)念,并沒有最開始世界的那些記憶,不然吳臻帥還真是不好下手。 吳臻帥按照自己的想法,很快便退了學(xué),在莫逸藏匿的地方附近租了個便宜小房子。 同時為了應(yīng)付逼債的人,他還去兼職了好幾份工,基本上要等到晚上十一二點(diǎn)鐘才會回家。 這樣下來,幾天之后,很快他就有了收獲。 …… 臨近午夜時分,街道上的人少得可憐,寂靜一片的小巷中,只有昏暗的路燈拉長來人孤單的身影。 初秋的晚風(fēng)吹來,有些涼意,吳臻帥裹緊了大衣,按照平日里的步伐平靜的向前走著。 突然,他的鼻端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角落里似乎也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他不由得頓住了腳步,循著聲音向著暗處角落望去,“誰在那里?” 清越的音色開口有些黯啞,似乎因?yàn)榫o張,隱隱還帶上了吞咽唾沫的聲音。 角落里的動靜越來越響,吳臻帥眼底帶上了一種疑惑卻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神態(tài)靠近,直到居高臨下的看見半倚靠著墻壁的男人。 四目相對,同樣亮的驚人,只是一雙驚訝,一雙沉冷。誰都沒有說話,卻又像是都確定了什么。 吳臻帥表示救命恩人受傷照顧什么的,雖然方式很有些老套,但是在這種小說中這完全是刷好感屢試不爽的絕招! 昏暗的路燈并不能照到這個角落,所以看不清男人身上到底受了多重的傷,但撲面而來的濃烈血腥味讓吳臻帥第一時間緊緊皺著眉,急急出聲道:“這是怎么回事?你,你沒事吧?我?guī)湍憬芯茸o(hù)車。”那聲音很干凈,帶著完全不加掩飾的擔(dān)憂急切。 男人原本森亮沉冷的黑眸聞言有一瞬間的收縮,看著身前身形頎長氣息干凈的人,一時間戒備與信任的交鋒,讓他緊緊盯著對方。 吳臻帥能感覺到對方落在自己身上不斷打量的銳利目光,他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的懷疑打量,只是拿出手機(jī),側(cè)過身接著遠(yuǎn)處的路燈準(zhǔn)備撥打電話。 昏暗的光線照射到他的臉上,只能算作眉眼干凈的臉龐卻有一雙靈活的會說話的漆黑眼眸。 半倚著不說話的男人一瞬間似乎眼眸亮的驚人,不過再看時依舊是剛剛的沉冷陰郁。他終于出聲道,“不要去醫(yī)院?!?/br> “???”吳臻帥停下了手中撥打電話的動作,不解的看著他。 不過,他并沒有解釋什么,說完后便只是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吳臻帥為難的看了看手中的手機(jī),又看了眼眉目沉冷態(tài)度堅(jiān)決的男人,無聲的嘆了口氣,“那你要去哪里?” 男人搖了搖頭,只是緊緊的盯著他不說話。 “你沒地方去?”吳臻帥輕輕猜測道,像是因?yàn)閷Ψ降哪蛔髀暥氲搅耸裁幢瘋牡胤剿砸荒樛榈目粗t疑的開口道:“……我家里有些常用傷藥,要不你先到我家包扎下傷口再說……” “好?!?/br> ……誒,這么就答應(yīng)了?吳臻帥心里稍稍有些怪異,虧他還準(zhǔn)備好多招沒用! 男人看對方明顯驚訝的稍稍瞪大了的眼睛,也覺得自己似乎答應(yīng)的太快了,也許對方只是出于禮貌這樣說而已。想著,他抿緊了嘴不再說話。 吳臻帥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看男人的表情,他急忙道:“你,你不要誤會,我剛剛并不是再說客套話……只是驚訝,你竟然會答應(yīng)去我這個陌生人的家里,也不怕遇到壞人……”說著,他露出了個不好意思的微笑。 “你不也是對我這個陌生人就伸出了援手?不擔(dān)心我是壞人?”男人挑了挑眉,說完后不禁皺緊了眉,疼的吸了好幾口冷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說這么長一段話,原來剛剛話那么少是因?yàn)檎f多了牽扯到傷口會疼。 吳臻帥這下像是被他逗笑了,臉上笑容變大,“那介紹下吧,我叫宋辰?!?/br> 男人定定的看了他片刻,才淡淡的開口道,“莫逸。” “先不說了,你傷的重不重?我先帶你回去包扎一下。”說著,吳臻帥這才蹲下來,將他的手臂繞過自己的脖頸搭在肩膀上,然后一手扶著對方的腰站起來。 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只穿了件單薄的黑色襯衣,衣服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難怪血腥味那么濃重。這樣對比下來,他的臉色也就越發(fā)白的厲害了。剛剛是強(qiáng)撐著才沒有昏過去,此時放松了心神,一瞬間身體便疲累不堪起來。 “我們快回去?!眳钦閹浀纳袂樽兊慕辜?,緊張的扶著人一步步向著自己的家走去。 …… 吳臻帥租的房子離這里并不遠(yuǎn),所以雖然扶著人有些吃力,但兩人還是很快就到了。 這房間實(shí)在簡陋狹小,屋里只有簡單的幾件家具,還有一張大床,便已經(jīng)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 吳臻帥將人扶到床上,“你先將衣服脫了,我去打點(diǎn)熱水來?!?/br> 等他端著熱水進(jìn)來的時候,莫逸已經(jīng)脫下了襯衫,費(fèi)力的倚靠在床頭,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他,正強(qiáng)撐著不要昏過去。 大概是衣服已經(jīng)跟血rou黏濕在了一起,所以只能強(qiáng)自扯了開來。這也使得他此時的上半身一片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