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破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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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狐疑的瞧去,裴容傾剛想炫耀一番,何艷梅素白的蔥玉手指就探了過來,從他手里取了物事,打開外面裹著的紅布,里面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水晶擺件,“瞧樣子,怎么有點(diǎn)像個棺材啊。”何艷梅討了個無趣兒,把東西丟給唐澤。 唐澤拿起來瞧了瞧,“還真有點(diǎn)像?!?/br> 裴容傾連忙奪回來,“哪里是像,根本就是??!這不,水晶棺材,求運(yùn)的。財運(yùn),桃花運(yùn),事業(yè)運(yùn),有求必應(yīng)?!?/br> “你什么時候信這個了?”何艷梅危險的瞇著眸子,裴容傾連忙賠笑道,“哪有哪有,還不就是那個小妮子弄得。” “唐唐?” “是啊?!迸崛輧A把水晶小棺材重新包好,“老唐不是要我查查那個唐唐么?我偷偷潛如她家了,好家伙,一開始也沒覺得身后,后來看到這東西,怎么瞧著怎么覺得眼熟,后來才想起來,前段時間電視上不是放一個什么占卜大師的廣告么?里面好多人都在那里求這個水晶棺啊!” “有事?”唐澤問。 “有事兒?!迸崛輧A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子也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騙了許多姑娘家家的清白,后來被人給告了。地方小電視臺還報道過這個事兒。我當(dāng)時瞧著水晶棺也沒覺得啥,后來爆出那人占卜的時候好給一些姑娘們催眠,這才成了事兒,也幾次三番沒被抓到。我想著唐唐這事兒保不齊還真和這神棍有些因由,就特地去局子里查了這個人。”他說的甚為激動,一邊說,一邊還看著何艷梅,一臉的求夸獎求抱抱。 何艷梅癟了癟嘴,“麻呢?趕緊說,別大喘氣兒?!?/br> 裴容傾討了個沒趣兒,很快又原地復(fù)活,看得唐澤一陣好笑,想起白夜,心里也是暖融融一片,連傷口灼灼的疼都消了幾分。 裴容傾儼然一副妻奴的模樣,笑嘻嘻的給何艷梅拍著后背順氣兒,看得唐澤醉里這個酸,暗道,我對那丫頭也算是舍生忘死了,可就沒瞧見她對自己溫柔小意過。 想著想著,不由得笑了出來,一旁的裴容傾見了,“噗嗤”一聲樂了,“想什么呢?莫不是想你的那個警花meimei?” 唐澤橫了他一眼,“說正事兒?!?/br> 裴容傾癟癟嘴,“誰說兒女情長不是正事?” “裴容傾”何艷梅扶額,真想把這二貨給從樓上丟下去怎么辦? 唐澤深有同感的笑了笑,等著裴容傾繼續(xù)說。 “這事兒聽起來還是挺玄乎的。我在一安派出所見到那位大師了,詳細(xì)懇談了一番,你猜怎么著?”裴容傾得意的笑,唐澤聳了聳肩,“你繼續(xù)說?!?/br> “這人一開始可不是什么占卜大師,據(jù)他自己說,他本來是河南人,本來是在浮梁山風(fēng)景區(qū)打工來著,后來因?yàn)樯眢w不怎么好,景區(qū)效益也不是很好,老板大裁員的時候就把他給裁了,正走投無路的時候遇見了一個貴人。” “貴人?”唐澤微愣,裴容傾繼續(xù)說道,“對,那意思好像是個什么心里醫(yī)生,還是攝影愛好者,兩個人是在浮梁山風(fēng)景區(qū)遇見的?!?/br> “浮梁山?”唐澤挑了挑眉,這倒是有意思了。 “是啊。一年半前浮梁山景區(qū)因效益不好換了老板大裁員,不是還有不少民工鬧事兒要補(bǔ)貼么?這位大師當(dāng)時就是其中一位討薪。據(jù)他自己交代,討薪?jīng)]成功,他又沒得錢,身體也不是很好,想著對不起家里的老婆孩子,就準(zhǔn)備上浮梁山找個歪脖子樹自殺。沒想到后來竟然被人給救了。” “被這個心理醫(yī)生給救了?” “可不是么?救了還不說,這人有意思啊,把人給救了之后,就說他心理有疾病,把他帶回去幫著租了房子,給治療了挺長時間?!?/br> 唐澤微微瞇了瞇眼睛,“說重點(diǎn)?!?/br> 裴容傾一樂,“重點(diǎn)就是,這位大師心術(shù)不正,跟著這個醫(yī)生學(xué)了點(diǎn)心理學(xué)的皮毛,又偷了點(diǎn)類似迷魂藥的東西跑出來了。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兒了?!?/br> 唐澤抿了抿唇,伸手一把拔了手背上的針頭,翻身下床,踩著鞋就要往外跑。 “唉,什么情況?。俊迸崛輧A連忙伸手?jǐn)r他,“你干嘛去?這治病呢?!?/br> 唐澤凝眉看著他,“趕緊打電話,把那人保護(hù)好,別。” “你是說有人要?dú)⑺??”何艷梅突然道,已經(jīng)伸手去拿電話。 “恐怕是的?!碧茲蓢@了口氣兒,“我先要要馬上去見見這個人。裴容傾,你開車?!?/br> “為啥是我?”寶寶不樂意。 何艷梅狠狠敲了他腦門一記,“你不開我開。” “老婆?!?/br> “滾。” ———— “你看看,怎么樣?”姜滬生把畫像拿給白夜看。 白夜低頭看了看,“七八分像了。具體的,其實(shí)我也只是見過一次?!?/br> 姜滬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要人把畫像給各個分局分發(fā)下去,希望能在現(xiàn)有檔案中找到這個人,如果不能的話,就要各個火車站,汽車站多多配合,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入境記錄什么的。 “頭兒,能找到么?”白夜有些心不在焉的問。 姜滬生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邊,想了想,“機(jī)率不是很大?!?/br> 白夜神色一暗,心里知道華陽市這么大,要找一個人其實(shí)挺難的,更何況這人顯然很有些反偵察的能力,經(jīng)過幾次三番的交手,幾乎都是在牽著警方的鼻子再走,要想抓住他,難度很大。 “頭兒?!眳怯瞥林樳M(jìn)來,手里拿著一份拓本,“還是沒什么線索?!?/br> 吳悠把拓本遞給姜滬生,白夜探頭看了一眼,是從張榮那幅畫上拓下來的一連串密碼。 “頭兒?!?/br> “嗯?”姜滬生扭頭看她。 “我能試試嗎?”白夜瞧著他手里的拓本,心里也沒底兒,但到底還是想試一試。 “你有想法?”吳悠笑著湊過來,白夜臉一紅,“還記得那本基督山伯爵么?” 姜滬生一愣,扭頭看吳悠,吳悠連忙笑道,“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頭兒,先前不是說有人給白夜丟了一本書嗎?就是那本基督山伯爵?!闭f著,扭頭看著白夜,“小白你的意思是,解碼器就是這本基督山伯爵?” “可以試試?!?/br> “行?!苯獪酒饋?,把拓本遞給白夜,“你就先試試看能不能破譯出來,我去找韓亮,看看王大壯那邊有沒有消息了。” 送走了姜滬生,白夜先是跑了一趟鑒證科,把那本基督山伯爵拿回來,翻了翻,對照著拓本上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開始破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