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跟哥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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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晚了,怎么還來?”唐澤坐在床上,一邊低頭查看了一下手機,漫不經(jīng)心的問。 白夜眨了眨眼,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前,頗有點正襟危坐的意思,“來看看你?!?/br> 唐澤抬頭看了她的小摸樣一眼,沒繃住,“噗嗤”一聲樂了。 白夜有點莫名其妙,“你樂什么?” “你怎么看?” “什么?” “姜滬生喜歡你?!?/br> “啊!”白夜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愣愣的眨了眨眼,“你開玩笑呢吧!”不管怎么樣,她真是沒感覺得到姜滬生那熊熊的愛意,只覺得著一個兩個的也不嫌鬧騰,開這種火星撞地球似的玩笑。 “你不信?” 白夜搖了搖頭。 “不信就算了?!碧茲尚πΓ蝗怀戳斯词?。 “你要什么?”小白楊到底是單純無知,微微探過身子,大灰狼伸出爪子扣住她的脖頸,微微輕身,兩片薄唇就夾帶著疾風暴雨的氣息吞噬而來。 白夜愣愣的看著在眼前不斷放大的臉,腦袋里一片空白,直到嘴唇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 他探舌撬開她禁閉的牙關(guān),靈舌勾纏著她,仿佛要把她吸入腹中。 白夜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渾身軟綿的癱在他懷里,借著他的力道才沒滑落。 “我吃醋了?!绷季?,唐澤終于放開她,低頭瞇著眼睛看著她被他凌虐得越發(fā)嬌艷欲滴的紅唇,忍不住輕笑出聲,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吃醋吃醋? 這不正常。 白夜茫然的看著他,心里有一個地方悄悄滋生了一絲甜蜜,然后在悄無聲息中不斷的擴大在擴大,直到最后變成了一種淺淺的幸福感。 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迷醉中帶著一絲蠱惑,“白夜?!?/br> “嗯?”她有些暈頭轉(zhuǎn)向,腦子里還在回味剛剛那個疾風暴雨般的吻,整個人都是飄的,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 “白夜?!?/br> “嗯?” “白夜?!?/br> “嗯?” “白夜。” 白夜終是煩了,豎著眼睛瞪他,“你要干什么?” 唐澤低頭在她頸肩蹭了蹭,薄唇咬著她的耳朵,“今晚,陪我。” 唰! 白夜覺得臉上好像被人放在火爐上烤一樣,熱得不行?!澳悖?,一邊去。我一會就回去?!?/br> 唐澤咧嘴看著她窘迫的模樣。 “既然你沒什么事兒了,我走了,明天早晨我給你帶早餐?!闭f著,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唐澤連忙從后抱住她的腰,胸貼著她的背,她甚至能感覺得到他強烈的心跳聲,“別走?!?/br> “唐澤?!卑滓刮⑽⒉[了眼,扭身狐疑的看著他。 唐澤被她看得有點發(fā)毛,干笑兩聲,“好吧,我是怕你危險?!?/br> “我有什么危險,那些人還敢公然襲擊警察不成?” 唐澤嘆了口氣兒,“你就傻吧,下次出門擺脫帶著點腦子?!?/br> 你妹,又來鄙視我是不是? 白夜翻了個白眼,“你什么意思?” 唐澤聳了聳肩,“意思就是,你已經(jīng)卷進來了。” 白夜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等有時間我再跟你說,現(xiàn)在你別急著走,我剛給裴容傾發(fā)了短信兒,待會兒他來接你,你去他家住兩天。” “我去他家?孤男寡女,唐澤你腦袋被門擠了?”白夜一聽,瞬時炸毛,這都什么跟什么?。?/br> 唐澤一樂,“想什么呢?何艷梅是他未來老婆,你去他們家,那里安全點?!?/br> 白夜眨了眨眼,對何艷梅的印象很是深刻。 “那個絕世大美女?” 唐澤笑著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我還真沒覺得她是絕世大美女?!?/br> 白夜癟了癟嘴,“你眼瞎。” “噗?!?/br> “你來啦?!?/br> 白夜一扭頭,果真見門外站了個穿著筆挺的西裝的英俊男子,想來就是唐澤口中的安全保護傘——裴容傾。 “白姑娘好?!迸崛輧A朝白夜擠了擠眼,抬頭看著唐澤,“你大半夜把握從被窩里挖出來,回頭可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br> “回頭我在何艷梅面前給你美言幾句,說不定孩子出生前就能嫁了?!?/br> 裴容傾一聽,樂得下巴都快掉了,“唐大少爺,唐大哥,你說話可得算話,我把你的小情人給保護好了,回頭你可得讓我娶上老婆。”說著,頗為狗腿的去接白夜的包包,“來,白姑娘,走吧?!闭f著,一副跟哥哥走的拐子樣,看得白夜一陣發(fā)笑,不由得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 白夜隨著裴容傾回了華陽市的駐軍司令部的部隊大院兒才知道,裴容傾這人的身份著實不簡單的。 何艷梅開門,見到白夜咧嘴一笑,張開手臂便是一個熊抱,把白夜裹在波濤洶涌的胸看,看得裴容傾眼睛直冒火光,一個勁兒再傍邊打叉,“外面冷,趕緊進屋兒吧。唉,我說媳婦,別抱著了?!?/br> 何艷梅剜了他一眼,甚為歡喜的拉著白夜往屋里走。 白夜對何艷梅影響一直挺好的,人長得美,也有本事,雖然一開始誤會她和唐澤有些曖昧,現(xiàn)在弄明白了,心里喜悅又多了幾分。 何艷梅打著肚子拉著她上了二樓,推開左邊的一扇房門,門口推著兩只箱子,可不就是她的東西么? “老唐讓我提前把東西給你帶過來。你恐怕得在這兒多呆幾天了。” 白夜心里有些聳,琢磨著是不是該拒絕了,何艷梅看出她的猶豫,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拉著她坐到床上,“老唐身上的事兒我們是都知道的,我想他也是跟你說了,這事牽扯有些多,你也別怪他之前瞞著你,我們都沒想過,他會告訴你的?!彼烈髁艘宦?,嘆了口氣兒,說道,“他這么些年吃了多少苦,我們都是看著過來的,淡淡是從鬼門關(guān)里出來一趟,又經(jīng)歷了換臉這么幾次三番的額手術(shù),人能活著回來不容易了?!毕肫鹎皫啄晏茲傻臓顟B(tài),她心里也是酸酸的。 白夜有些愣,聽著她的話,想到唐澤,想著他平日里總是一副云淡風輕,萬事兒也不愁的樣子,心里好像被人狠狠錘了一錘子似的難受。 “我知道?!彼G訥應(yīng)了一聲,整個人還是有些蔫。 何艷梅也沒在說什么,笑了笑,回頭看了眼趴在門口偷聽的裴容傾,笑著說,“唐老爺子的事兒,內(nèi)里有些復(fù)雜,回頭唐澤回來了自會跟你說的,現(xiàn)在你好好睡一覺唄?!闭f著,朝裴容傾剜了一眼,嚷道,“干什么呢?偷聽是不是?” 裴容傾委屈的癟了癟嘴,“老婆?!?/br> 何艷梅哼了一聲,“誰是你老婆,一邊兒去。” 白夜笑著看著兩人打嘴仗,心里頗有些羨慕,又想到自己和唐澤,心里一陣煩悶,說不出的壓抑。 裴容傾死皮賴臉的把何艷梅纏走了,房子里一下子空蕩下來,白夜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空蕩蕩的沒著沒落的,所幸翻出包里的基督山伯爵,想著問題到底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