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郝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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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新佳易的時候,白夜偷偷要了李青青的電話,總覺得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事兒。 在新佳易大樓外,白夜給寶剛打了個電話,調取了郝好的地址,沒想到竟然也在天水圍。 “看著這個地址很眼熟?!卑滓鼓笾浵聛淼牡刂纺剜珒删?,坐在旁邊的唐澤微斂著眉撩了一眼,眉頭皺得很深。 “怎么了?”白夜側頭問他。 唐澤沒說話,前面的的士司機笑著說,“姑娘你沒去過那地兒?” 白夜微愣,“沒有?!?/br> 司機變換車道拐進一個胡同,白夜愣了愣,突然想到有那里不對勁兒了,不僅是地址熟悉,道路也熟悉,這地方,“唐澤,郝好住在那家茶餐廳樓上,四樓?!彼肫饋砹?,想起來了。 她和吳悠當時是上的三樓,爆炸案就在三樓發(fā)生,郝好住在四樓,這是巧合么? 不,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呢? 出租車在茶餐廳門口停了下來,隔壁的水產(chǎn)店正在情理貨品,魚腥味很濃。 他們的關注重點一直都不在郝好身上,所以也無從在意郝好的居住處竟然就在出事的女人家里的樓上。 白夜甚至有些懊惱,事情太多了,全部都像海水一樣擠過來,看是毫無線索,實則又極其雜亂,她要從很多真真假假的線索中找到真正有種的東西,這難免又會忽略很多東西。 比如郝好,比如張國義,當然,還有這個住在茶餐廳樓上的孤身女人。 茶餐廳的生意并不好,大概是受到爆炸案的波及,老板已經(jīng)準備要停業(yè)了。 唐澤拉著老板在角落里聊了一會兒,白夜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坐在角落的位置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 唐澤的聲音很飽滿,仿佛能穿透整個餐廳,清亮而帶著質感。 他說;“四樓住著的姑娘,好像是叫郝好,你有印象么?” 白夜有些失笑,其實做餐廳的,你覺得一天人來人往,老板不一定會記得這個人,可事實上,這種人恰恰有別人沒有的一種特殊記憶。 他們會記住很多人,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人。 老板的聲音傳來,他當然記得那個姑娘。 那是個有些緬甸的姑娘,長相秀氣甜美,有一份看起來不錯的工作,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好像沒有什么親人。當然,如果沒有后來發(fā)生的事兒,她一定會生活的很不錯的。 老板有些惋惜的嘆氣兒。 唐澤問,“你有沒有見過她的男朋友?” “沒有?!崩习逭f,“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密措施做得好,這么久了也沒見她男朋友來過。她懷孕的事兒,還是后來她出事之后我才知道的,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哎,造孽,她那個男朋友卻是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br> “哦!”唐澤應了一聲,又問,“她出事兒的那天你在么?”張國義送郝好去醫(yī)院的時間是晚上,大概十點到十一點左右。茶餐廳的關門時間也在這個時候,看不看得見也不能確定的。 老板連連點頭,“看見了看見了?!?/br> “是誰送她去醫(yī)院的?”唐澤問。 老板咧嘴一樂,“是她的上司?!?/br> “她上司晚上那么晚來找她不會很奇怪么?”唐澤問。 老板搖了搖頭,“不會,郝好經(jīng)常加班,有時候都是十一二點鐘回來,她老板我也認識的,離這里不遠,隔著兩條街,節(jié)假日也總會來我這里吃飯,那天他去找郝好之前還在我這里吃了點東西。他說郝好兩天沒上班了,他來看看,趕上加班,騰出時間已經(jīng)這個點兒了?!?/br> “他上樓之后大概多久下來的?” “嗯,我想想,也沒多久,不一會兒,我就聽見有人敲門,那時候我整準備打烊,媽的,怪嚇人的,她那個上司一身的血,懷里抱著郝好,說是出事兒了,讓我?guī)兔﹂_車送他們去醫(yī)院。我當時也嚇壞了,可一看她身上那么多血,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br> “你記不記得,當時郝好手里抓著什么東西?”唐澤突然問。 老板一愣,“我想想?!?/br> “一張撲克牌。有些怪模怪樣的。”老板突然說道,白夜和唐澤均是一愣,“撲克牌?” 唐澤連忙從兜兒里拿出從郝好辦公桌上拿來的塔羅牌問老板,“是這種么?” 老板拿過塔羅牌仔細看了看,“不是?!?/br> 不是? 竟然不是? 白夜詫異的看著唐澤。 醫(yī)院的護士說,郝好的手里拿著一張倒吊人的塔羅牌,張國義也確認了,可是為什么到了老板這里,卻又不是了? “老板,你看仔細了,真的不是這種牌么?”唐澤又仔細的問了一遍。 老板仔細看了看,還是搖頭,“粗略看是這種牌,但不是的。我記得還是比較清楚的,因為當時我?guī)椭鴱埾壬押潞锰宪嚨臅r候,手背不小心被那張牌給劃了一下,還出血了。”說著,他比劃了一下手背,上面有一條極其細微,甚至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細細的淺粉色痕跡。“那張牌要比這種牌紙硬一些,而且背面有一些扭扭歪歪的字,金黃色的,我也不認識?!?/br> 唐澤點了點頭,離開茶餐廳從隔壁的樓道口直接上四樓。 因為三樓發(fā)生爆炸,電梯暫時停用,兩個人只好從安全梯爬上去。 經(jīng)過三樓的時候,白夜不由得頓住了腳步,站在樓梯口還能看見出事的那間屋子,而吳悠,就是死在了這里。 鼻子不由得一陣陣發(fā)酸,眼眶澀澀的,心里好像被鈍刀子一刀一刀的刮著,疼得不能呼吸。 唐澤拍了拍她的肩,“白夜。” “沒事?!卑滓姑嗣劬?,“走吧?!鞭D身繼續(xù)往樓上走。 四樓一共兩戶,茶餐廳的老板說過,其中一戶一直無人居住,另一戶是郝好在租住。 暗灰色的鐵欄門銹跡斑斑,外面掛著一直老舊的鎖頭,里面的綠色防盜門上貼著小廣告,里一層外一層,似乎是貼了一層撕一層,撕了一層繼續(xù)貼。 唐澤拽了拽鎖頭,側身讓白夜看。 白夜抿了抿唇,心中暗道,這撬鎖的勾當她是干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唐澤瞇了眼睛看她,伸手揉了揉她略顯毛躁的發(fā)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