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真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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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他將門踢上。 浴室里,煙霧氤氳。浴缸里已注滿水,水面上漂浮著一層青橘灰駁的木屑,有些草木香氣傳來,想是莊海冰所說的藥材。 他將我放到浴缸邊的半月形藤椅上,彎下腰,淡淡道:“蘇晨,你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也不打緊,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br> 我心中一緊,偏開頭。 他一笑,隨即又?jǐn)咳チ诵σ?,眼神漸漸深了起來,透出情欲和危險。 若是往日,我是心甘如怡,只是現(xiàn)在,這樣復(fù)雜的環(huán)境和心情下,我真的沒有辦法。 一旦有了身體上的糾纏,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就更加不清不楚。 然而他卻不給我猶豫的機(jī)會,長指一挑,劃開了我的外衣。因鐐銬的緣故,脖子處多道血痕,他眸光一暗,俯身吻上了。 他的吻火熱,卻又帶著壓抑的溫柔,濡濕的舌輕輕舔劃著弧度,偶爾是微狠的噬咬吸吮,唇舌到處,我的身子忍不住陣陣顫動,雙手握緊,按捺住沒環(huán)上他寬闊溫暖的肩。 我大臊,伸手去推他:“別這樣?!?/br> 他是個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男人,自然不會依我。 我打他。 他只是微笑,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他胸膛上肌理結(jié)實(shí),熱度透過雪白的襯衣傳來,我臉上一熱,立刻縮回手。 “遲了。” 頸脖處,是他溫?zé)岬耐孪?,輕煙如炊,滿室氤氳中,似乎還蒸煨著一絲莫名的溫柔。 他摟著我的手臂一收,手覆上我要逃開的手,緊緊握住了。 莫名的悸動噴薄而出,待得回過神來,沒被禁錮住的另一手已在不覺間撫上了他的臉。 我急急放手。 “口是心非?!彼p笑,低低道,“蘇晨,你該看看你自己在鏡里的樣子?!?/br> 我一愣,抬首往前方的鏡子看去,只見鏡面蒸汽繚繞,看不真切,只隱約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 這么一分神,身上一涼,一看,卻是上身衣物已被他褪去。我一驚,臉上如火燒,手足無措地欲掩住胸口的位置。 他一聲低笑,卻去拉我裙子的拉鏈。 我一急,掙扎起來。 他淡淡道:“蘇晨,你的朋友不救了嗎?若想我救她,你就好好配合?!?/br> 我一震,手慢慢放下。 裙子落下。 他深深看著我。 我仍舊無法讀懂他,他眸里有著火熱的欲望,還有更多的其他情緒。 他說:“還有?!?/br> 我顫抖著,在他灼熱深邃的眉眼中,任他把底褲也褪了下來。 我受不了他的目光,給了他一記耳光:“你該帶一個女人過來?!?/br> 他盯著我微微冷笑,良久,卻嘆了口氣,在我唇上印下一吻,把我放進(jìn)浴缸里。 溫?zé)岬乃旌现幭惆盐野鼑1情g充盈著的藥香,甘澀濃郁。 他伸手進(jìn)水中,輕輕一攪動:“嗯,藥效剛好。蘇晨,我是干過不少泄欲的事情,但方才對你不是,想在等待藥力揮發(fā)的時間里讓你移情減少些痛苦,當(dāng)然,也有我的……情不自禁。好好睡一覺,剩下的都交給我?!?/br> 我閉上眼睛,眼睛酸澀。 他替我仔細(xì)清洗了傷口,將我抱出去,用急救箱里的藥膏和紗布替我做了包扎,整個過程輕柔得仿佛我是尊易碎的瓷娃娃。 我枕在他腿上,昏昏欲睡,只聽得他輕聲說:“傷你的人有哪些,我都知道,也都記著?!卞e覺嗎?我不知道,卻明白為什么夏靜寧不愿意放手了。只是一瞬的溫柔,已讓我沉淪。六年前的他,天賜的恩寵,卻把這份寵愛全給了她,只要這個人愿意,那該是怎樣一種溫柔? 翌日一早,用人就過來帶路,說莊先生在花園里等。 滿園的玫瑰在晨光下熠熠生輝,可惜,園里的人卻破壞了這份寧靜。 莊霈揚(yáng)眼神冰冷,莊海冰、陸明垂手站在他左右,另一邊,紀(jì)敘梵嘴角噙笑,摟著我,旁邊蕭坤傲然而立,而毫不例外的是莊紀(jì)二人背后都站滿氣勢凌厲的男子。 莊霈揚(yáng)道:“紀(jì)總,昨晚睡得還好嗎?” “托莊總的福和賓至如歸的招待,不差。”紀(jì)敘梵淡淡道。 莊霈揚(yáng)冷冷道:“有了新人,舊人怎么辦?紀(jì)總一場到來,現(xiàn)在該過去見我那傻meimei一面了,她可是心心念念地在這里等了你三年。” 我一震,原來莊霈容一直在這個島上?聽莊霈揚(yáng)那晚口氣,還有他所做的事,我還以為她死了。 卻見紀(jì)敘梵眉頭一皺,道:“數(shù)年未見,霈容消息全無,紀(jì)某也極為想念,有勞莊總帶路?!?/br> 他叫她霈容? 兩人交情不淺。 莊霈揚(yáng)冷笑,道:“都給我留在這里?!?/br> 他的手下躬身答應(yīng)。 他帶著莊海冰和陸明往玫瑰園深處而去。 紀(jì)敘梵微一沉吟,對蕭坤低聲說了幾句什么。 蕭坤道:“紀(jì)先生請放心?!?/br> 他身后的一眾男子也欠身恭送。 紀(jì)敘梵帶著我跟了上去。我心里疑惑甚多,想問他,卻見他似在凝神思考什么,到嘴邊的話便又咽了回去。 走了一段,遇到臺階蜿蜒,鋪向一個更幽暗的所在。 拾級而下,前方陽光如碎金,枝葉繁茂處,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花園,那些花朵色澤深凝如墨,滿園遍植的竟是黑玫。 前方,是個小小的噴水池,一幢華麗無比的樓閣便屹立在這水光瀲滟中。 莊霈揚(yáng)回頭冷冷瞥了我們一眼,便和莊陸二人走了進(jìn)去。 紀(jì)敘梵攜我也走了進(jìn)去,他神色漸凝,我的心也微微下沉。 進(jìn)得去,只見滿屋擺設(shè),和我的住處一樣,處處透著西歐風(fēng)情,看來若非莊霈揚(yáng),便是莊霈容極喜歡這種建筑風(fēng)格的房子。只是這別墅里面拉著厚重的窗簾,光線幽暗,寒意橫生。 莊霈揚(yáng)擊掌,隨即,一個人從閣樓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