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蘇晨, 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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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她,似乎要把她每個表情都看進心里。 “這東西我重遇你那天回去就買了。我一直帶著,雖然我知道永遠沒有那一天,但蘇晨,我一直帶著它?!?/br> 他輕聲說著,語氣卻認真而鄭重。 “如果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邊,至少這一刻你是愿意的,那么我就不會再給機會猶豫,不再說那些放手的虛偽的謊話。” “蘇晨,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 她眼睛濕潤,緩緩伸出手,任他把那枚款式簡單的鉑金戒指戴到她手上。 “蘇晨,我要瘋了,我是在做夢嗎?”他一聲長嘯,不顧傷口破裂把她抱起來轉圈。認識到現(xiàn)在,她第一次看到他這么失態(tài)。 “放我下來,你的傷口……”她尖叫著,笑著。 “不放,你終于是我的了,蘇晨,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太太。”他仿佛宣布一般說了好幾遍,眼中神采飛揚。 蘇晨心里一悸,笑倒在他懷里。 她在他懷里輕輕呼息,感受著這刻的寧謐和溫馨,突然想起那個占據她生命大半時光和記憶的男人。 就這么彼此放過吧。 她是這么渴望過些寧靜的日子,她想凌未行幸福,這個一直默默守在她背后的男人幸福。如果他的幸福是她,為什么不一起試試? 良久,他仿佛不知道是要笑還是該保持在她面前一貫的優(yōu)雅冷靜,一張俊臉微紅,最后,他伸手把她緊緊摟進懷里。 窗外,暮色已然輕攏,他的心情卻明如白晝。 夜里,她留了下來。 他把她抱到床上,兩人并肩靠著,輕聲說話。 蘇晨有些好奇:“你打算怎樣處置凌未遠?” 他抱著她,好心情地道:“這問題你該問警察叔叔。” “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人也會使壞?”她微嗔。 他目光一深,俯身在她額上一吻:“我早就想對你使壞了?!?/br> 蘇晨羞惱,白了他一眼:“他是你的隱患,告訴我,否則,我會擔心?!?/br> “他會坐牢。”凌未行心里自是受用,耐心給她解釋,“坐一輩子的牢?!?/br> “會判這么重?”蘇晨疑惑。 “你知道的?!?/br> 蘇晨一怔,隨即明白了什么:“因為他會在里面不斷犯錯?” 凌未行眼中笑意漸大,吻住了她。 這一晚,兩人說了一宿的話,也決定了一些事情。 譬如說,他們的婚禮將定在三天之后。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凝著鏡子里的臉,似乎圓了點,除此,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梳妝臺上擺放著兩個小盒子,兩枚戒指。 拿起鉆戒端詳了一下,蘇晨把它放進盒子里,合上了。 這枚戒指寄還給他吧。 不是沒有疑惑過他為什么會消失了音訊的,但這樣也好,彼此都清零重來吧,記得他以前也說過,清零重來。可是,世上的人和事卻由不得他們來決定。 只要他平安就好。 她心里突然一緊,想起以前島上的事,他受了重傷回來,卻沒有告訴她,他現(xiàn)在會不會也出了什么事? 蕭坤和莊海冰在他身邊,這一文一武,他不會有事的。 突然的敲門聲讓她微微一驚。 “行,你進來吧?!?/br> 凌未行推門走進,笑道:“在做什么?” “想些事情?!?/br> 凌未行瞥了眼桌上的東西,道:“都說婚禮前男女不宜見面,我還是回避一下吧?!?/br> 她笑著搖搖頭,當著他的面將盒子放回抽屜里,沒有回避。 凌未行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在想什么,介意和我說說嗎?” “有一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碧K晨突然意識到什么,急忙住口。 凌未行淡淡一笑:“是關于梵的吧,他這段時間沒有動靜,別說你猜疑,我也每天都緊張防范他來把你搶走。他大概是遇上什么事情急需處理,你想到什么只管說。莎士比亞說過,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也不可以做敵人,因為彼此深愛過?!?/br> 蘇晨本來怕他不高興,但知他為人,也寬了心:“我還是不懂占.凱幫你的目的?!?/br> “嗯?!绷栉葱悬c點頭,也是神色微凝。 蘇晨心里一緊:“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么?” 凌未行搖頭:“我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應該說,是從占.凱答應幫我開始便有了的想法?!?/br> “那是什么?”她心里緊張,不覺站起來。 凌未行把她抱到膝上:“這段時間,快活不知時間過,這事我便沒有多想,現(xiàn)在聽你提起,我確實想到一些什么。晨,如果我們換個角度去想,占.凱的出發(fā)點不是幫我,而是……”他說到這里,微微一頓。 蘇晨怔心里一動,失聲道:“難道說他的目的是想把我從紀敘梵身邊帶離?” “聰明。”凌未行頷首。 “你是這樣想?” “嗯?!?/br> “可是動機呢?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件事看來不簡單。試想一下,六年前,也是這個人消除了梵八年前不該被消除的記憶。” 有個想法像棉絮一樣在她腦里飄過,蘇晨捧住腦袋,臉頓時繃得緊緊的,看去很是嚴肅,偏生她的臉看去清秀純真,特別顯小,凌未行看得好笑,伸手敲了敲她的額。 她也回敬了他一下,不覺抓上他的衣袖:“行,占.凱六年前錯刪記憶,今天幫你,看去似乎是兩件毫無關聯(lián)的事,但如果說要找共通點,卻也是有的。” 凌未行一怔,想了一下,又道:“晨,接著說?!?/br> “可能性很小。可是,他刪走的記憶里有我,而這次他又幫我逃離……” 她戛然而止,看向凌未行。 凌未行沉默了一陣子,方才道:“不,這可能性不大。” 蘇晨也覺得這基本不可能,咬著唇,想了好一會兒:“你猜會不會是夏小姐讓他這么做?” “她?”凌未行手一攤,笑道,“如果說現(xiàn)在還可能,六年前,估計她不可能沒有自信到將一個正在發(fā)育的孩子當假想敵吧?” 蘇晨一愣,也笑得東倒西歪,抬手去打他:“凌未行,你瞧不起人!我十六歲的時候就很有魅力。” 凌未行大笑,捉住她的手掌,五指扣?。骸昂冒?,你最有魅力了。只是,寧那時認不認識占.凱還是一個未知數呢,占.凱這人脾氣很古怪,你再有魅力,寧也未必請得動他來做這催眠。” “也對,那紀敘梵和占.凱呢,他們在那之前已經認識了嗎?” 凌未行略一沉吟:“他們結交的確切時間我不知道,但你這樣說,我倒想起一個人。” “莊海冰?聽說他是占.凱的徒弟,他還是紀敘梵的左右手?!?/br> “不,除了海冰以外,還有一個人比他們更早認識占.凱,也是因為這人,海冰才做了占.凱的徒弟,梵和占.凱才做了朋友?!?/br> 她心里一凜,脫口而出:“誰?” “梵的英國老師,也是莊霈容的老師?!绷栉葱芯従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