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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偵探齊木2異域殺機在線閱讀 - 六、真正的阿布少爺

六、真正的阿布少爺

“快上來!”

    果然服務(wù)態(tài)度一流!三人心中大喜,迅速跑過花園,鉆上了甲殼蟲。

    “為了救你們,我把租給你們的車撞壞了,記得賠給我!”

    蘇夢珂念念不忘坑錢,在警察趕出來之前,她已經(jīng)踩下油門,轎車飛飆出去,甩給那些警察們一個望塵莫及的背影。

    很快,甲殼蟲已經(jīng)駛到了大街上。

    “呼!死里逃生!”阿布長松一口氣,又覺得這一切十分刺激。

    但齊木眉頭深鎖。最重要的知情人卡普被殺了,案情再次陷入了撲朔迷離。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現(xiàn)在要去哪兒?”蘇夢珂開著車問。

    無人回答,宋屹洋望了低頭不語的齊木一眼,提議道:

    “回酒吧吧!”

    “大哥,我開的是酒吧,不是酒店。本來我只租給你們兩個人,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

    “付你錢就行了!”

    難得宋屹洋這么了解她,蘇夢珂眉開眼笑?!俺山?!”她熱情洋溢地回應(yīng),踩下油門,甲殼蟲在貧民窟的馬路上七拐八彎,很快回到了a rose。酒吧門口的燈籠亮了起來,夜色延綿至整片大地。蘇夢珂率先下車,拉開酒吧的門,將牌子翻至“暫停營業(yè)”。他們回到了這家燈光暖暖的店里。

    柔和的燈光此時溢滿了整個房間,猶如迎接浪子的母親般溫暖。

    “要喝酒定定驚嗎?”

    蘇夢珂回到吧臺后,舉起一瓶威士忌示意,又加了那句口頭禪:“付錢就行?!?/br>
    宋屹洋替每個人都點了一杯。

    三杯酒放在桌面上,玻璃反射出三張靜默的臉。他們圍坐在一起,不說話,各懷心事。

    “就算不喝我也會收錢的?!碧K夢珂走過來,拍拍齊木的肩膀。“有什么好氣餒的。不就遇到一個小小的挫折而已嗎?”

    齊木盯著酒杯,依然沉默。

    “唉!一切重歸起點了?!彼我傺蠼K于嘆了口氣,舉起酒杯仰頭便喝。

    “老板娘說的對,不能氣餒!”阿布為了鼓勵同伴,捏緊拳頭說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邪不勝正!我相信我們一定能贏的?!?/br>
    “喲!這位少爺說得不錯!對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很有研究嘛!”蘇夢珂一陣爽朗地笑,繞過來跟阿布對杯相飲:“阿布少爺,等你破案了,別忘記我的好處哦?!彼拿寄總髑椋袂橛肋h(yuǎn)動人如嬌媚的花,看得阿布羞紅了臉不敢直視。

    “哈哈!不虧是老板娘。放心吧,等破了案,我們一定會記得你的功勞的?!彼我傺髽妨恕?/br>
    在她的笑容感染下,宋屹洋和阿布拋開煩惱,開心地喝起酒來。歡聲笑語中,蘇夢珂啜了一口酒,悄悄地看向齊木。

    在場只有他最安靜,舉著酒杯卻一言不發(fā),沉浸在思考之中。

    腦中大概還在分析著剛剛的案件吧。蘇夢珂暗暗猜測著,忽然,齊木口袋里的手機適時地震動了一下。

    【打開郵箱】

    手機收到這樣一條短信。

    未曾見過的陌生號碼。誰發(fā)來的?齊木眉頭緊繃,立刻放下酒杯,走到吧臺后面擅自取出筆記本電腦。

    “喂!用一次要付十盧比哦!”蘇夢珂不忘提醒他。

    齊木充耳不聞,打開筆記本電腦,按照短信里附帶的用戶名和密碼登錄郵箱。

    這是個新注冊的郵箱,首頁顯示有一封未讀郵件。

    “誰發(fā)來的?”

    察覺齊木臉色有異,宋屹洋湊過來問道。齊木沉默不語,翹起雙手作深思狀。

    郵箱的用戶名是一串拼音字母——youling。換言之,是幽靈!

    竟是它?它為什么要給我發(fā)短信?

    更可怕的是,它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齊木覺得似乎瞬間被澆了一桶冷水,冷颼颼的。這手機號是他剛來印度新?lián)Q的,除了米卡卡和程美妮以及目前酒吧里的三人,沒有其他人知道。

    它……太可怕了,簡直無孔不入。齊木拾起心中的寒意,點擊鼠標(biāo)。

    附件中帶著一份表格。

    下載后,電腦上呈現(xiàn)出一張收支明細(xì)表的掃描件?!斑@是……”宋屹洋看到表格的內(nèi)容,驚愕極了。蘇夢珂和阿布也圍過來看。他們看到這張表格密密麻麻地列出許多銀行賬號。也就是說這是一份銀行匯款賬單表。

    更重要的是,表格的上方標(biāo)注了這家銀行的名稱——ara!

    “這不就是上次發(fā)生爆炸案的銀行嗎?”宋屹洋驚呼道,很快,他又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表格中被人用紅線刻意劃出的地方,“快看這里!”

    列表之中,有兩處賬目非常的顯眼。齊木早就注意到了。第一處多達三百萬美金,匯款日期恰好在總理消失的前一天,由ara銀行轉(zhuǎn)向一個瑞士銀行賬號。第二筆數(shù)目達一千萬美金,同樣是由ara銀行匯向另一個瑞士賬戶。

    這兩筆轉(zhuǎn)賬用的是同一個ara賬戶,客戶名很陌生,應(yīng)該是人頭賬戶。而另兩個瑞士賬戶只顯示了賬號。顯然,這兩個收款人并不希望暴露自己的真面目,所以才選擇全球保密系數(shù)最高的瑞士銀行。

    又是ara銀行呢。齊木沉吟:這些案件果然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但關(guān)聯(lián)點在哪兒呢?只要找出它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所有謎團都將迎刃而解。

    幽靈故意發(fā)來這兩個瑞士賬號,一定意有所指。

    “我想?!蓖蝗?,蘇夢珂輕搖酒杯,說出了自己的推斷:“這說不定是收買的證據(jù)。”

    “收買?”

    老板娘經(jīng)常有瞎貓碰上死耗子的言論,其他人立即盯著她。她淡定地再抿一小口朗姆酒,才說:“事情不是很明顯了嗎?這應(yīng)該是荒狼通過銀行轉(zhuǎn)賬,收買別人替它做事,譬如那個總理的秘書。他們用這種方式暗地交易,神不知鬼不覺呀?!?/br>
    她說的很有道理。

    這個老板娘,只要和金錢有關(guān)的事情,她的智商隨時會像小宇宙爆發(fā)。

    齊木認(rèn)可她的判斷,因為第一筆的匯款日期恰好就是總理消失的前一天。這個賬號的持有人,很可能是秘書卡普。但另一個賬號是誰呢?

    它和這些案子又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呢?

    “如果有辦法查到這兩個賬號的客戶名……”說著,齊木和其他兩人又默契十足地看向蘇夢珂。

    這時老板娘竟閉月羞花,“你們不要這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啦?!彼叩蔚紊斐鰦赡鄣氖中?,下一秒變臉大吼:“付錢馬上給你查!”

    對這位老板娘,三人已經(jīng)無法再表達更深層的鄙視之情了。

    不得不佩服蘇夢珂的神通廣大,她找到的黑客在他們打個瞌睡的時間之內(nèi)就破解了世界上最嚴(yán)密的安保系統(tǒng),并且在獲得客戶資料后又悄無聲息地撤退。據(jù)說蘇夢珂認(rèn)識的這位黑客還曾經(jīng)入侵了日本政府網(wǎng)站,并且在上面留下非常霸氣的留言——【釣魚島是中國的!】

    “老板娘,你好酷!”

    當(dāng)蘇夢珂將查到的資料交到他們手上時,她的形象已經(jīng)在宋屹洋和阿布的心中神化了,不亞于擁有八寶袋的哆啦a夢。

    “soso啦。不要夸我,我為人很低調(diào)的。哦呵呵。”蘇夢珂掩嘴大笑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低調(diào)的姿態(tài)?!霸趺礃?,我查到的資料有用不?”她問齊木。

    齊木點了點頭,他將手中的資料展示給眾人看。

    “正如你之前所推測的。第一個賬號的持有人正是卡普。”

    這個神秘的瑞士賬戶果然是卡普所有。應(yīng)該是他用來接收賄金的。只可惜他還沒花掉一分錢,就被人滅口了。

    “那第二個賬號呢?”

    眾人的目光立即聚集在第二個賬戶資料上,戶口的名字叫做昆努,并附有他的身份證號碼。要查出他的身份不難,蘇夢珂很快動用她的人脈關(guān)系查出了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他是個陸軍上校軍官。

    “軍官?”

    齊木凝視著昆努上校的照片,眉頭微微皺起。銀行,總理,首富,軍官……現(xiàn)在竟又牽扯到了軍隊。這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亂如一團麻,齊木一時頭大,只聽身旁的宋屹洋說道:“千萬不能再讓這條線索斷了。我們趕緊去調(diào)查這個人?!?/br>
    阿布的神情也變得緊張,“如果讓荒狼搶先我們一步,恐怕……”

    “走?!饼R木二話不說,起身便走。

    他們開著蘇夢珂的甲殼蟲小紅車,直奔昆努上校的住所。

    此時天已大亮,折騰了一宿三人難掩疲憊,呵欠連連。齊木一邊開著車一邊喝著蘇夢珂為他們準(zhǔn)備好的提神咖啡。紙杯蓋上貼著明碼實價【一杯五百盧比】,喝著胃都疼。

    等把這杯坑錢的咖啡喝完,他們也順利來到了目的地。

    中央大街。西區(qū)43號。

    齊木把車停在路邊,手指迅速翻動著智能手機。剛剛在來的途中,蘇夢珂把調(diào)查到的更多有關(guān)昆努上校的詳細(xì)資料發(fā)了過來——這是個仕途平坦的人。沿襲父親的事業(yè),從軍校畢業(yè)后便逐級上升,到28歲的時候,便被派往駐守邊境。再兩年,成了家。小孩出生之后,他們買下了中央大街的一所小樓,在這里住了近十年。今年年初,昆努被授予上校軍銜,統(tǒng)領(lǐng)駐防在克什米爾邊境的一個旅團。

    平步青云、家庭美滿,資料上說昆努上校與上下級關(guān)系和睦,未曾和人結(jié)下私怨。怎么看都像是與世無爭的成功人士,為何又牽扯進荒狼的陰謀中呢?

    難道是為了錢?他的瑞士賬戶匯入一千萬美金,這確實是一個誘人的數(shù)目,比卡普所收到的要多得多,即是說,荒狼要他做的事情,絕不簡單。

    這個陰謀到底要延伸到什么程度啊?齊木想到這層,不免心寒。

    他打開車門,率著宋屹洋和阿布走過去。這片別墅區(qū)風(fēng)景宜人,一棟棟現(xiàn)代公寓并排而立。在樹影斑駁之間,那棟淡黃色的紅屋頂小樓掩映在茂密的植物背后,門窗都關(guān)上了,只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一絲深深的幽暗,四周顯得異常寂靜。

    微涼的風(fēng)撲面而來,三人走到門口。門鈴的響聲打破了早晨的寧靜。

    屋里很快響起悉悉索索的動靜,緊接著,一個棕色卷發(fā)的中年印度女人拉開了門。她穿著艷紅的紗麗,皮膚黝黑,氣質(zhì)優(yōu)雅。

    “請問,你們是……”印度女人見到異國來客,微微驚訝,臉上帶著對陌生人的防備。

    “你好,我們想要找昆努上校。”同為印度人的阿布則彬彬有禮地回應(yīng)。

    這個印度女人似乎是上校的妻子。她用身軀擋在半開的房門處,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不好意思。我丈夫已經(jīng)回軍營去了。只有我和孩子在家?!?/br>
    “這樣子啊……”

    來得真不是時候。阿布惋惜地看了看他的兩位同伴。齊木目光若有所思地從印度女人的臉上掃過,又看了一眼房門半掩的屋內(nèi)。屋里沒有開燈,光線不足導(dǎo)致難以看清全貌。印度女人對齊木十分警戒,刻意用身體阻擋他的視線,語氣冷淡地下達逐客令:“既然為夫不在,不如你們改天再來拜訪好嗎?”

    “昆努不在家怎么辦?”宋屹洋用中文對齊木說,“不然找他妻子要個他的聯(lián)系方式吧。”

    未等齊木點頭應(yīng)允,宋屹洋便轉(zhuǎn)頭面對印度女人,笑顏逐開:“能不能把你丈夫的電話……”

    說到一半,宋屹洋突然挨了一耳光,后面要說的話被拍得粉碎。

    “你干嘛打我?”宋屹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像個被非禮的黃花大閨女不可思議地盯著施暴者齊木。

    “我……”齊木無辜地看了看手掌,像打量作案兇器,半晌迸出兩字:“手滑?!?/br>
    手滑……宋屹洋氣得嘴角直抽搐。他還想理論,卻見齊木使了個眼色。

    這貨打人還亂拋媚眼!

    宋屹洋沒領(lǐng)會齊木的意圖,齊木干脆把他擋在身后,迅速對印度女人說了句:“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便轉(zhuǎn)身硬拉著宋屹洋和阿布離開了小樓。

    印度女人不解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隨即關(guān)上了門。

    “喂,你干嘛打我!”

    上車后,宋屹洋仍忿忿不平。那一巴掌太驚天動地了,以至于他大腦里的回音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失。阿布也弄不懂齊木打人的意圖。難道僅僅是因為宋屹洋長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小受臉?還是齊木這人本身就有暴虐傾向?

    “我們還沒問到上校的聯(lián)系方式呢!”阿布說道。

    “不用問了?!饼R木把車駛離了馬路,面無表情地說。“你們沒看出來嗎?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昆努的妻子?!?/br>
    聽到這句話,宋屹洋和阿布異口同聲地“???”了一聲。

    “不會吧?!”他們有點不信。

    齊木緊盯車的前方,解釋道:“剛才我觀察過房間了??蛷d的茶幾上有五杯奶茶,一鍋咖喱飯,還有一盤羊rou抓飯。你們說,這表明什么?”

    “表明她們母子是吃貨!居然能吃那么多!”阿布馬上像學(xué)習(xí)委員一樣搶著回答。

    和他同坐一輛車,齊木真擔(dān)心自己的智商會被拉低。

    “這表明屋里有五個人以上。懂嗎?”宋屹洋好心幫他糾正錯誤。阿布才恍然醒悟,不過又問:“但這不能說明那女的是假冒的呀。”

    “不?!饼R木說:“如果屋子里有五個以上的人逗留。為何我們只看到一個女人,其他人呢?顯然他們不想被我們發(fā)現(xiàn),卻忘記藏好餐具了。大概是他們正準(zhǔn)備開餐的時候遇上我們到訪,匆忙之間有所疏漏。另外,他們還有一點致命的漏洞,那就是沒有收好掛在墻上的婚紗照?!?/br>
    就是這個細(xì)節(jié),讓齊木發(fā)現(xiàn)了真相:“開門的女人,和照片里的妻子,不是一個人?!?/br>
    “噢!原來如此!”坐在車后座的兩人聽得頻頻點頭,又問:“那我們該怎么辦?”

    “回去?!?/br>
    這時齊木把車開出了別墅區(qū),停在公路邊,然后從車?yán)锵聛?,邁步又往剛才的方向折返回去。宋屹洋和阿布對視一眼,馬上跟在后面。

    “對了!”宋屹洋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問道:“你剛才為什么打我?!”

    齊木遠(yuǎn)遠(yuǎn)走在前面,拋下一句欠扁的話:“說了,手滑?!?/br>
    “他們走了嗎?”

    在印度女人站在窗邊拉起窗簾一角觀察外面時,主臥里陸續(xù)走出四個印度男人。那個印度女人放下窗簾,回過頭對他們說:“走了?!?/br>
    五個人于是又坐回到原來的座位,繼續(xù)大快朵頤。剛才開門的印度女人一邊吃手抓飯,一邊納悶:“奇怪,剛才那里面好像有兩個是中國人。他們來找昆努干什么?”

    坐在她對面的一個肥胖印度男人好像是這伙人的首領(lǐng),坐姿端正,一邊喝著奶茶,一邊搖頭:“誰知道。反正我們接到的任務(wù)是看住這對母子,直到昆努完成boss交代的事情。然后……”

    “然后?”他的手下同時盯向他。只見他謹(jǐn)慎地看了一眼主臥,然后提高手,劃過脖子,做出割喉的動作。任務(wù)完成后,殺了昆努的妻兒。這是上面下達的命令。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胖首領(lǐng)從懷中掏出一把亮锃锃的匕首,鋒利的刀面映出流淌在他眉眼間的陰毒。其他人紛紛低頭悶著聲吃東西。而此時,三個身影正迅速靠近這棟小樓。

    齊木他們躡手躡腳繞到了后花園的墻根下。為了躲開屋里的人,他們決定從后門進入。

    “蹲下?!饼R木指指地下,對宋屹洋命令道。

    “為什么?”

    “當(dāng)墊腳石,好讓我翻墻?!?/br>
    這人的品格真惡劣……問題是,他拽起來還那么有型。宋屹洋本想反抗,但一看到齊木那不可一世的表情,他吃癟了。跟這個暴君講道理是不可能的啦。他只得乖乖蹲在地上,四肢著地,擺成凳子的造型。

    但齊木說:“再抬起后腿,就很像黃狗射尿了?!?/br>
    宋屹洋一口老血憋上胸口。“要爬趕緊爬!”剛說完,齊木便毫不客氣一腳踩上他的腰板。宋屹洋頓覺雙眼一黑,差點暈過去。喂喂,這家伙太重了吧!

    要命的是,齊木為了測試這墊腳石的安全性,還用力蹬了兩下。

    “快給我滾過去!”宋屹洋發(fā)出暴龍般的怒吼。

    “別那么大聲,你想被人聽到嗎?”

    齊木說完,在墻沿上一撐,輕捷便躍過墻頭。

    宋屹洋剛松一口氣,腰板又是一沉。

    這次輪到阿布了……

    等這兩個王八蛋翻過去,宋屹洋才發(fā)現(xiàn)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剩下他一個人,怎么爬過去???宋屹洋看著兩米多高的墻頭手足無措,這時,齊木的聲音從側(cè)面?zhèn)鱽怼?/br>
    “喂,這邊。”

    宋屹洋看過去,憋在胸口的老血徹底噴濺出來了。

    齊木正打開一扇小鐵門,站在那邊朝他招手。

    “真不好意思,我剛好發(fā)現(xiàn)還有后門,后門剛好還沒關(guān)。我于是剛好出來叫你?!?/br>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溜進后院,三人立即貓到主臥的窗角下,透過細(xì)縫偷窺屋里的情況。

    隨著視線的轉(zhuǎn)動,客廳里出現(xiàn)綁匪的身影。他們徹底放松了警惕,坐在客廳里一邊吃咖喱一邊看電視,樂得捧腹大笑。視線再向左傾斜,一對捆綁的身影在齊木眼前閃過。只見兩個人蜷縮在角落里,已經(jīng)失去了掙扎和反抗的力氣。

    那是一個印度女人和一個小男孩。印度女人長得和客廳婚紗照里昆努的妻子一樣。

    齊木心中了然。他小心翼翼拿出小刀,撬開窗戶的插銷,然后悄無聲息地推開窗戶爬了進去。后面跟著宋屹洋和阿布。

    綁在臥室角落的昆努妻兒發(fā)現(xiàn)三個不速之客,睜大驚恐的眼眸,如被捕獵的鹿。

    “噓。別出聲,我們是來救你的?!饼R木將手指放在唇邊。

    幸虧他長著一張善良帥氣的臉,昆努妻子領(lǐng)會了他的善意,用力點頭。齊木撕開了貼住她嘴巴的膠布。

    “你們是我丈夫派來的嗎?”她小聲問。

    齊木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而是問:“綁匪有幾個人?”

    “五個。”

    這么說,所有綁匪都在客廳里。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宋屹洋問道。

    齊木很快給出了方案?!斑x擇a,你一個人出去撂倒他們。選擇b,你一個人掩護我們逃跑,必要時獻身成仁?!?/br>
    “……有選擇c嗎?”宋屹洋不甘心地問。

    “有的?!饼R木終于大發(fā)慈悲一次。

    一分鐘后。

    “喵喵?!?/br>
    客廳里的綁匪聽到主臥里傳來幾聲貓叫。

    “咦,這家里養(yǎng)貓嗎?”胖首領(lǐng)問,他的手下紛紛搖頭表示不知情。

    “把它趕跑。我最討厭貓了?!?/br>
    在胖首領(lǐng)的命令下,一個手下朝主臥走了過去。

    房門敞開縫的瞬間,手下便撞上了一雙清冷的眼。主臥窗臺前,一個少年坐在椅子上,輕翹二郎腳,逆著光,最冷的光線描著他的眉眼與嘴角的笑。手下剛睜大雙眼,來不及發(fā)表意見,房門后揮下的一棍子咚地敲在他腦門上。

    那具健碩的身體被拖進了門里。

    “他怎么還沒回來?”

    過了一會兒,胖首領(lǐng)才注意到那位久去未回的手下。

    “連只貓都搞不定,真是飯桶?!?/br>
    這時,主臥里又闖出幾聲汪汪叫。

    “這家人也養(yǎng)狗了?”胖首領(lǐng)和其余的手下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另一個手下被派去協(xié)助剛才的手下把狗也趕出去。

    這位手下同樣去無音信。

    事情不對勁呀。胖首領(lǐng)不傻,趕緊招呼剩下的兩個人,手里握緊手槍,悄悄朝主臥靠過去。這時,主臥竟又傳出幾聲虎嘯……

    “喂?!饼R木用力拍阿布的頭,也不管他尊貴的富二代身份,“不要這么二好嗎?貓和狗就算了,哪有人養(yǎng)老虎的。”

    阿布摸摸頭,一臉不知民間疾苦的表情,“我家就養(yǎng)了一只孟加拉虎呀?!?/br>
    齊木不反駁,直接又給他的后腦勺一巴掌。小樣,敢炫富?

    “你們小心,他們來了?!饼R木說著,竟敏捷地翻過窗臺……

    溜了?溜了!宋屹洋親眼目睹這臨陣脫逃的行徑,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說時遲那時快,胖首領(lǐng)和手下已經(jīng)踹門而入了,三支槍口立即對準(zhǔn)宋屹洋和阿布。這兩人乖乖舉起了手。

    “是你們把我的手下打暈的?”胖首領(lǐng)剛問完,一旁的印度女人隨即說道:“大哥,不對,他們應(yīng)該有三個人。還有一個人呢。”女人的槍口直接頂上了宋屹洋的下顎。他緊張得冷汗狂冒,“那個人,他逃了!”

    “逃了?你的同伙就這么不講義氣?”

    看吧,連胖首領(lǐng)都鄙視齊木了。宋屹洋擦一把老淚,“唉,交友不慎啊?!?/br>
    “說誰呢!”

    突然,齊木的聲音從大門口竄入這房間。房間里的綁匪驚訝地回頭,卻見冷光閃過,兩根麻醉針嗖地扎進了印度女人和另一個手下的脖頸。只半秒,她們便軟倒在地上。胖首領(lǐng)見此,慌了神,抬槍就要射向從外面門口沖進來的那個少年,卻不料他身后的宋屹洋一腳踢飛他的槍,然后使出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這般的完美無瑕倘若放到奧運會上也是要得滿分的,只不過,宋屹洋算錯了一件事情——胖首領(lǐng)的體重。

    齊木走進來,看到耍過肩摔不成反被泰山壓頂?shù)乃我傺筇稍诘厣相秽恢苯?。重達兩百斤的胖首領(lǐng)快把他肚子里的翔都擠出來了?!熬任摇彼R木伸出手。齊木看著他,用力摁了摁太陽xue。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和他搭檔的都是一些二貨?找一個和他一樣英明神武的就那么難嗎?!

    齊木無奈搖搖頭,一腳把發(fā)呆的胖首領(lǐng)給踢了下去,好歹救了宋屹洋半條小命。這貨死里逃生,爬起來直嚷:“哎喲,我的腰……”齊木干脆地把礙事的他pia到一邊,然后用腳踢踢坐在地上的胖首領(lǐng)。

    “誰派你們來的?”

    胖首領(lǐng)不知是裝聾賣傻還是真嚇呆了,坐在地上雙眼直勾勾不說話,直到齊木一個鞋印踩他臉上,他才回過神。

    “饒命!大哥饒命!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胖首領(lǐng)嚇得趕緊跪地求饒。

    齊木沒好氣地問:“我是問你們的幕后主使是誰。”

    “我不知道。”

    “看來你要減肥了,割多少rou合適呢?”齊木搜遍全身才掏出一把指甲刀,想著拿這嚇唬不了人他吩咐阿布去廚房拿一把菜刀過來,胖首領(lǐng)看了臉都嚇白,“大哥,別別別!我招,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誰,是中間人找我們做事的?!?/br>
    “那你們的任務(wù)是什么?”

    “綁架這對母子,等昆努完成任務(wù)后殺人滅口?!?/br>
    “真夠心狠手辣的。那昆努要完成什么任務(wù)?”

    “這我就不清楚了……”胖首領(lǐng)看到齊木有意無意地?fù)]揮手中的菜刀,抖著唇說:“我真的不知道呀,總之老板說到時候會用電話通知我們的。真的!我發(fā)誓!我拿我手下的四條人命發(fā)毒誓!”

    不知道他昏迷的手下聽到這么沒良心的話會作何感想。齊木連麻醉針也省了,一腳踹過去,胖首領(lǐng)噗通地暈倒在地。這個時候宋屹洋和阿布也把昆努妻兒的繩索解開了。

    “噢!感謝神,你派人來搭救我們了?!崩ヅ钠拮与p手合十,做了一個印度教祈禱儀式。然后她抱著孩子,仿若重獲新生?!皩α?。請問恩人你們是……”她感激地看著三人。

    “我們是昆努上校的朋友?!饼R木說道。

    “謝謝你們!你們一定是神派來的使者!英勇威武的大英雄!”昆努的妻子感激不已地握住齊木的手,眼眸蒙著水汽。她深情地貼著孩子的臉蛋:“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兩母子就要和昆努陰陽相隔了。謝謝!謝謝!”

    “應(yīng)該的……”齊木不太習(xí)慣這種感人的場面,他話入正題:“請問,昆努怎么會跟這些人有關(guān)系?”他指指地上昏迷的綁匪。

    “哎!我也不知道哪。這得問天神了……”昆努的妻子無辜地張開雙手,回憶起昨天的事:“昨天晚上,我剛把孩子從幼兒園里接回來,便去廚房做飯了。寶貝一個人在客廳里玩,結(jié)果那些人不知怎么就闖了進來……他們把我和寶貝綁了起來,我根本不知他們?yōu)楹味鴣?。后來,那些人接了一個電話,是昆努打來的。他們讓我和丈夫通話。我問昆努這是怎么回事,可是昆努不肯說,只是安慰我們不會有事的。”

    昆努的妻子說著,淚眼婆娑?!爸钡浇裉炷銈儊砭攘宋覀?。幸好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可是,我擔(dān)心我的丈夫!你們知道他現(xiàn)在的境況嗎?哦天吶,怎么會這樣……”她雙手捂臉,神情哀戚。阿布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看來,昆努被要挾了。齊木冷思。這件事應(yīng)該是與荒狼有關(guān),但它要昆努替它做什么事呢?昆努掌管的軍隊就駐守在克什米爾地區(qū),現(xiàn)在那兒成了全球最矚目的地帶,稍有擦槍走火,將會引發(fā)一場地區(qū)大戰(zhàn)。

    荒狼的目的莫非是戰(zhàn)爭?……不至于吧。齊木對自己的推測不敢肯定。如今之計,得親自去一趟克什米爾了。

    “夫人,你知道昆努軍營的具體地址嗎?”

    “我知道。”她回答道,眼中止不住地期艾:“你們……一定要救救他??!”她乞求地說。

    “不要擔(dān)心,我們會的?!饼R木安慰道,內(nèi)心卻隱隱不安。

    可惡的荒狼,它到底想干什么!

    安排好昆努妻兒的藏身之處,齊木回到了富豪大樓。

    這一次,有宋屹洋和阿布相伴。阿布離家好幾個月,歸家尤顯興奮,差點在門口和熟悉的警衛(wèi)打招呼。齊木及時阻止他。

    “記住,你現(xiàn)在不是阿布?!?/br>
    “對不起,我差點忘了?!?/br>
    經(jīng)這么一提醒,阿布趕緊壓低帽子,不讓別人識破他的身份。幸好齊木預(yù)先讓他穿了米卡卡式的服裝,才順利地裝作齊木的隨從從大門而入。不過他仍顯得有些不自然,因為光腳慣的他不得不穿上一雙帆布鞋。

    但終于,他第一次面對面見到了那個傳說中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從土豪金電梯走出來的那一刻,阿布一眼望見了那個坐在紅色天鵝絨復(fù)古座椅上的少年——他穿著白色袍衫,坐在餐桌上,舉止斯文有禮。阿布覺得自己此刻像一縷出竅的靈魂,懸在虛空看到自己的軀殼生活在現(xiàn)實中。

    他不由自主地走過去,那么近地看著米卡卡。

    一樣的卷發(fā)、一樣的著裝甚至是一樣微微上揚的嘴角。

    望著來人,米卡卡“騰”地站了起來,眼睛不自覺地睜大。

    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像照鏡子一樣,面對面而立,互相打量起對方。天花板璀璨的水晶吊燈灑下來華麗的光在他們臉上流轉(zhuǎn)。

    怎樣形容那樣的驚奇感呢?

    宛若在照著鏡子,看著對方,就如同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混合著一種“偶然性”,和一種“宿命感”。

    這世上竟有和自己長得如此相似的人。

    oh,my god!阿布心中飆出一句英文。

    額滴神!坑爹?。《卓ǖ男闹袆t是充滿中國特色的吐槽。

    他們的臉不約而同地呈現(xiàn)夸張的驚愕。

    “oh!oh!how iing!”

    程美妮坐在沙發(fā)上,像葫蘆娃里的蛇精盤著那雙42寸的苗條長腿,同時端著一盤水果沙拉一邊吃一邊驚不絕口地看著兩人?!疤窳?!”程美妮沒想到在富豪家除了蹭吃蹭喝還能看到珍禽異獸,她瞅得米卡卡和阿布都臉紅了。

    “那個?!边@對【雙胞胎】正為這突如其來的初次見面感到局促之際,齊木突然插入了他們中間,塞給每人一把餐刀。

    “干嘛?”米卡卡和阿布同時問。

    “中國有個最古老的方法,滴血驗親。疼一下就好了?!?/br>
    “……”

    米卡卡和阿布默契地把餐刀放回餐桌上,華麗麗地將主角人物齊木給晾一邊了。

    沒有外人在場,阿布立即恢復(fù)了大少爺?shù)纳矸?,他踢飛腳上的帆布鞋,光著腳坐到沙發(fā)上,然后接過張哲瑋遞過來的紅茶,喝了一口。

    “少爺,你回來實在太好了?!?/br>
    張哲瑋竟感動得用衣袖擦擦眼角。阿布沖他暖暖一笑?!皬埞芗?,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不辛苦,能為少爺效勞是我的榮幸?!?/br>
    “我的替身過得還好吧?!?/br>
    “他很好?!睆堈墁|實話實說,米卡卡很出色地完成了作為一件高仿冒牌貨的任務(wù)。

    眼見正牌少爺光榮回歸,米卡卡只得乖乖地站在一邊。

    “我的朋友,你也請坐?!卑⒉紝惺拿卓ㄐα诵Γ卓ㄏ肓讼耄搅顺堂滥莸呐赃?。“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阿布真誠說道,“事成之后,我會重重報答你的?!?/br>
    “不不不,不用這么客氣。”

    米卡卡剛說些客套話,程美妮便搶過話頭,“那我呢?me也幫了很大的忙呀?!?/br>
    “是這樣子嗎?張管家?”阿布問道。

    “這……”張哲瑋笑得有些僵硬。就程美妮的貢獻而言,她還不如這宅里擺放的青花瓷花瓶。起碼花瓶不會一日三餐山珍海味,不會幾天逛一次珠寶行,不會一天一次去奢侈品商店掃貨。就這么一個白吃白喝還白拿的家伙,張哲瑋還得違心地點點頭?!八菐土它c忙……”

    “me就說吧!”程美妮一下子理更直氣更壯了。

    “放心,我阿布是知恩圖報的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我會給你們我最重視的東西?!?/br>
    得到阿布的承諾,程美妮霍地站起來,像紅旗下振臂向前的工農(nóng)階級般斗志激昂。

    “阿布少爺!我一定會幫你打敗壞人的!”

    “謝謝!”

    阿布哪里知道,程美妮心里的小算盤是事成之后,阿布起碼會賞她一間公司又或者幾處房產(chǎn)。她將重新走上發(fā)財致富的道路。沒錯,她程美妮要借阿布為跳板,把屬于她的東西全部奪回來!

    “我們來研究接下來的行動吧?!?/br>
    這時,幾乎被無視成路人甲的齊木終于發(fā)話了。大家這才想起他的存在,立即圍坐于客廳的圓形餐桌。此時大廳已經(jīng)空空蕩蕩,由于事關(guān)機密,阿布吩咐張哲瑋摒退所有下人,任何人不得靠近,連張哲瑋也不得不退出門外守候。

    就這樣,圍坐在精美的水晶燈下,這些人開始小聲地竊竊私語起來,商量下一步計劃。

    “這一次的事件應(yīng)該又是荒狼搞的鬼?!敝匦聤Z回鏡頭感的齊木用粉筆在小黑板上畫出了事件的放射狀關(guān)系圖——總理、首富、銀行家,秘書、沙魯克,昆努,每個案子看似獨立,但它們都延伸出一條射線,連接到畫在中間的圓圈,齊木在圈內(nèi)寫了兩個字——【動機】。

    只要搞清楚荒狼的動機,這些案件將迎刃而解。

    “目前而言,它的動機已經(jīng)昭然若揭。”齊木皺著眉頭?!八獟独ヅ闲?,恐怕是要挑起邊境的紛爭。”

    “我認(rèn)同。”宋屹洋點頭表示贊成?!袄ヅ闲>婉v守在克什米爾。如今印巴之戰(zhàn)一觸即發(fā),荒狼挑這個時候攪事,極可能是沖戰(zhàn)爭去的?!?/br>
    “問題是。”齊木頓了頓,視線緩緩掃過每個人的臉龐,他說:“這樣做對荒狼有什么好處呢?”齊木的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思索,大廳里一片沉默。每個人都在深思。齊木也坐下來,輕咬嘴唇。剛才所提到那一層動機,只停留在表面,荒狼絕不會無緣無故地挑起戰(zhàn)爭,除非它是一個以作惡為樂的變態(tài),無邏輯可言,但齊木清楚地知道,這一切罪惡都有根有源。

    聲音依舊闖不進這片死寂的空間。

    外面星稀月淡,云層削去半寸月倒映在魚池的水面上,養(yǎng)得溜肥滾圓的金魚歡愉地躲在綠色的闊葉植物之下暢游,悠閑自在,不問人間世事。

    而藏在魚池邊茂密的大葉綠蘿之中,一雙石頭眼珠兒正無聲地觀察著餐桌上那群沉思的人們。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和表情,絲毫不差地通過石頭眼球傳輸?shù)竭B接的電腦上。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它披著再普通不過的外衣,在別人看來,它只是魚池邊一尊噴水的石獅子而已。實際上它卻是一部微型監(jiān)視器,早安裝在此悄然觀察了許久。

    米卡卡等人的一舉一動,逃不過電腦前一雙狡詐的眼睛。

    嘿嘿。這個潛伏極深的監(jiān)視者不屑地笑了。

    所謂的紅色犯罪師,隱之犯罪師,居然都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看來,他們也是徒勞虛名而已。監(jiān)視者想不到工作如此輕松,它只要將這些人的下一步計劃告訴米爾汗,就能獲得可觀的報酬。

    這個世界上,金錢是萬能的。所以,別怪我,阿布。它心里說道。

    此時監(jiān)視器的畫面中,齊木仍眉頭緊鎖,良久,他才打破沉寂。

    “不管荒狼挑起戰(zhàn)爭的目的何在,我們必須制止這個陰謀。否則,這兩個國家都會生靈涂炭?!?/br>
    “你說的是沒錯……”宋屹洋面露難色:“但我擔(dān)心我們趕不及,從新德里趕去克什米爾,最快的車程也要一天呀。就怕到時候荒狼的計劃已經(jīng)實施了?!?/br>
    “這個不用擔(dān)心?!卑⒉颊f道,“我家有直升機,直飛過去只需幾個小時?!?/br>
    “這就好辦了。”齊木站起來,“我有一個計劃,你們湊過來?!彼阉腥私械揭粔K,咬耳細(xì)聲說了幾句,另一個房間里的監(jiān)視者把耳麥音量調(diào)到最大也聽不到他們在討論什么計劃。糟糕了!它心想,這么重要的計劃如果漏掉,它會被米爾汗罵死的。

    它使勁豎起耳朵聽,突然——

    “哇哈哈哈!”鏡頭里齊木等人竟突然同時高聲大笑,音量一下子爆棚,監(jiān)視者像被電擊般一抽一抽地跳起來,耳朵幾乎被震聾了。它摘掉耳麥,捂著嗡嗡響的雙耳,心想這群家伙受了什么刺激?

    難道那個計劃很重要??。?!

    就在它揣測那該死的到底是什么樣的計劃時,齊木突然止笑說道:“事不宜遲,我和阿布立即過去?!?/br>
    “誒?那我咧?”傻傻的米卡卡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你的任務(wù)就是留在這里當(dāng)替死鬼。”齊木拍拍他的肩膀,珍而重之。

    “呸呸呸!憑什么呀!我不是生來當(dāng)炮灰的!”米卡卡從小就有著很偉大的理想,那就是長大以后當(dāng)科學(xué)家或者數(shù)學(xué)家或者文學(xué)家,他可不想中途把理想改成當(dāng)武器專家,用通俗的話來解釋就是——專職當(dāng)炮灰的。

    眼看齊木不理不睬就要帶阿布走向電梯了。米卡卡不干了。

    “你丫的!你以為你很拽是嗎?想我當(dāng)炮灰就當(dāng)炮灰?!”

    如此霸氣四射的米卡卡顛覆了程美妮的人生觀,她手掩櫻桃小嘴,驚呼:“oh!my god!”齊木也回過頭,雙眼呈現(xiàn)深潭若冰的寒意?!澳阏f什么?”

    他不喜歡別人用這種態(tài)度吼他。就算是米卡卡,也不行。

    但米卡卡生氣極了,一掃往日的小跟班氣質(zhì),大步走過來,毫不畏懼地站在高幾厘米的齊木面前,昂首挺胸,伸出手指,一下下地戳他的胸膛?!拔艺f,老子不想當(dāng)炮灰了!”

    齊木臉都?xì)馇嗔恕?/br>
    阿布和宋屹洋趕緊安撫米卡卡:“紅色犯罪師不是這個意思。你別想多了?!?/br>
    程美妮也及時趕過來勸架,“對呀,你們千萬別打架!”一邊勸架她還一邊把米卡卡往齊木身上推,那興奮勁不像勸架的,倒十足拳擊臺上的裁判,就等著看兩人互扁。

    “米卡卡,雖然齊木經(jīng)常對you指手畫腳,欺負(fù)you,虐待you,可是you要淡定!”

    “齊木,雖然米卡卡經(jīng)常給you添麻煩,還背地里咀咒you吃方便面沒有面,可是you身為高級犯罪師,不要跟小跟班計較。”

    程美妮在一邊添油又加醋,煽風(fēng)又點火,徹底把兩人的怒火都點燃了。

    “臭小子,別小看我!我不做別人的炮灰!”

    “就你這智商,讓你當(dāng)炮灰是看得起你?!?/br>
    “去你的!有本事你再說一句!”米卡卡握緊小拳頭,臉得通紅。一向溫順得像喜羊羊的他生氣起來倒有七分像灰太狼。而齊木那張高高在上的表情依舊拽得像……灰太狼的老婆。

    他冷冷瞧著米卡卡,“我說,讓你當(dāng)炮灰是看得起你。”

    這一下,米卡卡的小火山終于爆發(fā)了,熔漿四迸,火山灰籠罩在上空。

    “wait。先說清楚?!背堂滥葑鳛橐粋€看好戲的裁判,很盡職地拉開兩人說明規(guī)則:“不準(zhǔn)插眼,不準(zhǔn)攻擊要害,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不準(zhǔn)打裁判!”然后,她像拳擊臺的裁判猛揮下手,讓比賽開始。

    “round one!fight!”

    “嗷!”米卡卡狼嚎一聲,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