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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你們還不適合知道?!边@話的一絲太明顯了,弗洛伊德不想說太多。 “你...”這敷衍的態(tài)度讓人火大,他們是出自真心的關心著弗洛伊德,不是好奇弗洛伊德的那段經(jīng)歷,可是弗洛伊德的回答,讓他們很是難受,正因為關心在乎,才會生氣的。 戴文的氣話沒能繼續(xù)往下說,一陣昏眩的感覺侵襲了他,溫德爾和雷歐也是如此,腦袋昏昏沉沉的,那熏香的味道越發(fā)甜美,眼中朦朦朧朧的,那霧氣繚繞,讓人的神智都渙散了。 “抬他們回房間?!睘榱俗柚箿氐聽査麄兊淖穯?,弗洛伊德連迷香都點了,他知道這三個的性格,明天他們會埋怨一番,但是不會再問了,因為他顯然不想說,他不想說的事情,誰也無法逼他說出來。他們也一樣懂他,哪怕現(xiàn)在他們對自己有了不贊同的距離感,這份有限的了解,也足夠懂他。 弗洛伊德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窗,走到陽臺,仰望天空,沒想到,今天會再次見到迪貝利烏斯。 對被自己一手封印迪貝利烏斯一事,弗洛伊德從未后悔過,羞愧過,他做了他要做的,只是如此,復仇也是借此完成,算是一舉雙得。這些年,雖然回想起迪貝利烏斯,卻無一絲情愫纏繞其中。弗洛伊德此時煩惱的,也不外乎是迪貝利烏斯醒來之后,會怎么找他的麻煩,不懼,但是總歸是要面對的麻煩。 弗洛伊德從未幻想過迪貝利烏斯會因為愛他,放棄對他的報復,他自己本身就不是心胸廣闊的人,迪貝利烏斯那樣的惡魔,弗洛伊德更是以自己的標準來衡量。 想了一會,弗洛伊德就沒有在多想,面對麻煩,弗洛伊德經(jīng)歷的不少,最糟不過是死,如今,死亡都遠離了他,以他的手段,不論什么危機,總會解決的。想好了,洗洗,上床,被子一掀,躺上去,蓋好被子,閉上眼睛,睡覺。至于迪貝利烏斯,那是誰啊。 美麗溫柔的尤菲尼亞公主,關注著托勒的傷勢,心愛男人受傷,又聽聞了弗洛伊德犯下的慘案,這位善良的公主心中閃現(xiàn)了要讓弗洛伊德受到法律制裁的堅定觀念。 一狀告到了布列維皇帝陛下那里,弗洛伊德很榮幸的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召見,溫德爾他們都有自己的情報來源,還很迅速快捷,尤菲尼亞公主告狀的事情,沒多久就被他們知道。好友有難,自當奉陪。 拜見了皇帝陛下之后,作為如今皇帝陛下看中的人,弗洛伊德獲得了在皇帝面前坐下的權(quán)力,溫德爾他們?nèi)齻€也跟著沾光。至于尤菲尼亞公主譴責的視線,弗洛伊德完全沒有放在心里,好像房間里沒有這個人一樣。 “尤菲尼亞公主到朕這里來告你,說你屠殺了一個村落。”皇帝陛下開門見山,昨晚被弗洛伊德的眼神震住了,在皇帝陛下心中留下了一個不小的疙瘩,今日對弗洛德懷柔當中有帶著嚴厲威嚴,可以說是對昨晚一事的反擊,也是皇帝陛下要弗洛伊德認清誰才是主子。 弗洛伊德愣了一下,然后笑笑,“也不知道公主殿下是聽了什么謠言?!边@一副初次聽聞,一臉無辜的樣子,演技之高,讓溫德爾三個自認還算了解弗洛伊德的人,都咋舌。心中開始回想,然后發(fā)覺,弗洛伊德高超的演技技能,其實在以往的生活當中也或多或少出現(xiàn)過,其實,沒必要這么吃驚的。 “你昨晚明明都承認了的?!庇确颇醽喒鞒敛蛔獾恼玖似饋?,指責弗洛伊德信口胡說。 “昨晚?”弗洛伊德偏偏頭,“公主殿下,我昨晚和您的情人打了一架,你的情人技不如人,您也沒有必要如此陷害我。”什么叫做反咬一口,眼前就是,扭曲事實的本領,弗洛伊德高段著呢。 “你,....”一位純情的公主,被如此污蔑,身份高貴如她連反駁都不知道怎么做?!白蛲淼氖虑楦静皇沁@樣的?!?/br> “公主殿下,昨晚是您的情人先動手的,這一點您承認嗎?”弗洛伊德將自己定位在受害者身上, “那是你...”公主殿下顯然不深諳語言藝術(shù),這話已經(jīng)側(cè)面證實了弗洛伊德的話是真實的。 “我不過是反擊而已,至于您的情人為什么攻擊我,我一無所知。”弗洛伊德一臉疑惑。公主殿下此行的目的,是政治上慣用的手段,弗洛伊德作為這次的目標任務,和一個公主聯(lián)姻也是在眾多政治人物的猜想當中,很容易的,這兩三句的話,就引申出了公主的情人吃醋嫉妒找弗洛伊德麻煩的經(jīng)過。 “不是這樣的?!惫鞯钕抡媸怯锌陔y辯,再天真她也感覺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對她很不利,“你昨天承認了,我也聽到了?!?/br> “公主殿下,只憑您的證詞就讓我背負那樣殘酷的罪名,只為了為您的情人復仇嗎?”弗洛伊德一副良善傷心的樣子。 “不只是我,他們也聽到了的?!庇确颇醽喒髦钢鴾氐聽柸?。溫德爾三人裝聾作啞,雖然很不地道,但是陷好友于險境危機當中,三人還是做不到的。沉默不語最好。 “公主殿下,凡是都要將這證據(jù),單憑說是不行的,如果我真的屠了一個村落,您就把證據(jù)拿出來。我甘愿伏法。”弗洛伊德正直的說道,以前那個正直騎士般的弗洛伊德再次出現(xiàn),根本無法讓人懷疑的姿態(tài)。 證據(jù),什么都有了,還有什么證據(jù),只有一個的幸存者,空口白話,無人會信。弗洛伊德早已不信法,卻變得喜歡玩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