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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穿好之后,阿薩自個又坐回床上,將襪子給穿上,滄淳已經(jīng)半跪在阿薩的腳邊,一只鞋拿在手上,用強勢的態(tài)度抓住阿薩的腳,為阿薩穿鞋。 才開始的時候,阿薩還會掙扎兩下,這些年也就放棄了無用的掙扎。 這兩揣著各自的想法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龍牙已經(jīng)安全的降落在了諾法姆星上。 最先下了龍牙不是阿薩和滄淳,而是昆他們,莫拉斯此時正一臉的郁悶,四年的時間,這個曾經(jīng)橫行星海的欺詐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阿薩影響,在阿薩這個群體當中,不復詐騙犯時期的精明冷靜,花花公子的風流,脾氣越發(fā)的直率和火爆起來,據(jù)他私下和某個好友說起,這才是他真實的性格,以前不過是因為生活所逼,沒辦法才偽裝出來的而已,詐騙犯是最出色的演員,扮演各種現(xiàn)實角色,太過入戲甚至忘了真實的自己是怎么樣的。 這也從另一方面來說,莫拉斯心底的創(chuàng)傷征因為周圍的人和環(huán)境而恢復著。 下了龍牙的莫拉斯一臉的不爽,看著芬迪的背影帶著憤恨,芬迪回頭似乎感覺到了莫拉斯的視線,回頭,給了一個挑釁的笑容,成功讓莫拉斯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神經(jīng)斷裂,“你這混蛋?!逼鹋?,握拳,沖向芬迪。 芬迪伸手,擋下了莫拉斯的這一拳,拳和掌的交擊,竟然產(chǎn)生了看不見的沖擊,這不是一般的武力能夠做到的,四年前的莫拉斯和芬迪也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這是四年的成功。 四年前,當他們完成了嚴苛的訓練之后,阿薩就交給了他們一向神奇的技能,那名為核力的東西,讓他們失態(tài)到恍惚了神智一天,才確定那東西是真的,而不是他們在做夢。 他們都不是生活在和平世界的普通人,他們是罪犯,游走在黑暗中,在黑暗中求存,他們比普通人更加明白強大的意義,當這份力量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無法拒絕,也正是因為阿薩殿下將這東西毫不保留的交出的大氣,才讓他們對阿薩殿下心服口服,他們不是不懂知恩圖報的人。 瑞內(nèi)問過阿薩殿下,就不怕他們學會了反他嗎?當時的阿薩殿下輕蔑的一笑,說,沒有對手太過無趣,能夠做到就試試。和他們顧慮重重的小家子氣完全不同。 這邊打了起來,飛沙走石的,“你們在干什么?”帶笑的從容嗓音,卻讓戰(zhàn)斗的無法無天的兩人一僵,同時停手,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兩人,說話的是后面一個,那是滄淳。 無可匹敵的獸,在四年的時間里,他們不知道滄淳的真實面目,但是對這個詞匯有了深刻的了解,阿薩的強大他們能夠揣測,但是滄淳的底線和強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他們一無所知,修為越是深厚,才越能從滄淳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先天性的壓抑,那是一種天生的不同。四年無數(shù)次和滄淳之間的戰(zhàn)斗,他們就沒有贏過,那比起宇宙怪獸還要猙獰的氣場他們感受太多次,多到面對宇宙怪獸的時候都不知道恐懼,比起它們,滄淳更加可怕。 “繼續(xù)打?!卑⑺_和滄淳那蘊含著警告的威脅不同,對于兩人的戰(zhàn)斗他很想看,“我加入,一對二怎么樣?!迸d致勃勃的提議道。 “主人,你需要養(yǎng)傷。”滄淳立刻放了芬迪和莫拉斯,專注在阿薩這邊。 “不是治好了么?!北澈筮B傷口都沒了,還養(yǎng)什么傷。 滄淳眼角給了莫拉斯和芬迪一個警告,兩個人非常配合的閃人。 當阿薩轉(zhuǎn)頭再看向兩人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絕塵而去,阿薩怎么也叫不回來了?!皽娲荆憔烤棺隽耸裁??”莫拉斯他們就不說了,可是就連凱里那個變態(tài),面對滄淳的時候也會不時呈現(xiàn)噤若寒蟬的樣子。 “是他們膽子太小了?!睖娲緝?yōu)雅的笑道。在幽的記憶里,洞悉人的恐懼的方式很多,而他只是使用了一下,成功在那些家伙心里種下了畏懼的種子。他不信任那些人,他的主人又太過隨意,不是不懂防備,而是不介意他們的背叛和強大,而這一點,他不會容忍,所以他做了些措施,預防萬一。 不信的眼神是此時阿薩看著滄淳的眼神,莫拉斯他們會膽子小,簡直是開玩笑。 算了,反正這些事情怎么樣也無所謂。阿薩放下一時的好奇,沒心沒肺的將問題給拋開,跳下了龍牙。 諾法姆星已經(jīng)變了樣,建筑物也變多了,不過阿薩沒有移窩的打算,還是住在開始時的地方。 “歡迎回來,殿下?!笨死瓲栆呀?jīng)來到了阿薩的面前,問安。 “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說了。”打算克拉爾固定的報告模式,阿薩先出口。克拉爾存在的作用就是處理阿薩不喜歡處理的那些政務,滄淳并不插手政務,他最重要的工作是照顧好阿薩,如果插手政務的話,他絕對不會有這個時間,所以對阿薩將這方面的工作交給克拉爾的行為,滄淳沒有意見。 克拉爾說的事情重要的事情還真沒幾件,這是阿薩的感覺,草草的敷衍過克拉爾,將人給應付走,阿薩回到房間,將鞋子一丟,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滄淳,我要睡兩個小時?!苯?jīng)過激烈的戰(zhàn)斗,精力消耗了阿薩想要睡很正?!爸魅?,換了衣服再睡?!睖娲据p聲說道。 “好麻煩,不想換?!便@進被子里,嘟囔了一句,那些貴族禮儀真是太煩了,又不是公眾場合,自己干嘛要遵守。將外套一脫,隨意的丟在床邊,也不管它是否會掉下床,阿薩埋頭,準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