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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的不是文化課,體術教官進入教室,帶著一干研修生來到了研修院的鍛煉場地,鍛煉場地上已經(jīng)來了不少的教官,不同于文化課,體術的課程在一定程度上具備了危險性,何況研修院的教官打的主意也不少什么好主意,這些教官聚在一起更多的是看戲,每年新生入學,被打擊的畫面都是教官們的娛樂。當然其中預防萬一的情況也要,時刻注意著研修生們的情況,帝國的幼芽可以折騰他們,但是折損在了這里,就是他們的失職。 鍛煉場上除了教官之外,還有不少沒課的研修生,他們都是老生,自然知道接下來這些新生將會經(jīng)歷什么,不知道今年被教官們看中的刺頭會是哪個?;叵氘敵跛麄兊膽K樣,對于新生經(jīng)歷的感同身受,但是更多的也有幸災樂禍,否則也就不會聚在這里當圍觀群眾了。 但是其中也有一伙例外,他們和其他人不同,他們看的不是新生的好戲,而是教官的好戲,因為他們非常了解新生當中的那一個人擁有多強悍的個人武力,教官們的下馬威只有失敗的份。 體術教官站在鍛煉場上,開始訓斥,“作為一個合格的軍人,必定要擁有強壯的體魄,”展示了一下自己高大健壯的身材,大部分的緹雷人不以為意,緹雷人的體制注定了他們無法和教官一樣擁有那種身材,所以這句話可以忽略,倒是阿薩暗地里咬牙,對于自己的身材和臉蛋他氣憤了很久,而這位教官擁有的體現(xiàn)在他看來不是那么完美,但是總比他現(xiàn)在的好,多有男子氣概。 “更加重要的是獨當一面的體術?!斌w術教官同樣知道緹雷人的體制特性,前一個并不是強制要求,而后面這個是必須經(jīng)過嚴格考核的,“你們當中有人肯定會覺得,以后在軍方是文職,體術并不重要,那么我可以告訴你們,錯了,在研修院,體術是必修課,你們將會在這里接觸到新的體術體系。” 阿薩眼睛瞇了一下,果然。就讓他看看到了什么程度。 “你們也會有人覺得自己體術好,對這門功課并不看重,”教官的眼睛是看著各家貴族子弟,貴族子弟從小的精英教育當中有著體術一項,其中有人專精,有人糟糕,但是他們都有著一定的基礎,優(yōu)秀的那些還真在比試性的演練中,可以和部隊中的精英一較高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贏不了我,不信的,可以來試一下。”如果是以前,他還真不敢說出這樣的答話,但是現(xiàn)在他敢。 三年前,軍方秘密的出現(xiàn)了一種新的體術,其效果相當?shù)捏@人,在第一批學習新體術的人當中,作為指導帝國下一代的他們出現(xiàn)了名單中,經(jīng)過三年的時間,他還能坐穩(wěn)體術教官的位置,說明了他的實力。研修院屬于軍方,這里的教官隨時都有被軍隊征調(diào),或者有軍中服役的人來客竄,而這位體術教官不屬于軍中服役來客竄的,可他的實力也在總體排名的前百名之列。 作為貴族的幼芽們在進入研修院前并沒有修習新體術,這是皇帝和六王共同下的決定,據(jù)司掌教育的凱德莫納王說,幼芽們還是要受點苦頭才行。聽到凱德莫納王這么說,皇帝和其他五王一點都不反對,在教育上,凱德莫納王最后發(fā)言權(quán),自那以后,也造成了每年的研修院下馬威事件和研修生們在體術上遭遇的磨難。 會認可這個決定,那是因為皇帝和六王都被阿薩刺激過,為了防止帝國有不服管教的異類再次出現(xiàn),最好還是打磨一下。可是他們卻忘了,如果當阿薩來到研修院的時候,那么研修院的打磨計劃還能成功嗎? 體術教官的說辭,高傲的緹雷人可不會懂得謙遜,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估算實力,如果不行就不會上場,但是高傲的他們心里對于教官的高姿態(tài)心里不爽,年輕人總是心高氣傲,誰叫他們處于正常的叛逆期。 體術教官說話的時候,眼神帶著點刻意的看著阿薩的方面,鮮明的挑戰(zhàn)和不屑,在回敬昨天阿薩的行為。 阿薩一笑,對方都挑戰(zhàn)了,作為一個暴徒怎么能不應戰(zhàn),何況對方給了一個舞臺,正好讓他看看那位教導長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教官,我挑戰(zhàn)?!卑⑺_舉了一下手。 吉恩皇子一群圍在阿薩身邊的貴族優(yōu)雅們,一個個的讓開位置,為阿薩讓出一條路來,其他的新生們看到阿薩走出來,同樣讓開一條路。 阿薩的步伐不疾不徐,隨意像是在散步,施施然的上了鍛煉場,站到了離教官五步的距離。 “阿薩.凱德莫納?!苯坦佼斎徽J識阿薩,被重點畫出來的下馬威對象,對方這么配合,體術教官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不懂掩飾的武夫。阿薩下了定論,這樣的武夫肚子里不會有太多花花腸子,不拘小節(jié),重義氣,是值得相處,甚至深交的人選。 “很榮幸,教官記得我?!卑⑺_優(yōu)雅一禮,反常的做出符合貴族風范的行為。 認識阿薩很多年的吉恩一伙,對于阿薩的反常沒有什么反應,他們曾經(jīng)見過幾次阿薩這樣的狀態(tài),比起阿薩直率的暴力行為,阿薩表現(xiàn)出貴族風范,不過是對對手的一種嘲弄罷了,這意味著,這位體術教官將會慘敗。 “在研修院,沒有人會顧慮你顯赫的家世的?!斌w術教官不是提醒,而是告知,他確實對阿薩的身份沒有多少尊重,來到研修院的幼芽們,對教官來說只有兩種身份,一個是學生,一個是士兵,不論是哪一種,作為教官,作為軍方位階更高的他們,都不需要對貴族幼芽們表示尊重這種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