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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滿了每個房間,以致無法關緊門。 “就睡一晚,反正這里也不見其他人?!币贿叞参恐约海渍Z煙一邊費力地把木床推到門后面,因為大量荊棘阻礙,她不得不接受十厘米寬的門縫。 這種荊棘真是哪哪都有!剛剛她上茅廁時差點被毫無預警的動靜嚇個半死,用小手電一照才發(fā)現(xiàn)是荊棘的葉子,可能被風吹動了沙沙作響。 在木床上鋪了一張薄墊子,白語煙便躺下來,將薄外套蓋在腹部,枕著厚厚的背囊,一手握著小手電,一手握著匕首,蜷著身子,忐忑得合上眼。 過分安靜的房間令她睡不著,此刻她的臉正對著門的對墻,墻上除了一幅yin畫還有一個老舊的小窗戶,純凈的月光從破裂的窗戶紙透進來,能看到一輪上弦月掛在西邊的天上,彎彎的弧度就像哥哥微笑時的嘴。 想著哥哥和父母的笑臉,白語煙的心情漸漸恢復平靜,合上雙眼,進入夢鄉(xiāng)。 靜寂的夜,墻角的荊棘在床的四周徘徊,無聲無息地圍成一圈,血紅的棘刺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滴落在綠色的荊葉上,在這個深睡的女孩身邊蓄勢待發(fā)。 第四章 網(wǎng)吮跪不跪 “哥哥!”白語煙一到家就撲向穿著白大褂的哥哥,親昵地踮起腳尖環(huán)住他的脖子,看到爸爸mama站在后面望著他倆微笑,她也笑開來,迫不及待地宣布道:“爸爸mama,我考上毓城大學啦!” “恭喜你,語煙!”白語炎說著,輕輕貼著她的唇吻起來。 “哥哥……”怎么突然這樣親我?以前只是親額頭,從來沒有這樣的…… 白語煙震撼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唇上的溫度那么真實,可是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吶喊—— 他們不是和房子一起消失了么? 白語煙想抬手確認嘴唇的溫度,卻發(fā)現(xiàn)兩只手臂好像被繩子一圈圈纏住,竟動彈不得。 “這是鬼壓床?還是仍在做夢?”她深吸了口氣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漆黑。 此時已是下半夜,上弦月早就彈出天幕,沒有任何照明的世界就像瞎子的世界,伸腳不見五趾。 白語煙即時打開握在手里的小手電,乍見周身纏繞著無數(shù)荊條,隨著荊條蠕動,上面的葉子也跟著晃動,葉尖時不時sao弄她手臂上的肌膚,令人禁不住起雞皮疙瘩。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捕人藤?啊……快松開!”白語煙驚恐地掙扎坐起,想起看過的關于食人植物的文章,更拼命想甩掉雙臂的荊條。 傳說捕人藤一碰到會動的物體就會像蟒蛇一樣兇猛纏住,勒緊直到物體不動為止,但這種植物的存在目前還沒有得到證實。 小手電的光對于原本肆虐在黑暗中的荊棘來說,就像一道無聲的閃電毫無預警地擊散沒有底限的yin欲,房間里所有荊棘好像受到驚 嚇似的,定了兩秒鐘,又發(fā)了瘋似的向床上的女孩圍過來。 “這是什么鬼東西?滾開!”白語煙幾乎要哭出來,還好右手還握著匕首,但揮舞匕首也只是暫時逼荊棘后退,她的手臂只要稍微松懈,可怕的植物就會立刻突進。 整條胳膊麻痹的感覺還在,剛才纏在皮膚表面一圈圈的印跡在小手電的微光下隱約可見,白語煙睡意全無,總算確定哥哥的吻只是一場夢,雖然感覺無比真實。 僵持了一會兒,她終于被逼急了,握緊匕首屏住呼吸,果斷揮向最近的荊條,隨著利刃割斷植物纖維,一截荊條瞬間落在床上,完全失去yin蕩的生命力。 原以為這次攻擊能嚇退它們,白語煙松下雙肩準備喘口氣,卻聽到黑暗中植物與地面和墻壁摩擦的聲音越來越大,原本不安于潛伏在床底的棘枝也像觸手般立起來,層層圍疊起來,形成一張結實的網(wǎng)罩住她。 白語煙舉起小手電照向棘網(wǎng),白光照到的地方全是血紅的棘刺,一根根都滲著黏糊糊的液體,滴落在床上和她身上,濕涼濕涼的。 這次不痛不癢的反擊顯然激怒了黑暗里的怪物,但如果不做任何行動,這坨怪物一定會吞了她,讓她永遠消失在這一夜。 白語煙咬著下唇,扯下腰部的外套纏在拳頭和右前臂上,綁緊打結,握緊匕首徑直砍向棘網(wǎng)。 剛開始,那些布滿紅刺的怪物還有些退怯,張開一個大口回避她的攻擊,但見她抓著背囊逃出棘網(wǎng),即刻成群追趕過來。 小手電掃向門的方向,那邊已經(jīng)布滿荊棘,無處下腳,白語煙退到窗邊,一邊推著破舊的窗戶,一邊用匕首揮退網(wǎng)撲過來荊棘群。 “什么破窗!居然開不了?”白語煙又急又怕,卸下一邊的背帶將整個背囊砸向窗戶,總算把那兩片由老舊木頭拼湊的框架砸個粉碎,長腿一曲,直接踩著窗臺跳出去。 雙腳一落地,她就準備拼死狂奔,但大量荊棘鉆出窗口,從背后纏住她的背囊,她剛邁出一腳就被直接放倒在地,小手電也被甩出幾米開外。 “啊……”雖然有背囊墊地,但堅硬的背囊撞得她背部生疼,她忍著酸痛想翻身撐起來,手掌剛接觸地面就被無數(shù)觸手般的荊條纏住,短短幾秒鐘小腿和手都被固定在地上,迫使她跪著無法起來。 “???什么東西?我的……”白語煙忽覺胸前被粗糙的條狀物覆上,低頭看不清胸前黑漆漆的一片,隱約有迅速竄動的葉子。 yin惡的荊條鉆進她的內(nèi)衣,心急火燎地纏住海綿墊就把內(nèi)衣從她領口扯出來,靈活的荊條從rufang邊緣一圈一圈螺旋式往上繞,將她小巧的雙乳勒得越發(fā)挺立,像兩個尖長的圓錐。 荊條纏繞到乳暈的位置突然停了下來,但白語煙已覺呼吸困難,這是第一次被異物碰觸自己的隱私部位,平時洗澡的時候,她也只是輕輕的揉洗,現(xiàn)在卻被野蠻地蹂躪。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胸前兩個尖端傳來的刺痛令她尖叫起來。 “痛……嗚嗚……”眼淚禁不住涌出眼眶,白語煙張嘴大口大口地喘氣。 這該死的荊棘,原來留著兩顆rutou露在外面是為了這樣折磨她!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我要把你剁了!啊……”白語煙握著刀柄卻無法挪動,刺進rutou的兩根棘條似乎擺動起來,牽扯著她的雙乳晃動,好像試圖從她身體里吸吮什么東西,痛感和異樣的快感令她難以自持。 身體遭受的侵犯不僅是胸部,她能感覺到一些荊棘沿著褲腿爬上來,勒著她的纖腰和下體,粗糙和刺痛的觸感隔著牛仔褲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有荊條從衣擺下鉆入,從腹部一路越過乳峰,爬過鎖骨和頸部,來到她的下巴處。 不會是想插進嘴里吧? 這個可怕想法令她趕緊抿緊雙唇,果然,下一秒,荊條就成群聚在她唇邊摩擦,企圖尋找縫隙鉆進去,她卻抿得更緊實,無處下手的荊棘爬上她的頭發(fā),勾走發(fā)尾的橡皮筋,令她的長發(fā)披散下來,但這樣還是不能令她張嘴,最后細長的嫩葉尖端鉆進她的鼻孔里才惹得她張口打噴嚏。 “???唔唔……”白語煙剛一張嘴,荊條就迅速插進去填滿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