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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房脊上的雕塑,這會兒在月光下可以看得更加仔細(xì),一對對獸頭人身的雕塑纏綿在一起,雕塑的每一處都細(xì)致入微,以致白語煙可以清楚看到它們隱私部位交合的細(xì)節(jié)。 這些雕像里面有男女交媾的,也有男男或女女的,叫她忍不住多看兩眼的是那一對對渾圓飽滿的rufang、精致細(xì)膩的rutou,令她不由得想和她們作比較,低頭看看這幾日來飽經(jīng)異性愛撫的雙乳,明顯比來迷欲森林之前豐滿圓潤了許多。 “你也睡不著?”毫無預(yù)警地,從頭頂上飄來一個熟悉的男生嗓音,驚得白語煙差點(diǎn)掉下去,幸好她及時抓住一個裸體女人的雕塑,前方也即刻伸過來一只男生的大手,對方迅速扣她的手腕,很輕松就把她拽上去了。 白語煙先是看到一個男生裸露的上半身,雙腳剛碰到屋脊還沒站穩(wěn),臉頰就沖著那兩片結(jié)實(shí)的胸肌貼去,嚇得她直接伸手去推,但身體馬上又往后倒。 “啊——唔?唔唔……”驚恐的呼叫忽然被欺過來的雙唇含住,侵略性的吮吸把她的尖叫轉(zhuǎn)為低沉的鼻音。 月光下這對接吻的男女在屋頂上就像一幅唯美浪漫的畫,這是凌宿第二次親吻這個人類女孩,雖然還是強(qiáng)吻,但他熱烈地感受到那兩片水嫩的柔軟,她的每一絲顫抖都令他心動,不自覺地放輕掠奪的力度,變得溫柔、充滿憐愛。 然而,白語煙終于看清凌宿的臉,瞬間沒了驚恐,只剩下憤怒,胡亂揮舞雙手又推他的額頭,又摳他的鼻孔,才好不容易讓這匹發(fā)情的狼妖退開。 “你的唇還是那么軟?!绷杷廾约旱拇交匚吨てさ匦Α?/br> “色痞!流氓!”她指著他罵道,但見他還是一臉戲謔的笑,忽然覺得這個校園惡霸真是連老天都拿他沒辦法,想起白天在狼xue里他對她做的事,又有些尷尬,便在房脊上挑了個離他有一米遠(yuǎn)的地方坐下來。 凌宿望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舔了舔余溫未盡的嘴唇,在原地坐下來。 “你真傻,我那樣對你就是想讓你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都自身難保了,更不用說幫你對付大地之神,你居然還回來救我?!彼椭^說這些話,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歉意令他不好意思直面她,而且她現(xiàn)在一身吊帶長裙,被月光蒙上一層金黃色的透明紗,顯得那么純潔優(yōu)雅,剛才吻她的唇已經(jīng)差點(diǎn)引出他的獸性,如果多看她一眼也許這片屋頂 就要變成性愛之床了。 “你們說的大地之神究竟是什么樣的?”她好奇地問道。 “沒有人見過,所以誰也不知道?!?/br> 白語煙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說什么好,腦中突然想起白天的疑問,便問道:“凌警官是怎么回事?我看到他想往地洞里放火,他不是你哥哥嗎?” “真的是他!”當(dāng)時他在狼xue里意識模糊不清,以為出現(xiàn)幻覺了,聽白語煙這么一說,震驚的同時也感到莫名的心寒,他握拳捶在臀下的房脊上,長長地嘆了口氣:“老頭子果然還是出事了?!?/br> “老頭子……是你爸爸?”白語煙試探著問道,好奇地盯住他憂慮凝重的側(cè)臉,這是校園混混第一次提起他的家長呢! 凌宿糾結(jié)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看著腳下黑灰色的瓦片,深吸了口氣,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說道:“我是被趕出來的,十多年前就自己一個人生活,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孩子……” “真的是獨(dú)狼啊……”白語煙低聲自語,回想白天他差點(diǎn)被同類燒死,不禁同情起他來。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凌宿還是聽到了,他皺了一下眉頭,兀自嘲笑道:“沒錯,人類把我這樣的狼稱為獨(dú)狼,孤獨(dú)無依,爛在泥里也沒人管……”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卑渍Z煙慌忙打斷他,又是擺手,又是搖頭,想到自己的出身,又苦著臉望向金黃的圓月:“我甚至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最近才知道一直以來的家人是……狗妖?!?/br> “你慢慢會習(xí)慣的,因?yàn)檫@個森林里面幾乎都是妖,包括我?!闭f著,凌宿默默變回狼的狀態(tài),挪了挪屁股稍微離她近一些。 白語煙聽著他說的話,緩緩抬頭,頓時被眼前這匹棕紅色的狼嚇了一跳,但看到狼背上有一塊地方?jīng)]有毛,被一層褐色的痂覆蓋,熟悉的感覺又令她漸漸平靜下來。 “你的傷好些了嗎?”她心不在焉地問著,白天用那些干枯的荊棘磨成粉撒在他背上時就一直想問荊棘妖是不是景然,可是她又問不出口,害怕得到肯定的回答。 狼看了她一眼,直接反問道:“你是想問景然那家伙是不是死了吧?” 猛地被說中心事,白語煙的慌亂全寫在臉上,睜著一雙大眼渴切地盯著他。 “嘖,這么美的夜景……真是掃興。”凌宿惋惜地?fù)u搖頭,正打算開口回答她,卻被屋檐下傳來的聲音打斷—— “你們大半夜不睡覺,在上面做什么?”說話的是司量,他仰頭沖著月亮底下的一人一狼咆哮,眼前這毫無違和感的溫馨畫面讓他沒由來地想發(fā)火。 “喲喲,掃興的事一件接一件,真是浪費(fèi)了這又美又肥的大月亮!”凌宿又化為人形站起來,剛想伸手拉白語煙一把,就聽到下面的天鵝妖怒聲令道:“白語煙,下來!” 第五十章 夜勃擒懷進(jìn)久夾 月光灑在天鵝妖的怒臉上,將他俊美的五官徹底照亮,雪白的銀發(fā)被他的怒氣震得微顫,白語煙僵了一下,準(zhǔn)備站起來,但微微發(fā)麻的雙腿令她下意識地扶住旁邊的男生。 “跳下來!快點(diǎn)!”司量不滿地催促道,在屋檐下張開雙臂準(zhǔn)備接住她,白語煙卻不敢往下跳,倒不是因?yàn)榉宽斕?,而是這一跳好像會直接跳進(jìn)他吃人的眼神里。 “噓,小聲點(diǎn)兒!我說天鵝妖啊,你是不是想把她的狗哥哥招出來啃你呀?”凌宿打斷兩個人之間的尷尬,趁機(jī)拉住白語煙的手想抱她跳下去,卻被她一把甩開。 “我自己下去!”她回頭瞪了他一眼,他臉上分明掛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似乎故意想讓天鵝妖吃醋沖她發(fā)火。 凌宿顯然成功了,他只需要拿眼睛定在白語煙身上,不挪開半毫米,再做出癡漢的表情。 “白語煙,你瘸了嗎?爬個樹這么久!”底下的銀發(fā)美男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變成天鵝飛過屋頂?shù)搅硪贿?,用喙直接扯住她的裙子拽下樹?/br> “???松嘴!松……松喙!變態(tài)天鵝妖!”白語煙驚喊著,雙臂拼命想圈住樹干,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樹干離自己遠(yuǎn)去,最后整個身體摔在地上,沒有奇跡,也沒有英雄救美,只有全身骨骼被拆開后隨意組上的劇烈酸痛。 天鵝妖真是瘋了!他是想摔死我嗎?真是不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就以為自己妖力無邊了! 白語煙心里叫罵著,用一只不那么傷痛的胳膊撐著坐起來,掃了一眼卻不見天鵝妖的身影,抬頭一看,一個壯實(shí)的身影從傾斜的屋頂上滾下來,幸好她及時翻身滾到邊上,才給這個“物體”騰出空間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