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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玉道:“你看得上它?” “怎么也是活的山王!”姚方硯道,“你我聯(lián)手拿下這頭鎏金母烈鳥怎么樣?陳年死獸血級別高,但很難激活,效果還不如新鮮的好,新鮮的不如活的!要不是馭獸師不能進行獸血洗禮,我就選它了……” 祁白玉原先看不上這頭鎏金母烈鳥,但見它居然無懼自己的毒,就有了點異樣的想法,提醒道:“你適合馭獸師,若改走正常修煉路子,注定泯然眾人?!?/br> 姚方硯并不相信他說的泯然眾人,見祁白玉不為所動,便跟上他,很快被另一邊吸引了注意。 族老聽那頭小獸說話都很驚嘆:“第二頭會說話的獸!?” 鎏金母烈鳥的親子都不會說話,能說話就意味著有成為靈獸的潛質! 有族老跟它商量:“族中弟子是我們各大家族的根基,你抓了他們就是與我們這么多家族為敵,我們中有宗師,若是魚死網破,你也討不到好,不如放了他們!” 穿著黑貂的雪白小獸跳上雄獅的肩頭,踩著它的腦袋,蔑視下方,道:“雖然這些小輩是很沒用,但我好不容易抓來的狗,怎么能說放就放?!?/br> “你有什么條件不成?” “叫重越出來,他一向好心,必定會樂意用他一人性命,換這幾條狗命?!?/br> 雄獅抖了抖鎖鏈,那些年輕人小腿膝蓋雙手均著地,恨不得死了算了。 重越猶豫了片刻,還是從暗中走出。 “重越!”祁白玉掠了出去。 “我來我來!”姚方硯直接搶在了重越前頭,來到那小妖獸近前,不怕血脈不高,就怕靈智低,這小妖獸如此有個性,靈智絕對低不到那里去,他自薦道,“你看我怎么樣?我用我來換他們可好?小妖獸,你要吃靈果嗎,吃不吃丹藥,我這兒都有!” 雪白小獸不快:“我,岐山小霸王!你,亂叫什么?” 重越見姚方硯伸出的指尖有一點鮮紅的血跡,血滴底下有一圈白光勾勒的完整紋路,眉頭一皺,朝著那雪白小獸招了招手,道:“好久不見,我有事要請教你?!?/br> “你給我過來!”雪白小獸語氣急切,“趕緊的,你若再不過來,當心死得很難看!” 姚方硯不由訝異,重越認識它,莫非要走馭獸師路子?? 重越何等天之驕子!自廢天賦難不成是為了這個?雖然跌落了境界,但魂力跌不了,所以重越的魂力至少比目前的修為高了兩個大境界。媽呀,他曾為了追逐重越,不顧族老百般勸阻,硬要改走正常修煉路線,可他憧憬的人居然跑到他擅長的道上來了。 他可是年輕馭獸師中的佼佼者,若同為馭獸師,重越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重越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那種像是被剝了皮暴露在刀槍劍影中的不適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再怎么打哆嗦,扶傷珠完全不為所動。 “為什么我會死得很難看?”重越走到一半,雪白小獸從雄獅頭跳了下來,邁著貓步來到他面前,等他蹲下才將兩只前爪搭在他肩上,說:“有人要害你?!?/br> 重越:“……” 重越又道:“你抓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雪白小獸跳上他的背,差點沒把重越踩塌,又跳下來,見他如此不堪重負,鄙夷道:“我不相信你廢了,沒想到你真的廢了,可就算你廢了,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得不明不白。早跟你說人族都不是好東西,你還不信,這回被坑慘了吧!” 重越被這三句廢了打擊得面紅耳赤,道:“你到底在說誰呢,誰會害我?” “就是他??!”小獸抬起爪子,往他身后指去,重越回身一看,不由愣住了。 不只是他愣住了,在常聽到這番話的人全都愣住了,那些剛解開鎖鏈的青年奔逃過去的動作也頓住,不知該逃往何方。 姚方硯對祁白玉道:“這小獸好高的靈智,竟然知道搬弄是非,讓敵方自亂……”話沒說完,姚方硯不由心生寒意:“你這是什么表情,該不會……真的是你吧?。俊?/br> 祁白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再度落到那頭摟著重越脖子的小妖獸面上。 小獸緩緩移動爪子,朝著某個人的方向狠狠戳了戳,道:“還不打算站出來嗎,那個穿黑袍的鳥鼻子!就是你!” “是你老大指使的吧,那朵花可不是尋常寶物,”雪白小獸渾身白毛都豎了起來,眸子里的殺氣無比明顯,道:“我親眼見到你上山拜見岐山王,親眼見到你獻上寶藥,雖然沒聽到你開口說話,但岐山王是我老娘,重越和我是故交,你慫恿我老娘害我原先看好的人,還以為能瞞天過海么!” 原嵩在聽到重越跟那小獸打招呼以后,就覺察到不妙,但已經晚了,他沒想到岐山上竟然有第二頭會說話的獸!還只是妖獸! “你干的?”祁白玉只把毒控制在了一定范圍,毒并不影響原嵩的戰(zhàn)斗力,但也隨時可以終結原嵩的戰(zhàn)力。 原嵩動彈不得,祁白玉奪過他的金麟劍,洞穿了他的腰腹,把他釘在地上,這才動用靈力,緩緩勾出他體內的火紅細絲,問:“是不是你干的,說!” 原嵩體內之毒已解,哪怕挨一劍也覺得值了,略帶欣喜地傳音道:“少主,屬下這么做都是為了您,岐山境不能留活口!” “誰跟你說岐山境不能留活口?”祁白玉眼里危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