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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圣藥尊輕描淡寫地派遣聶云鏡來瀚皇秘境招攬年輕弟子,為他至尊一脈增添新鮮血液。然而能入得了聶云鏡眼的,也就只有華如真這么一個! 拉攏了華如真,就等同于拉攏了莊岫這個至尊境的打手,空手套秘境這么大的功勞當(dāng)然得記在至圣藥尊名下。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至圣藥尊只需救個人,就能得到數(shù)之不盡的好處。 他雙手干干凈凈,整個瀚域被血洗,死去的人何止百萬,境外強者的仇恨累加在莊岫頭上,平民百姓死去的因果也累積在了莊岫頭上,這人還傻乎乎地坐鎮(zhèn)秘境,親手把掣肘自己的親子送到了藥尊手中。 這場秘境之爭,至圣藥尊不聲不響收獲全部,還不沾染半點因果。 重越渾身骨頭都在戰(zhàn)栗,只覺喉間發(fā)堵。 他一直想著不能成為藥尊布局的一環(huán),但他征戰(zhàn)角斗場,拿下極高排名,不也正是給隕神谷打響名氣么,他們所結(jié)交的人,不也可能成為隕神谷新鮮血液。 幾乎只要他們見到華如真,那這個局,早在莊岫打穿界壁找上至圣藥尊的那刻,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了。 一個能造就至尊的秘境,簡單嗎?不簡單!值得古教爭相搶奪嗎,太值了! 他甚至覺得,至圣藥尊可能都沒有提到過報酬這回事,以及血洗瀚域這一說,這一切都是莊岫自愿為之,自然是他來承擔(dān)后果。 無論多少古教插手秘境,有沒有他和祁白玉都無關(guān)要緊,只需區(qū)區(qū)一個聶云鏡,整個秘境之行,也就隕神谷是最大的贏家。 第35章 反敗為勝 重越想通這一切的瞬間, 像是一頭扎進死胡同里轉(zhuǎn)不出來。 眼前漆黑一片, 僅有一點亮光, 必定有一點亮光,這世上不存在絕對的完美之局, 總有哪一點破綻,哪怕是一點。 重越看到祁白玉,那種讓他窒息的感覺這才消失了。 他笑了出來。這一世和上一世最大的不同是,并非藥尊治好了華如真, 而是祁白玉! 如果祁白玉有那份心, 完全可以取代至圣藥尊,成為瀚域秘境并入隕神谷的頭號功臣。 祁白玉迎上他的視線,好像期待他說點什么。 “是祁白玉救了你, 這點你別忘了?!敝卦较乱庾R地偏過視線,只對完全沒有認親念頭好似云里霧里的華如真說了這句話,便抬腳向外走去。 其實在看到祁白玉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破局之法,而且并非是上一次那樣稍微險勝半招,這一回他幾乎可以穩(wěn)勝,如果他沒有和祁白玉鬧矛盾的話。 如果他還像之前那樣和祁白玉關(guān)系親密無間, 他完全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說出這么一番話: 白玉, 你有沒有想過自立門戶, 脫離至尊成為隕神谷新的至尊一脈?如果你有這個想法, 那你只要抓牢華如真, 就能辦到了。 現(xiàn)成的至尊有了, 功績有了,盡在掌控的秘境也有了,至尊一脈吸引外來血液的底牌也已經(jīng)到手,你已經(jīng)可以讓自己所擁有的勢力成為和藥尊一脈對等的存在,哪怕自身境界還有所欠缺,但這都是日后可以彌補的。 但重越提醒的是只是華如真,只要祁白玉有點野心,以他的頭腦,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些。 若是沒這野心,他說再多不過是白費口舌。就像一根繩子,從后面推會彎曲,只能在前面牽引著。 只是重越隱約意識到,這盤棋好像只屬于祁白玉和至圣藥尊,他決定和祁白玉保持距離的時候。似乎就失去了落子的資格。 哪怕他知道怎么反敗為勝,卻已經(jīng)跟他沒關(guān)系了。 重越雙手背在身后,內(nèi)心悵然若失,卻又無可奈何。 他進瀚域秘境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比空間石更高階的界石到手,華如真交給祁白玉,祁白玉自然會救活他,接下去瀚域的歸屬,以及這些人的恩怨糾葛,他也沒必要插手了。 “重越兄弟怎么走了,瀚域別的地方你不去了?” 重越擺手,有那個閑工夫,他還不如想辦法提升修為,或者出去把馭獸師身份給落實了。 “他怎么想的?”聶云鏡百思不得其解,這瀚域高層一下子死絕了,那整個瀚域可不就能橫著走了嗎,皇城不過是一隅,此地能造就至尊,那天材地寶肯定少不了。單憑祁白玉煉藥救人時瀚域能買到的那些靈藥,就知道這個地方很不簡單! 祁白玉剛抬腳便被莊岫擋住去路,莊岫道:“他能走,你可不能走?!?/br> 華如真就在他身邊,看向重越的背影,他并沒有認莊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爹,更沒心情接任瀚域的爛攤子,但他也知道如果他任性妄為,瀚域子民將十不存一。 與其讓莊岫把這個瀚域秘境拱手讓給所謂大公無私的至尊,不如他先拿下,作為給祁白玉和重越共同的報酬…… 重越自覺幫不上什么忙,也別扭得不想跟祁白玉言歸于好,徑直向外走去。 他沒走幾步,便有藏在暗處的殘魂朝他掠去,重越只是一頓,將入體的殘魂收進界石空間。 那抹殘魂有點眼熟,似乎是位上乘宗師境的將領(lǐng),只是剛一進去,還沒搞清楚狀況,便被伺機而動的陶灼執(zhí)杖劈成兩半。 魂力光點飄散在空間中,陶灼殘魂吸收了那些魂力光點后,自身殘魂漸漸復(fù)原。 而那道大宗師境的魂魄被分裂時,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了極大的痛苦,那一瞬間重越胸口的扶傷珠冒出了一萬點白色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