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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敝卦捷p聲喘息。 “有安神香,我這兒就……去給你拿來,”祁白玉止住了立刻掏出神香來的動作,安撫重越,“兄長把上衣脫了,我給你先按按,疏通經(jīng)脈可以緩解疼痛?” 傷在脊椎還是頭一遭,這種情況比以前要復雜些,大概就是正面胸膛xue位刺激刺激,再調(diào)理后背,當然解決脊椎內(nèi)的傷勢還是最疼的。如果不點香不睡著,那種折磨估計會讓嗷嗷交出來,之后估計更沒臉見祁白玉。 重越解下里衣的時候還很是扭捏,祁白玉倒是一臉正直,他通曉全身xue位,手法確實很到位,畢竟還是有傷在身,有的地方按下去特別疼,重越有種想要把臉蓋起來的沖動。 其實“探傷”療法就是尋常童子都會做,堂堂白玉毒尊、毒道圣子來給他做……說不出的羞恥。 “要不隨便叫個人來給我弄吧?!敝卦降?,“以前我來這兒應該也是叫藥童來探傷的?!?/br> 在重越看不到的地方,祁白玉表情很是古怪,但他聲音倒是很鎮(zhèn)定,道:“不行……我怎么能讓別人摸你?!?/br> 重越光顧著忍疼了,沒聽清楚后面的話,道:“你不行后面還說什么?” “就是疼的這幾個地方,我知道你傷在哪個范圍,”祁白玉說,“我要點香了。” “嗯嗯……” “兄長先躺會。”祁白玉出去準備東西,讓重越光著上身躺在暖石床上。 重越見他毫無尷尬,離開時也沒有半點猶豫,就讓他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嗅著神香,心情也安寧了許多,就很容易睡著。 事實上一般情況下渡劫不會出問題,但重越或許也是道心上的原因,以至于每次渡劫之后總需要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以前有祁白玉在身邊,他從沒有過類似的困擾,這次也正好趁著有傷在身的機會,來拜訪那位出塵脫俗的醫(yī)女,畢竟誰好意思毫無理由地來拜訪一位獨居女子…… 重越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態(tài)還是不夠好,太過畏首畏尾,沒有那個魄力站在祁白玉身旁,更沒有那個心力助他一臂之力,他就像是塊沉鐵,一份累贅,祁白玉只是記著他的恩,一門心思對他好,過于在乎他的感受,以至于會因為他的反應而踟躕不前,反復掙扎。 如果他自私地放任祁白玉一直體諒他,祁白玉總有一天會厭倦的吧。 安神香最慢半個時辰起作用,半個時辰又一刻鐘后,祁白玉這才推門而入,與重越想象中他的淡定自若不同,此時祁白玉的神情甚至有些狼狽。他的目光也很是飄忽,輕聲呼喚了兩聲兄長,沒有得到回應,房間里只能聽到舒緩的呼吸聲,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 為了謹慎起見,他甚至都沒打算用安神香,可重越主動提起,讓他提心吊膽的同時也讓他心猿意馬。 祁白玉在床頭坐下來,近乎貪婪地打量著這人熟睡著的模樣,手指點著眉心向下,順著挺翹的鼻梁,再到形狀極好的上唇線,按下去軟軟的。 他低下頭,額頭磕在重越右胸處,一手握拳輕輕捶床,嘆道:“祁白玉啊祁白玉,前后兩輩子,你也只有這點能耐。這輩子怕是都難得償所愿了啊……” 重越熟睡后,在夢里他回憶起上一世在這間醫(yī)館里養(yǎng)傷的日子。 那位醫(yī)女從來都用淡桃色面巾半遮著臉,露出勾魂奪魄的雙眸,高聳的鼻梁,面容白皙,皮膚吹彈可破,身姿窈窕,行動處又香風陣陣,很是高挑,長裙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他同樣背朝上躺在床上,床邊放了個面盆,只聽得清水清冽,醫(yī)女揭下面紗,夢中的他稍稍睜開眼睛,恍惚間似乎看到了面盆里倒映著那女子的面容。 重越心里咯噔一聲。 那赫然便是祁白玉的臉! 第63章 坦白從寬 面紗墜在后背處, 略癢也很清涼。 對方確實還戴著面紗, 他怎么可能看得見祁白玉的臉? 淡色紗裙在眼前晃悠, 那女子抬手附上他后背,隱約間似乎有霧氣順著經(jīng)脈融入他的體內(nèi), 那女子俯身低頭,冰涼的長發(fā)末梢及柔軟的面紗落至重越身上,頭皮發(fā)麻的觸感難以言喻。 手法很輕柔,不像尋常的療傷之法, 但確實有效。 哪怕是夢里, 他也能感覺到背脊處的劇痛在逐漸減輕,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他體內(nèi)穿行, 就像清泉在經(jīng)脈中游走,又順著毛孔移出體外。 幾次下來,他身體通透, 傷勢也復原了許多, 痛覺逐漸消失。 但那人并沒有停下來, 而是翻身, 重越感覺到了重量,如同鬼壓床一般。 ?。?? 這又是什么療法?。?/br> 這不該是印象中超凡脫俗的天仙醫(yī)女該有的姿勢吧! 難不成是他不了解的醫(yī)術?? 熾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重越后腦發(fā)麻,那手再度開始在他身上游走, 途徑不好形容的地方, 一度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遍體鱗傷到了尾椎骨上。 可確實又很舒服, 前所未有的體驗。 重越一動也不敢動, 與身體上的酥麻悸動不同,他感到非常難為情。他看不到身上那人的臉,腦子里代入的是一位相貌神似祁白玉動作非常奔放的女子,但對方那身體構造讓他沒辦法說服自己那是位女子。 對方只是按了按,沒多久便起身下了床。 重越?jīng)]有睜開眼,他感覺那人好像已經(jīng)離去了,又好像并沒有離去,正在離他很近的地方,把他浸濕的鬢角撥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