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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玉臉色鐵青,傳音對重越道:“兄長離我遠些,去找華如真,想辦法離開這里,我來對付他?!?/br> “那你呢……”重越話音未落,嗓子仿佛被堵住。 祁白玉祭出一道泛著金光的長劍,正是這東西和重越體內(nèi)血脈產(chǎn)生著強烈的共鳴,好似一本同源般,重越渾身血脈都在沸騰,他得抵抗住強烈的吸引力,才能稍稍離祁白玉遠一些。 旁人盯著那抹金光會雙目刺痛,他能清楚地透過金光看清劍上紋路,很艱難地移開視線。 祁白玉手持這道金劍,才堪堪和收斂了神威的莊岫戰(zhàn)成平手,兩人對戰(zhàn)速度極快,波及甚遠,躲藏著的殺手閃避不及也得中招。 適時一聲鳳鳴響徹云霄,鳳凰羽翼掠過高空,云層仿佛灼燒了般泛著猩紅金邊。 落下莊岫這枚驚雷,正欲離開的藥尊抬眸往上看了一眼。 重越留意到他的神情,驀然瞳孔微縮,一摸傳訊石發(fā)現(xiàn)不在自己身上,便對祁白玉道:“讓華如真小心,藥尊可能最想對付的是他!” 藥尊微微瞇了下眼睛,只一眼,那鳳凰便一寸寸解體,逐漸湮滅成虛無,露出背上的人影。 華如真身體失去平衡,很艱難地穩(wěn)住身形,猶如隕石天降,轟然落地。 “此人是誰?” “這人也是白玉毒尊那邊的,殺了他!”隱在虛空中的強者們紛紛出手對付華如真,“別讓他把人劫走!” “我看誰敢動手?!比A藝忍無可忍,一股可怖的威勢從他體內(nèi)爆出。 這世上有種空間不以rou身為媒介,和神魂直接相連,只要魂魄不滅,就能開啟空間,那是瀚域皇族傳承,里頭放著整個瀚域皇族最珍貴的底蘊,乃是華藝統(tǒng)一瀚域的基礎(chǔ)。 當(dāng)然,瀚皇也有一枚象征帝王身份的空間扳指,但那東西里放著的也都是尋常寶物,以及華藝坐上瀚皇寶座后重新名工匠打造的新圣器,都在華如真那里。 早先華如真實力弱的時候尚且還能用之保命,但實力強大到至尊境的現(xiàn)如今,那枚代表著瀚皇虛名的空間扳指幾乎派不上用場。 并非是瀚域藏品太少,而是真正的寶物都在華藝這里,以前他從不動用唯恐暴露身份,現(xiàn)如今過往一切恩怨,都以莊岫的癡情慘死疑似失智,以及華如真不喜無厭的平常心,漸漸煙消云散。 眾人圍殺之下,華藝寶相森嚴(yán),身披暗金帝甲,手持帝劍,劈開一道虛空通道,帝劍瞬間消失在他手臂之間,仿佛與他的rou身融為一體,而他面前浮現(xiàn)出一枚四四方方之物。 “古帝??!”古老至尊大驚失色。 四方之物各面均有獸紋浮雕,亙古滄桑之意,一經(jīng)帝血激發(fā),猛然擴散出一道龐大的虛影,形成一座實心的宛如城池般規(guī)模的道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壓下。 飛鳥驚起,撞上道臺虛影,發(fā)出凄慘的哀鳴,從天而墜。 隱在虛空中的強者被壓得險些頭斷,被硬生生擠出所藏身的空間,當(dāng)場喋血。 “好寶物,我的了……”莊岫本該是唯一可以攔截華藝的人,他也這么做了,可和這位年輕帝王面對面,莊岫遲疑了一剎,蓄勢待發(fā)的殺招對準(zhǔn)華藝命門即將脫手而出的瞬間,他手指微微抖了下。 華藝沒跟他廢話,徑直繞開他,祭出一道光帶,卷起華如真。 莊岫失神了片刻,祁白玉見狀面露玩味之色,竟也沒有趁此機會對他下手,而是挑眉看向藥尊所在的方向。 莊岫低頭看向自己雙手,面上露出疑惑之色:“他是誰,我為什么下不了手?” “大概是你喜歡的人吧?!彼幾鸶嬖V他,“盡管你忘了,但你潛意識里的感覺是變不了的?!?/br> 重越始終留意著藥尊,只見他雖然沒有動手,他卻在影響著莊岫,而他的存在本身就給了殺手們更大的斗志——哪怕是見不得光的殺手也盼著能得藥尊青睞。 他們雖然很反感藥尊對祁白玉過分寬容,但這更刺激他們想跟藥尊套近乎,誰不想讓神級強者對自己寬容呢。 華藝接住華如真,跳上帝印臺,就要趁機離開,華如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圖,道:“放我下去,得救重越!” “偽君子不會放過你,你是他的克星,他此次很可能是為你而來……” “你想多了,我也才剛領(lǐng)悟!” 華藝猶豫片刻,閃身落地,埋怨道:“這下好了,一個都走不了?!?/br> “我沒讓你也下來?!比A如真說。 “我下來還需要過問你的意見!”華藝道,“又沒怪你,這么激動做什么?!?/br> 莊岫定睛看向那個身穿帝袍的偉岸男子,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觸動,但見他和另一個人很親密地交談,竟還面帶笑意,一股難以言喻的刺痛自心臟席卷全身。 莊岫沒來由一陣怒火上涌,面色陰沉地朝著華藝走去,一把將華如真推到一邊,對華藝說:“他跟你什么關(guān)系?” 華藝眉頭沒抬一下。 莊岫沒來由有點興奮,道:“我跟你是不是見過?” 華藝依舊不答話。 莊岫:“你為什么不搭理我?是不是怪我把你忘了?” 華藝祭出帝印,虛影將莊岫籠罩其間,如陷泥淖,很難靠近。 莊岫道:“奇怪,你這樣對我,我卻完全不討厭你,這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