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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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嬤嬤點點頭。 皇上才走,太后就重賞賢妃,如今又是賢妃當(dāng)家,眾人根本不敢多言。 紀茗萱送走程嬤嬤,有時候,美麗的誤會也是極好的。 再過九日,便是京城秀女殿選之日了。 紀茗萱打起精神,一個個的查看資料,時不時的拿著去請示太后。 太后不愛管事,但是有些皇親國戚求到她面前,所以她也勾勾畫畫,做了幾對賜婚。剩下的,太后只管讓紀茗萱做主。 “太后,皇上說今年秀選不要進太多的新人……您看……” 太后皺眉,問道:“你怎么看?” 紀茗萱連忙道:“臣妾也不知道該在什么度上,所以來問問太后?!?/br> 太后見不是賢妃真的善妒,當(dāng)下緩和了神色。 “既然皇上如此說,就少挑幾個,找?guī)讉€好生養(yǎng)懂規(guī)矩的就好?!?/br> 紀茗萱點點頭,只要不選貴女就好。 “臣妾遵旨?!?/br> 太后說道:“你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心要放寬,莫傷了自己,也莫讓哀家替你cao心?!?/br> 紀茗萱面色黯然,但是十分恭敬的道:“臣妾知道,謝太后教誨?!?/br> 太后見狀,溫聲道:“不必叫太后了,叫母后吧,聽著也好。” 紀茗萱一怔,說道:“這……這不合規(guī)矩……”后妃之中,除了皇后和半后之稱的皇貴妃,誰都沒有資格稱呼太后為母后。當(dāng)然,若有特別得寵的,得到特許的一宮主位還是可以的,不過這種情況十分少。因為被允許稱呼“母后”,便是太后承認的兒媳,是兒媳,不是妃妾。一般有皇后在,太后不會如此打臉,當(dāng)然皇后若是太不著調(diào)就不一樣。 太后說道:“不必擔(dān)心,私下叫叫便是?!?/br> 紀茗萱這次沒有拒絕,若非于她有大難,她是不會推拒大的榮寵。 “母……后……” 太后露出笑臉,說道:“這樣就好?!?/br> 紀茗萱走到太后身邊,十分盡心的伺候太后,太后卻讓紀茗萱坐下,理由是她還有傷。 *** 天朗氣清,一大早,紀茗萱就已經(jīng)打扮好,正準(zhǔn)備去榮壽宮給太后請安。 卻見簾子被掀開,原來是妧芷。 “母妃,圓圓也想去看秀女。” 紀茗萱將妧芷抱到膝上,說:“秀女都沒圓圓好看,你看什么?” 妧芷一聽,立刻開心起來,她糾結(jié)的說:“可是四哥說秀女比圓圓好看,還說日后還會給父皇生幾個比圓圓還漂亮的公主。” 紀茗萱掃了一眼圓圓身后的全嬤嬤,全嬤嬤連忙將事情說出來。 這一聽,到讓紀茗萱無奈之極。 原來圓圓見她這幾天忙碌,便去纏著沐兒玩,偶爾得知她在忙選秀女的事,于是便去問秀女是什么回事。 沐兒知道的不多,但是還是知道選秀是給他選妃母的事情,所以就早就了圓圓的話。 “你四哥騙人,在母妃心里,沒有誰比圓圓漂亮?!奔o茗萱刮了刮妧芷的鼻子。 妧芷還在糾結(jié),紀茗萱將她放下,道:“圓圓今天和你三哥去榮壽宮找你四哥三姐玩去?!?/br> 妧芷是挺會觀察人的小丫頭,聽到最疼她的母妃如此說,便知道母妃是不會讓她去看秀女了。 “噢……”語氣甚是低迷。 紀茗萱搖搖頭,她揉了揉妧芷的頭,便讓全嬤嬤帶著妧芷下去。 依然是烈日當(dāng)空,紀茗萱將選秀的地點放在了沁芳亭。 太后坐在中央,紀茗萱坐在一側(cè)。 秀女傳上來,讓紀茗萱不由的回憶起五年前她也是這些秀女的一員。 “臣女佘芳拜見太后,太后千歲千千歲,拜見賢妃娘娘?!?/br> 紀茗萱打量著佘芳的模樣,十三歲,剛到年齡,面容還未張開,但是卻端莊大氣,這一行禮又是行云流水,相當(dāng)貴氣,不愧是老牌的公侯之家的嫡女。 這次選秀的貴女不僅紀茗萱那一屆要多,而且身份尊貴的更是多上無數(shù),底蘊深厚的書香貴族也派了人來,要知道這種家族里的姑娘都是清貴異常,一屆庶女寧做商人婦也不會為妾,選秀之事,除非皇上親自下旨,不然這些家族的人都會提前進宮請求太后皇后免選。 這一次依然有些請求免選,但是參加的也不少。 這一切的一切,紀茗萱心中十分清楚,她們都是沖著空懸已久的后位而來的。 但是皇上和太后沒有絲毫風(fēng)聲,紀茗萱知道這注定讓她們失望了。 太后道:“免禮?!?/br> 佘芳福了福身,站了起來。她目不斜視,最是規(guī)矩也不顯得拘謹。 太后看了紀茗萱一眼,紀茗萱隨意出了幾個女四書上的題,佘芳都答了出來。 紀茗萱說道:“太后,臣妾看佘姑娘極好,您的意思是?” 太后見紀茗萱的目光撇向一塊玉牌,點了點頭。 玉佩代表上記名,玉牌代表著入選,基本上指婚,但是偶爾也有被皇上看上傳下冊封的圣旨。而花,就代表著落選。 對于志在皇后的貴女來說,玉牌最好不過。 因為玉佩一入手,必然是入宮,剛進宮時的位分都不會很高。而玉牌入手,便沒有定命運,就算皇上沒有下旨冊封,也會被賜予皇宮貴族做正室。 能夠得到玉牌的,基本上都是身份貴重的,甚至大都數(shù)都是和皇家有過提前準(zhǔn)備。這佘芳,她的家族沒有和紀茗萱、太后有過交代,這番態(tài)度必然是沖著皇后來的。 紀茗萱指了指玉牌,小太監(jiān)立刻端了過去。 佘芳恭敬的接過玉牌,也沒露出任何喜色,謝了恩后便俯身退下。 另外兩個也是貴女,各有姿色,紀茗萱見太后沒有歡喜,便給了花。 秀女一個個進來,紀茗萱的玉佩發(fā)出去不過兩塊,玉牌賜了十幾個。 到了中午,紀茗萱陪著太后用膳。 太后道:“哀家這身子骨越來越懶了,下午的哀家就不去了,你看著辦吧!” “母后……” 太后說道:“今天上午你處理得極好,哀家放心?!辟n玉佩的,長得漂亮,出身也不差,而且十分知禮,是極其優(yōu)秀的姑娘。 紀茗萱斂住臉上的表情,領(lǐng)下了命令。 下午的基本上出身不如上午高貴,紀茗萱便隨意了許多。對于紀茗萱來說,漂亮什么的無所謂,但是好生養(yǎng)的就有大問題了。 所以進宮的人選,紀茗萱基本上是慎之又慎。 第一天京城的秀女閱選完畢,紀茗萱留下的只有四人。 勞累的回宮,紀茗萱將名冊丟到一邊,明天是各州府送上來的秀女也是需要注意的。 在浴池泡了許久,紀茗萱還是不愿起身。 “娘娘,皇上送信回京了?!?/br> 紀茗萱睜開眼,芝草連忙指揮人伺候紀茗萱穿好衣服,芝草打開門。 高無庸恭敬的遞上一封信。 紀茗萱撕開,開頭是例行問候太后,后面一段讓紀茗萱注重了起來。 “段文新于射獵傷及大皇兒,朕已經(jīng)將段家父子鎖拿。晁國公家眷聞息,不久即宮請救,紀卿切記安撫宮廷內(nèi)外,免事遭大,待朕回宮,自當(dāng)處置此事……” 紀茗萱看了許久,她收了起來。 問道:“太后收到?jīng)]有?” 高無庸道:“皇上是密封獨送進宮來的,太后那兒估計……沒有?!?/br> 紀茗萱明白,太后年紀大了,雖說這些年來她十分疼愛沐兒,但是大皇子是她的第一個孫子,感情自然不一樣。如今太后身子本就不如以前,這猛然刺激,也不知太后會如何? 皇上是孝子,自然不會如此作為。 紀茗萱一嘆,他將這難題交給她了。這事情根本瞞不住,與其等著太后猛然聞言,還不如她親自去。 “擺駕榮壽宮?!奔o茗萱說道。 ☆、150 高無庸聽到囑咐,猶豫說道:“娘娘,這天極晚,往常這個時候,太后已經(jīng)睡了……” 紀茗萱嘆道:“本宮知道,今天晚上本宮會在榮壽宮,你就不要跟去,在宮里好生打理賢儀宮事宜?!?/br> 高無庸聽完,就知娘娘準(zhǔn)備候在這里了。 “奴才遵命?!?/br> “明兒還要閱選秀女,娘娘也要顧及自己的身子。”高無庸低聲道。 紀茗萱笑了笑,然后對其揮了揮手。 回到屋子里,芝草帶著人給紀茗萱梳妝。 “娘娘是準(zhǔn)備徹夜在榮壽宮等著了?” 紀茗萱說道:“事關(guān)重大,疏忽不得。”太后若是出了差錯,不僅皇上會怪她,她也會怪自己,這其中的原因只有紀茗萱自己知道。 “娘娘讓奴婢陪您去可好?” 紀茗萱說道:“你是本宮的女官,本宮不在,就由你代替本宮維持這賢儀宮的秩序?!?/br> 芝草眉頭緊鎖。 紀茗萱說道:“明日晁國公府若是遞了牌子,你要親自接待?!?/br> 芝草并不知道那封信是什么,但是此刻紀茗萱提到晁國公,芝草想起前些天娘娘吩咐她辦的事,心中也明白了幾分。 “無論晁國公的家眷是何表現(xiàn),你都以禮相待,一定要記住,萬萬不能讓她們出了宮去。實在沒法子,就拿本宮的手諭調(diào)動一小隊禁衛(wèi)。” 芝草一怔,竟然還到了讓禁衛(wèi)鎖拿的程度? 紀茗萱見芝草情景,她轉(zhuǎn)過頭來,道:“除了本宮,就屬你有品級,你可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