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酒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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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齊臨戰(zhàn)靈學(xué)院挑選弟子,也是夏國四大宗門的公議,派出的長老也頗具分量,當(dāng)然四大宗門名義上一天道宗為首,但四卻各懷鬼胎,徐玉子乃是天道宗的內(nèi)門長老,地位崇高,其他三門的長老更是敬而遠(yuǎn)之,輕易也不愿意得罪他。 但是卻有一人例外,便是眼前這個嗜酒如命的老人。老人看起來很邋遢,衣衫狂亂,隨意的打在肩上,狀若瘋癲,喜怒無常。但是卻是一眾長老中修為最高的存在,更是和徐玉子的師父是同輩中人。 所以此刻徐玉子雖然非常氣惱,但是卻不敢有說什么。 倒是雷火堂的一個小娃娃站了出來,沖著邋遢老人輕笑道:“酒癲子,你不去喝酒,跑到這里湊什么熱鬧,蠻荒古塔遁走,將這小娃娃留了下來,這其中隱情我們還是問清楚微妙?!?/br> 眾長老也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若是旁人說話,酒癲或許不會在乎,但是這小娃娃卻不成。不僅是因為這小子乃是雷火堂的外門執(zhí)事火雷兒,更重要的是昨天剛搶了人家兩壇雷果釀,自知理虧倒也就收斂了許多了。 這小娃娃可不見簡單,雖然一副童子的模樣,但卻是活了百余歲的老人了,只見他一聲紅衣紅鞋,看起來到像是一個花娃娃。 輕笑了兩聲,火雷兒瞥了秦絕一眼,沉聲問道。 “風(fēng)麟,傳聞你在古塔中與魔族太子交手,跌落血池,早已經(jīng)身死,你是怎么活下來的?這蠻荒古塔又為何會突然遁走,你在這古塔之中究竟做了什么?” 眾人都好奇的望著風(fēng)麟,臉上都很好奇。 皺了皺眉,風(fēng)麟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么學(xué)院內(nèi)突然間多了這么多強者,而且他們都對蠻荒古塔如此感興趣。 “當(dāng)日我跌落血池,便已經(jīng)昏了過去,至于后來發(fā)生什么,我也我也不清楚,等到我醒來的時候,便就在這土坑之中了,剛跳出來你們就到了,至于這蠻荒古塔為什么會遁走,我一點也不知道?!憋L(fēng)麟正色的說著,神色間并沒有一絲慌亂,到有幾分迷糊的樣子。 “放屁!說,血池之中究竟隱藏著什么?你那枚圣品寶璽呢?交出來吧!”徐玉子冷斥道,神色冰冷。 所謂的年輩宗老,竟是為了奪寶而來,這讓風(fēng)麟不覺有些不忿。 “玉璽在古塔之中便遺失了,至于是被蠻荒古塔帶走,還是被放逐之門吸走了,我也不知道;至于血池之中除了成堆的白骨,便是腥臭的的血液了,還有一個旋轉(zhuǎn)的磨盤,將那一具具白骨盡數(shù)碾碎,不知道散落何處……”風(fēng)麟話語微冷,神色凝重,看起來頗有幾分心悸的感覺。 “哼,一派胡言,既然圣品寶璽認(rèn)你為主,你又怎么會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我看分明就是你搗的鬼,在古塔之中得了什么了不得的造化,才讓古塔遁走,是也不是?”徐玉子冷喝,強烈的威壓便再度釋放了出來。 火雷子神色間面色微沉,瞥了風(fēng)麟一眼臉上漏出一絲同情。 這一次同行的四大宗門長老之中,誰不知道徐玉子最為貪寶,鑒于他是天道宗的長老,地位超然,尤其這個時候,他分明是看中了風(fēng)麟的寶璽,這才借機刁難,眾人心里也有顧忌,也只好默不作聲了。 “我知道的都說了,寶璽確已遺失,蠻荒古塔遁走也與我無關(guān),至于你們信不信那我也管不著。”風(fēng)麟面色不忿,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哪里走?小子,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老實了?”浮塵一揮,一道凌厲的勁風(fēng)掃出,根本沒有給風(fēng)麟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便對著他的右臂斬來。 一言不合,徐玉子便已出手,看樣子他是要將風(fēng)麟的右臂斬下,以示懲戒。 就在這時,風(fēng)麟身前突然泛起一絲波動。 “轟……” 一道青幽的屏障出現(xiàn),將徐玉子的勁風(fēng)疾刃擋住。 “徐玉子,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對一個晚輩出手,也不怕旁人恥笑么?真是越老越不是東西?!?/br> 出手的邋遢老人,只見老人捧著酒葫蘆有喝了一口,望著徐玉子,神色間滿是鄙夷,不時的噘著嘴,拍一拍自己的肚腩。 徐玉子大怒,身上原本高人氣質(zhì)一掃而空,此時神色間滿是怨毒。 “酒癲……,你如此護著他,莫非想自己獨吞圣品寶璽不成?我可警告你……” 可是還沒待他說完,酒癲便直接打了一個飽嗝,暢然的笑了笑。 “好爽,好舒服啊,夕陽西下,臨近日暮,是時候大醉一場了?哈哈哈……” “霸道功名皆如霧,高峰凌絕無歸途,醉臥酒家勿須歸,萬般煩惱盡銷除!” 眾人輕笑,酒癲便是如此,似醒若醉,似癲非癲。 本來徐玉子還想給酒癲扣下一頂心思不存的大帽子,可是這個時候,他倒是自己先放棄了,若是換了旁人或許還有一番爭執(zhí),但是這個嗜酒如命的酒癲,除了美酒以外,還真不知道他還對什么別的東西感興趣。 這是一個能拿神品佩劍換酒的人,說他貪圖寶物還真是有些讓人難以信服。 “酒癲,蠻荒古塔牽連甚大,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則若是日后宗主追究起來,恐怕你們摘星谷也保不了你。”徐玉子面色陰翳,沉聲說道。 “呵呵……,老王八蛋,你以為天機子像你這般無恥,雖然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像這種逼迫后輩交出寶物的事,恐怕他也干不出來吧?!本瓢d輕笑,搖了搖酒葫蘆,輕斥道。 “老子沒有空跟你們扯淡,老子的酒葫蘆快空了,火雷子你今晚還請不請我喝酒???”上一秒還面色冰冷的老人,下一秒竟變得諂媚了起來,還真是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請你?請不起,老子這次只帶了十壇雷果釀,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你干掉六壇了,你還是去哪個酒家眠去吧,老子不伺候了。”那面如童子的火雷子一陣輕斥,惹得眾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小家伙,不要這么小氣么,再怎么說我和你老子也是同輩中人,也算是你的長輩,我做主了,今晚還是你做東,老子就看你順眼。”酒癲的大肚子故意蹭了蹭火雷子,惹得他一陣白眼。 “我說酒癲?你出門難道什么都不帶么?吃我的,喝我的,干脆回去你跟我加入雷火堂算了,你們摘星谷也太摳了吧?”火雷子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這都是小事,回去咱再商量……”酒癲憨笑著,又掃了身邊的幾大宗門的長老一眼,冷聲道。 “還呆著這里干什么?難道你們幾個也跟徐玉子一樣死不要臉,趕快回去準(zhǔn)備晚膳,老頭子今天心情好,說不定會挨個光顧你們的。” 說著,便拉起滿臉不情愿的火雷子,向外走去。 “咱可說好,雷果釀那是沒有了,像你這個喝法,就是尿,也得好幾百人供著你,聽說在醉月樓的仙露瓊漿液不錯,要不咱們?nèi)L嘗?” 酒癲得意的笑著,“行,只要你請客,去哪都成!” “你個老不羞的……”說著二人便一前一后的掠了出去。 酒癲和火云子走了,其他長老本來也想離開,不過看著徐玉子老臉通紅,恨得咬著牙,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干脆他們也暫時不走了。 唰! 突然兩道身影掠了過來,眾人抬眼一看竟是軒轅錚蓉和云雷二人。這兩人來了,那就注定了他們也不得胡來。云雷還好,修為遠(yuǎn)不及他們,可是軒轅錚蓉不同,修為與他們相差不多,更為重要的是,這兩人背后還有一個神秘的師父,而這個人此時恰好也在學(xué)院之中。 看見半跪在地上的風(fēng)麟,軒轅錚蓉像是一喜,隨后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恩師有命,讓我二人帶風(fēng)麟回去問話,到時自會給各位一個交代,還有你們在學(xué)院挑選弟子,我們非常歡迎,但是卻也不得放肆,否則我?guī)煾付〞鍪智軞?,諸位請回吧?!?/br> 軒轅錚蓉話語犀利,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情面,這些長老皆是出自大宗門,對這個小國的學(xué)院本來就不屑一顧,此刻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徐玉子,他面色陰沉的都快滴出血來。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很快眾人便散去了。 軒轅錚蓉對著凌長明和皇甫博彥點了點頭,二人便直接帶著風(fēng)麟離開了。 皇甫樓的院長的修煉室中,除了軒轅錚蓉之外,所有人都離開了。風(fēng)麟恭敬的立在一邊,一言未發(fā)。 軒轅錚蓉的容貌很美,看起來也并不是很大,尤其是一身優(yōu)雅端莊的氣質(zhì),更顯得的氣質(zhì)非凡,這并不是風(fēng)麟第一次見到她,在學(xué)院內(nèi)她本身便教授一門禮儀課,風(fēng)麟也去上過幾次,也算是頗為相熟,尤其是她還是司馬穎兒姐妹和風(fēng)凝玉的師父,所以更讓他尊敬。 “風(fēng)麟,很高興你能活著出來,能告訴我在滿荒古塔之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么?”軒轅錚蓉秀眉微展,露出一副讓人無法拒絕的氣質(zhì)。 “陳戰(zhàn)和衛(wèi)長林應(yīng)該早已稟告過院長了吧,想必自然不用我多說,不錯我們確實遭遇了魔族,招魂幡……確也丟了?!憋L(fēng)麟一聲輕嘆,神色間滿是怨恨。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活下來的呢?”軒轅錚蓉輕聲問道,她的臉上依舊平淡。 “我跌落血池,僥幸生還,至于這古塔到底為什么會遁走,我也不知?!憋L(fēng)麟沉聲道。 “那圣品寶璽呢?”軒轅錚蓉繼續(xù)問道,臉上依舊沒有什么波瀾。 雖然如此,卻讓風(fēng)麟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回道。 “寶璽,確已遺失……” 古怪的笑了笑,軒轅錚蓉擺了擺手。 “那你去吧,記住,對任何人都要這樣說,出了學(xué)院我也就護不了你了,你自己一切小心吧?!陛p扶了一下手中的古琴,她眉頭微蹙,輕嘆了一聲,便讓風(fēng)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