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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苯S戴著帽子和口罩,低頭凝視席盛的眼眸亮如星辰。 席盛說的固然很對,但他嘴里的“這次”可不僅僅只是那么簡單。 姜許很清楚的知道,在每年新舊年交替之際,朔進(jìn)廣場會滅燈十秒鐘。從距離零時零分零秒還有十秒鐘的時候開始,到零時零分零秒那一刻重新亮起。這中間的十秒鐘,整個朔進(jìn)廣場的所有光源都會被切斷,無一例外。 “姜許,等你合約到期了,我們——” “噓?!苯S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席盛別說這個,“大好日子呢,別想其他的?!?/br> 看他這個反應(yīng),席盛不由得低低地笑,“干嘛?就跨個年,姜許~你這搞得好像跟什么似的。” “還有,一分鐘了?!苯S緊張地咽了咽喉嚨。五十、四十九、四十八…… 大屏幕上只剩下了一個逐漸變小的數(shù)字,變到“15”的時候,他低頭,確定了席盛左手的位置,悄悄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東西,把它緊緊地攥在手心。 “10——”朔進(jìn)廣場騰地一下黑暗,四周出現(xiàn)了齊刷刷的尖叫聲,姜許就在這個時候伸手抓住了席盛左手的手腕。 “干嘛?” 姜許沒回他,而是用另一只手撩開席盛蒙住小半張臉的圍巾,低頭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席盛猛地一愣。 “六——五——” 心跳加速間,席盛感覺到自己左手中指逐漸被套上一枚戒指。 黑暗中,觸覺被無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戒指一點(diǎn)點(diǎn)劃過手指的每一寸皮膚,最后停在了最下面。 “三——二——”姜許攤開手,五指輕輕穿過席盛指縫,與他十指交握,扣的很緊。 最后的時候,他附在席盛耳邊,很輕卻很認(rèn)真地說了句,“席盛,我愛你,從來都沒有不認(rèn)真?!?/br> 席盛耳朵嗡的一下,再也聽不到任何。 燈光亮起時,姜許重新給席盛蒙好圍巾,拉著他的衣袖就走了。 一路無言,直到上了車。席盛想說些什么卻又沒說,他低頭盯著自己左手上多出來的那枚戒指看了好久,心里那絲輕飄飄的歡喜才逐漸落了地,逐漸有了重量。 “姜許,你是知道我手指尺寸的,對不對?” “不然……你真當(dāng)我運(yùn)氣好?一次就猜中?”姜許說的是《快時代》里他猜席盛手指尺寸的那一環(huán)節(jié)。 席盛也聽懂了,他放下手,但大拇指還是忍不住輕輕摩挲了幾下銀戒,心口像是被潤了一大塊蜂蜜,“現(xiàn)在不否認(rèn)了?之前不是說自己比較走運(yùn)嗎?” “是很走運(yùn)啊,失而復(fù)得本身不就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姜許聲音溫柔,尾音微微上揚(yáng),眉眼彎彎,一看就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 回到家后,姜許先收拾琴房去了,他把這段時間作的曲子都整理了一番。差不多半個小時后,他上樓推開臥室門,席盛坐在床邊,沒換睡衣。 “嗯?你怎么不去洗澡?” “……你先洗。”席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姜許不在意地點(diǎn)了下頭,“行。” 他剛到浴室差不多才一分鐘,席盛就從外面敲響了門。 “怎么了?”姜許拉開門。 入目是姜許裸著的上半身,線條流暢,肌rou明顯卻又不會過分突出,極具視覺沖擊力。 席盛目光逐漸上移,最后對著姜許歪頭一笑,聲音頗有些輕佻,只聽他說:“一起洗唄~” 姜許意味不明地笑了,“你確定?”膽子還挺大。 席盛直接伸手把姜許推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了浴室門。 因為是在屋里,所以席盛只穿了件單薄的襯衫,姜許一手按著他的腰,一手慢條斯理地解著他的扣子。 水聲漸起,呼吸聲摻雜著喘息聲回蕩在不大的浴室里。席盛緊摟著姜許的腰身,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尾聲低而長,一句話說了好一會兒,“姜許,你……你喊我的名字?!?/br> “嗯?席盛。” “姜許……” 席盛反應(yīng)很明顯,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的姜許不由得低低一笑。 不同于平日里他那沉穩(wěn)平和的語調(diào),姜許聲音一旦低啞起來,他那喘音就像是淬了毒的鉤子掉進(jìn)了蜜罐,聽的人心發(fā)癢。 “乖啦~師兄?席老師?” “嗯……別喊了?!?/br> 席盛把胳膊無力地搭在姜許肩膀上,緩緩閉上了雙眼,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止住了顫音,把一切曖昧盡收于腹。 水汽氤氳間,兩人一直不停的身影也逐漸模糊起來。 好半天,姜許身體突然往后,知道他心思的席盛雙腿用力,低喘出聲:“別出去,姜許!就里面?!?/br> “呼……”被姜許抱住的席盛趴在他胸口,一直在喘著粗氣,用了好長時間才讓自己的呼吸趨于平穩(wěn)。 他的臉頰紅暈明顯,發(fā)絲還在向下滴著水珠。心臟砰砰砰亂跳,整個人被姜許摟在懷里,身體懸空還未分離,腰軟得厲害。 “姜許,我們分開的這四年里,你……你想我嗎?” “你說呢?” “我說的這個想,指的是……”席盛說這話時,腿輕輕蹭了下姜許腰,笑得意味深長。 明白他意思的姜許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臉湊近了反問道:“你覺得呢?” “這我怎么能知道?”不再動的席盛又開始作死了,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姜許喉結(jié),看似漫不經(jīng)心其實心里在意的要死,“這四年,你都是怎么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