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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朝日川一時皺了皺眉,因為上弦三和不知道是哪一條深山中的地震鯰簽訂了契約,妖怪那邊也把注意力放在了深山,因此能探知到猗窩座的行蹤不算奇怪,只不過那些妖怪實力平平,想要跟蹤猗窩座找出他的藏身點還是很困難。 當然,如果猗窩座是屬于那種少見的藏在深山中的鬼,說不定連藏身點和社會身份都沒有,更不好把握。 朝日川一時抱怨了一句:“上弦的鬼果然是跑得一個比一個快,我會安排隱部隊對關注那一邊的山野地區(qū),看看他是不是經(jīng)常在那邊轉(zhuǎn)悠?!?/br> “不一定會有用。“ 奴良陸生卻回答道:”因為這次派出去的妖怪是速度最好的天狗,他說‘那只鬼是突然不見的’,高尾山是天狗的地盤,視野十分廣闊,他們覺得可能是有某一只鬼的血鬼術可以讓鬼突然變換位置。” “變換位置?” 朝日川一時面色一肅:“你是說類似可以空間轉(zhuǎn)移的血鬼術?” 這下時透無一郎也皺了一下眉,作為獵鬼人,他們知道獵鬼有多棘手,這樣的血鬼術太麻煩了,而且以前從沒有出現(xiàn)在記錄中,奴良陸生和猗窩座戰(zhàn)斗過,知道猗窩座的血鬼術是格斗技般的術,和變換位置沒有什么關系,也就是說有其他鬼接應了猗窩座。 這個術很大可能是來自新生成的鬼,他們情報不足。 朝日川一時和他想得一樣,不過也想到了一點:“至少我們之前遇到的低級鬼和下弦鬼都沒有使用過這樣的能力,或許是這個血鬼術有什么限制?妖怪之里和阻擋鬼舞辻無慘的視野一樣,也可以阻擋這個術?” 時透無一郎點點頭:“新出現(xiàn)的血鬼術威力不會很厲害,而且這個術本身就是猜測,我們可以先通知大家留意。” 很快,這個消息就被他們發(fā)到了鬼殺隊的通訊中,兩人間或討論一二,還是覺得這個猜測很大程度上是正確的。 朝日川一時發(fā)現(xiàn)奴良陸生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抬頭向他認真說道:“這個消息對我們很有用,謝謝。” “咳!” 正在喝茶的妖怪少主突然像是聽到了不得了的話,被嗆到一口水,手握成拳頭抵上嘴巴咳嗽了好幾聲。 這個反應讓朝日川一時有些意外,他瞇起眼睛,心情一邊復雜起來,一邊又忍不住語氣莫名地帶著點捉弄的意味說:“看來以前我的態(tài)度不怎么好啊。” 光是道個謝就能把人嚇成這樣,不過之前奴良陸生幫過他幾次,他好像的確沒有怎么言謝過,所以自己對他脾氣莫名,其實還是正中下懷? 朝日川一時胡思亂想起來。 朝日川一時這話大有繼續(xù)嚇奴良陸生的意思,不過當事人苦笑了幾聲,沒有回答。 朝日川一時聳聳肩,他被告白的尷尬早就在這段頻繁交流的時間里被沖散了,反正蝴蝶說得沒錯,主動權在他的手上,奴良陸生也沒有任何催促的意思——不如說,爭取到他的回答才是奴良陸生正在努力的事。 所以在這個有限的時間里,朝日川一時打算嘗試著找回那段不知名的記憶,只是因為限制的問題,他還拿不準應該從哪里下手。 這個妖怪以前到底和我發(fā)生過什么事,明明連我怕火都知道…… 朝日川一時清楚地念了一遍自己的弱點,猛然想到了一件事。 奴良陸生見他身體一僵,“怎么了?” 他看到朝日川一時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時透無一郎一眼,眼睛里閃過掙扎,然后堅決地答道:“不,沒事,下次再問吧?!?/br> 時透無一郎奴良陸生:“?” 朝日川一時擺擺手,表示略過這個話題:“少主大人還有什么事嗎,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他拍了拍桌上的稿子:“如果能幫我勾個線的話我會感激不盡的?!?/br> 時透無一郎感到無語:“你還真是物盡其用啊?!?/br> 朝日川一時反嘈:“成語不能亂用啊,而且我是會發(fā)工資的!” 時透無一郎:= = 奴良陸生在一旁看著他們斗嘴,眨了眨眼,說:“的確還有一件事,阿時忘了嗎?” 漫畫家悲鳴道:“我除了記得死線期之外就還知道自己有數(shù)不清的稿子還沒畫!” 他眼神幽幽地看過來:“難不成我還答應了要和你像人類小情侶一樣去約會嗎,說了我不畫少女漫,換點成年人的花樣吧少主大人?!?/br> “……” 奴良陸生把這話細細品了品,還是很克制地回答道:“……你這個說法很容易讓人誤會?!?/br> 奴良陸生沒等他再開口,把話題掰了回來:“之前你說要買一些色彩濃郁的礦石,妖怪商會那邊正好因為夏日祭進購了不少貨物,你不是很感興趣嗎?” “誒?”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朝日川一時曾經(jīng)答應了百夜屋的老板娘繪制一套和服,他習慣用來研磨成顏料的礦石儲備不夠了。 畫師糾結(jié)起來,當時他只是隨口抱怨了一句……而且妖怪的夏日祭……死線…… 奴良陸生看著他,輕聲道:“所以就算不是約會,你愿意讓我?guī)闳ス湟幌卵值募赖鋯???/br> ===== 作者有話要說: ===== 感情戲真難寫?。ǘd頭 朝日川其實有那么一瞬間是想問少主,他們以前做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