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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盛世榮華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寶音笑著點頭。

    江離憐憫的看了一眼主仆兩,片刻之后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也許寶音說的是真的,畢竟致遠是她的親表哥,以前的事寶音肯定知道,如果是真的,那么一切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她也只回來了一會,便匆匆回去,回去的時候聽說致遠不在家,她猶豫了片刻終究去了致遠的書房,致遠*書又*畫畫,也常常自己畫,她四下看了看,隨手從個半人高的廣口瓶里抽出一副畫展開看,等看清楚,猛然瞪大了眼......

    78賜妾

    南巡回來歇息了數(shù)日,舒云和榮安帶著幾個孩子約恩和進宮給德妃請安,恩和看著也無事,便帶著桃子和五斤一同去。榮安見了恩和笑著直打量:“到底是出去了一次,這周身的氣度都不一樣了,看著更大氣了!”舒云也點頭應(yīng)和:“眉目之間越發(fā)爽朗了?!倍骱托χ溃骸皬臎]有出過遠門,也沒見過那樣的天地,感慨到是不少?!?/br>
    弘昀、弘時、五斤和桃子都剛剛?cè)龤q,正是能說能鬧的時候,德妃最近心情不錯,又有一堆孫子在跟前湊趣,怎么看怎么覺得高興,大人在一旁閑聊,四個孩子就在當?shù)劁佒奶鹤由贤骠[。

    恩和看德妃帶回來的君碧幾乎完全貼身的侍候德妃,淺笑著同她打招呼:“可還習(xí)慣這里?”

    君碧笑著行禮:“勞郡王福晉掛念,奴婢得主子娘娘看顧,一切都好。”

    榮安看著對君碧很感興趣,拉到跟前同她說話:“聽說你家里有兩個表妹的,都是難得貌美有才情?”君碧臉上的不自然一閃而過:“不想側(cè)福晉也聽說了兩個meimei的名頭,實在是慚愧?!?/br>
    榮安大抵覺得自己問的唐突,掩嘴輕笑,只是細細的又看了看君碧,在不說別的。

    皇上南巡住的曹家,雖是天大的體面,但到底曹家花費太大,皇上算是欠著了曹家一份人情,德妃親自求皇上帶了君碧回來放在跟前,說白了就是幫著皇上給曹家體面,不僅皇上高興,曹家也滿意,曹家?guī)状诮瓕幗?jīng)營,拉到自己的陣營里,以后就是力量,如今只是看著到底放到那個兒子的后院好一些。

    德妃的目光在恩和、舒云和榮安的身上轉(zhuǎn)了幾圈,最終落到了恩和身上,才要開口說話,桃子忽的哭了起來,大人們轉(zhuǎn)頭看見五斤把桃子護在身后,一把把弘時推倒在地上:“在欺負我meimei!”

    五斤雖然比弘時和弘昀都小了幾月,卻比那兩個都壯實,到如今一次病也沒有生過,個子高力氣大敏捷還聰明一些。

    弘時也是萬千寵*集一身長大的,被推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恩和和榮安一個抱桃子一個抱弘時。

    恩和安撫著委屈的桃子不哭了,才看五斤,外人面前她到從來不打罵孩子,胤祚說過,孩子雖小,但都有羞恥心,不能完全當做小孩子來對待。

    她問五斤:“額娘說過什么?”

    五斤鼓著腮幫子看了看躲在榮安懷里的哭的弘時,憋了半天才道:“我不該打人?!庇殖霑r道:“弘時哥哥,我錯了?!?/br>
    榮安笑著摸了摸五斤的腦袋:“五斤好樣的?!?/br>
    但五斤似乎并不領(lǐng)情,小臉上少有的嚴肅:“弘時搶meimei的東西,惹的meimei哭了?!彼坎晦D(zhuǎn)睛的看著榮安,認真又嚴肅,榮安笑著蹲□子放弘時下來:“五斤說的對不對?”

    弘時摟著榮安的脖子:“我也想玩,桃子不讓我玩?!?/br>
    榮安摸了摸弘時的脊背:“但那是meimei的,meimei不給你也不應(yīng)該惹的meimei不高興,你這樣就是你的不對?!?/br>
    弘時見一旁的人都看他,連榮安也不向著他,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榮安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才要說話,德妃開口道:“孩子們的事別太較真的了?!?/br>
    她雖這樣說著,但臉上到底有了淡淡的不喜,抱了桃子在懷里,笑著安撫,又夸五斤:“我們五斤是個好哥哥?!倍骱团挛褰锬昙o小不知道好歹,忙又道:“但打人到底不對。”

    舒云淡淡的看一眼神情不大好的榮安,叫了弘昀到跟前,給乖巧的弘昀擦了擦汗,榮安雖說也算會管教孩子,但她時間大都放在了爭寵上,胤禛對弘時又算寵*,到將這個孩子寵的有些失了體統(tǒng),孩子都教不好,爭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處。

    德妃一面抱著桃子,一面攬了五斤在懷里,只覺得怎么看怎么喜歡,又想著恩和一向又沒怎么跟這后宅的女人交過手,萬一放個太過厲害的進去傷著了這兩個孩子怎么辦?君碧她雖喜歡,但到底不是個簡單。

    她這樣想著,對著舒云和榮安就又多了些笑意,說了幾句就提到了君碧:“君碧這個孩子最溫柔懂事,我看著她到跟你們兩個更投緣一些?!?/br>
    此話一出,恩和舒云和榮安都驚訝了起來,大家都覺得君碧這樣的“好事”德妃必定是先想到胤祚的,怎么這會到突然變了,竟意思要給胤禛?連君碧也驚詫了起來,相比于四阿哥府她自然更希望進了人口簡單的六阿哥府。

    恩和雖不知德妃這樣做的用意,到底松了一口氣,自從君碧被德妃帶在身邊,就好像懸在了她頭上的一把劍,她擔(dān)心了很久,雖說胤祚安慰萬事有他,她還是絞盡腦汁想了很久對策,終于硬著頭皮來了,沒想到竟跟她沒關(guān)系了。

    四阿哥的后宅什么時候都不會少了女人,多一個少一個對她們而言意義不大,但到底只是女人,怎么都會覺得不舒服,都是片刻的停頓才接上了德妃的話。

    舒云笑拉著君碧:“確實覺得親切,仿佛是自己的meimei一般,額娘不如讓我?guī)Ъ依锶グ?。?/br>
    德妃到一直喜歡舒云的知趣,滿意的點頭,又問君碧:“你可愿意跟著四福晉回去?”

    君碧羞澀的道:“奴婢還想多侍候主子娘娘些時日?!?/br>
    德妃輕笑:“好孩子,你的心我知道,這事我做主了,便把你給了我那不成器的老四!”

    榮安笑著拉著君碧打量:“又得了這么一個天仙似的meimei,還是額娘疼我們?!北娙硕紲\笑的看著君碧跪下給德妃磕頭。

    德妃到也沒急著讓君碧就走:“讓她在我跟前在住幾日,挑個好日子我讓人送她過去。”德妃竟是要給君碧大體面的意思。榮安和舒云的眼都深了深,德妃給了體面那么胤禛就必須要給體面,君碧注定不能成為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至于德妃為什么要這么做,自然自有她自己的打算。

    等著下午回去,恩和躺在炕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桃子捂著小嘴巴直笑,小手在恩和的臉上動來動去:“給額娘揉揉就不難受了?!彼@是學(xué)著丫頭的樣子要給恩和按摩,恩和喜的抱到跟前親了幾口:“還是閨女知道疼人?!?/br>
    五斤在外頭玩,不知道又從哪捉了一直小鳥蹬蹬跑進來:“給額娘補補!”恩和看的又無奈又好笑:“額娘知道五斤孝順。”五斤這才高興了,把小鳥給了持觴,又一本正經(jīng)的叮囑持觴:“一定燉給我額娘吃?!?/br>
    持觴笑著看恩和,見恩和頷首才道:“奴婢記下了?!?/br>
    五斤覺得安頓好了自己的事情,這才滿意的四下打量了幾下,出了屋子,外頭候著的四個小太監(jiān)忙跟上了他。孩子好動但也沒道理約束著他不動,但畢竟小,恩和便挑了四個機靈的小太監(jiān)每時每刻都跟在身邊,決不能遠離,以保證五斤不出個什么不好的事情,幸運的是,到如今調(diào)皮如五斤,到也沒有什么大的意外發(fā)生。

    答應(yīng)孩子的事情千萬不能食言,恩和特特囑咐下頭人把五斤給的那只小鳥做了湯,又當著五斤的面喝了,五斤看上去又得意又高興,坐在凳子上晃著兩條小胖腿,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胤祚笑著調(diào)侃恩和:“如今你也是能享兒子福的人了!”

    吃了飯又帶著兩個孩子認了會字,便哄著睡下了。胤祚和恩和一時無事又不想睡,便坐在炕上閑聊。

    說著兩個孩子的事情:“確實是聰明,尤其是桃子這孩子,對文字很感興趣?!?/br>
    恩和給枕在她腿上的胤祚揉著額頭:“她一個女孩子家的,到比五斤還*看書,下晌午我坐著看書,她自己也湊過來非要看,有一些簡單的,她讀過就能記下,有時候自己也指揮著下頭人給自己找了書看,《唐詩三百首》都背過了,也不知道以后會是個什么樣子........”

    胤祚聽她語氣里竟還有些擔(dān)憂,笑著道:“你現(xiàn)在擔(dān)心什么?咱們家就是養(yǎng)她幾輩子都行,她只要愿意好好念書就讓她去念,能當個大清第一才女又有什么不好?大不了就是不成親么,難道我們這樣的人家還護不住她?”

    恩和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女孩子哪能不成親?一天凈添亂!”

    胤祚笑著揉了揉腦袋,到也沒跟她繼續(xù)爭辯這個問題。又說五斤:“他就是個學(xué)武的好料子,等明年吧,我就帶著他開始練?!?/br>
    恩和聽的又嘆息:“他那個性子,學(xué)了武也不知要出多少亂子,你可要早早的就教好?!?/br>
    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為了子女總也有cao不完的心,胤祚起來攬著恩和親了親:“別想太多了,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我們也只能盡力教好他們,至于別的,在長遠一些的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br>
    他說著握著恩和的手,放在了他的□,曖昧的在恩和耳邊吹氣:“你只一心都在孩子身上,也不知道安慰安慰夫君我?”

    恩和輕笑,一把握住了他的火熱,自己欺身而上,貼著他的面頰,嫵媚又妖嬈的問:“爺要奴家怎么安慰?”

    胤祚咬牙立時將恩和壓在了身下,一面親吻一面回答:“爺馬上就讓你知道怎么安慰了!”

    恩和連聲音都啞了,胤祚還不放過她,扶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黝黑眸里只映著恩和如絲媚眼:“還有一個樣子,今兒就算過去了。”

    恩和覺得渾身酸軟的幾乎完全沒了力氣,只是□銷魂的快感還讓她不自主的呻吟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埋怨胤祚:“你...嗯....啊....真...真....嗯...是....啊....冤家....嗯...”

    79迷藥

    恩和的姑姑,也就是致遠的額娘大壽,特意邀請恩和過去,五斤抱著恩和的大腿硬要跟著,被恩和擰著耳朵訓(xùn)斥:“怎么一點都不懂事?帶你出去凈搗亂,你乖乖在家,要是等額娘回來《唐詩三百首》你全部會背了,下回你八叔過壽辰,我就帶著你去。”

    恩和是鐵了心的沒打算帶五斤,五斤搖頭晃腦的躲開恩和的手,大聲道:“額娘沒騙人?”

    恩和理了理袍子一面往外走一面道:“額娘什么時候騙過你?”

    五斤覺得也是,恩和往出走他也沒在跟著,指揮著下頭人找《唐詩三百首》,桃子不知道在炕上擺弄什么東西,直到恩和走了才說五斤:“哥哥真壞?!?/br>
    五斤撇了一眼桃子:“你要是敢在額娘跟前亂說,以后誰欺負你我都不管?!?/br>
    桃子嘟了嘟嘴巴,到底不在說什么。

    郭爾羅斯氏對費揚古的這幾個孩子一直是一視同仁,恩和也一直比較敬重這個姑姑,她去的時間算早,郭爾羅斯氏帶著長媳完顏氏一臉笑意迎了出來,就要行禮,恩和上前一步扶起了郭爾羅斯氏:“姑姑這是做什么?還見外了不成?”

    恩和給郭爾羅斯氏體面,郭爾羅斯氏面上笑意越發(fā)盛了,攜了恩和手向里走:“好些日子沒見到福晉了,怎的沒帶了小阿哥和格格過來?”

    一說孩子恩和的笑容也自然親切了很多:“孩子太調(diào)皮,帶過來到給姑姑添麻煩。”

    郭爾羅斯氏直笑:“福晉說的什么話?龍鳳胎能過來那可是福氣,再說聽說五斤阿哥又壯實又可*,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呢!”完顏氏在一旁笑著接口:“只盼望著福晉以后有空帶著小阿哥和格格過來,讓家里這幾個不成器的孩子也沾沾福氣,多少也健壯幾分。”

    豪門世家的孩子們因為養(yǎng)的太過嬌貴,到偏偏越發(fā)容易生病,不像恩和養(yǎng)五斤,放羊一般,到是少有的健壯,能有一個健康的強壯的子嗣,哪個提起來都是羨慕。

    眾人簇擁著一直將恩和接到了后院的戲樓上,按身份,在場最尊貴的竟成了恩和,但恩和畢竟年齡有限,只找了個稍偏一些的位置坐下,完顏氏不安道:“福晉怎能坐在這?”

    恩和笑著擺手:“嫂子去忙你的吧,只當我是自己人,我坐在這到也覺得松緩。”

    完顏氏多少也知道西恩和,見她這樣說也不在強求,行了禮退下去招呼別人。一旁的夫人們見仁郡王福晉過來,都上前來見禮問好,戲臺子上的戲到?jīng)]怎么看,只跟過來的人打了招呼。出去了一趟,如今的恩和行事越發(fā)多了幾分大氣雍容,越發(fā)豁達的人就越比別人能透出幾分親切隨和,女眷們跟恩和說了幾句話后都暗暗贊嘆,不少也說:“不想竟是這樣隨和好相處的人,可見傳言到底不可信?!倍骱鸵矝]想到出來一趟,到是越發(fā)得了眾人的好評。

    又一會,寶音和伊爾木便都先后到了,這次是江離帶的人過來:“姊妹三個在一起,到也能敘敘舊。”恩和笑著朝江離頷首:“嫂子想的周到?!?/br>
    江離一笑:“多謝福晉夸贊?!笨蜌庵型钢鴰追质桦x。

    恩和到?jīng)]在意,等著江離走,伊爾木笑著同恩和說話:“jiejie可別是哪里得罪了這個嫂子。”說著看了一眼一旁垂眼坐著的寶音。

    恩和嘆息了一聲,寶音和伊爾木成親這么久,至今沒有一個人有身孕,便是伊爾木先前還有寵*,如今在保泰越發(fā)多了起來的新人里面,也已經(jīng)沒了多少吸引力,寶音更不用說,往常都很少見她出門應(yīng)酬,這才成親幾年,早了沒了少女時的勃勃生氣,一潭死水一般,看的人就覺得不舒服。

    困窘的生活容易讓人失去風(fēng)度,伊爾木越發(fā)比先前尖銳,一見面就挑撥她跟寶音之間的關(guān)系,她那話明顯就意思是寶音在江離面前又說了什么。

    恩和心里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恩和沒有答伊爾木的話,伊爾木到也沒覺得尷尬或者不妥,恩和是大名鼎鼎的仁郡王福晉,生下了皇室僅有的龍鳳胎,便是皇子福晉們都要避其鋒芒,何況是她?到底是命運不同,老天沒有厚*她么。

    姐妹三個都很沉默,也沒有多余的話說,等到開席吃完,眾人坐著消食閑話,寶音過來在恩和耳邊低語了幾句:“你當時說,你知道些什么,我若問你就會告訴我,我去園子里的翠蕊軒等你,你知道地方的?!?/br>
    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走。

    恩和垂了垂眼,最終站起來出了花廳,帶著持觴朝后面的園子走去,有些事情遲早要解決,她要從寶音這里打開缺口,最終找出事情的真相。

    翠蕊軒很是幽靜,也有些偏僻,三面環(huán)水,另一面被翠竹包圍,幼年的時候致遠到常帶著她過來推開窗戶拿著魚竿釣魚,自己釣了魚自己烤著吃,剛開始又常常烤不熟,不知道吃了多少回生的,后來才漸漸似模似樣起來,穿過竹林才找見了翠蕊軒,朝著小徑的一面窗戶打開,清楚的可見里面的寶音坐在窗邊候著,看見她才站了起來。

    恩和讓持觴候在外面,自己開門走了進去。

    寶音見恩和進來才關(guān)上了窗戶,到了一杯熱茶放在了恩和跟前請恩和坐在:“你有什么話便說吧?!?/br>
    恩和也不想拐彎抹角:“你有沒有好好查過你為什么至今不孕?”

    寶音不知為何總顯得有些緊張,或者是興奮,恩和問了這樣的話也沒有讓她發(fā)作起來,只說:“你想說什么?”

    “還記不記得,三十四年額娘生病,我們侍疾的時候額娘給我們吃的蜜餞?”

    寶音微微皺眉,似乎才重視起了恩和說的話:“什么意思?”

    “知道么?我當時一顆也沒吃?!?/br>
    寶音忽的冷笑了一聲:“難道額娘會干這樣的事?”

    恩和自始至終淡淡的:“我還沒說什么你就猜到了這上頭,難道你心里沒有懷疑?”

    寶音一哽,不在看恩和:“無憑無據(jù)?!?/br>
    “我只是想,你如今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了,難道還沒看出來?若額娘是真心疼你,你絕對走不到如今這條路,你肯定也明白,額娘什么都沒教你,只教會了你如何陷害為難我,你連一個女人最起碼應(yīng)該會的都不會,你說,你如何在婆家立足生存?難道這些還要我說?你自己想不明白?”

    琪琪格對寶音所謂的*,似乎成了寶音在這個世上唯一可以依賴的東西,也許她早就想到了,但卻一直不愿意承認,因為這一切一切的坍塌就預(yù)示著她所有信念的坍塌,她一定會崩潰。

    她的呼吸終究急促了起來,緊緊的握著茶碗:“你到底想要怎樣?”

    “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想知道過真相,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生母到底為何人?”

    寶音震驚的轉(zhuǎn)頭看向恩和:“你,你,胡說!”

    恩和還想說什么,忽的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她閉眼的時候還依稀可見寶音那張震驚的臉,聽到一聲又輕又淺的嘆息。

    江離笑吟吟的走在前頭帶著眾位女眷游覽園子,指著一處翠竹道:“從這小徑過去就是翠蕊軒,三面環(huán)水,最是舒爽宜人,咱們過去剛好去那歇歇腳?!?/br>
    郭爾羅斯氏也道:“咱們在討了江離拿手的好茶喝喝?!闭f的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丫頭領(lǐng)著眾人過去,又上前打開了門,江離和完顏氏扶著郭爾羅斯進了屋子,朝著里間走:“進了里面推開窗戶,還能看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