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凌煜又刮邪風(fēng)了(4)
“沒喜歡上最好!那個男人……”想起哥哥,還有爹地對他的評價,權(quán)子容認真看著云若婷,善意提醒,“最好不要喜歡上他,不然,你會很辛苦?!?/br> “子容,你這話說的太遠了,我又沒有喜歡上他!”云若婷臉上染上不快,“再說了,一個跟溫雅那個狐貍精搞曖昧的男人,給我我也不稀罕?!辈恍嫉脑捴?,帶著一股莫名的味道,是酸?是冷? 溫雅都能被看上,她可比溫雅強太多了,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 男人受到女人追捧,資本就是錢,權(quán)! 女人受到男人追捧,資本就是臉蛋,身材! 女人圖的是享受,男人圖的是享樂。同時也都充斥著虛榮。 凌煜比較起來,資本稱得上是最好的一個男人了!和他站在一起,也挺不錯!他負責(zé)賺錢,她負責(zé)美貌如花。男人的門面她會給他撐住了,絕對不會跟溫雅一樣,土鱉的穿個布鞋也敢去宴會。 更重要的是,絕對不會有人再敢諷刺,嘲笑她!那些個鼠目寸光,落井下石的混蛋,她一定要把他們踩到腳底下,后悔死去吧! 理想太讓人心動,畫面太過美好,云若婷不由輕笑出聲。 “若婷,想到什么了,這么開心?”權(quán)子容好奇,剛才還氣,這會兒又樂了。 “哦!咳咳……沒什么!”云若婷收斂神色,順便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我聽說,溫雅和康逸安分手了?” “嗯!訂婚當(dāng)天,溫雅甩了他!” 云若婷嗤笑,“她可真是夠狠的!不過,這也不意外??此土桁显诓》磕菚崦翗?,還有在接風(fēng)宴被凌煜抬舉著,那不可一世的土鱉樣,我就就知道,她早晚會把康逸安給蹬了!不然,也是早晚給康逸安戴綠帽子?!痹迫翩脻M臉嘲諷。 “這也很正常,畢竟,康逸安比起凌煜,還真的沒一個地方能勝出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只要舍得臉皮,良心,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好就……” 權(quán)子容的話沒說完,被一個聲音打斷。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抬頭,看到就是康逸安壓抑,發(fā)白的臉龐。 權(quán)子容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是非都是背后說,現(xiàn)在看到當(dāng)事人,還真有點兒小不淡定。 云若婷不認識康逸安,聽到搭話,白了他一眼,“我們說什么管你什么事兒?” 康逸安緊緊的握著手里的奶茶,那是溫雅最喜歡的。因為她喜歡,因為想她,康逸安漸漸喜歡這個味道的奶茶??偸歉杏X,那其中有溫雅的味道。 “我們就是隨便說說,康先生不用特別放在心上?!?/br> 聽到權(quán)子容對他的稱呼,云若婷覺得好笑,“世界還真是小的可怕!” “為什么要說雅雅?” “你什么意思?”云若婷感到難以置信,“你這樣子不會還在為她打抱不平吧!” “你們沒資格那么說雅雅!” “……我快無語了,這還真是可笑。”云若婷撫額,看著權(quán)子容不可思議開口,“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白癡。女朋友巴上有錢有勢的豪門,把他給甩了。他還這里護著,訓(xùn)起別人來了,真是……” “算了,別說了!我們走吧!”權(quán)子容拿起包包,起身,為了這事兒糾纏沒意思。而且,看著有人到了這個時候還護著溫雅,權(quán)子容還真沒那個心情去欣賞溫雅的好命。 云若婷也覺得跟著白癡說話挺郁悶的,隨著起身,臨走,諷刺看著康逸安,“你那個了不起的雅雅,先是勾引我哥哥,又勾引凌煜,整個一個水性楊花,她自己都做出來了,還需要我們說嗎?真是白癡……”說完,隨著權(quán)子容揚長而去。 康逸安臉色緊繃,手上青筋暴起。 翌日 鬧鐘響起,大床上,鼓起的被子晃了晃,一條白皙的手臂從里伸出來,摸索著按掉,又縮了回去。 良久,一顆烏溜溜的頭顱鉆了出來,眼睛都未睜開,嘴巴先嘟囔起來,“起床,不起床,起床,不起床……有好吃的意大利面,趕緊起床吧!不起床,姥姥該揪耳朵了,趕緊起床,趕緊起床吧!……” 誘惑著自己,警告著自己,無意識的擦了擦口水,閉著眼睛,坐了起來,胡亂揉了揉頭發(fā),瞇著眼睛下床,看著下面的鞋子,忽然不動了,片刻,才恍然,“我沒在家,在三亞。那,其實不起床也沒關(guān)系,再睡一會兒??桑亲雍灭I……唉!”沒什么起床更磨練意志的了。認命的穿上鞋子,打著哈欠往洗手間走去。 在快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溫雅眼眸忽然睜大,神色不定,猛然轉(zhuǎn)身,往臥室跑去。 嚇…… 看著坐在離床不遠的男人,溫雅臉上閃過各種顏色。伸手,用力,擰了自己一下,好痛!果然不是在做夢! 凌煜雙腿交疊,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饒有趣味的看著溫雅亂糟糟的頭發(fā),皺巴巴的衣服,勾唇,“真丑!” 溫雅嘴巴抽,真不是做夢!這開場白,也只有魔少說的出。 “凌少,你老怎么來了?”溫雅無所謂的用手抓了抓頭發(fā),這形象挺好,安全! “聽說,小貓兒對本少很好奇?!?/br> 所以他過來了?溫雅小臉兒微僵了一下,這是問罪?還是興師問罪? “呵呵……不是好奇,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呵呵……”溫雅笑的無力,這頭皮發(fā)麻,心臟受壓迫的感覺又來了??吹搅桁纤蛠啔v山大。 看著溫雅垂頭喪氣的樣子,凌煜嘴角淺笑隱沒,神色淡淡,開口,“不去洗手?要坐下跟本少聊聊嗎?” “哦……”溫雅默默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片刻,從洗手間出來,溫雅還沒開口,凌煜就問了一句,讓溫雅頭皮發(fā)麻的問題。 “身上還沒干凈嗎?” “呃……沒有!” “是嗎?不過,本少也不急著這幾天?!绷桁险f的溫和,溫雅聽的抑郁。 比起突然被干掉,知道行刑的日期,好像更加煎熬。 “去換衣服。”